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透了進來,樊甫伸伸了懶腰坐了起來。他看了看旁邊的冷凝煙。只見她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雙手摟著樊甫那健壯的腰,一隻腳放在樊甫的大腿上,另一隻雪白的大腿裸露在被子外面,整個身體半靠著樊甫。她那飽滿圓滑的酥胸毫無遮掩地壓在了樊甫身上,隨著呼吸的起伏,在樊甫的胸前不斷地摩擦著。
樊甫漸漸感到心中又升起了一團怒火。樊甫真想抱起她再來一次像昨晚的消魂。但他知道昨晚的一夜消魂已經把眼前的這個小公主累得夠嗆了。還是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樊甫輕輕移開了冷凝煙的手腳,下床來到窗前,拉開窗簾。
天邊的雲,連接著,重疊著。一會兒,陽光從雲彩的縫隙中一束束一縷縷地射出,映紅了大地。太陽出來了,先是一絲緋紅的線,接著像通紅的鐮刀,像半隻橙紅的橘子,一轉眼,變成了鮮紅的大氣球,靜靜地依傍著大地。窗外,霧氣瀰漫在大地上,像層薄紗,把金色的田野、遠近小山都籠罩起來。在窗前的霧,像綢帶飄舞著,纏繞在花叢間、樹枝上。
樊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清濕潤的空氣沁入肺腑,讓人感到輕鬆、興奮,還帶點醉意,好像胸膛也飽滿了起來。但樊甫也暗暗感到自己身上彷彿又多了一副擔子。
「甫!」冷凝煙醒了過來,嬌情萬般地對樊甫輕嗔道。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樊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右手把冷凝煙摟入了懷中。
冷凝湮沒有說話,只是一臉幸福地依偎在樊甫那健壯的胸口前。一雙勾人的明眸情意綿綿地盯著樊甫那俊美的臉龐。
樊甫輕輕地撫摸著冷凝煙的長,說道:「煙兒,昨晚的事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不,甫,別這麼說,我願意成為你的女人,你不用為昨晚的事不安的。」
「煙兒,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會為昨晚的事負責的,我保證……」樊甫還沒說完,冷凝煙的細手就輕輕地按住了他的嘴巴。
「甫,我不要你的任何承諾,只要你能和我過好現在的每一天,便是對今後最好的承諾。只要你能在心裡給我留一點點的位置就行了。」樊甫緊緊地摟住了冷凝煙……
一轉眼,國慶假期就過去了。生活又像往常一樣,開始在學習中忙碌起來。那天晚上後,麻,陶,馬三人都說樊甫似乎變了,變得成熟,穩重,更有男人味了。他們三人都說樊甫那晚肯定不規矩。樊甫卻死不承認,雖然是兄弟,但他還是怕誰口風不緊。這天,眾人又在銬問樊甫。教室門外忽然傳來有人找體育委員和班長。陶,樊兩人走出去一看,是蔡傑。
陶仲軍沒好氣地說:「怎麼是你,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啊?」
「喲,喲,喲,干麻那麼緊張嗎。只不過是想找你們班踢場球賽而已。這個星期五課外活動時間,敢不敢來啊。」蔡傑笑道。
陶仲軍怒斥道:「我們可以接受除了你們班外的任何班的挑戰,我們是不會和一條狗踢球的。」
「行啊,我看你們真是一群龜孫子。」
「你……」陶仲軍氣得就想上前揍他一頓。
樊甫一把拉住了他,「行,星期五下午我們準時到。」
「好麻,還是我們樊哥乾脆。那我們就等你們來嘍。」說完帶著一幫人走了。
星期五,學校體育場,人山人海,大家都知道這場球賽是蔡樊兩人之爭,學校的兩大風雲人物的號召力還是很大的。
場邊,校十大美女一下來了七個,不過她們都是冷凝煙拉來為樊甫加油的。因為她們的捧場,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不是來看球的,而是來看人的。
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比賽開始了。樊,林,陶,馬四人全都在場上,分別擔任前鋒,前鋒,中鋒,後衛。樊甫和林濤兩人通過精妙的配合很快進了一個球。這讓賽前一直嚷嚷著要大敗高二四班的蔡傑很沒面子。高二七班在場上的隊員也急於扳回比分,開始著急起來。配合出現了多次失誤。
就在上半場快結束時,司職後衛的馬華一腳長傳,球到了前場。樊甫一個漂亮的胸部停球,轉身,提腳,大力的抽射,球進了。高二四班的拉拉隊員一片歡騰。樊甫跑到冷凝煙的面前與她擊掌慶祝。馬,林,陶等人都圍了過來,把樊甫放倒在地上壓了上去。冷凝煙在一旁急道:「你們輕點,輕點啊……。」
上半場以2:o的比分結束。
下半場一開始,樊甫就現有點不對勁。高二七的人好像瘋了一樣,動作明顯大了很多。樊甫對眾人說:「大家都小心點踢,輸了比賽不要緊,別傷了自己。」可七班的人似乎卻是衝著人來的,只鏟人,不鏟球。不到十分鐘,高二七就給罰下了一人,得了四張黃牌。
高二七的野蠻反倒激起了樊甫他們的鬥志。樊甫和林濤以及另一個前鋒做了一個漂亮的三角配合,把球帶到了前場。就在他想射門時,忽然從後面衝上來一個人,照著樊甫的小腿就是一腳。樊甫慘叫了一聲,倒了下去。
「大哥,大哥……。」眾人圍了上去。
「蔡傑,你媽的是故意的,我今天不廢了你?」陶仲軍一把抓住了和樊甫一起倒在地上的蔡傑。
「我靠,這是踢球啊,我不小心踢到樊甫有錯嗎?恩?」蔡傑陰笑道。
「都他媽別吵了,快送大哥去醫院。」林濤叫道。
大家這才七手八腳的把樊甫往校門口抬去。冷凝煙則早已哭成了個淚人。樊父樊母接到林濤他們的電話後也趕到了醫院。診斷結果是樊甫右小腿骨折,必須手術。手術後醫生要求樊甫必須住一個月的院。
就這樣,樊甫不得不在床上躺了一個月。而蔡傑也終於報了仇。開開心心地過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