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召喚師 都市鏡影之都市獵手 VOl90 黃粱一夢
    「你回來啦,工作忙嗎。」風飛揚才推開家門,溫柔的問候聲就飄了過來。

    這和他預料的情形有些不一樣,他只能愣愣神,看著那可人兒快步自己走來。

    惠脫下了平素裡常穿的英氣軍裝,就套著個無領T恤,穿著條很普通的淡藍牛仔褲。可她的衣著雖然普通,可她那英氣依舊不減,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沒什麼兩樣。

    不,和那時那種有些冷冽的英氣比起來,現在的她卻多了些嫵媚。

    一時間,風飛揚竟看的癡了。

    一直到走過來的惠接過他的背包,再幫他把外衣脫下來後,他才回過神來,癡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昨天不還在魔都那邊嗎?」

    「已經忙完了。」惠笑著,明亮的眸子裡蕩著暖意,彷彿能將風飛揚心也融了般,輕輕的說道:「而且也想你了。」

    她說完這話,臉頰已飛出抹嫣紅,似乎還有些不大習慣說這樣的話。可她依舊沒低下頭,而是皺皺鼻子,洋怒的說道。「怎麼,見到我不開心嗎?」

    「怎麼會?」風飛揚也笑著回答,又順勢攬上了她的纖腰,與她一同往屋裡走去。「我這只是開心的傻了!」

    剛進客廳,他就使勁的嗅嗅,「好香啊,做的什麼?」

    「你猜。」惠調皮的眨眨眼,如此說道。

    「糖醋排骨」「黃燜雞」「清蒸鱸魚」「蘑菇燒肉」,惠所作的六樣菜裡。風飛揚猜對了四樣。

    這並不難猜,因為對無肉不歡地風飛揚而言,這都是最為喜歡的菜樣。

    風飛揚歡呼著,將懷裡的人兒攬的更緊,更趁勢在她那掬滿蜜酒的酒窩裡啃上一大口,大聲嚷嚷著。「來,獎勵一下!」他親畢,卻依舊覺得不大過癮。便乾脆將惠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向餐桌走去。

    嬌羞的惠在他的背上輕輕錘著,他卻渾然不覺,大笑著在椅子上坐下。風飛揚還還捨不得放手,便死皮賴臉的湊在她臉邊說道:「我餓了。」

    「餓了,就自己吃啊。」惠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把我放下來。」

    風飛揚對她後面的話充耳不聞,又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般。「我手現在沒空,正忙著呢。」

    風飛揚說的是實話,惠的腰纖細、腿修長、皮膚光滑如緞,風飛揚那雙如蛇般的賊手,早就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面,此時又哪裡捨得放開?他輕輕在其上滑過。又慢慢撫摸著,再痞賴地用臉蹭著惠的俏臉,不住嚷嚷著「我餓了,餵我嘛!」

    惠再白了風飛揚一眼,一邊用手拍著他那不老實的雙手,一邊卻取來雙筷子,夾起塊雞塊,遞到了風飛揚嘴邊。「再鬧下去就涼了。」

    「你做的菜。就是涼了也好吃。」風飛揚說著,可剛剛還喊餓的他。此時卻不斷躲著惠夾住的雞塊,不讓她塞進自己嘴裡。可他仍喊著,「喂我啦。」

    惠當然聽懂了他所說地含義,臉頰又一次起了紅霞,眉眼含春的再次白了他一下。「都結婚一年多了。還拿肉麻當有趣!」

    「結婚一年多?」她的話讓他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忽視了過去。他依舊笑著,「那當然啦,不是有話說麼?小別勝新婚哦。」

    他特意在新婚上加了重音,他的話讓她怦然心動,她羞紅了臉,卻聽話的用嘴叼住雞塊的一角,閉上眼,將臉湊了過來。

    當風飛揚的舌頭也開始不老實的時候,惠只得嬌喘著、含含糊糊地抗議道:「也不怕骨頭把你噎住!」

    只是這話在此時說來,早已經沒有了她應有的氣勢。很久。

    而除了吃飯外,他們還做了些什麼,就有些不能與外人道了。

    咳,這裡只能說,他們地那頓飯,已經由餐廳一路吃到了臥室。

    軟倒在床上的惠被風飛揚看的羞紅了臉,忍不住扯來薄被將臉蒙上,聲如蚊吶般的喊著,「關燈……關燈。」可在感覺不到風飛揚行動,又察覺他向自己靠近後,她又仍不住拉下被子,露出眼來,進行最後的抵抗,「最少也要把戒指卸下來吧,那個被摸起來很不舒服。」

    「戒指?」風飛揚聞言看去,便見一白金地箍套在自己地左手無名指——這應該是結婚戒指無疑了。他看著它,忽然覺得它有些陌生,它的樣子太過於簡單了,它身上似乎少了些什麼東西。

    正想間,惠地小腳忽然自被裡鑽了出來,她踢著他,「怎麼了?看的這麼入神。」

    「沒什麼。」風飛揚失笑著搖搖頭,「只是我發現,原來看久的東西也會變的陌生起來。」

    「那麼我呢?也會陌生麼?」惠不滿意他的回答,開始撅著嘴問道。

    「是有這樣的可能。」風飛揚隨口承認著,除下戒指放在床頭櫃上,與惠那枚鑲著鑽石的戒指並排放在一起。又一把抄住她的腳,在她的足心輕輕撓著。她的腳十分秀氣,趾甲上晶晶閃閃的,泛著夜光。白玉般的足面上隱約浮現著幾道青色經絡,精緻的彷彿藝術品。纖巧之中又帶著豐腴,握在手中嬌嫩綿軟,當真是柔若無骨。

    風飛揚忽然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戀足,更是忍不住誇道,「真漂亮。」

    不過這誇獎並不是重點,風飛揚說完這話後,便故作邪惡的笑笑,對著惠道。「所以。我要好好確認一下。」

    他說著,便一把拉開了薄被,惠雖然驚呼,可也沒和他拉扯。

    她的衣物早被風飛揚除下,他便湊到她那纖秀地鎖骨處輕輕吸允著,又衝著那對跳動的玉兔、粉紅色怒放的蓓蕾打著招呼,「你們好,我是風飛揚。兩位看上去很是面善啊。就是不知該如何稱呼?」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讓人忍不住覺的它過於短暫。

    當一夜過去,當陽光灑在窗簾上時。

    剛剛轉醒的惠就將風飛揚也搖了起來,她附在他的耳邊出氣如蘭,她取笑道:「一向勤快地你,難得也會有賴床的一天啊。」

    「還不因為你。」他刮著她的鼻子,如此回道。忽然間。風飛揚對「一向勤快」又愣了次神。但通過回憶,他發現她說的是實話。

    他開始手腳麻利穿著衣服,惠也下床來幫他的忙。在整理領帶時,風飛揚笑道:「忽然覺的,其實悠閒的生活也蠻不錯啊。」

    「是很不錯啊。」惠應著,又幽幽地歎了口氣。「只是你能閒下來嗎?」

    出門時,惠忽然問道,「你上次說的,我像誰來著?」

    風飛揚被她問的愣了愣,方似乎有些不太情願的回答道:「斯卡哈吧,愛爾蘭的那位女武神。」他說完,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無厘頭,便聳聳肩。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印象,可就是像見過她一樣。覺地你和她很像……」

    「斯卡哈嗎……」惠喃喃念叨著,又皺皺鼻子。「這話好假,不是背著我有別的女人吧!」

    風飛揚他確實閒不下來,當他能停下來喘口氣時,已經處理了好大一摞文件。

    他處理文件的速度極快。以至於在歇息的時候。已經將其中的內容忘的差不多了。他對這情形感到有些疑惑,又像是想去尋求安慰般。摸向了自己的戒指。

    他摸了個空,他今天來的匆忙,將它忘在了床頭櫃上。

    不知怎地,在知道自己地戒指忘帶後,他的心裡忽然有了中空蕩蕩地感覺。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跑回家將它帶在身上。

    不過風飛揚並沒有把這樣的想法付諸於行動,因為他一向是很有責任心的,他從來不在工作期間做自己的私事。

    可風飛揚也開始變得坐立不安。

    在這樣地坐立不安中,風飛揚地秘書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抱著一堆能讓他感到心安的文件。風飛揚在長長出了口氣,將目光投在了那些文件上,又在無意間,掃在了秘書地臉上。

    因為陽光的緣故,風飛揚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她的臉看清楚。不過他還記得她的名字。「咪咪!」隨後又訕笑著改了口,哪有人會叫這樣的名字,她明明是叫。「美美。毛美美。」

    在他呼喊中,美美又前進了一步,露出的果然是她那張總是平靜的俏臉,與烏黑油亮的短髮。她穿著一絲不苟整齊的黑色職業裝,可原本應該繫在腰後、打成蝴蝶結裝的腰帶卻不知何故散了開來,乍一看下,就像是美美她有一條分叉的尾巴。

    風飛揚被自己的想像逗的笑出聲來,又拍著桌子,示意美美將文件放下。

    美美將文件放了下來,又向風飛揚回報、請示著,不方便寫在文件裡的問題。風飛揚心不在焉的聽著,又因為先前對自己記憶力的疑惑,而回想著對美美的評價。

    她是位冰山美人,行動能力極強,反應快人一等,可卻對自己忠心耿耿……風飛揚如此回想著,又隱約覺得,他與她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上司與下屬的關係。

    那他們間的關係又是什麼?風飛揚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直到他想的頭又開始疼,忍不住呻吟起來。

    一旁站立的美美瞧出端倪,立即上前走到他的身後,用自己的柔荑在風飛揚太陽穴上輕輕揉著。

    風飛揚這才恍然大悟,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對了,她還愛慕著自己!我則喜歡叫她月中的精靈兒!」

    待到日落西山之時。風飛揚也總算再次停歇了下來。

    他打惠地手機想商議晚飯事宜,那想卻有一干閒雜人等搶了先機,先行叫惠出去,尚還美其名曰:同學聚會。

    這名目太過於正大光明,風飛揚便是由一肚子邪火,也不敢發洩出來。為了表示大度,他還的在那裡爽朗著笑著道:「不要緊,你玩的痛快就好!」好不容易聽那邊惠走到無人角落。聲音靜寂了下來,他趕忙緊巴巴的問道:「首長好,敢問幾點去接您那。」

    惠既然與風飛揚做了一年多的夫妻,自然知道他那點小心思,當下一邊輕笑著,一邊說了個時間。

    那時間說不上晚,卻也不早。風飛揚掐指算算。她要這會才吃飯,怕是確實要吃到那會。只得作罷,又假惺惺的說道:「你玩的開心……」

    既然佳人無空,風飛揚自然得獨自出去覓食。

    他掛上電話,便想起許久沒和美美一起共進晚餐了。於是就要詢問,可哪裡想到他打電話那些話語早被有心的美美聽地一清二楚。

    她見風飛揚此時邀請。當下板平了俏臉,冷冷說道:「沒人的時候才想起我嗎!」說罷,便將門一摔,大步流星的下班去也。

    風飛揚本能追上她,若是再能好言哄哄,那美美也是跑不出他手心的。可怎想他在美美發嗔時,竟又一次愣住,暗暗想到。「這是咪咪第一次對我發怒吧?」

    隨後。他還沒反應過來又把美美的名字喊錯,也沒等他想明白這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美美早已經跑的沒人影。

    沒了毛美美,風飛揚依然有地方去。

    他上車依著習慣亂開了一氣,停下時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酒吧的門口。

    門面上有些破舊,招牌地霓虹燈也暗了下來。風飛揚在那裡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才想起它的名字叫做「隱士」。

    他自嘲的搖搖頭。一邊尋思著是不是該找個醫生看看自己的失憶症。一邊推開門。

    酒吧裡沒什麼人,卻有陣香風向他飄來。

    穿著及膝藍裙。打扮的調皮可愛的小女孩,吊在他地臂彎上,驚喜叫著。「大哥哥,今天有空過來嗎?」

    風飛揚第一眼並沒有看出她是誰,可卻能感覺到自己對她的動作並不排斥。加上已經經歷了一整天的間歇性失憶,此時早就已經習慣。他在那裡不慌不忙的隨口應著,再竭力想著她是誰。

    他果然想起來了,「佩佩,你個小妖精。」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下,愛憐的招呼著。

    「哥……」佩佩不依的搖著他的胳膊,大眼睛上閃著光芒。「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有給佩佩帶棒棒糖嗎?」

    佩佩話音剛落,風飛揚便已經省起:這個小丫頭卻是很喜歡吃糖。只得在那裡抱歉道,「對不起,佩佩。我今天的記性不大好……」

    「什麼啊……」佩佩有些大失所望,可小女孩地心性讓她也記不了太久的時間。果然,如此過了還不到五秒,她就已經釋然,笑著道:「算啦,饒了你啦。誰讓你是我地主人……老闆呢?」

    理所當然的,佩佩的無意口誤叫風飛揚再次有些恍然。可同樣是理所當然的,他很快就將這「主人」一詞遺忘。

    在問清楚風飛揚還沒有吃飯後,佩佩就蹦蹦跳跳的跑去為他準備飯菜。

    風飛揚則坐在角落地座位上,用咖啡哄騙著自己落寞地胃。

    今天一整天的間歇性失憶讓他有些頭疼,他忍不住想去搓揉,又回想起美美冰涼手指貼在自己頭前地那美妙感覺。

    而隨著美美,風飛揚想起了惠、以及佩佩。他想著她們三個,想著她們三個人那特有的美。

    忽然間,「御姐」「蘿莉」「三無少女」這樣莫名其妙的詞彙就浮現在他腦海裡,風飛揚想不起來自己是從哪裡看到了這樣的詞彙,可他偏偏又知道。這些詞彙的意思。就連三無指得是:無口、無面、無心,風飛揚也知道地一清二楚。

    風飛揚一向不是較真的人,既然想不起來,那麼不想就好。他放棄了追究那些詞彙來源的想法,而是將注意力再次投到三位女子身上。

    可又是一瞬間,風飛揚又忍不住想到,自己一人就坐擁三位美人,當真算的上開了「後宮」的花心大羅卜一個那。

    這發現讓他有些失笑。有些得意,又有冷汗自後背冒了出來。

    這三位美人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卻又互相並不爭風吃醋……如此看來,自己「御妻」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可不知怎的,他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用了何種方法。而隱隱地,他又覺得自己還有第四位女孩,一位自己的紅粉知己。

    他的失憶症又犯了。他怎麼樣想不起,那個紅粉知己長的什麼樣子,也想不起她究竟叫什麼名字。

    直到佩佩將飯菜端上來,風飛揚依舊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只是目前看來,他的失憶症並沒有好轉的痕跡。

    佩佩做的是她最拿手地咖喱飯,只是在她的嗜好下。她那咖喱飯並不辣而是發甜。風飛揚記得自己一向很喜歡她做的飯菜,可今天偏偏在吃了幾口後,就發現牙已經被甜倒了。

    為了不讓佩佩發覺,風飛揚仍努力和攪著那團飯,再努力往嘴裡扒去。

    他吃著,又忍不住向托著臉看著他的佩佩求證道:「佩佩,你是不是還有個姐姐?」

    「姐姐?佩佩沒有啊。」小佩佩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如此否定著。再將嘴撅了起來。「怎麼問,你是不是又看上哪個女孩了?」

    哦。風飛揚又忘了。佩佩是三個女孩裡,醋性最大的。只是,那她們三個又為什麼能和睦相處呢?

    風飛揚疑惑地想著,手裡仍在無意識的攪著湯勺。因為味道的差異,米飯上鋪澆的咖喱並不是黃褐色。而是顯目的火紅色。乍一看上去。會讓覺的很辣,可實際上。那些咖喱更像是果凍。

    看著那火紅色的咖喱,風飛揚忽然想起他那位紅粉知己,就有一頭神采飄揚的紅火秀髮。他立即,再次問向佩佩。「你明明有個姐姐地,她的秀髮是火紅色。」

    他怕佩佩會否定自己地記憶,脫口而出,喊出了她的名字。「我叫她莉莉。」

    話音未落,風飛揚已經看見了那神采飛揚的火紅秀髮。

    一名女子推開酒吧大門走了進來。她穿著黑色的皮衣,她有著雙湛藍的妙目,她地秀髮被開門那瞬間地風吹起,宛若在晚風中飄揚的紅旗。

    這名女子地到來,讓風飛揚與佩佩都吃了一驚。

    風飛揚驚喜的道:「你看,我果然沒有猜錯吧!」

    佩佩則是驚異的喊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被風飛揚認定是莉莉的女子直直向他們走來,她看著馮飛燕,驚喜的高呼著。「主人!」又對質疑問向她「你是誰!」的佩佩微笑道,「我就是你的莉莉姐姐啊。」莉莉說著,用手摸向佩佩的頭髮。

    莉莉伸向佩佩的手,讓她有些慌張,可她卻又不敢去躲,更在莉莉撫摸過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喊道:「姐姐。」

    然而佩佩的古怪表情並沒有被風飛揚察覺,他在莉莉喊出「主人」後,又一次陷入了疑惑當中。

    他無視了嘟著嘴坐在一旁的佩佩,而是向莉莉姆求證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叫我主人?」

    「因為你就是我的主人啊。」莉莉姆如此說著,又眨眨眼。「難道您忘了?」

    風飛揚確實忘了,他忽然感覺到她能幫自己解答已經的失憶問題,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詢問。可沒等他開口,莉莉已經學著佩佩的樣子嘟起了嘴。「說起來,這就是主人你所期望的生活嗎?」她說著,饒有趣味的打量著四周,可風飛揚覺得,她看的並不是這家酒吧的裝潢,她看的,是個更加遙遠的東西。

    「竟然要娶那樣的女人當老婆……讓咪咪當你的秘書……而佩佩則幫你照看酒吧……可我,可我卻只是你的紅粉知己……「莉莉的話語裡彷彿有些不甘,如此抱怨的說道。

    她的話風飛揚全聽見了,可又沒有聽懂。「什麼叫娶那樣的女人當老婆,什麼又叫讓咪咪當我的秘書?美美她不是自己來應聘的嗎?」

    莉莉對風飛揚的疑問充耳不聞,而是忽然一笑,對著風飛揚再問道。「而且,主人你放心把這家酒吧交給佩佩那個大迷糊嗎?」

    「佩佩才不是大迷糊呢!」風飛揚覺得佩佩會如此反駁,而她果然如此做了。可兩人的心思都沒有放在她的身上。風飛揚被莉莉的說的一驚,想到。「是了,這家酒吧對我來說很重要。」可風飛揚卻又想不起來,它究竟重要在哪裡。

    最後,他還是在莉莉姆的提醒下,方才想起來:這是惠送給他的。

    「這麼說,我有吃軟飯的潛質?」風飛揚這樣想到,可又覺得重點不在這裡,可他又忍不住佩服起自己來:拿老婆送給他的酒吧做金屋藏嬌用,他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大啊。

    在如此胡思亂想裡,他站起身,開始尋找這家酒吧對他來說重要的地方。

    可酒吧很普通,並沒有特別之處,至少風飛揚他找不到。可就在他想放棄時,他忽然想起:這酒吧是有二樓的。他開始尋找起上樓的樓梯。

    當他記起樓梯就在吧檯附近時,他就在那裡找到了上去的道路。

    風飛揚開始向上前進,佩佩想撲過來將他抱住,卻被莉莉不動聲色的擋開了。

    沒有察覺到這些的風飛揚一路向下,他沒有在二樓做任何停歇,逕自走進員工休息室,推開了雜物貯藏室,在那裡,風飛揚不出意外的又看見了一個門。

    這個門裡,就是對風飛揚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可手握著門柄,風飛揚卻忍不住遲疑起來,他問向身後的倩影,「莉莉,門後究竟是什麼呢?」

    莉莉依舊不答反問。「主人,覺得門後會是什麼呢?」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可風飛揚卻毫不遲疑,「還是一扇門,一扇樣子很奇特,可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的門。」

    他說完,不在猶豫,將門拉開。

    一道由乳白色光芒所化成的門出現在風飛揚眼前,這景象應該很詭異,可風飛揚卻不覺的驚奇。

    風飛揚就直直望著這扇光門,良久說不出話來。

    終於,他開口問道。「莉莉,這門還是通往裡世界的?」

    莉莉不再用問題來回答問題,而是笑著回答。「當然不是,這是回家的路啊。」

    風飛揚再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他問的有些沒頭沒尾,可莉莉卻沒有猶豫的回答了。「一切還好,我們在這裡並沒有耽擱多長時間。」

    「是嘛,幸苦你了,莉莉。」風飛揚如此說著,毫不猶豫的走進了那乳白色的大門裡。

    可他的身形雖然已經失,但最後的話語依舊飄了出來,那聲音若隱若現,可莉莉姆依舊聽的分明。「說真的,我其實蠻喜歡這個夢的……當然,如果我能在這裡更悠閒點,就更好了!」

    申明:關於美足的那三段描寫,偶是照搬大門的《姐姐》的。對於骨感控的某人來說,鎖骨、纖腰、長腿、美足都是喜歡的。所以,最近才看過的這段描寫印象很是深刻,也自覺寫不出更好的了。

    恩恩,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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