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相公倒霉妻 正文 第七十五章烏龍事件
    南煙還沒回過神來,白洛飛已經拎著采兒從窗戶邊進來了,一把將她扔到了地上後問道:「丫頭,沒事學人聽牆根,不怕屁股被抽啊!」

    采兒一邊摸屁股一邊委屈萬分道:「我才剛到,聽到你們在聊天,還沒聽一句話,就被你現了!凶巴巴的二哥,討厭的二哥!」說罷,還把小嘴嘟的老高。

    南煙看著白洛飛苦笑不得的樣子,忍住笑道:「采兒,你的那個刺繡繡完了嗎?跑這裡來,不怕你大娘收拾你啊?」

    采兒的小臉全皺成了一團,哀求道:「二嫂,你就別學大哥提那個刺繡了,你看看我,才繡了一會,手上都被扎破了。」說罷,將手伸到南煙的面前,南煙一看,左手的中指上果然有一個針眼。不由得輕笑出聲,這小丫頭,實在是和她有的一拼。

    采兒見南煙一笑,便拉著她輕輕的道:「二嫂,那個煙花是不是真的很漂亮?今天先放一個試試,好不好?」她從早上心癢到現在,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她知道二哥疼二嫂,只要二嫂答應了,二哥應該會同意的。

    采兒的聲音雖小,但白洛飛的耳力不知是常人的多少倍,又離得這麼近,是字字聽的清清楚楚,只覺得頭痛無比。

    南煙聽她一講完,只覺得滿頭的黑線,這丫頭也真是孩子心性,這會居然心心唸唸這件事情。她回頭看了白洛飛一眼,卻見到他無可奈何的眼神,滿臉的苦笑。

    南煙在心底歎了口氣,卻笑著對采兒說道:「現在可不能放,那個裡面只裝了一個煙火,若是現在放了,到時候你二哥可如何給你父王驚喜?」她怎麼覺得這謊話是越說越不著邊際,越說她越是心驚。

    采兒聽南煙這樣講,只得怏怏的道:「這樣啊,那好吧!我就等父王壽宴那天再看吧。」

    白洛飛道:「采兒,你快些回去吧,我聽到你娘在找你了。」

    采兒這才嘟著嘴巴心不甘情不願的往大門口走,走到門口似想起什麼,對著南煙道:「二嫂,明日你陪我去春綠城裡逛逛吧,那裡有好多好玩的東西!」說罷,雙眼光。

    白洛飛哼了一聲道:「你一個人去闖禍也就罷了,還想把你二嫂一起拖上啊。你難道這麼快就忘了秀峰庵裡的的事情了?還不快回去好生歇著,再敢來找你二嫂,小心我打你的屁股開花!」

    采兒哼了一聲,朝白洛飛扮了個鬼臉,她就不會趁她二哥不在的時候來啊,真實的!這才走出大門。

    南煙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兄妹間的舉動,見到白洛飛無可奈何的神情,笑道:「現在是不是有些後悔把你那個大炮留在家裡了?現在可好,一個大麻煩天天盯著它。你打算如何處置?」

    白洛飛歎道:「最近父王盯我盯得緊,只得先放上一段時日了。當務之急,還是現將那三千人馬找出來,西秦的兵馬又在蠢蠢欲動了,這件事情再不能拖了。」說的是雲淡風輕,話裡卻滿是殺機。

    南煙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父子間鬧到生死相捕的,只怕是古往今來也就這麼一對了。

    吃過晚飯後,白洛飛一屁股就躺在了那張大床之上。南煙本想去看看書的,見到他那副模樣,眉頭微微皺了皺,問道:「你幹嘛躺在我的床上?想睡覺自己去鋪床去!」

    白洛飛裝睡不理他,南煙心裡微微有些生氣,這是什麼行為?想耍無賴啊!誰怕誰?

    只見她氣呼呼走到床邊,吼道:「起來啦,這是我的地方!」可是白洛飛的鳳眼全閉,長睫合在眼瞼上,一臉的平靜,像是真的睡著了沒有聽到一般。

    他心裡卻在笑,就許你裝睡,就不許我裝睡?今晚這張床我是睡定了。

    南煙又推了他一把道:「白洛飛,做人不能不講信用的,我們早就說好的!」他似乎睡得更香了,理都不理她。

    她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這人不會是想跟她耍賴吧。她想起言情小說的一些場景,女主開始不願和男主睡在一起,然後男主耍賴保證不會越雷池半步,結果沒有一個男主會信守承諾,到最後女主的豆腐全被男主吃光了。

    她哼哼的冷笑兩聲,白洛飛也不會是想這樣吧,如果他要是有這種打算,那他就死定了!她也不再怒,環視了周圍一圈,見到桌上放著把尺子,心裡便有了計較。

    白洛飛聽到她的冷笑聲,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她想做什麼?但是轉念又想,她又能做什麼?以她的力氣拖是拖不動的,就是拖得動,他使出千斤墜,她也別想動他分毫。一想到這裡,他也心安理得的繼續裝睡。

    南煙拿過尺子,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把他的襪子一把給扯掉,拿起尺子便去撓他的腳心。她上輩子唸書的時候,宿舍裡有一個同學,是出了名的睡覺大王,整個宿舍裡只有她能把她弄醒,而這撓腳心就是她的絕招,這一招屢試不爽,從未失效。

    白洛飛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癢意從腳心傳來,那癢直達他的心裡,就算他神功蓋世,身上滴水不進,也擋不住這陣癢意的侵襲。

    南煙看著他拚命忍住笑的模樣,心裡樂開了花,就不信他還能裝下去,便又加快了度,白洛飛終於忍不住,把腳縮了回去,咧著嘴笑著對她道:「娘子,你還未睡啊!」

    南煙好笑的看著他略帶稚氣的舉動,冷冷的看著他道:「你睡在我的床上了,打地鋪去!」如果她不裝的冰冷一點,只怕會笑出來。

    可是她還沒笑出來,就被白洛飛一把給撈了過去,他的力氣遠遠的大過於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抱在了懷裡,他的聲音略帶撒嬌的道:「娘子,我現在好歹也是病人,地上濕氣重,會加重我的病情的(,)

    ,今晚就讓我睡在床上吧!」

    南煙一聽只想崩潰,有見過這麼生龍活虎的「病人」嗎?他身上哪裡都沒半點病人的樣子,見過無賴,卻絕對沒有見過這樣無賴的,她問道:「你哪裡生病了?」

    白洛飛答道:「我下午餘毒作,差一點就死了,娘子你忘了嗎?雖然現在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是如果再沾上濕氣,我只怕會再作一次。」他的這句話半真半假,他的那個毒還未全清,沾上濕氣是會容易復,不過以他內功的修為,那一點點濕氣是對他不會造成任何影響的。

    南煙心裡微微愧疚,他下午餘毒作,她有推不掉的責任,但是還沒到要與他同枕共眠的境地。她歎了一口氣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睡床上好了。」白洛飛聞言大喜,可是她的下半句卻讓他哭笑不得:「我打地鋪。」

    白洛飛心裡微微有些怒,原來她終是把界限劃得那麼清楚,她的身子嬌小,柔若無骨,兩人靠在一起,她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他早就有些心猿意馬,況且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對於女人,他一向是隨性而為。以他的長相及出眾的能力,身邊是從來不缺女人的,也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人,只是他素來不對女人用強。

    對於南煙,他是真心喜歡的,自然也絕不會對她用強,只是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對他一向是假於辭色,最近的這段時日,他看到她對他態度的微微轉變。但是現在她卻是寧願一個人睡地上也不願意與他共眠,他原本也未想太多,只是想擁著她入睡而已,況且她已是自己的妻子,原本也無需估計那麼多,只是因為他尊重她,在等她心甘情願的接受自己。

    白洛飛心裡略有不快的看著南煙,兩人近在咫尺,呼吸相聞,看著她睜大的雙眸,紅潤的嘴唇,他決定不再忍受,薄唇朝著紅唇便親了下去。

    南煙感受到了他莫名的怒氣,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心裡微微一驚,睜大雙眸看著他,下一秒卻見他的俊顏在面前放大,唇上也感受到了柔軟與溫潤。她的腦海登時一片空白,雖然曾在遼海之上被他親過,但是那是的心情與此時卻是相差甚遠,現在的她並不是討厭這個吻,只是覺得有點突然,她怔著有些不知所措。

    白洛飛只覺得南煙的唇甜美無比,讓他不由得想加深這個吻,一手托在她的腰間,一手撫著她的後腦勺,兩人貼的更加緊了一些,她只覺得胸中的氣息全被人吸走,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了,腦袋裡瞬間清醒了許多,便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洛飛在朝京親吻妓女的場景,火氣莫名的又湧上來,他現在這樣子把她當成什麼呢?

    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嘴裡馬上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白洛飛吃痛,略帶吃驚的看著她,卻意外的看到了她滿臉的怒火。他微微一怔,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翻臉呢?

    南煙趁他愣的瞬間,一把將他推開,轉身便跳下了床,白洛飛心中自是有些火氣,只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憐的男人,自己的娘子都不讓他碰,伸手便來拉,南煙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舉動,一個漂亮的迴旋踢便將他的手給踢了回去。

    白洛飛只是想把她拉回來,手上也沒使內勁,而南煙這一踢卻是夾著怒火,用盡了力氣。踢是踢回去了,只是兩人的實力實在是相差懸殊,白洛飛的手只是微微有些痛,而她的腳確是痛得不行。

    見到她這樣的舉動,白洛飛原本似有似無的怒火此刻真正被挑起來了,聲音冰冷的道:「怎麼?親一下都不行?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娘子。」

    南煙原本只是覺得有點委屈,此時聽到他這樣說,便真的有幾分生氣了,回頭也冷冷的看著他道:「你也不要忘了,我們也有過賭約,難道你想不守信用?」

    白洛飛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一直重信守諾,聽到她這樣質疑自己的回答,只覺得心中氣悶無比,淡淡的道:「我自然會守信,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處境。」語氣裡滿是威脅。

    南煙只覺得委屈萬分,他這麼講是什麼意思?莫不是想告訴自己,要想保住性命就得拿身子來換?枉她這一段時間來覺得他似乎對自己還不錯,對他的心門已經悄然打開了一些,試著去慢慢接受他,沒想到他的內心如此齷齪!

    當下掉頭就走出碧荷居的大門,在掉頭的瞬間,淚水便如斷線的珍珠般落了下來,原來以為他會是真心對自己的,沒料到終是想錯了,或許白洛天說的對,以她的姿色,好色如他怎麼可能看得上!

    可是剛一出門,她卻又呆了,不說這個王府裡危機四伏,就是沒有那對父子的搞鬼,她又能去哪裡?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回過神,只覺得身子一輕,被人攔腰扛了起來,嚇的她失聲尖叫,一轉頭卻看見白洛飛滿是怒意的臉。他想要做什麼?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吧?如果他敢這樣對自己,她真會恨他一輩子。

    南煙想到此處,又驚又怒道:「白洛飛,你想怎麼樣?放我下來!」白洛飛不理她,待看到她滿臉的淚水時,心裡微微一怔,歎了一口氣,逕直向屋裡走去,走進裡間,便狠狠把她往床上一扔,頭也不回的打開櫃子打地鋪去了。

    木板床硬實無比,只把南煙摔的七暈八素的,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三次這樣對她了,待看到白洛飛的舉動時,心裡微微一動,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誤會他了,但是心中的餘怒未消,氣狠狠的脫掉鞋子,拉過被子蒙頭便睡。

    南煙想起剛才那一幕,心裡不禁有點七上八下,他到底是這麼想的?在他心裡自己究竟是什麼位置呢?他真是對自己有意嗎?憶起兩人朝夕相處的這段時間,白洛飛對自己很是關心沒錯,可是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神情間又轉換的那麼快,讓她不知道對方說的哪句話是真,哪句是假,倘若真是愛自己的,為什麼不正正經經的說出來呢,總是這樣讓她捉摸不定。

    再看白洛飛,此刻躺在地上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回想起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他只覺得有些心灰意冷。自己自小孤苦無依,一直以為自己終會孤老一生,心底卻十分渴望能有人走進他日漸冰冷的內心,能於他一起攜手人生路。現在好不容易讓自己遇到了南煙,他真的以為老天終於開眼了,讓他碰到了那個能讓他心動的人,只是她似乎對自己的成見頗深,老天,到底要怎樣做她才肯接受自己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白洛飛好似極其忙碌,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很難見上一面,即使回到碧荷居也只是拿些東西後,便又匆匆離去,這些日子裡,從沒有正眼看過南煙,而南煙因為那晚的事情,即使見到白洛飛也不說話,只是眼看著他忙來忙去,什麼也不問。

    南煙心知他與白天城的爭鬥已漸入白熱化的地步,或許在之後的哪一天,整個王府會是一片血海,頓時感到有些倦了,像這般天天躲在碧荷居哪裡都不去,也許對他反而是最大的幫助,有些事情不知道便不知道吧,以她這些天對白洛飛的觀察,似乎是不再想管她了,哼,不管便不管,她自己想辦法,只是眼下自己身無分文,有無處可去,如何保護自己?每每想到此,又不覺得的氣恨自己沒用,免不了又在心裡將白洛飛狠狠馬上一遍。

    在碧荷居裡無所事事,南煙把房裡的那些野史雜記全部看了一遍,櫃子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書櫃,打開一看,卻滿滿都是醫書。南煙對醫學一向興趣缺缺,但眼下實在是無聊,便也抱出來研究。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她不禁來了興致,原來那些醫書不同於(本草綱目)之類的醫學典籍,裡面記載的全是江湖上各門各派的獨門秘藥,以及宮裡的一些用藥秘史,裡面記載的一些藥性特徵實在是有趣,有的是能延年益壽,有的則是劇毒無比。

    看著看著,居然現了「醉紅顏」三個字,想起那日白洛飛對自己解釋過此藥的作用,不由得紅了臉,卻還是仔細看了下去,細看之下不禁樂了,原來那「醉紅顏」不但是壯陽的靈藥,也具有一定的催情作用。那個東西雖好,卻也只能適量而用,若是用的多了,容易產生一些不良後果:如連續用到十天以上,人就會有些癡呆,用到一個月以上整個人的智力便會下降許多。最奇妙的是那個藥只對男人起作用,對女人卻是無害,而且男人若是聞了那個藥,便會對與他生關係的那個女人極其依賴。醉紅顏最早是西秦皇宮裡的后妃們爭寵所用,後來帝王現了那個藥的危害,「醉紅顏」就從此變成了禁藥。

    若單看此藥藥效的話,白洛飛那日也不全算騙了她,只是他的居心實在是有些不良。

    這幾日采兒常來碧荷居找南煙玩,她從采兒那裡得知白洛天共有一個正妃,兩個側妃,三個女人間時常會生些鬥爭,其中一個叫秦燕的側妃最得寵,正妃王雨意與另一位側妃鳴晴早就看不過眼。

    南煙一看到那個「醉紅顏」的藥效,再聯想起這些關係,心裡不禁樂開了花,白洛飛,你敢利用我,這一次我就讓你常常什麼叫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想到了就行動,這一向是南煙的作風,只是她與白洛天的那些妃子們都不太熟,冒然去找她們只怕會引起注意,她想了想,便決定先去找采兒。

    一到含雪軒,卻聽到幾個女子在嬉鬧。南煙走近一看,卻見采兒正與一個女子說些什麼,正說的興高采烈。采兒一見南煙進來,大喜道:「二嫂,你來的正好,鳴晴送了我一隻小白兔,你看,多可愛!」

    在王府裡,除了正妃外,其他的側妃是沒有正式封號的,是以采兒都是直呼其名。

    南煙一聽大喜,真是太巧了,剛想找鳴晴,沒想到就在采兒這裡。鳴晴一見南煙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吃驚的神色,卻在瞬間就恢復了平常,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南煙卻知道她那眼底的吃驚神色是什麼意思,不外乎就是在想像自己這般平庸的姿色,如何能得到白洛飛的獨寵。嫉妒永遠是女人最大的弱點,有了她這個眼神,南煙心裡便更有譜了。

    南煙笑道:「真是可愛,看它的樣子,好似有些餓了,采兒,你叫丫鬟們去割些青草來餵它吧。」

    采兒一聽,大眼可愛的眨了眨道:「二嫂,這兔子這麼可愛,當然要我親自來餵養嘍,丫鬟們割草餵它多無趣,不如我們親自動手去割草吧!」說罷,也不等南煙與鳴晴同不同意,拉著兩人便出了含雪軒的大門。

    此時正值初夏時節,草兒長得正盛,王府的空地原本就多,不用出王府便能找到許多青草。丫鬟們一聽小主子要出去割草,忙去取了草剪過來。草剪一拿到手,采兒興高采烈的割草去了,完全忘了被自己強行拉出來的兩人。鳴晴與南煙相視一笑,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偏生鳴晴的性子甚是開朗,當先說道:「久聞莫小姐的大名,早就想去碧荷居探訪,只是最近雜事諸多,還請莫小姐莫怪。」

    南煙聽罷心裡一陣冷笑,話說的那麼好聽,其實根本就沒想去見她,但是面上卻神色不改,連忙笑道:「鳴晴太過於客氣了,原本應是我去探訪各位嫂子的,只是洛飛最近總是纏著我,總也脫不開身,還請勿怪。」

    鳴晴心裡滿是鄙視,看來這個莫五小姐還真的如相公所言,毫不知道禮義廉恥,哪有女子膽子如此之大,當著別人的面說與自家相公癡纏的事情,想到這裡心裡又不禁微微泛酸,相公天天都待在秦燕那裡,只怕都快把她忘記了吧面上卻只是微微一下道:「莫小姐能得到二公子如此寵愛,實在是令鳴晴佩服。」

    南煙輕輕一笑,狀似無意道:「鳴晴何故說的如此淒婉?其實女人要得到男人的心是需要一些手段的,你莫看洛飛現在如此寵我,其實之前他是連正眼都不屑看我一眼的。」說罷,低頭故作垂淚狀。

    鳴晴一聽,有些詫異道:「那不知後來莫小姐又是怎樣得到二公子的心呢?」

    南煙頓時破涕為笑道:「呵呵,要得到男人的心其實也很容易。」說罷,她從懷裡掏出那醉紅顏得意道:「自從我在身上抹上這個之後,洛飛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其他的女人一眼。」

    鳴晴一聽,眼裡滿是羨慕,緊緊盯著那瓶醉紅顏,卻還是有點擔心的問道:「真的那麼有用嗎?」

    南煙笑道:「你看我現在得寵的樣子便知道了,難得與鳴晴如此投緣,我這裡還有一些,這一瓶便送與你吧!」說罷,將手裡的那瓶醉紅顏遞了過去。

    鳴晴嘴裡說著:「那怎麼好意思!」但是雙手卻是急急接了過去。

    南煙看著她笑瞇瞇算計的模樣,心裡好笑,暗暗想著:白洛天,咱們就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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