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恐懼的小女孩用盡她自己身體離最後的力量,剛喊出「爸爸快救我!」時,她的嘴巴就被黃中寶給緊緊的摀住,一個還未成年的小女孩,在面對一個體格強壯的中年人時,她的掙扎顯的是那樣無力,她的求救又是顯的那樣淒慘,隨著一陣劇痛從她那已經傷痕纍纍的下體傳來時,串串淚水泉湧般地順著她的臉頰滾落下來,困難的呼吸讓小女孩的身體漸漸的失去了知覺,心膽俱裂的小女孩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雖然小女孩的那句「爸爸救我!」是那樣的柔弱,但是在這樣安靜的清晨裡卻是那樣的刺耳,正在隔壁辦公室裡做筆錄的中年人聽到女兒的那句求救聲,心神不寧的他聽到女兒的求救,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一下子從椅子前竄了起來,跑到隔壁辦公室用力一推辦公室的門,見門被從裡面反鎖住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瞬間籠罩在中年人的頭上,他一腳踹在辦公室的木門上,結實的木門在這個時候顯得是那樣的不堪,「啪!」的一聲,門應聲撞開,中年人目瞪口呆得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先前那位滿臉和睦的公安局長,此時竟然全身**的將自己的女兒壓在身下。
他的頭「嗡嗡」地響了起來,他覺得眼中的火在少,胸中的血在湧,隨手操起門口牆上掛著的警棍,如同一隻復仇的獅子,一下子撲了上去,大聲喊道:「你這個禽獸,我打死你。」
黃中寶沒想到小女孩那聲柔弱的呼救聲竟然會將他父親給引來,就在他快要進入狀況的時候,撞門的巨響聲把精蟲上腦的他瞬間拉回到現實當中。他看著中年男人手裡拿著警棍向他沖了,下意識的從女孩地身上爬了起來,向這沙發邊躲去,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啪!」的一聲,一股火辣辣得劇痛從黃中寶的屁股快速的傳到他的腦神經中樞,讓他下意識的竄了起來,跳的老高,他慌張的一把抓其披在沙發上地衣服和褲子。也顧不上穿,在中年人追到沙發邊時,一下子撞開聞聲走進他辦公室門口的兩個民警,奪門而去。
早上六點整當吳浩剛從床上醒來時,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聽到手機鈴聲,吳浩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枕頭。拿起手機一看,見是李西東的手機號碼,疑惑的心想道:「李西東這麼早打電話有什麼事呢?」同時他一按接聽鍵,將手機湊到耳邊,還沒來得及問好,電話裡馬上傳來李西東焦急地匯報聲:「吳縣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吳浩聞言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李局長!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慢慢說?」
「吳縣長!昨天晚上我們縣中學的一名女生在學校上完晚自習回家地路上被班上兩名男同學給強姦了,當事人的父母在凌晨四點整到局裡報案,在做筆錄的時候。黃忠寶支開受害者的父母,再次將受害者強姦了,當時因為受害人的父親聽到女兒的呼救聲。當即就衝到黃忠寶的辦公室,並抓了個現行,現在黃忠寶已經畏罪潛逃,而受害人的父親在救下自己的女兒後,用黃忠寶辦公室的電話通知了他們地親屬,並帶領著趕來的親屬,將局裡值班的幾名幹警毆打了一通,並劫持為人質。同時還把我們公安局地所有辦公室都砸了,並且還焚燒了公安局的牌子,目前受害人的親屬將近有上百人圍在公安局裡。」吳浩的話聲剛落下,李西東就馬上焦急地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吳浩做了個詳細的匯報。
吳浩聽到這個消息,震驚的同時,感覺到肺都快氣炸,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竟然將被害人再次強姦,怒火瞬間在吳浩地胸膛裡熊熊燃燒.燒的吳浩怒氣衝天地對李西東命令道:「李局長!現在不管發多大的代價。給我們馬上發佈通緝令,懸賞十萬元抓捕黃忠寶。並將這起惡性案件上報市公安局,請求他們全市通緝黃忠寶,這樣的人就算抓回來槍斃了也不解恨,我現在馬上向市委市政府匯報這件惡**件,然後親自趕往縣公安局安撫群眾,目前被害人的親屬們情緒一定非常激動,所以通知市局幹警除了內勤到鎮派出所上班之外,其他的警力全部給我派出去,盡量的不要和受害人親屬見面,否則事態一定會更加惡化。」
李西東聽到吳浩的命令,乾脆利落地回答道:「是!吳縣長!我現在馬上向市局匯報這起案件,並請求市局發佈通緝令,通緝黃忠寶,一定做到在最短地時間內將黃忠寶抓捕歸案。」
吳浩掛斷李西東的電話,飛快地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先給駕駛員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把車子開到縣政府生活區來,接著他又分別給許書記和沈韓燕掛了個電話,將這起突發性惡性案件向兩人做了個大概的回報,並在認真的了兩人的指示之後,連臉都忘記洗就匆匆忙忙的走出宿舍。
吳浩走到樓下車子早已經,他隨手打開車門,坐進車裡,就對駕駛員吩咐道:「去縣公安局!」說完後,他又重新拿出手機,找出柳安地手機號碼,隨即就打了過去。
吳浩等了一會電話裡傳來柳安迷糊的說話聲:「吳縣長!您好!您這麼早打電話給我又什麼指示嗎?」
吳浩聞言,馬上對著柳安吩咐道:「柳局長!你現在馬上給我準備十萬現金,在半個小時之後送到縣公安局來,如果財政局的保險櫃裡沒錢,你馬上聯繫*銀行的蘇行長,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們銀行配合我們,必須在七點半之前將錢送到公安局來。」
柳安跟了吳浩沒多長時間,雖然吳浩現在很多事情都讓他去辦,但是對他還談不上信任,雖然他現在不清楚吳浩這麼急的要錢幹什麼,但是他能從吳浩的口氣李聽出周墩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同時他更加明白這次對他來講是個機會,於是他想都不想回答道:「吳縣長!您請放心,我保證七點半之前將十萬元錢送到縣公安局。」
柳安聽到吳浩的回答,直到電話裡傳來忙音後,馬上推醒他的妻子,問道:「老婆!家裡有現金嗎?」
柳安的妻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迷糊地回答道:「家裡有五萬塊錢,是兒子訂婚要用地,我昨天剛從銀行裡取出來…」
柳安聽到妻子的話。還沒等妻子說完,就邊穿衣服,邊說道:「你馬上把錢拿給我,我有急用。」這邊他話才說完,那邊就拿出電話,給局裡的財務打了過去,在確認局裡的保險箱裡有三萬塊錢後。柳安又給自己的弟弟和姐姐家分別打了一個電話,從他們那裡湊齊了剩餘的兩萬,最後才讓駕駛員把車子開過來。
吳浩的車子很快的就到縣公安局所在地,可是這時公安局門外已經被圍觀的群眾圍地水洩不通,不得已他只能放棄車子,向著公安局門口快步走去。
當吳浩還沒到公安局大門時,遠遠地就聽到婦女的咒罵聲,摔打東西的響聲,他用力的擠過圍觀的人群,走到公安局門口。之間原本掛在大門上的幾面牌子已經被燒成木炭,而公安局大院裡一片狼藉,一樓辦公室的玻璃全部被打碎。門被拆地早沒影了,幾位警察滿臉血漬被幾個滿臉憤怒的中年人圍大院中央,另外一群人則不斷地把公安局內的辦公桌抬往大院裡,準備一把火焚燒了。
由於吳浩剛到周墩還沒兩個星期,加上他還沒在新聞上出現過,所以當他走進縣公安局的時候馬上引起了裡面那群人的注意,其中一位中年人滿臉怒氣的走上前,對吳浩問道:「你是誰。是來幹什麼的,如果是到公安局辦事的,我勸你還是馬上離開,以後的周墩再也沒有公安局。」
吳浩聽到那人的話,臉上仍舊帶著一副淡淡地笑容,邊走邊說道:「我是周墩縣新來的縣長,我名叫吳浩,剛從我聽到縣公安局李局長的匯報。得知了你們家發生地事情。但是事情既然發生了,你們現在應該想著怎麼解決這件問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但把公安局砸了,而且還毆打警察,甚至還把警察劫為人質,這樣你們不但不能達到為小女孩報仇地目的,反而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所以我建議你們,先把那幾名警察放了,讓我的人送他們到醫院去治療,畢竟這件事情跟他們沒有關係,要是他們萬一有什麼生命危險,你們的仇雖然最後能報,但是卻有人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受到法律的制裁,目前你們的事情我已經向閩寧市委,市政府做了專門的匯報,市委許書記和沈市長對這件事情非常關心,並親自指示閩寧市公安局,懸賞十萬捉拿黃忠寶,所以我認為你們應該冷靜下來,我們雙方一起坐下來好好地談談,找出雙方都滿意的辦法,妥善的解決這個問題。」
雖然他們不認識吳浩,但是都知道周墩新來了一位年輕的縣長,而且剛來就開始修周墩的路,並且還頒布了一系列的政令,雖然周墩縣的群眾因為縣政府過去的所作所為還不全相信吳浩地那些政令,但最起碼路是已經開始測量了,幾個人彼此聚在一起小聲地談論了一會,其中一位中年人走到吳浩的面前,說道:「吳縣長!對於這件事情,我地親屬也完全是洩憤,剛才您說的要求我們可以答應,不過周墩縣公安局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帶著女兒來報案之前,雖然她很害怕,但是還會開口說話,但是現在她不但什麼話都不說,而且現在除了她媽,連我都不讓靠近,只要是男的她就滿眼恐懼,全身不停地發抖,如果公安局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算我們夫妻傾家蕩產也要告到首都去.」
吳浩聞言,就點了點頭,說道:「這位老哥!你就放心吧!現在我代表縣政府給你一個承諾,到時候即使公安局不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們周墩縣委也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當然了。一切都要在合理的範圍內,現在我建議你們先放了那幾位警察,讓他們到縣醫院接受治療,待會我給市委許書記打個電話,讓安福市醫院派輛車子來,送你女兒到安福醫院去接受治療,至於其他的事情,等我把公安局的李局長叫來,我們一起坐下協商。」
那位中年人聽到吳浩地話。禮貌地對吳浩說道:「吳縣長!您請等會。」說著他就轉身走回人群那邊,一群人圍在那裡重新嘀咕了一會,那名中年人對著看守警察的幾位中年人說道:「表叔!把人先放了,你們也折騰了一宿,也先回去休息吧,改天妞妞的事情處理好後,我會當面上門向諸位表示感謝。」
吳浩看著中年人把幾名警察放了。就拿出電話讓給許書記打了個電話,請求他讓安福市醫院派輛車來,並在電話裡講目前發生地事情跟許書記做了個仔細的匯報,在得到許書記的指示之後,吳浩又給李西東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到縣政府會議室,並安排警力封鎖公安局,避免記者對公安局的情況進行採訪拍照。
之後吳浩把那位中年人和他的親屬請到周墩縣政府會議室內,好在那位中年人是個本分人,雙方在協商的時候並沒有提出多麼苛刻的問題。縣公安局負責賠償五萬元地精神損失費,並負責治理受害人的全部費用,其餘的等抓到黃忠寶後通過法律渠道向黃忠寶索賠。而受害人一方答應絕不將發生在公安局裡面的事情向任何人透露出去,當然了這件事情鬧的這麼大,想要掩蓋是不可能了,只要能夠把影響降到最低。
當吳浩為了這件事情忙的團團轉的時候,張立憲再次在自己地辦公室內打發雷霆,不過因為昨天他已經將辦公室裡的東西全部摔光,所以現在他的辦公室裡除了一張辦公桌可以任由他不斷地拍打摧殘,他已經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用來發洩的東西。他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陳豪生憤怒地大聲罵道:「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跟他講過多少次一定要管好自己那玩意,他愣是不聽,女人那裡沒有,竟然會對一個剛被強姦的小女孩下手,難道這些年他玩過的處女還少嗎?」
陳豪生雖然不清楚張力憲為什麼會這麼看重黃中寶,但是他壓根就看不上這個人,在他的眼裡黃忠寶就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爛泥。行事不但明目張膽。而且還佔著自己是公安局副局長,那副囂張跋扈地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披著虎皮的流氓,好幾次的事情,讓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張力憲會容忍他在周墩縣無法無天地胡作非為,畢竟黃忠寶是跟張力憲一起從閩寧調到周墩來的,在周墩幹部的眼裡黃忠寶就是張力憲的代言人,而現在出了這樣駭人聽聞的事情,雖然群眾會把矛頭指向政府,但是周墩的幹部卻心如明鏡,到時候黃忠寶是張力憲的人的傳言會自然而然地會流傳到民間,到那時群眾再聯張力憲這些年在周墩的建樹,估計到那時張力憲更別想在周墩立足下去。
在張力憲沒來周墩上任之前陳豪生是土地局的局長,後來張力憲到周墩後,他才傍上張力憲這顆大樹,從土地局長直接提為常務副縣長,在這期間張力憲從來就沒有收過他一分錢,對於張力憲的為人陳豪生在跟他接觸之後,知道他是無利不起早的那種類型的官員,而正是因為這樣,張力憲在對他的提拔上卻堅持不要他的錢,所以陳豪生為了報答張力憲,這些年來一直都盡心盡力地為他辦事,隨著時間地推移,陳豪生對張力憲的那種感激之情,在隨著官職地變化之後也產生了變化,如果之前說是報恩,那麼現在兩人就是一個利益聯盟,雖然陳豪生對黃忠寶的事情壓根就不關心,甚至還希望他早點完蛋,所以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並沒像張力憲那樣暴跳如雷,但是他們三人卻是一個利益的聯盟,如果黃中寶出事的話,他很有可能會被牽連進去,所以現在的他必須冷靜的想出一個妥善解決的辦法,他看著滿臉憤怒地張力憲,說道:「張書記!黃局長這次恐怕永遠都別想回來了,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掩蓋住的,再加上現在吳浩在周墩,所以我們得讓黃中寶永遠都別回來,否則吳浩很有可能會用黃中寶的事情做文章,以達到攻擊您的目的。」
張力憲打心眼裡就是一個權力**極強,而且心胸及其狹隘的人,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認為他們現在之所以會陷入困境完全都是吳浩的原因,甚至還將黃中寶的事情全部推在吳浩的頭上,臉上露出狠毒的目光,陰險地說道:「既然吳浩會用這件事情做文章,那我們為什麼又不能用這件事情做文章,要知道公安局可是在縣政府的直接領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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