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步上了屋前面的石階,聽到畫兒的話後長歎轉身看何嘗不知道外頭的艱難?我當天晚上說的意思,也是要看看情形日後再做決定就算我不原諒你們老爺,也並不表示我就一定會自趙府出去自立門戶;不到萬不得已、不是這個家裡容不下我們,我們為什麼要出去呢?我可是趙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進門兒的呢。」
紅裳看畫兒和霄兒都一臉的慼然,所以才最後說了一句玩笑話兒,然後又故作輕鬆的加了一句:「有錢嘛,總是好的,對不對?就算你們老爺不待見我們了,可是我們只要有錢,再加上夫人我的誥命身份,我們獨居一院也可以過得逍遙快活。」
畫兒和霄兒雖然都輕笑著點了點頭,但心頭都是沉甸甸的,尤其是畫兒。
畫兒很茫然:男人是信不過的,可是沒有了男人,女子獨自一人過活,就算是衣食不缺,這一生能快樂嗎?至少夫人,不會吧?
紅裳輕輕拍了拍畫兒的頭:「愣著想什麼呢?還不開門兒。」
畫兒這才反應過,取出鑰匙打開了門兒。
紅裳知道丫頭們擔心煩惱都是為了自己,而且她自己也知道出去自立門戶,是不太可能的事兒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輕易去做的。如果萬一有一日趙府容不得自己,能不丟掉趙一鳴夫人的頭銜,出府獨居也許可行性更高吧?畢竟有趙府這塊招府罩著,惡人是不敢欺上門來的。
紅裳當然知道此事也並不那麼容易達成,趙府的老太爺如此要面子,他怎麼可能放任自己出府另居?不過她不能不多想一想:她必需要為自己、也為幾個丫頭留有後路才可以。如果什麼都不考慮準備,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在趙府這棵歪脖樹上吊死,那麼她的命運就握到別人手裡,她還會有什麼話語權?
紅裳搖了搖頭,似乎是想甩開這些煩心的事兒,卻又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些事兒過了今日再想也來得及,先看看自己的嫁妝倒底有什麼吧。
紅裳抬腳進了屋子,看到靠牆擺放著一隻隻多半人高的大箱子,屋子中間也擺放過一些只這麼一些眼看過去,滿滿一屋子數目還真不少。
紅裳自身上取了一串鑰匙來。隨便挑了一個箱子用對應地鑰匙打開來看:裡面是些上好地綢緞。紅裳仔細看了看。摸了摸這些綢緞。真是好東西呢。想來只這一箱子綢緞就能賣不少錢地。
她接連又打開了兩隻箱子。裡面也是一些絲綢。只不過品種不同罷了;她再看看屋中這麼多地箱子便有些不耐煩了。把鑰匙交給了畫兒和霄兒。讓兩個丫頭去開箱查看。她只在一旁坐下來看著。
箱子裡什麼都有。只做大毛衣服地皮料就有幾大箱子這可就是不少地銀子!不要說買一個鋪子。就是十個鋪子也買得下了。
紅裳現在已經有些呆了:她原來這麼有錢嗎?本尊地父母倒底是什麼人啊。家裡倒底富足到什麼程度?!
又一個箱子打開後。紅裳終於真得呆住了:那裡面全是各色珠寶與金銀飾!雖然每一件都裝了大小不同地盒子。佔了大箱不少地體積。可是這麼大地一隻箱子裡。這些小盒子地數量也就有些驚人了。
紅裳倒吸了一口涼氣兒:她地「娘家」倒底是何許人!紅裳雖然有些驚喜。但絕對驚大過於喜:只看嫁妝本尊地父母待女兒很好啊。可是她為什麼會死在花轎上呢?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地事情?而且。這樣地人家。如果現他們地寶貝女兒已經不是原來地那一個了。那麼自己地下場……。紅裳打了一個冷顫。不敢往下想了。
這還只是一個屋子的嫁妝,同樣的箱子,還有一廂房呢。紅裳暗自數了一下箱子,這邊屋裡有八十多隻箱子,另外一個廂房裡應當差不多吧?
如此多地財物只讓紅裳的心又顫了一顫:這代表著父母對女兒的厚愛啊。那麼本尊的死便更離奇了一些那要害本尊的人,現自己還活著,他們會不會再次動手?這一次的敵人卻根本不知道是誰,又在哪裡。
紅裳全身如浸在冰水中,涼得她是自心底往外冒著寒氣:她原來不是沒有擔心過本尊地死因,但她本尊的父母在她成親時並沒有出現過,哥哥也在她成親後就上任去了,讓紅裳錯誤的斷定是本尊是不得父母歡心的一個人兒,她的死可能是因不滿親事兒,自己尋了短見。
尤其後來,紅裳平平安安地過起了小日子,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她的娘家也不過是按時會寫來書信,不外是些家常話兒,每封信地內容都差不多,並不能自中間看出父母對本尊的疼愛,她也就按時讓人回信除此之外,娘家那邊兒沒有什麼其它地動靜,她也就慢慢的認定了新娘是自尋短見,漸漸地放下了心。
紅裳當時認為,如果本尊是被人害死的,看到了她回的書信,豈能還會任她活著?既然現在平平安安的,就表示沒有人要害本尊了。
可是看到現在如此豐厚的嫁妝,紅裳不得不重新考慮一番: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家姑娘,尋短見的可能性太小了,幾乎是絕不可能就算不滿親事,也不可能就因此而尋了短見。在這個禮教森嚴的時代,本尊不可能會認識家人之外的男子,那她就不會因情而生死意來,其他的事情不會讓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大家千金,生出如此絕決的心思來。
是誰害了她?
麼害得她呢?如果那人再來害自己一遍,自己想來的:因為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本尊是死於什麼原因,讓她如何防?
紅裳愣愣的坐了一會兒,她又看了看沒有打開的那些箱子,懶懶的抬了抬手:「罷了,不用再開箱了。」現在,她哪還有心思查看這些財物。
紅裳不知道沒有打開的箱子中是不是還有飾等物,但她已經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她實在是有些被驚嚇到了。不過,應該做得事情還是要做的,不然畫兒和霄兒一定會感覺到奇怪;而且,就是因為有人會來害她,所以紅裳認為更應該為自己準備些銀錢有了錢也好辦事兒啊。
紅裳看了看那些飾:這些東西是可以長期保存的並保值的,不用急著變賣日後萬一有什麼急事兒用錢時,這些說不定就能救命。
她隨意指了指一個箱子:「把這些鴨江綢取出來吧。」
畫兒和霄兒便把一大塊布鋪到了地上,把箱子裡的綢緞抱出來放在上面。兩個丫頭把綢緞抱出了一些後,霄兒又一次伸手去抱綢緞時,她直起腰來卻沒有取出綢緞,她地手中拿著一塊鑄造成精美花樣的金子,她滿臉驚訝的看向紅裳:「夫人,壓箱金,您一直沒有取出來?」
紅裳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壓箱金這個名字她還是聽明白了看來是一種古人的習俗。畫兒看了看霄兒手上的金子,也探身彎腰到箱子的邊角兒摸索,一會兒便摸到了三塊兒。
畫兒回頭看了看紅裳:「夫人,壓箱金您一直就這麼放在箱子裡?」
紅裳點了點頭,理由應當的問了回去:「不放在箱子裡放在哪裡?」
畫兒被問得愣住了,過了一會兒無奈的道:「夫人也該把金子取出來,另外放起來呵。這一塊兒足有四五兩的樣子,這一個箱子就有近二十兩金了,萬一丟了怎麼辦?」
紅裳只能繼續理所當然:「這不是沒有丟嗎?」
畫兒看了看紅裳,她實在是無話可說了:如果紅裳不是夫人,畫兒一準兒要拋兩個大白眼兒過來。她決定不再問自家的夫人了,便和霄兒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一旁核計了兩句後,一人回去取個小些地樟木箱子,一人打開所有的箱子把壓箱金取出來。
不過畫兒和霄兒兩個人都很是吃驚:夫人的娘家倒底多有錢,壓箱金居然就給了這麼多!
紅裳其實還沒有自驚嚇著緩過來,她只是強自鎮定著不讓畫兒兩個丫頭看出什麼來。過了好一陣子,紅裳才放鬆了一些:不管本尊怎麼死地,現在危險應該還沒有到跟前兒,先做完眼下的事情,慢慢想個法子打探一下吧知自知彼才好應對。
想到這裡,紅裳在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是不是要同「哥哥」聯繫一下,因為男女有別,哥哥應該不會很快現妹妹的不同,她也套些話出來。只是,害本尊的人不會是哥哥地人吧?成親時可只有哥哥在本尊的身邊兒。
想來想去,紅裳也沒有什麼好主意,便把此事完全拋開一邊兒日後再說:她的娘家人她不太敢碰,可是那個未知的危險又很嚇人,她一時間想不到法子,只自己嚇自己有什麼用?不過是亂了方寸而已。
紅裳輕輕一歎:為什麼自己重生一次,居然還是一樣活得心驚膽顫,不得一日安樂呢?趙府的事情還不知道會落個什麼結果呢,自己「娘家」居然還藏著一個要害自己性命的人兒!
畫兒把門兒關上了,正一個箱子一個箱子地取金子呢。那些金子都是一些吉祥花樣兒:如果放在現代,不說這金子本身的價值,只這精緻的花樣也值不少錢吧?
紅裳過去取了一個在手把玩,她忽然覺這些金子似乎不是很亮,有些年頭的樣子。隨後她又釋然了:古人有早備嫁妝的習慣,也許是本尊地父母早早備下了,所以這些金子也失了一些亮度吧?
紅裳放下了手中的金子,看了一眼房裡的箱子,在心中暗自計算開了:這屋裡有十隻箱子,只壓箱金也有近百兩黃金了!賣嫁妝?賣得什麼嫁妝!這些金子就足夠她吃一輩子了!
紅裳現在不打算變賣嫁妝了,一個箱子裡地壓箱金就足夠她買鋪子還有剩餘了。
最終,另外一個廂房裡的箱子也打開了,金子取完後,就不是畫兒和霄兒能抬得動了,只得叫了四個力壯地婆子過來抬到了紅裳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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