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翔雲想到這裡聽到院子裡有動靜,練武的人不管眼力還是耳力都十分好。趙翔雲稍微一一聽就知道了是芬兒輕手輕腳的在進院子,但芬兒進了院子後卻輕輕的打開了廳房門。「她要幹嘛?」正想著芬兒又輕輕的走到廂房門放下一樣東西,隨手還打開了簷廊的燈。趙翔雲聽到芬兒放下的東西一先一後,稍微分析就知道是皮鞋。「她去廳房拿了我的皮鞋放在門口!還打開廊簷下的燈。對,她是怕姓陳的來!那她剛才沒見到人!」
「你怎麼還不睡呢?這麼晚了。」芬兒站在床前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爬上床說道。
躺在床上想心事的趙翔雲聽到院子裡有動靜,知道芬兒回來了。但芬兒進了院子後卻輕輕的打開了廳房門,又輕輕的走到廂房門放下一樣東西,隨手還打開了簷廊的燈。趙翔雲聽到芬兒放下的東西一先一後,稍微分析就知道是皮鞋。「她去廳房拿了我的皮鞋放在門口!還打開廊簷下的燈。對,她是怕姓陳的來!那她剛才沒見到人!」
「你怎麼還不睡呢?這麼晚了。」芬兒爬上床說道,這女人在上床前已經猶豫了很久,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才開口。
「我在等你呢。」趙翔雲心裡冷笑了一聲。趙翔雲知道芬兒之前是不會這樣的,心裡狠狠的想到『平常都不會這樣,每次都要老子去脫,今晚這樣是覺得對不起我了』。
想到這裡趙翔雲也覺得芬兒還不是完全絕情,至少這帶點還稍微有點負罪感吧。就想到時候給她個幾萬吧。這可是芬兒做夢也想不通的事情,她會因為平生第一次主動的為趙翔雲脫衣服,這衣服脫下去便讓自己男人想給她幾萬,最後她卻不止得到了幾十萬元那麼多,這衣服脫的也太貴了吧,恐怕她是這個世界上身價最高的脫衣舞孃。只不過這是後話。
「等了一年了吧,也難得你等的,我也等了一年了,讓我等這麼久。」芬兒作態的說道,手摸上了趙翔雲的胸膛。
趙翔雲本來是想要推開她的,但轉念一想就當外面找雞了吧。畢竟夫妻一場,也不要太過了,也就不動任隨芬兒在他身上努力。
也許是心虛或者是一種對男人的負罪感,今晚的芬兒居然沒有感覺到趙翔雲的不對勁。要知道趙翔雲以前在家的時候需要極端的旺盛,就算每晚都給他也不會覺得多,而且每次都是像要**她一樣。雖然芬兒很反感和趙翔雲做這事,從來都是這樣,但不代表她是一個性冷感的女人。她還是有需要,甚至比一般女人的需要更為強烈。她只是不喜歡和趙翔雲做,所以在趙翔雲**一樣的弄她的時候,她就想到自己是被**的,不是自己想要的,這不關自己的事。有了這樣的想法反而讓她獲得更為強烈的刺激,更加變態的快感。
就在他們快要衝上頂峰的時候,耳力超強的趙翔雲聽到了院門被輕輕打開又合上的聲音。趙翔雲馬上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從進來的人腳步上他知道進來的人喝了酒,而且不少。一種暴虐的心態使他不但沒有停下的打算,反而更加的狂暴。院子裡的人徑直走到廂房外停下來「咦」了一聲,然後靠近廂房站住。這時趙翔雲正好到達頂峰,屏住氣長嘶而出,並摀住女人的嘴緩緩的繼續著活動。芬兒因為兒子就躺在身邊的緣故,一直將快感壓抑在喉嚨深處,感覺到男人結束了,只是趙翔雲握住她的嘴讓她很不解,而且男人沒有停下來她也就任隨他的蠕動,而且她已經處於暈厥的邊緣,今晚趙翔雲的表現讓她重複了從前。
陳猛下午在鎮上打牌贏了不少錢不好走開,加上手氣實在好也捨不得走,牌局一直打到晚上十二點才收檔喝酒。想那白條條的美**今晚脫光了在床上等他,心裡實在高興就多喝了幾杯直接從鎮上叫了輛摩托車趕過來。醉暈暈的陳猛在趙翔雲下午下車的地方跳下摩托,興沖沖的往情人家裡趕去。
陳猛到了芬兒家外,像以往一樣推開院門隨手關上,逕直的往廂房走過去。陳猛醉眼朦朧的看到簷廊地上有一雙嶄新的男式皮鞋,心裡不由的一樂「騷娘們,還知道給我買鞋,待會兒干她猛一些。」心裡樂著走進廂房,輕輕的喊道「芬兒,芬兒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