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相公倒霉妻 正文 第七十六章報應來了
    回到碧荷居的南煙心情舒暢,看什麼東西都心情愉悅。坐在碧荷的荷池邊,一邊哼著流行歌曲一邊悠閒的看著書,晚風習習,快意恩仇。

    白洛飛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蹺著二郎腿,嘴裡在哼哼唧唧的在唱些什麼,神情自在而又開心。他微微一皺眉,什麼事情讓她這麼開心?想走過去問,可是一想起那日的那一幕,心裡低歎一聲,也不知她氣消了沒有?

    腳步終是轉了個彎回到屋子裡去了,那日讓薜離查王府的異常,還真是被南煙給說中了。府裡每月都有一筆龐大的開支,那開支項列的是其它。其它的零星雜事哪可能用得著每日三干兩那麼多?只是卻還是查不出那三千人的下落。

    白洛飛想起以前的那場叛亂的調查結果,那些人馬幾乎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王府裡沒有這麼大的空間養那麼多的人,莫非王府裡還有其它的密道?

    韓王府是依山傍水而建,府後是一個名叫長綠山的小山,右側是一個叫雪湖的大湖,會隱藏在哪裡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說,那麼多人,,總會有一些異常,但是薜離查的結果是一點異常都沒有。那筆錢就像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樣。

    他坐在書案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薜離又進來了,行了個禮後道:「已經查到西泰太子的下落了。」

    白洛飛眼裡閃過一林狠戾,薄唇微啟道:「很好,他在哪裡?」薜離答道:「在青山下的一戶農戶裡住著,他此行除了與王爺有所接觸,還一直在打探一個叫雲蝶兒的女子。」

    白洛飛眉頭微皺道:「那個雲蝶兒又是什麼人?」能令西泰太子打探的女子,身份想必也不簡單。

    薜離道:「根據調查的結果顯示,那雲蝶兒是西泰宰相雲帆之女,自小熟讀四書五經,貌若天仙,是西秦皇帝內定的太子妃。她自小傾慕太子鍾痕,但是鍾痕對她卻一直無意。前段時間鍾痕與尚書小姐邱燕飛賞桃花而未帶雲蝶兒,她一怒之下便離家出走了。有人見她到了青楚,西泰皇帝大怒,命鍾痕將其追回來,否則他也不用回朝。」

    白洛飛的嘴角劃過一抹冷笑,這個雲蝶兒倒也是個有趣的女子,熟讀四書五經?他不由得看向窗外那個還在哼哼唧唧的女子,也曾有人說她知書達禮。看來女子的閨名是不太能相信的,一個女子的品性如何還是見過人再說吧。

    白洛飛問道:「可有查出雲蝶兒的下落?」從這個女人下手,事情似乎更加有趣一些。

    薜離的嘴角不禁劃過一絲得意,淺笑道:「說來也真是巧得很,鳳顏前幾日在天香樓裡曾有人告訴她有一個絕色美人要賣給她,她當時不以為意,僅叫那人帶那女子來見她。沒料到一見之下,嚇了一大跳,的確是個絕美的美人,便花了五百兩將那女子買了下來。那女子明顯受了驚,滿臉的驚恐,見是妓院,便威脅鳳顏說她是西泰未來的太子妃雲蝶兒,若是敢傷她,她就會如何如何。鳳顏覺得有異,便找人去要了雲蝶兒的畫像,沒料到果然是她。」

    白洛飛的嘴角也不禁劃過一絲笑意,這件事情實在是有趣的很,佬天爺或許真的對他開眼了。只見他鳳眼微瞇,吩咐道:「你讓鳳顏安排一下,三日後我要去見那個雲蝶兒。此外,你放個消息給鍾痕,就說雲蝶兒就在韓王府,白洛天貪戀她的美色,打算立她為側妃。此外,這幾日多安排些暗衛在王府附近,見到他就格殺勿論!」

    薜離微微一怔,旋即明白他的意思,卻又忍不住問道:「爺,為什麼不直按殺了他,而要把他引到王府裡來?」

    白洛飛冷哼一聲道:「半個月之後便是父王的壽辰,他前幾日送了個大禮物給我,又豈能不禮尚往來。免得他覺得在王府的日子太過清閒無聊。」

    薜離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樣做無非是要嫁禍給韓王,催毀韓王與西泰的聯盟。只要鍾痕一死,,西泰皇帝便不會再幫韓王。此舉會掀起多大的波濤他就不知道,但是他一向相信他的主子,敢這麼做,必然已想好了對策。白洛飛擺了擺手,薜離便離去了。南煙還在窗外看著書,對於薜離的到來她裝作沒看見,不知道為何,現在她只要看到窗戶輕動,便知道是薜離來了。他們的對話她也沒有聽見,那些麻煩的事情就由得他們去了,還是留點腦細胞好好看書。

    這幾日她也知道其實她是安全的,因為每當她離開碧荷軒的時候,身後總能減覺到有人在跟蹤。她開始以為是韓王的人在跟蹤她的一舉一動,後來才現那些人只是遠遠的跟著她,沒有半點惡意,便知道是白洛飛派人在保護她。心裡也微微的有些溫暖,怒氣也早已消盡,卻是怎麼也拉不下臉去跟白洛飛和解。

    這幾日好在有采兒一直時不時的來找她玩,總是千方百計的想把她拐出去玩。南煙想起秀峰庵裡的那件事情,心裡總是有些毛,死活賴在王府裡,哪裡都不去。采兒也無奈,每次都興高采烈的來,泱泱而回。

    話說那日鳴晴從南煙那裡拿到醉紅顏後。當晚沐浴之後,便抹了些在身上。差丫環去請白洛天,就說她久未見相公,特備了些名優特產,請相公過去品嚐。

    丫環找到白洛天的時候,他正準備去泰燕那裡,聽得丫環來請,眉頭微皺,想起自己確是許久未見鳴晴。想起女人間的這些小把戲,他不由得好笑,卻還是隨丫環去了鳴晴住的月桂軒。

    白洛天一進月桂軒,鳴晴便上來相迎,言笑宴宴。許久未見,她今日似乎別有一番風味,鼻子聞到一陣奇怪的香味,卻又聞不出是什麼味道,只覺得好聞無比。

    當鳴晴柔弱無骨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時,他只覺得一股熱氣自小腹升起。自己的妾室,自也無需忍耐。那些所謂的特產就等到來日再品嚐,還是先一解身體的相思吧!

    芙蓉帳暖,一夜春宵。

    鳴晴沒料到那個藥的效果這麼好,以前相公就是來找她也好一會才會進入主題,而今日卻這樣迫不及待。而且這一晚要了她好多次,她心裡開心無比。而且接下來的幾天,白洛天是不用她去請,天天一入夜便會到她的房裡來。

    如果白洛天那天將藥給南煙的時候,有聞一下那個瓶子,可能就沒有後面的這些事情了。可惜的是韓王在將瓶子給他的時候只讓他告訴南煙那瓶子裡是迷迭香,實則是厲害無比的毒藥,白洛天聽到這樣的說詞,哪裡還敢聞。

    其實韓王這樣做本意是因為那醉紅顏極其厲害,怕白洛天陷入那個味道,故就有那般說法,不讓他去聞。韓王若是知道南煙會再將那東西轉交鳴晴,只怕是寧願讓他去聞一聞那個味道了。

    而韓王這段時間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卻是找不到白洛天的人,他大怒,問身邊的待從:「大公子去了哪裡?」

    侍從道:「在鳴晴側妃那裡。」

    白天城好生奇怪,天兒不是最寵秦燕,又怎會大白天跑到鳴晴那裡?便讓侍從把白洛天請過來。過得片刻,侍從回來道:「大公子說他現在正在忙,王爺若有急事找他,就再稍等片刻。」

    白天城火氣四溢,大白天在一個女人的房裡,還說自己在忙,這能忙什麼?實在是有些氣急敗壞,他的這個兒子什麼時候這麼貪戀女色呢?

    再叫侍從去請,那侍從一見王爺過了真怒,忙嚇得又去請白洛天,可是白洛天已經深中醉紅顏的毒,哪裡願意起來。原來鳴晴見那藥的效果極好,原本只需抹一點點就可以的,她是抹的全身都是。

    原本醉紅顏是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了,把量用得這麼大,這十天的用量都能抵上半年的用量了,鳴晴抹得全身都是,白洛天還吃了不少到肚子去,現在他的模樣用醉生夢死來形容也一點都不為過了。

    當侍從戰戰兢兢的在門外叫的時候,他心裡煩的很,鳴晴身上的一切都令他沉醉不已,捨不得離開她半步。對侍從吼道:「什麼王爺屁爺的,有事情叫他自己來找我,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鳴晴怕把韓王惹生氣,便勸道:「相公,王爺找你,必有要事,還是先去見見他吧!」

    白洛天哪裡肯依,抱著鳴晴道:「不見!娘子,我們繼續!」說罷,便將鳴晴要說的話全吞到肚子裡去了。

    白天城久等白洛天不來,又見到侍從期期艾艾的棋樣,氣不打一處來,罵道:那小子還想本王親自請不成,本王倒想看看那個鳴晴到底有什麼能耐,能把他迷成這樣子!」說罷,便氣沖沖的往鳴晴住的月桂軒趕來。

    白天城一腳將房門路開,屋子裡滿是糜爛的氣味,又隱隱夾著醉紅顏的味道,他的眉頭微皺。哪裡來的醉紅顏?天兒這副模樣莫不是醉紅顏弄成這樣的?

    鳴晴一見韓王進來,趕緊拉著被子把自己裹緊。白洛天卻有些不知死活的道:「都叫你等一下了,進來做什麼?」

    韓王眼裡滿是怒火,冰冷而狠絕的對鳴晴道:「把衣服穿好,一會和天兒一起到書房來找我。」說罷便抬步走了出去。

    白天城的這一來把鳴晴嚇的不輕,手忙腳亂的穿好衣裳,又軟言軟語勸說著白洛天穿好衣裳。白洛天鬧的厲害,丫環們也過來幫忙,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衣裳穿好。扶著他去了書房。

    白天城冷冷的看著鳴晴和白洛天進來,見到白洛天一副委頓的模樣,卻又死死的的抱著鳴晴。心裡是又是疼惜又是生氣,恨恨的看了鳴晴一眼道:你的醉紅顏是從哪裡來的?」

    南煙給她藥的時候沒有說名字,她一聽一愣,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他的意思。

    白天城有些不奈的道:「你身上的香味是從哪裡來的?」

    鳴晴這才明白過來,期期艾艾的道:「是莫小姐給我的!」說罷,小心翼翼的看著白天城。

    白天城把手一伸,鳴晴會意,將那個瓶子遞給他。

    白天城一見那個瓶子氣不打一處來,原來真的是自己給南煙的那個。她是怎麼現的?如果白洛飛有聞了這個香味的話,十五年前他沒有死,他就覺得奇怪,莫不是有人幫他解了毒。一想又不對,那個毒厲害無比,是極難根除的,只要還有一點殘留在體內,聞到醉紅顏的香味也必死無疑。莫南煙又是如何知道的?

    房的門被敲響,是侍從帶著郎中進來了。白天城示意郎中替白洛天把脈,那郎中的醫術在青楚是最好的,專為王府看病。

    卻見那郎中搖了搖頭道:「王爺,大公子這個病實在是有些古怪,只怕是很難痊癒,就算治好了,只怕以後都會有些癡呆。」

    鳴晴這才知道,她闖下大禍了!這幾日白洛天極是癡纏她,她覺得有些古怪,但是卻又有些自得,從今往後相公就只寵她一人了。

    白天城怒極,一掌拍碎了梨森的桌子,狠狠的道:「莫南煙,這筆帳我要好好的同你算!」又森冷的道:「來人啦,鳴晴身為側妃,不守婦道,沒有婦容婦德,拉出去浸豬籠!」

    鳴晴嚇的大哭道:「王爺,饒命啊,這件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個藥是毒藥,求求你看在我父親為王府裡做牛做馬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

    白洛天本來一直在旁癡站著,一聽要殺嗚睛,「哇」的就哭了起來,死死抱著鳴晴道「誰敢傷我的寶貝我就殺了他!」

    鳴晴的父親是王府的總管,效忠韓王數十年了,早就有人通知他鳴晴出事了。雖然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趕到書房裡卻見鳴晴哭哭啼啼哀求的樣子,白洛天又死死的抱住她。他忙下跪求情道:「大公子與小女這般不捨,還請王爺開恩,給小女一條活路!.」

    白天城只覺得心裡煩悶無比,卻也知道若是真殺了鳴晴的話,白洛天只怕也活不成了。當下冷冷的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鳴晴拉出去打三十大板,傷好後片刻不離的照顧大公子。」

    嗚蜻一聽能活命,忙磕頭謝恩。

    眾人離去後,他望著已經熟睡的白洛天,老淚終是不住掉了下來。白洛天要是真的成了癡呆,那他這麼多年的處心積慮又是為了什麼?這些年來,他機關算盡,要為白洛天留下最好的東西,可是現在……

    兩個兒子間,白洛飛遠比白洛天聰明,若是沒有二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他是不是會疼白洛飛遠勝過白洛天?可是有了那件事情,白洛飛越是聰明,在他看來,就越是像一根刺,那根刺直卡在他的喉間,上不得下不去,唯有除之而後快。

    采兒還是不死心,天天來磨南煙,非要和她一起去逛春綠城。不管南煙拒絕多少遍,那丫頭就像是鐵了心一般,不把她拉出去,就不罷休。南煙現在只要一看到那丫頭進到碧荷居,就覺得頭大。

    其實南煙的在碧荷居裡呆著,早就覺得煩悶無比,若不是為了小命著想,不用采兒拉,她自己都跑出去了。她也告訴自己,采兒再來找她就和她一起出去算了,反正她現在也隨身帶著免費的保鏢。

    所以這次當采兒進來的時候,采兒還沒講話,南煙便道:「你不用講了,我跟你出去逛春綠城。」

    采兒一聽,當下跳的老高,一雙大大的眼晴笑得都看不到了,一把抱住南煙道:「二嫂,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南煙看著她的模樣,有些好笑道:「事先聲明,我沒銀子,要出門,你可要把銀子帶足了。」

    采兒笑瞇瞇的道:「這件事情二嫂就不用擔心了,本小姐口袋裡的銀子多著去了。我們出哦!」當下拉著南煙蹦蹦跳跳的出了韓王府。

    春綠城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南煙才現她已經好久沒出來了。看來人一遇到危臉連膽子都變小了不少,只是這自由的感覺可真好。

    兩人在街上隨意的逛著,南煙這次帶著這個小錢袋是把她上次沒有吃到的東西全吃了個遍。還別說,春綠城裡的小吃的味道還真的不錯,品種又多,她每種只吃一兩個,也把她的肚子給撐圓了。采兒也是個小好吃鬼,南煙吃什麼,她也跟著吃什麼。

    從她的話語中,南煙才知道她原來一直也沒有吃過路邊的小吃,原因是她自小白洛天便對她講那些地方髒的很,只有窮人才去吃,她一個大小姐去吃,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南煙聽的好笑,這是什麼破理論,只是像采兒這樣長大的孩子,居然沒有一點王府小姐的囂張拔扈,心地還如此善良,也著實不易。白洛天的生母是現在韓王的正妃,采兒的生母是側妃,她的生母生的又是女兒,在府中的地位卻並不高。好在王府裡公子小姐並不多,采兒並沒有受到太多的欺負,是快快樂樂的長大的。

    兩人一邊吃一邊閒聊,忽聽得耳邊轉來了柔言蜜語,南煙這才現她們不知不覺走到了妓院門口。此時已是黃昏,一些姐兒們便出來招攬生意。南煙只見那妓院修得甚是氣派,高高的三層樓,畫梁雕棟,飛簷入雲,門口赫然寫著「天香樓」。

    南煙與采兒對望一眼,兩人相視而笑,兩姑嫂看來又想到一起去了。她們正打算離去的時候,卻見到白洛飛手拿折扇,一襲白衣,丰神如玉般的走進了天香樓。

    南煙還沒說話,采兒倒在旁邊跳腳了:「二哥怎麼回事?娶了這麼好的二嫂居然還敢去逛妓院!我這就去收拾他!」

    南煙看著他進去,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心裡閃過一絲苦笑,腦中又劃過在朝京他逛妓院的模樣。見到采兒衝動的模樣,一把拉住她道:「你現在這副模樣,只怕還沒進去,就被人轟了出來。難道你想大鬧妓院不成?」采兒一聽呆了一下,要是讓她的父王知道她去妓院了,不打斷她的腿才怪。卻又有些著急的問南煙:「那要怎麼辦才好?」

    南煙微微一笑,一把拉過她,往最近的一家成衣店裡走去,不消片刻,兩個翩翩公子便立在天香樓的門口了。

    妓院南煙不是第一次進,只是這一次她的心裡卻有些怪怪的。她的這副模樣像極了那種要去抓奸的妒婦,她也不否認,在見到白洛飛走進天香樓的那一瞬間,她是生氣的。可是再轉念想想,她有什麼生氣的理由?她雖然與白洛飛有皇帝的賜婚,也與他在遼海之上成過親。可是那次成親,她心裡是極清楚的,白洛飛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就是放在心上了,現在身邊就連個人證都沒有。那一船人全是他的親信,他說成親便是成親,說不是便不是。

    來到青楚這段時間,他與韓王鬥得你死我話。在這一段時間裡,他從未向她提出過要重新舉辦婚禮的事精。或許也如白洛天所言,他與她只是利用而已,因為特殊的身份,她現在還有利用價值,等到哪天她失去了利用價值,便將她一腳踢開。只是他這一段時間來細心的照顧,又從未對她用強,那些感情從他的眼裡看來,又像是真的。

    可是她與他還有所謂的賭約,愛與不愛,她有些糊塗了。他愛她嗎?她又真的愛上他了嗎?一想到這些問題,她只覺得心亂如麻。她理不清楚。

    站在天香樓的門口,她突然沒有進去的的勇氣。采兒見她猶豫的模樣,以為是她膽怯,一把抓住南煙的手道:「二嫂,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說罷,也不管南煙是怎麼想的,一把便將她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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