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接到母親和大姐等人後,坐上李梁明聯繫的麵包車趕回九門村,時間已是晚上十點。
四個小時的車程趙翔雲幾乎沒有和母親和大姐說話,除了應付了一下虎子外都在半睡中休息,他必須要盡快恢復體力應付明天的操勞。明天他是主角。
趙翔雲和媽媽走進院子,聽到響聲的芬兒起來趕緊給三人熱水洗腳。冬春季節在川西農村除少部分像芬兒那樣比較愛乾淨的人外,沒有天天洗澡的習慣,趙翔雲之前就是這樣,三四天洗一次就算。
洗好腳後,趙母將早就睡得歪歪扭扭的小虎子抱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要給久別的兒子媳婦留一點私人空間。這樣的做法在做母親的來說非常的正確,老人家哪裡會想到趙翔雲這幾天裡在在成都幹的好事。
趙翔雲倒是因為在深圳一年養成了天天洗澡的習慣,在母親進房後自己去打水沖洗。
芬兒因為趙翔雲這個習慣性的洗澡動作產生一個錯誤的信息,芬兒以為這個原本很懶的男人今晚要她,所以在趙翔雲洗澡的時候,芬兒紅著臉將床單換成乾乾淨淨的新洗的白色床單,然後在枕頭邊放好用來擦身的乾淨毛巾,並體貼的在床頭櫃上涼上一杯淡茶水用來待會兒趙翔雲勞累後飲用。料理完這些後,芬兒將自己剝得乾乾淨淨光光溜溜的偎進被窩等待男人享用。
趙翔雲洗澡後進入廂房來,看到芬兒已經躺在床上,也沒出聲關好燈揭開被子鑽進去。趙翔雲進入暖暖的被窩時,碰觸到芬兒溫暖光潔的身子,心裡不由的一蕩。
「這丫的今晚是咋啦?平常不是這樣的啊?」趙翔雲想到。他還沒適應芬兒在自己回來後給芬兒造成的變化,思想還停留在一年前裡,那時候的芬兒可不會這樣對他,他就算想要這等事必須要像**一樣的折騰半宿才能行事。
心裡對男人很歉疚的芬兒在男人進來後,熱情的像八爪魚一樣纏上趙翔雲,小巧的手從趙翔雲的胸膛一直撫摸到趙翔雲的四角褲內。
趙翔雲被芬兒的主動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回來後芬兒的變化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當下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來,無奈昨晚強行的做了一夜七次郎,極度縱慾後雖然今天休息了一天,但現在要他馬上就投入**還是有些困難。
芬兒以為自家男人在故作高傲,這是他應該對自己的懲罰。也不做他想,只管賣力的討好男人。芬兒在幾番用手不能幫助趙翔雲站立起來後,乾脆鑽進被窩用香艷的小口含住趙翔雲那疲軟的物件用小巧柔軟的舌頭仔細的安慰。
趙翔雲受寵若驚,雖然極度勞累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再說趙翔雲也不想過於為難芬兒,男人都是這樣,只要他心裡還有這個女人的地位,他會自己給自己找一些莫名的理由直接原諒了她。
第二天一大早,被歡愛滋潤得臉露潮紅的芬兒早早起床為一家人做早餐,趙翔雲今天事物繁多可不敢偷懶也跟著起床幫忙收拾家務。
趙翔雲原本就不是一個懶人,他秉承了先父的勤快,在成年後將家裡家外料理得利利索索,被稱為村裡少有的好男人。起床後趙翔雲先是打掃院子,這裡趙翔雲一家是不會常住了,但只要住一天他還是願意將它整理的整潔宜人。在母親和小虎子起床後,趙翔雲送去洗臉水便在一邊問母親祭祖的一些必要事物。聽媽媽講後再著手準備,好在他們離開的這幾天,芬兒在她媽媽的指點下將大部分的東西都準備好了,趙翔雲收拾起來也格外容易。
飯後趙翔雲直接趕往祖祠族長會,老人們已經到來了,這是族裡的大事,沒有一個老人願意馬虎。
大清早,村子裡到處是人群,絕大多數外嫁遠方的趙家女兒都攜夫帶子早一兩天就趕回娘家,近一點的現在也提了各式祭祖物品往九門村趕來。不時見一些小孩在奔跑打鬧嬉戲,更有些小孩纏了母親索要炮仗邀了三兩夥伴四處燃放,村子裡一片喜氣洋洋,比過年過節還熱鬧幾分。
趙翔雲一路走去,不是和遇見的族人點點頭打打招呼,有比較熟悉的停下來交談幾句。現在趙翔雲可是村裡的名人,所有的趙氏族人都對這個數十年來第一次敬獻善款祭祖的趙翔雲崇敬羨慕不已,大家看見趙翔雲過來,都恨不得將所有的讚美之詞灑在他頭上以套取一點好感。
這是趙翔雲自高中武魁後首次獲得這樣的待遇。當年他5歲奪得地區武魁,族裡組織起從九門村落馬石開始就大放鞭炮,迎接身披大紅披風胸戴紅花的趙翔雲一路風光到祠堂拜祖,多少族裡青年以他為榜樣膜拜。只是後來因父親去世早家道敗落,家中貧窮再也沒人願意多加理會,趙翔雲家便慢慢的被村人遺忘。
族長會裡的老頭們見趙翔雲進來,都站起來迎接,簡短交談後族長親自帶領趙翔雲的人去觀看祭祖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