至尊血帝 正文 第八章 在劫難逃
    台灣蔣家

    一個簡單的生日宴會,卻請來了台灣政界商界以及黑道的諸多名流。大廳內觥籌交錯著,商人和商人間的互相交際,政敵之間不溫不火的爭鋒,貴婦間的相互攀比,將這個宴會點綴的恰到好處。

    在一間房中精緻的閨房中兩個女孩在在相互交談著什麼,一個嬌艷如海棠的動人女孩站在她面前嘟著櫻桃小嘴巴,一張清醇的臉龐,那股清純如蓮花的氣質讓男人不由自主生出要呵護要疼愛的衝動,她就是兩年前那個深深傷害過陳逸龍的歐陽若水。

    而另一個女孩,就是今晚宴會的主角,蔣莫名,也是蔣家的第一順承人。蔣家這代家主一共生了三個,但偏偏三個都是女兒。大女兒蔣莫蘭,嫁給了歐陽家。而二女兒蔣莫名如今剛剛二十,小女兒蔣莫愁才12歲。

    「若水,你怎麼捨的出來了,聽說你跟司馬家那個司馬雄飛訂婚了,他沒有和你一起來嗎?」蔣莫名一邊侍弄著睡火蓮一邊問道。

    聽了蔣莫名的話,歐陽若水的心一陣悸動靜靜的低著頭什麼話都不說,噙在眼中的眼淚呼之欲出。其實這兩年歐陽若水每天都受著良心的譴責和思念之苦,那天當她看到陳逸龍發給她的信息的時候立刻就慌了。當她意識到自己將要失去陳逸龍的時候她害怕了,從沒有過的害怕。她不停的打著陳逸龍的電話想跟他解釋,但是要不就沒有人接,要不就關機。她就這樣不停的打不停的打,整整打了一夜。

    當第二天她終於打通的時候,接電話的卻不是陳逸龍,而是陳逸龍的母親趙菲雪。趙菲雪在電話裡告訴她,陳逸龍為了她吐血昏倒了,還告戒她以後不要再找陳逸龍了。雖然趙菲雪說的很客氣,但是趙非雪語氣的憤怒和激動她還是聽的出來的。

    自從那以後歐陽若水整天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哭泣,整天渾渾惡惡的,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自己努力爭取的幸福,真愛,就這樣從被自己放棄了。曾經的海誓山盟,曾經說過為了他可以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抗爭。到頭來就這樣結束了,結束在了自己的虛榮心上。這又怪得了誰呢?歐陽若水好恨,她恨自己,恨司馬雄飛,甚至恨她的父親歐陽天。

    所以人都是這樣,得不到的東西會努力爭取,得到了之後卻不當回事,當再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歐陽若水亦是如此,當她明白自己的生活不能沒有陳逸龍的時候,可惜一切已經太遲了。如今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能再見陳逸龍一面,直到失去陳逸龍的那一刻她才徹徹底底的明白自己有多麼喜歡陳逸龍。而她如今活下去的唯一目標就是想讓陳逸龍原諒她,為了這個目標歐陽若水可以做一切。

    不管回到陳逸龍身邊的道路有多麼遙遠,多麼艱辛,只要能讓陳逸龍的身影從新回到自己的視線中,歐陽若水真的願意去為此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兩年的時間雖然讓歐陽若水基本上恢復了正常,但對於陳逸龍的思念卻是有增無減,當蔣莫名提到司馬雄飛的時候,再一次牽動了歐陽若水的心,不爭氣的眼淚瞬間就從她的臉霞上劃落了下來。

    侍弄著睡火蓮的蔣莫名見歐陽若水不答話覺得非常奇怪,於是抬頭看向歐陽若水,只見歐陽若水正在那一個人哭泣呢?她想自己也沒說什麼啊?怎麼若水會哭的這麼傷心呢?

    「若水怎麼了,是我說錯了什麼嗎?」蔣莫名哪知道,一下勾起了歐陽若水的傷心事。聽她這麼一問歐陽若水哭的更凶了,大有水漫金山的趨勢。蔣莫名一看,這不得了,趕緊的上去安慰她。

    「若水,不哭了,不哭了。是不是那個司馬雄飛欺負你了,要不我幫你去教訓他。」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聽了這個歐陽若水怎麼受的了啊,越哭越傷心。

    「怎麼了,誰欺負我們若水了。」此時門外傳來了清脆甜美的聲音。蔣莫名當小姐當習慣了又怎麼會安慰人呢,聽到這個聲音,蔣莫名的心才放下來,心想救星來了。

    此時推開門進來了一個古典的美女,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此人乃是慕容世家的第一順位人,慕容馨雨。慕容家乃是中國八大世家之一,地位顯赫。蔣莫名見到慕容馨雨:「馨雨姐你來拉,你快來看看,若水不知道怎麼。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哭起來了。」

    慕容馨雨默默的走到了她們兩個之間,然後望著正在不顧一切傷心痛哭的歐陽若水:「若水,怎麼了,有什麼心事說出來給我們聽聽,大家都是好姐妹,說出來也許我們能幫你啊」

    歐陽若水抬起頭望著慕容馨雨,良久:「馨雨姐,我…我」說著說著又哭了出來。

    「若水,不哭,不哭,慢慢說。」慕容馨雨拍著歐陽若水的肩,輕輕的說道。

    「嗯。」歐陽若水擦乾了眼淚,乖巧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歐陽若水靜靜的將兩年前所發生的一切全部說了出來。事情的過程雖然簡單,但可以聽的出來每一字每一句都包含著歐陽若水無盡的悔恨。

    「馨雨姐,你說我是不是很傻,親手將自己的幸福埋藏了。我現在好後悔,可惜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說著說著悔恨的眼淚再次從歐陽若水的眼眶中溢了出來。

    「不就是個陳逸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值得你為他這樣嗎?世界上的男人這個多,為什麼偏偏非他不可?我看那個司馬雄飛還可以啊,要不然你考慮一下。」在蔣莫名的心裡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她認為女人為了男人流淚那是可恥的,從小的時候起她就告戒自己要自強,她發誓以後的生活不靠男人,也絕不要做男人的附庸。

    慕容馨雨白了一眼這個從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愛情為何物的大小姐,意思是你亂說什麼呢

    而此時的歐陽若水則面臉幸福的說道:「你是不會懂的,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是兩個人之間的相護依偎,相互愛戀,那是多少個司馬雄飛都沒有辦法比擬的。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從這裡開始的。」歐陽若水指著自己的胸口。

    慕容馨雨對於歐陽若水的癡情很是吃驚,她沒有想到過歐陽若水為了個男人居然會如此。但對於別人的感情她也不好太多的說什麼,於是只能安慰歐陽若水說道:「若水和他的感情這麼深,只要若水肯向他認錯,他一定會原諒若水的一時衝動的。不過在這之前呢,我覺得我們家若水應該擦乾眼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迎接每一天,要不然當哪一天他回來的時候看見若水這個樣子,一定會說若水好醜哦,然後掉頭就走,那該怎麼辦呢?」

    「真的嗎?馨雨姐,那若水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歐陽若水聽了慕容馨雨的話趕緊擦乾眼淚,從身上掏出了花裝盒,坐在那認真的化起裝來。歐陽若水如此動作不禁令慕容馨雨和蔣莫名直搖頭,剛剛慕容馨雨的話,誰都聽的出來是個玩笑。但是歐陽若水卻當了真,戀愛中的女生難道智商都會下降為0嗎?

    真是就中更有癡兒女啊!!

    「砰,砰,砰」

    「進來。」

    一位全身黑色西裝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二小姐,宴會馬上開始了。老爺請您下去呢?」

    「好的,我馬上就到。你先去吧」

    年輕人很恭敬的退了出去,「馨雨姐,若水,我們下去吧。」說著三個人一起往門口走去。

    當盛裝出席的蔣莫名從樓梯上走下的時候,全場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這個也許未來的日子就掌握整個台灣的女人身上,雖然算不上是極品美女不過也還算漂亮。

    「謝謝大家的到來,今天是小女二十歲的生日。今天的非常的高興」說話的正是蔣莫名的父親,蔣家家主蔣天震。

    這不僅僅是一次生日晚會,也是對蔣莫名能否成為蔣家第一順承人的一次很重要的考驗。如果沒有上乘社會的交際能力,那麼是沒有資格繼承一個家族的,往往這種場何的社交比起風雲色變的商場更加令人頭疼和苦惱。

    而歐陽若水,慕容馨雨也成為了即主角蔣莫名之後被蒼蠅追逐的對象。這些蒼蠅中當然也包含著那個在台灣被人稱為白馬王子的陳逸飛,此時的陳逸飛是以陳氏台灣總裁和孔遠翔乾孫子的雙重身份參加的這次晚宴。

    為了擺脫那些蒼蠅的追逐,蔣莫名三人就選擇了年輕,帥氣的陳逸飛當擋箭牌。由於此刻歐陽若水心中只有陳逸龍所以並沒有怎麼搭理陳逸飛,而慕容馨雨久經「戰陣」,她心裡很明白陳逸飛想幹什麼,所以也只是敷衍性的跟他說了幾句話。但是蔣莫名卻不一樣,雖然被定為家族的第一順承人,但在愛情方面可以說她簡直就是個白癡。被陳逸飛的三言兩語就說的花枝亂顫,然而這四個人不知道的是一雙血色的眸子注視著他們的一切。

    「陳逸飛祝你好運。」青年喃喃道,突然眼中的紅光大盛。

    「少主,我們來這裡幹什麼?」一個女人的冷俊的聲音在青年身邊響起,但他的四周卻看不見一個人。這是長老會強行安排給陳逸龍的影組,他們不是怕陳逸龍出什麼問題,而是陳逸龍此刻仙君的修為太恐怖了,沒有必要的話千萬不能讓他出手。

    陳逸龍見長老院將訓練了十幾年的王牌部隊都給了自己,自然是欣然接受了,而且還都是一些一等一的大美女。

    「看看。」陳逸龍朝著黑暗中說道。

    當陳逸龍走進輝煌大廳的時候,看到了歐陽若水,他不動聲色的走開,靜靜走到那架象牙鋼琴前,深邃的眸子釋放著似海的柔情。好多人怔怔凝眸這個奇怪的青年,有點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現,難道他要在這種場合彈奏鋼琴嗎,現在能夠走進這幢玲瓏的人似乎根本不可能精通鋼琴吧?

    雖然古琴是陳逸龍的最愛,但是不代表陳逸龍不會鋼琴。陳逸龍靜靜坐下後,並沒有立即彈奏鋼琴,而是凝神靜心了幾分鐘,曲子順暢的從鋼琴中流淌出來,那是一曲陳逸龍自己寫的曲子《在劫難逃》。心落入情牢愛嗜血燃燒榮耀在你面前付之一笑,痛不論多少淚一滴就好癡情若是快刀我奉獻懷抱仰天長嘯我心寂寥英雄淚只用來戀芳草恩怨易了柔情難拋我與天約定了在劫難逃仰天長嘯我心寂寥雨一時風一時暮已朝恩怨易了柔情難拋恍然中當時年少

    遠遠的歐陽若水望著那個如此熟的背影,眼淚悄然無聲的落了下來,能來參加這個宴會的,都是代表著身份和實力。試想一個兩年前無錢無勢的窮小子又怎麼可能來到這裡呢?就算是司馬雄飛也沒有資格來到這裡,如果自己不是和蔣莫名是好姐妹自己亦沒有資格站在這裡,但陳逸龍卻不僅站在了這裡,還堂而皇之的在這裡彈琴。

    「龍哥哥,你一定要讓我痛不欲生,後悔一輩子嗎?難道這就是你對我可恥的虛榮心的懲罰嗎?」

    陳逸龍忘情的演奏著,他不知道的是有雙眼睛正在他背後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誰也不知道一個惡毒的計劃,隨著這個怨毒的眼神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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