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大不如妻 正文 四十一章 都是你調教的啊
    香草雖然知道太太剛答應保自己一時的平安,不應該再多要求其它讓太太為難,但她所求的本就不是自身的平安,所以還是叩了一個頭道:奴婢大膽了,還求太太恩准。」

    紅裳沉吟著沒有說話,侍書卻向來都是一個不怕事兒的人,她聽到香草的話後便一直給紅裳使眼色,希望紅裳能答應:魏太姨娘現在正得意吧?讓她也清醒清醒,香草一去把話還不嚇她個半死?如果她能就此老實也省得太太操心了呢。

    紅裳自然查覺到了侍書的目光,便又掃了一眼魚兒和宵兒,發現她們兩個人同侍書一樣,便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笑:這幾個丫頭!

    一直注意紅裳的香草,看到紅裳搖頭後卻誤會了紅裳的意思,——連叩了幾個響頭:「奴婢知道不應該再相求太太、為難太太的;可是還請太太恩准這一次,奴婢來生一定做牛做馬報答太太。」

    紅裳眉頭微微一皺:「我倒是沒有什麼可為難的,而且我要你做牛做馬耒何用?你如果願意去就去吧,按理兒你也應該去給你們奶奶叩個頭的,怎麼都是主僕一場,這也是你的一份心意,我豈能攔你。」

    紅裳當然不會直說:你去鬧吧,我支持你,鬧得魏太姨娘越灰頭土臉越好!紅裳之所以答應香草,是因為換另外一個人去魏太姨娘那裡,結果也是一樣的;而且香草是最瞭解魏太姨娘的人,什麼話應該怎麼說,她是最明白的人。

    紅裳瞟了一眼香草:「如果你所說都是真的,你這一去————,嘿嘿,你還是好好想一想的好;只是我怎麼看,那魏太姨奶奶不像你所說的人。」說完便一揮手:「去吧,快去快回!在你說得話沒有查實之前,你只能待在我的院子裡,那裡也不能去。」

    香草以為紅裳惱她背主、叛主,所以只是叩頭謝過了紅裳,一句話也沒有再分說便退了出去:她已經不在意是不是能得主子的歡心了:趙俊傑已經難逃一死,她自己的生死也就好似失去了意義一般。

    侍書歪頭:「太太,我跟著一起去?」

    紅裳想了想搖頭:「讓她自己去吧?她和魏太姨娘的恩怨同我們無關,我們不要摻和進去;我們要同魏太姨娘了得是另外的帳。」

    侍書便道:「我去請老太爺吧?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也要同老爺聲兒吧?」

    魚兒笑道:「你就是不能閒一刻才是真的,請老爺喚一個小丫頭就可以了。,你是同我去大公子和六姑娘吧。

    侍書一聽便同意了,打發了小丫頭去請趙一鳴,她和魚兒去瞧孩子們了;紅裳只是坐著沒有說話:這些瑣事兒丫頭們自有分寸。

    紅裳看著侍書和魚兒走了後,呆呆坐了一會兒忽然輕輕一歎:畫兒走了這麼久了,不知道她在宮裡還好嘛?如今是音信全無,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只是擔心也無濟於事,所以她才沒有提起過。

    宵奉上瞭解暑氣的湯:「太太,您、您是想畫兒姐姐了吧?」

    紅裳聽了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宵兒:「真沒有想到宵兒能猜到我的心思。」宵兒苦苦一笑,然後也哀哀歎了一聲兒:「因為我也想畫兒姐了。」

    紅裳低下了頭,對宵兒也是對自己道:「畫兒是個伶俐的,她在宮裡一定會好好的,不會有事情的。」可是,那宮裡說是龍漯虎穴一點兒也不為過,畫兒雖然是聯盟,可她一個女孩子能應對得了那麼多的豺狼虎豹嘛貴女和郡主們可有十幾二十幾個人呢,在她們眼中畫兒可是玷污了們的出身。

    宵兒只是輕輕一歎:「畫兒姐姐是極聰明的,也是好人,希望老天保佑姐姐。」

    紅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力所不及,多說無益。趙一鳴進了院子的時候,香草也挑開簾子進了魏太姨娘的屋子。

    「你怎麼才回來?」魏太姨娘還不知道香草是自紅裳那裡出耒:「我讓人找了你半晌了。」

    香草輕輕一福:「奴婢今天有事兒在路上耽擱了一會兒,累奶奶久等了。」魏太姨娘聞言微微一慧,便輕輕的道:「你————,遇上1趙氏宗族的人?」因為有些吃驚,所就忘了讓香草起身。

    香草先站了起來:「是的,奶奶。」她雖然眼睛有些紅腫,不過神情還算平靜。

    魏大姨娘看她如此心下鬆了一鬆:剛剛猜到時就怕香草會因為看到趙俊傑被捉到,而過於激動同自己吵鬧起來。

    「就算你和他有私惜,可是你也要仔細!這種時候尤其要注意,難道你就不怕趙氏宗族的人來捉了你去?你啊,現在顧自己要緊,還能心思顧他人?莫要再做出這副樣子來,趕快下去給我好好梳洗一下,把你眼睛好好的遮蓋起來要緊!」魏太姨娘對於香草的癡只有不屑、討厭等等。

    香草福了一福答應了一聲兒「多謝謝奶奶為奴婢著想。」但身子卻一動沒有動。魏太姨娘也沒有往心裡去,一面揮手趕人,一面已經在想要在什麼時候除去香草才是最好的:這個時候好像不太好?不過如果趙俊傑把和香草的姦情說出來,那她也只好在這個時候動手了。

    眼下嘛,還是哄著香草一些,騙她這些日子老實一些:沒有了趙俊傑,她一個人能翻出的花樣也就有限了。

    可是魏太姨娘揮完了手回過神來,看到香草還站在原地便道:「你怎麼還不去梳洗?這個樣子讓人看到,不讓人疑心才怪!全府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那趙俊傑被族裡的人捉去了,你卻弄得雙目通紅,這不是明白著讓嚼舌頭嘛。」

    香草還是平平靜靜的,她輕輕一福:「奴婢一會兒再去梳洗也好,現在多聽聽姨奶奶的話,向姨奶奶多學一些,免得日後為姨奶奶丟人。」這話,魏太姨娘可就聽出了不一般來,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香草:「香草,你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不是身體不舒服吧?」

    她還真沒有想到香草會背叛她:因為就憑香草這些年同她一起做過的事情,香草如果說出來她也只有死種一條!眼下她並沒有把香草逼到山窮木盡,她只是把趙俊傑遇到了死路上,表面上她可是不曾動過香草一點兒的,所以在她看耒,香草不可能會背叛她。

    香草微微一笑:「謝謝奶奶的關心,奴蜱很好;只是奴婢日後不能再伺候太太了,所以現在想多聽聽太太教誨。」

    魏大姨娘十分吃驚的看向香草,她不相信!

    「香草,你剛剛說什麼」

    「奴婢是來給奶奶叩頭的,日後不能常在奶奶身邊,還希望奶奶能多多保重身子。」香草還是不緊不慢的道:「奴婢去了太太那裡,也會時時記著奶奶的教誨,不會給奶奶丟人。」

    香草終於讓魏太奶娘也吃了一個虧,讓她的算盤沒有打響,她們主僕算是鬥了一個平手;只是,她心裡卻比魏太姨娘更痛苦:魏太姨娘謀算掉了趙俊傑的性命,就算是她贏了魏太姨娘也換不回趙俊傑的命來。

    「你、你要去太太那裡?!」魏太姨娘終於坐不住了,她立起來瞪圓了眼睛:「你不要命了嗎?」然後她看了看香草又鎮定了不少:「你啊,為了一個趙俊傑又何苦來嚇我、威脅我?他不可能真對你好的,你為什麼至今還不明白?」

    香草定定的看著魏太姨娘:「奶奶的話奴婢可是不敢承受的,奴婢哪裡敢嚇奶奶,更不要說什麼威脅的話了!還請奶奶莫要誤會了奴婢了;」說著話,香草福了福:「奶奶的教誨奴婢都記在心中,俊傑少爺是什麼人奴婢很清楚的,不過少爺的事情同奴婢沒有半點干係;而奴婢去太太那裡伺候也是太太的意思,還請奶奶莫要怪奴婢才好。」魏太姨娘看著香草,她有著驚恐,對事情敗高露的害怕,對死的畏懼:「不會的,你如果去投奔了太太,太太絕不會容你活著,你也就不可能再活生生到我面前來辭什麼別!」

    香草淡淡一笑:「奶奶聰明了一輩子,難道不明白奴婢的這點小心思?」

    魏太姨娘瞪著香草,半晌後咯咯的笑了起來:「你什麼也沒有說,那太太豈能會收容你?」

    香草卻只是一笑:「可說的事情有很多,而且俊傑已經沒有了生路,現在奴婢卻要為自己的小命好好打算一番了————以奴婢的所知,想保住一條性命豈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說完,香草還有意無意向窗外掃了一眼:那個方向正是孫氏姨娘的新院落。魏太姨娘沒有再說話,她有些驚疑不定:不過香草所說也是有可能的,不管是趙俊傑的事情,還是孫氏姨娘的事情,還有一些魏太姨娘的事愣都可以讓香草換一個暫時的安穩。魏太姨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盯著香草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可知道嘛?」

    香草迎視著魏太姨娘的目光:「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奶奶心裡最是清楚,想來不會怪奴婢自作主張吧?說起來,奴婢的這點小心思,.手機訪問..還全是奶奶調教的呢。」

    魏大姨娘被香草這句話氣得險些吐血!她瞪向香草:「你認為到了太太那裡,我便拿你沒有法子了?」

    香草不在意的一笑:「奶奶有手段儘管使出來就是,奴婢在太太那裡也方便的很——方便對太太在什麼地方提個醒你說是不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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