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冷眼看著楚寒的舉動,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知道自今日後,與他的嫌隙只會更深了。面對著楚寒,南煙所想到的只是為真正的莫南煙討回一些公道。區區四百兩銀子就讓一個男人氣成這樣,這個人的胸襟實在是太小了吧。
四百兩雖然不多,卻也是尋常百姓一年的生活用度。南煙將銀子收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南煙是隻身來楚王府的,來到王府後時間並不長。仔細看看,東西全是馬致和送的。
南煙心底微微歎了口氣,不是自己的東西也用不著帶走。就像不屬於自己的感情,也不需要留戀。與人爭風吃醋,多愚笨的作法。
連包袱都省了,將銀票裝好,看看已是黃昏,明日一早便離開吧。
自那日的事情後,已是五天沒有見到馬致和的影子。南煙的心裡對他的做法劃過一絲鄙夷,這樣懦弱的男子又豈是自己想嫁的。這種男人又豈能配得上自己?
這天一早,楚王府裡便人影重重,宮燈香花掛滿了各個角落。南煙有些奇怪,問笑晴:「今日府裡可有什麼喜事?」
笑晴答道:「公子忘了嗎?今日是我們王爺的壽辰。」
楚王的壽辰,好像並不關自己的事情。南煙在尋思要不要跟馬致和打個招呼,好歹也是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
做人的原則要堅持實在是不容易,南煙把王府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馬致和。在花園裡碰到拎著一推東西的馬遠,問馬遠:「你們世子去哪裡呢?」
馬遠答道:「今日王爺壽辰,世子在大廳裡接待客人。喬公子不和你多說了,我今天忙死了。」說罷,便匆匆的走了。
南煙歎了口氣,他今日只怕也忙得不可開交,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好了,晚走一天也沒什麼。事後,南煙一直後悔,為什麼當時不走掉,那些禮數真是害死人。要是走了,也就沒有後面的恩恩怨怨了。
整個王府裡忙成一團,就只有南煙一個閒人。南煙與馬致和的關係讓人覺得有些古怪,又是世子親自帶回來的人。管家自不敢叫她去幹那些粗活,卻早早的把笑晴也借去了使。
南煙坐在問情軒裡百般無聊,張著嘴吹著園內的那顆紅梅。梅花已快凋謝,一吹便吹的花瓣飛揚。正在此時,一個家丁模樣的人過來了,對南煙道:「喬公子,王爺請你去大廳裡為夫人小姐們做畫。」
聽到這個消息,南煙心裡暗罵了幾聲,這群王公貴族吃飽飯沒事幹就來使喚人了。不過自己來王府也有一段時間了,還沒幹過什麼活,臨走了做點也不打緊,要不然也對不起馬致和給的月銀和飯錢。便答道:「你稍等我一會,我收拾好了畫具就來。」
那人在門外候著,片刻之後南煙便出來了,與那人一起向大廳走去,南煙忍不住問道:「都有哪些夫人小姐要做畫?」
那人道:「奴才也不知,公子去了便知道。」
南煙見問不出什麼來,也只得做罷。一進到大廳,裡面坐滿了人,大多都是女眷。
婠婠一見南煙進來,便道:「這位喬公子是丹青高手,之前是綺波畫院的席畫師,是被世子好不容易才請過來的。喬風,還不給各位夫人小姐請安。」
南煙怒火中燒,這個婠婠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馬致和什麼時候請過自己了,明明是被強行拉過來的。只是人多,這份面子還是得給她的。南煙可不想日後有人傳楚王府的畫師傲慢無禮,馬致和管教無方。
南煙朝眾人一拱手道:「喬風見過眾位夫人小姐。」
其中一位小姐掩嘴輕笑道:「嬋娟早就聽聞喬畫師的大名了,一直無緣得見,沒料到居然長得這般俊俏。」一句話講完,眾位女子皆大笑。
南煙心道,誰說女人不好色,看她們這個模樣,人前是大家閨秀,人後卻是這般浪蕩。心裡對婠婠的印象又要差上幾分。那叫嬋娟的女子模樣也只是個中人之姿,眉目間滿是輕浮,穿的又甚是暴露。此時還是初春,她便只穿了一件粉紅的抹胸,外面罩了件翠綠的薄裳。著實會讓一些男子生起暇想,卻只讓南煙想一句話「美麗又凍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凍死她。
若是正經人家的男子,面皮稍薄些的,此時只怕也紅了臉。好在南煙是個女子,同性相斥,調戲自然調戲不成。南煙淺笑道:「多謝小姐誇講,喬風身形單薄,還曾被郡主誤認為是女子,又有何俊俏可言。喬風最是羨慕那身形魁梧的男子,也不用被眾位小姐戲弄。」
此言一出,婠婠的臉色微變。本來把南煙叫過來,無非是想藉機奚落他,告訴他,他的畫畫的再好也不過只是一個畫師。這幾日找了幾個殺手去殺南煙,卻被人無聲無息的給除去了。知道有人護著他,也不敢做的太過。
今日嬋娟只是說了幾句調戲的話,卻被他反駁了回來,還含沙射影的說了自己一番,這口氣如何能忍得下。婠婠還沒答話,嬋娟卻沒心沒肝的笑道:「佛雲眾生成象,俗話又雲羅卜白菜各有所愛,嬋娟偏生喜歡喬公子這般模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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