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家姊妹嫉妒羨慕目光送行下,殷華坐上羅為派來的豪華座車離開生活近一年的「風花雪月」,心裡無端泛起淡淡不捨與對未來的惶恐不安。
一年前,從單純的生活環境轉變到提供人類原始需求的酒店,她的生活就像從天堂掉落地獄,不得不強迫自己堅強面對每一天。
忙於適應復雜生活的她,因為環境關系,無暇哀傷,她慢慢走出父母親離開人世間帶來的傷痛。
「風花雪月」雖然龍蛇雜處,環境復雜,但在媽媽桑刻意保護下,卻成了最安全的掩護場所。好不容易適應了新生活,平靜的心卻因一通電話再度湧現忐忑不安,有如一年前對未來的惶惶然。
而今,少了媽媽桑提供的保護網,她的未來還能如此幸運嗎?自從父母親死後,未來對她而言只是一場災難,再也不是充滿抱負與希望。
該來的,終究跑不掉,她還是得面對。
老天爺為什麼不讓她在最後一個月安安靜靜度過,望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她輕歎一聲。日子好漫長呵……
櫛比鱗次的商業大樓,熙來攘往的人潮帶來擁擠的快節奏步調,相形之下,巷弄裡鬧中取靜的高級住宅益發顯得寧靜清幽。
「這裡是羅總的臨時休息寓所。」張秘書領著殷華走入羅為私人天地,言簡意賅點出向來重視事業的老板連對身邊女人的安排也是以工作方便為基本考量。
殷華環顧擺設簡潔大方、色調柔和的大廳,約莫四、五十坪的冷清空間迥然不同於以往熱鬧嘈雜的「風花雪月」。
少了喧囂的人煙氣息,一股莫名恐懼籠罩住她,對未來的惶恐與不安讓她害怕面對。
絕不能未戰先敗,事情或許會有轉機也不一定。她樂觀安慰自己勇敢以對。
「打掃的劉太太明天才會過來,希望不會造成困擾。」張秘害盡職傳話。她的工作是處理羅總生活上的瑣碎雜事,也可以說羅為私下生活除了他本人外,最清楚的就是她了。
令她納悶的是,一年前老板不是將殷小姐送至「風花雪月」,為什麼現在又將她調回金屋藏嬌的寓所?這不像老板一貫的作風,重視工作的他絕不會浪費過多的精力重復在一個女人身上。
「不用了,我不習慣陌生人在屋子裡走動,做做清潔工作可以讓我打發空閒時間。」事實上是殷華無法忍受別人異樣的眼光,那會讓她覺得很難堪。
張秘書眼裡露出一絲贊賞。看來老板這次眼光好多了。
「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聯絡,就這樣,我忙,先走了。」張秘書連同鑰匙遞給她,隨即轉身朝門口走去。
「他……我是說羅先生……常來嗎?」殷華鼓起勇氣,提出壓在胸口的問題。她還沒做好心理准備單獨面對他。
殷華帶有顫抖慌張的聲音吸引住張秘書難得浮現悲天憫人的心腸,回過頭,她深深看她一眼。
「羅總對事業有很強的企圖心。」她拐彎告訴她答案。她有預感,殷華將是第一個不會纏著老板、甚至巴不得他永遠不要出現的女人。
當初老板不動聲色將殷小姐的父親挪用公款的事情壓下,是因為看上她的關系嗎?他們之間又達成了何種協議,為什麼她會被送到「風花雪月」?有趣,老板隱藏的事,她越來越好奇了。
意思是她被打擾的機率不高囉!殷華露出踏進屋裡後的第一個笑容,霎時整個屋內因她發自內心的微笑而有了朝氣。
「別讓他看出妳的特質。」或許,給這建議已經太慢了。
從第一次見面,殷小姐給她的感覺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干淨脫俗、清新迷人,讓人看了舒服。
「一株路邊不起眼的小花,誰會去注意。」想起眾家姊妹的評價,殷華笑著自我挪揄。
「是不是不起眼的小花,得看駐足者的眼光。」這位殷小姐的眼神裡沒有老板的影子,跟以往老板認識的女人充滿侵占性的姿態很不一樣。享受工作帶來的挑戰的老板,會不會視她為另一個挑戰對象,充滿耐人尋味的後續發展。
「『風花雪月』裡的當紅台柱羅大老板都看不上眼了,渺小如我豈有可能入他眼?」殷華不相信自己有此能耐,更不願深入了解羅為召回她的用意。
張秘書只是笑笑,沒有回話,手一揮,人便走出屋外,留下殷華一人怔怔對著陌生的公寓發呆。
另一個綁住自由的枷鎖呵……
羅為真的很忙。
蜷縮在真皮大沙發上的殷華,在日歷上刪掉倒數第十五天,她快樂地輕哼著歌,滿意極了大老板的忙碌。
她告訴自己,只要再熬兩個禮拜,債務就可以一筆勾銷,她就恢復自由之身了。
一掃兩星期前的憂懼害怕,她的心由原先的忐忑不安到現在的沉穩踏實,心情因羅為對女人漫不經心的態度放松許多。
如果台灣的男人都像他這麼拚命,肯定會引起空閨怨婦上街頭抗議資方過度霸占她們的丈夫。這種男人根本不適合談戀愛結婚,他只要跟工作綁在一起,保證天天心花朵朵開。
終於進入最後倒數階段了,她寬心地屈指算著剩下的日子,過度舒服的躺姿讓她猛打呵欠,睡意漸漸籠罩心頭,臨睡之際,她不忘禱告:「但願他忙翻天,忘了一切,忘了她的存在……」
剛從歐洲視察業務回來的羅為,一進門,即看到蜷曲在沙發上睡覺的女人,他不悅地蹙緊眉頭,壓根兒忘記出國前交代的話。
待他看清楚躺在沙發上的女人時,他因時差而顯疲憊的銳眸為之一亮。
老天,他幾乎忘了她的存在。
想不到衣衫不整的她,睡覺姿態如此撩人,一股燥熱欲望因視覺震撼緩緩竄起,心裡因她意外撞入他的生活領域產生了連他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充血反應,無法抑制的需求在他體內迅速擴散開來。
第一次遇見她的莫名性沖動又在體內亢奮起,她竟然有辦法瞬間勾起他對事業才有的狂熱!
上帝!他已經不是十八歲的小男生了,為什麼還會像個青澀少年稍微刺激就盲目沖動?
他轉移視線,試圖冷卻過於興奮的情緒,精眸被隨手擺放在地上的行事歷給定住,上面密密麻麻紅色圈圈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在倒數什麼?他低頭擰眉瞧了一會兒,心已了然。
「妳是第一個挫敗我男性雄風的女人,而今,還沒開始,就急著想結束?一他低下身子,俯在她耳際輕喃,低沉充滿磁性的男嗓,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難道妳不知道越是想逃的女人,男人越想要。」他以齒輕囓飽滿耳珠子,話意裡有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突然想到什麼,大掌輕輕褪著她保守的睡衣,隨著鈕扣被解開裸露出如珍珠般渾圓光滑的嫩肌玉膚時,他鼓脹的部位壓迫感益發沉重,待他如願看到她性感的胸罩時,自制力頓時崩塌無存。
「小妖精真懂得挑起男人的欲望。」
剝開她的衣服總會讓他有尋寶的快感,猶如一年前藏在她毫不起眼衣物下出現的驚喜。他從不知道光是一件挑逗的內衣褲就能讓他為之瘋狂。
「該是驗收成果的時候了,我的小妖精。」
這一年來,想必她長進了不少,腦海不期然想起上次她已能無懼面對男女間的**戲碼。
他自認並沒有**情結,心裡卻微覺不快,他形容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就是不爽。
「醒來!」臉色一沉,管不住自己莫名其妙憤怒的情緒,他惡意粗暴搖晃她。
好夢正酣的殷華以為地震了,慌張睜開眼睛,卻被眼前龐大昂藏的精壯身軀嚇住,她心一慌,尖叫出聲。
「是我。」低沉的聲音取代了她被捂住的尖叫聲。
待看清眼前的男人,殷華心更慌。老天!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他回來的事實打破了她幻想的美夢,這次恐怕逃不過了……
「這裡有多少人進去過?」羅為不是滋味她習慣對男人袒胸露乳的淫蕩姿態,一手惡意覆住她的私密處,中指抵住敏感花核。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啊——」
過於真實的碰觸讓她敏感瑟縮了下,她低頭一看,又尖呼出聲,趕緊拉起睡衣遮住只剩內衣褲護住的身子。
「你怎麼可以脫我的衣服?」殷華抓住遮得密不透風的睡衣退到沙發一角,企圖避開他伸手可及的勢力范圍。
「我不可以?」不爽她刻意保持距離,冷峻的臉罩上一層寒霜。
「我……對不起。」抗議聲倏地消失,對她,他當然有資格恣意妄為。
「對不起什麼?」語調依舊輕柔和緩,卻足以讓殷華顫抖地豎起寒毛。
「我忘了自己的身分。」她慢慢移動身子坐回原先位置,主動靠近他。
「很好。」一雙發亮受誘惑的利眸像是盯著獵物般,不斷散發出征服者嗜血掠奪光芒。「當只聽話的小寵物,我保證兩個星期後如妳所願。」嘲弄的嘴角瞥了下地毯上的行事歷。
他過於侵略性的瞳眸彷佛就要吃下她似地,她不得不移開發燙的小臉,就當作是跟瘋狗關在一起好了,要咬要吼隨他,反正再忍耐個兩星期,她就自由了。
「我要答案!」
突然飆起的怒吼聲有如雷鳴,精眸陰沉盯著她緊緊抓住衣領的小手,想象裡面足以燃燒殆盡男人旺盛精力的魔鬼身材。他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也有後悔的一天——厭惡當時愚蠢的決定!
「什麼答案?」招架不住他無形散發出的男性魅力,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裡被多少男人用過?」他怒氣沖天,硬是將她緊閉的雙腿扳開,健壯的腰桿順勢進駐,密密貼著她敏感的私處。他是天殺的大笨蛋!才會有將她丟到淫窟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荒謬想法。
「我……我……」明明是他的決定,現在卻詰問她愚蠢至極的問題。
「多得數不清是嗎?」肯定是這樣,她才會吞吞吐吐答不出話來。原本盛載著情欲的黑眸轉為陰寒冷冽,讓人不寒而栗。
「是您賞賜的恩典,殷華不盡力學習,有愧於大老板對我的厚愛。」她輕輕將他一軍,暗諷他前後不一的言行舉止。
「妳在損我?」將她消極的抗議看入眼裡,他驀然笑開。才一年,她戰戰兢兢、誠惶誠恐的表情已不復見,取而代之的是高強的自我保護欲。
「我不敢。」她斂下眸,避開他帶笑的臉龐,她可以囚禁著心承受他的怒意,卻無法對一張難得出現笑意的臉龐不心動。
「說謊的小妖精!」他三兩下脫下她的睡衣,燃燒欲望的瞳仁因興奮而縮緊,恣意欣賞她比內衣模特兒更有料的好身材,腫硬的身體早已蓄勢待發。
殷華白皙的肌膚因羞澀而透著紅潤光澤,一雙沉甸甸的豪乳在他的注視下微微顫抖,他布滿火花的濃烈欲眸直勾勾將視線往下移,從纖細的小腰一路來到修長迷人的玉腿,他灼熱的目光最後駐足在她迷人又神秘的三角地帶。
「記住,妳是我的,我不准別的男人這樣看妳、摸妳!」
掃視她赤裸身子的目光充滿占有的霸道,彷佛再也按捺不住似地,他大掌一伸,分別罩住她波霸般高聳的胸脯,恣意**。
老天,這對又白又嫩的豪乳摸起來光滑如緞,有如成熟的水蜜桃飽滿又結實。他的一雙手像被磁鐵吸附住,再也收不回來。
殷華僵住微微顫抖的身子,任由他以眼以手吃盡她豆腐,不敢稍加妄動。
他粗糙的大手不斷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一年來讓她徹夜索求的快感再度籠罩全身,被他寵幸的細微毛孔因他的膜拜全興奮賁張開來。
「別像個小**僵住不動,把妳所學全部使出來……算了,我要妳假裝是第一次!」她給人的感覺為什麼還能如此干淨無瑕?這讓他更加惱怒當初發神經的硬要將不食人間煙火的她染上**淫欲顏色。
「我……」
他光是將雙手放在她胸脯上戲弄,就足以讓她腦袋一片空白了,還要她一個理論派的生手主導一切,在他濃烈男性氣息包圍下,漿糊成汁的腦袋早已想不起閉上眼睛都能背得滾瓜爛熟的性愛招武。
「我不……嗯……」他以手指夾住粉色小乳尖揉搓的舉動惹來她無意識發出銷魂呻吟聲,受不住的身子就像著了火一樣,不斷扭動以承受進度刺激。
「我喜歡妳含羞帶怯的小**表情,保持這樣,別讓我看到妳伺候客人的嘴臉。」他仔細盯著她臉部任何細微表情,滿意她也感受到兩人間有如驚濤駭浪奔騰的強烈情欲。「我們就從一年前未完成的動作開始吧!」
羅罵身體一退,雙腿大開,直接坐在大理石砌成的茶幾上,要她主動完成中斯近一年的情誘。
一年前……回憶起往事,殷華想起被迫脫光衣服取悅他以及後來害他自尊心嚴重受挫的反胃情景,尷尬白皙的臉龐瞬間染上羞赧紅暈。
滿臉羞紅的她順從蹲跪在他敞開的雙腿間,看著他頂得鼓鼓的褲襠就快被撐破似的,她不得不咽下心裡的緊張害怕。顫抖著手褪下他身上的束縛。
寧靜的空間,只聽到彼此略急的喘息聲,他那雙不安分的大手不斷在她後背、胸前游移,讓她頻頻分心。
待她脫下囚禁他男性體魄的衣物後,就算她多麼的見多識廣,也不得不驚歎。
他的身材精實勻稱,充滿陽剛力與美的線條;而那雄赳赳的巨物,大得嚇人,光想到待會見它將刺入她體內,她不由得害怕起來。
「不再感到惡心了?」從以前的不適作嘔,到現在(^^^更新最快)公然欣賞他的身體,羅為滿肚惱火中卻又沖刷著矛盾的興奮快感。「用胸脯夾住它!」他輕佻地彈了下她堅挺的粉色小乳頭,她傲人的尺寸很適合這個動作。
殷華聽話地捧起豪乳夾住他又腫又大的硬棍,下意識上下移動胸脯來回摩挲,她低頭看著雙乳間的紅腫頂端,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可以很自然做出取悅男人的動作。
「見鬼的,不要像個妓女!」她的動作過於熟稔挑情,惹得羅為怒火又竄起。
該死!她就不會裝一下嗎?
「夠了,用舌頭把它舔一舔!」一手勾住她的後腦勺往前壓,一想到她唇形姣好的粉嫩小口將含住他熾熱腫脹的男根,一股亢奮熱潮瞬間由胯間升起,將他推向瘋狂的情色境界。
觀摩過無數次**畫面的殷華,小手輕輕握住兀自顫動的男根,張嘴含住充血腫脹的巨物,唇舌並用地套弄他的寶物,侍整根舔濕後,她將手中的長劍輕輕往前壓,連下面的兩顆小球也徹底舌洗。
「老天……再繼續下去我會洩出來……」
一股熱流沖上,羅為低吼一聲,差點把持不住射在她嘴裡。
「該死!別把妓女玩的那套使出來!」他抽回腫得像硬石的男根。
再被她舔下去,他鐵定會在她嘴裡提早陣亡,留下早洩腎衰的笑柄。
「把衣服脫了!」離不開的手黏在她渾圓的翹臀上,他低嗄著聲音催促,已經受不住她隨便一個勾惑挑情的動作。
受他肢體散發出的性欲所干擾,殷華被催眠似地,燥熱的脫下遮掩三點的內衣褲,露出上帝也為之瘋狂的凹凸有致完美身段。
老天!光看就讓他熱血沸騰,不能自拔著叫囂要宣洩。
「坐上去!」就快爆炸的硬脹讓他無暇想到前戲,他只想狠狠刺入她身體,感覺她柔軟的包圍。
節奏未免太快了吧?殷華聽話的小心翼翼避開他昂揚硬物坐上大腿,她記得酒小姐們都會先來段愛撫的前戲,讓彼此融入男歡女愛中。
「妳不懂我的意思?」虛偽的女人!他拉著她的小手握住早已蓄勢待發的巨物。哼!她明明已是身經百戰的老鳥,竟然不知道「坐上去」的意思!
被淫窟過多**畫面荼毒,她直覺用力**手中硬物,畫面過於煽情,她發現自己被迫撐開的雙腿間居然汩汩流出濕意。
「輕一點,別害我不舉!」
大掌包住罪魁禍首的小手帶領它技巧取悅自己,受刺激的硬物因亢奮又壯觀不少,看得她目瞪口呆,驚呼連連。她從沒看過這麼巨大又粗的男性象征……
被她小手這麼一套弄,充血的劍刃亟欲宣洩,他發現自己一刻也克制不住了。
稍稍抬高她的身體,他調整好位置,一舉往前深深(**更新最快)刺入,過緊的甬道讓他連試了幾次才順利沖到最采處,男根整個被吞沒。
「啊……出來……我好痛……」被過於巨大的男物勇猛戳入未曾開發的小花穴裡,受不住的殷華痛苦尖叫出聲。
「算妳還有職業道德,知道裝個人工**膜來討我歡心。」他不願思考自己為何如此在意她早已不存在的東西。
「我……」
老天!為什麼會這麼痛……她明明記得酒小姐個個都是一臉滿足陶醉,為什麼她卻有被強撕裂開的痛楚……身體似乎不再是自己的,只有插入的異物將她的私處撐出滿脹的痛感。
「好緊……」被層層包裹住的快感讓他來不及思考所有的不對勁,將她放倒在大沙發上,一腿高高勾住椅背,另一腿自然垂地,大大開放的門戶方便他的大軍入侵。
他過於猴急粗魯的動作超乎她曾經見識過的**畫面,除了痛之外,她完全感受不到酒小姐們口中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
完全無法克制自己情欲的羅為放任自己在她體內猛力來回戳刺,過度緊繃的甬道讓他迅速到達高潮,一陣洩欲後,他無力癱倒在她身上。
體內深處被一股溫暖液體包圍,傾倒在她身上喘氣的男人似乎已經辦完事。她不知道要感到放松還是失望,原來做愛就是這種填不滿的空虛。
「好重,你可不可以起來?」他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她不得不扭動身子,以減輕身體受壓的重量。
「不要。」他放任她無心抑或有心的誘惑,棲息在她體內的巨物瞬間有了反應,蘇醒速度之快,連他都感到不可思議。
「你……」他尚未退出的男根似乎又產生變化,受刺激的嫩壁感受到壓迫,她嚇得不敢再亂動。
「它喜歡妳的**。」他又開始**,奮力馳騁在她體內。
「我不行了……痛……嗯啊……我……啊好痛……」他旺盛不知饜足的精力太嚇人,殷華腦袋暈沉沉,只能盲目隨著他沖刺的動作擺動身子,企圖減緩不適感。
為配合她漸漸不支的體力,他稍稍放緩了掠奪節奏,身體小幅度擺動著,撫慰地用大手摩挲她的下半身。
被強撕裂開的私處因他緩慢的動作開始有了不同於先前疼痛的感覺,一股意外的痙攣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快速席卷而來,她主動緊緊夾住他緩慢進出她體內的男根。
「有感覺了?」發現她主動攀附,他低頭親了下喘息的嫩唇。
「嗯……太慢了……快一點……」她低吟催促他,全身賽雪凝肌透出迷人的潮紅,小臉上怖滿陶醉的柔媚嬌態。
「就依妳,小妖精。」他激狂挺入,讓胯下的硬物深入撞擊她的柔軟,長指硬擠入兩人身體緊密交合處,撥弄她私處上方敏感的小花核……
「啊……啊……」她嘶喊出聲,全身猛然抽搐,痛感被酥麻快意取代,她感覺到小腹間宛如有一團火焰竄燒起……
「老天!妳會把我夾斷!」他低喘吼出,持續挺進,感覺到柔軟緊窒的蜜穴層層裹住他的男性象征。
沉迷在她的緊緊包圍裡,他強悍地加快腰桿力道,次次長驅穴徑最深處,過大的勁道將她頂得連小臀都撐高在虛空中。
倏地,他將她的身子跪趴在沙發上,讓她背對著他挺起翹臀,一手握住她的蠻腰扣向自己,一手撐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碩大的男性粗物由
後用力刺入她體內——
「呃啊……啊……我……不行了……」她不由自主的搖晃著頭顱,嬌喘聲中夾雜著含泣的呻吟,泛紅受不住的身子隨他扭動,神志完全陷
入迷亂中,她受情欲左右地轉過頭來,乞討他降甘霖滋潤她的空虛。
「受不了,想要我了?」魔魅的笑容在他唇邊漾開,他俯首攫住她微啟的嫩唇,舌尖火熱地翻攪勾弄小舌,大掌往前握住晃動不已的豐滿
玉乳,用力**擠捏。
「我要……要你!」小腹間燃燒的火焰幾乎要將她燃成灰燼,令她不斷抽搐、顫抖,白熱般的光芒持續湧來,清明的意識已迷離,感官被
愉悅的快感所淹沒,她嚶嚀一聲,潰散在他激烈的做愛技巧中……
「給我接好!」察覺到她緊緊套住他的小花穴已經開始收縮和抽搐,他無法控制體內狂猛的高潮,狂野有力的在她緊窒潮濕的甬道內沖
刺,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擺動腰桿。
在最後一次深入撞搗下,他滿足地低吼出**呻吟,將熾熱的精華噴灑在她體內深處……
浪蕩**
內心有一種比喜歡更多一點的感覺
原來不是完全對愛情不經心
因為我也會愛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