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浮躁的氣息盤旋在每個人臉上,殷華眼一轉,不用問也知道是位大人物讓眾家姊妹一副魂不守捨、倚門盼君臨的癡心模樣。
「風花雪月」雖是羅為為了談生意方便特地開設的酒店,他本人卻難得來一趟,是故只要大老板要來的消息一傳開,大家莫不引頸期待。
俊帥多金的他確實有吸引女人青睞的本錢,要不是曾經有過那麼一段鮮明噯昧的回憶,她也不知道一個外表看似正派的人,調情功力之高會讓女人忘不了他的存在。
「媽媽桑,人家已經好久沒坐在大老板身邊了!」朱莉亞嬌嗲嗲地抱怨。
「媽媽桑,我不管!這次輪到我了。」比嗲可不輸入的亞麗安巴著媽媽桑,翦水睫眸裡滿是曠男怨女哀怨的神情。
「媽媽桑,上次妳答應人家的,不可以誆我喔!」蘇菲亞一看苗頭不對,趕緊跳到媽媽桑面前吵嚷。
「媽媽桑,人家也要……」
「再吵!等一下全部沒糖吃!」
如雷聲響蓋過喋喋不休的吵鬧聲,效果頓生,一片鴉雀無聲。
「拿出妳們的看家本領,給我好好伺候大老板的貴客,這要讓老板滿意了,一個好處也不會少給妳們!」媽媽桑對著一群花癡拍胸脯保證。
殷華托著下巴,睜眼看著這群美麗花蝴蝶為了爭食而吵鬧不休。
日子一天一天混混沌沌度過,就算她已經被迫習慣欲望橫流的世間百態,不會再動不動就想吐,她還是無法了解她們為什麼要屈就自己去阿諛奉承那個利用她們肉體來賺錢的人。
她不否認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因為他,她才能體會到男女之間的情欲,然而外在因素帶來的吸引,卻不能讓她到達專情忘我的境界。
為一個人廢寢忘食是什麼感覺?她看著眼前這群女人為了一個男人而吵鬧不休,好奇她們對羅為投注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愛跟情有這麼讓人沉醉嗎?她懵懵懂懂,從羅為身上,她只窺到一點皮毛。
或許……等還清債務後,她該找個順眼的男人來體驗為情為愛廢寢忘食的滋味。
被視為萬人迷的羅為冷眼嘲諷被女人迷得團團轉的日本大客戶,滿意極了媽媽桑調教出的公關小姐高明的交際手腕。
「羅總,你最最討厭了!這麼久沒來,想死朱莉亞了呢!」趁著服侍的客人上廁所之際,朱莉亞轉移陣地,整個人像只八爪章魚黏在羅為
身上。
「想我哪裡?」心情不差的羅為扯開浪子般邪惡性感的笑容,俯身吻住送上來的紅唇,狂妄大膽的舌頭滑入柔嫩的唇內,卷住勾惑他的小
舌,兩手一舉將她帶上腿,旁若無人的將大掌伸入裙內,摩挲愛撫她細嫩的大腿內側肌膚。
愛死羅為大瞻豪放無視他人存在的熱情,朱莉亞過度人工描繪的漂亮美眸燃起興奮的火簇,這種不受世俗禮教拘束的男子,最合她的胃口。
「無情浪子,人家每天盼你,偏偏你貴人多事,一轉身就忘了我的存在,這裡都相思成病了。」她抓住他的手擱在心口,聲音嗲得幾乎要
擰出水來。
「它好得很。」大掌順勢罩住她飽滿軟球搓捏,羅為心不在焉的敷衍。
「我……」
「別怠慢了我的客人。」他好心情笑看她一眼,阻斷她的話。雖說合約已經拿到手,為了鞏固彼此永續關系,他絕不允許節骨眼上發生任何問題。
「有什麼打賞?」朱莉亞解開襯衫鈕扣,纖細手指探上他寬闊厚實的胸膛,曖昧地在耳廓吹氣挑逗。
「明天算我的。」隱沒在短裙底下邪惡的中指穿過褲沿抵住敏感花核輕揉捻壓。
「討厭!嗯……你明知道人家要的不是這個……」被輕易挑起情欲的朱莉亞察覺他心情不差,得寸進尺纏著他,大膽開口。
公私向來分明的羅為從不跟底下的女人發生關系,如果能讓他破例,不就代表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特別的。
「妳確定不要這個?」他意有所指,淫押撥開露出濕意的花唇,將食指和中指合並插入甬道裡抽送。
「啊……要……我要!再多一點……」無視包廂內其它飲酒作樂的人,她呻吟出淫蕩的發情聲。
「小寶貝,別妄想改變我的行為,懂嗎?」抽出讓她為之瘋狂的手指,大掌帶有寵溺意味拍拍她的手背,羅為毫無溫度的冷眸卻飽含警告。
「你會錯意了……我……我要的不是……」對上怖滿冷冷笑意的嘲諷黑眸,朱莉亞莫名打個寒顫,方才的情欲沉淪早已消失殆盡,心裡害怕極了他不曾重話威脅的嚇人語意。「我懂了。」
這一刻,朱莉亞突然夢醒,清楚知道身邊的男人不是美色就能掌控,她再也不敢妄想成為他的女人。
「去搞定那只肥羊!」羅為動作輕浮挑情地朝她的翹臀一拍,嘴角吐出的氣息已無溫度。
被他瞬間轉變為無情的態度嚇住,怕替自己無端惹來無妄之災,朱莉亞再也不敢造次,一個口令、一個動作,配合度之高令人跌破眼鏡。
外人總以為羅為是這座深宮後院的皇帝,大大坐享齊人之福,鮮少人知道事業心重的他對女色向來采可有可無態度。
他喜歡單一固定伴侶,一來少了不必要的糾纏麻煩,二來能保持最佳精力在他熱中的事業上。
擁有工作狂封號的他不像一般公子哥兒喜歡腳踏好幾條船,以彰顯自己在女人堆裡吃得開,女人在他生活定義裡除了暖床外,別無其它好處可言。
感情代表的就是麻煩,最怕麻煩的他,厭惡處理這類剪不斷的麻煩事。
煙霧迷蒙之下,眼見這群白天一副人模人樣的上流精英,一層一層顯現出人類最原始的丑陋面貌,他只覺得煩躁無聊,寧願回家睡覺補充體力以應付明天的工作挑戰,也不願浪費時間在這裡看公豬亂發情。
猛然想起自己在這裡有間專屬休息室,怎樣也無法說服自己再繼續自我虐待下去,他招來媽媽桑,簡單交代後,悄悄離開春色無邊的墮落天堂。
殷華無聊地托著下巴,一邊對著閉路電視猛打呵欠,一邊揉著勉強撐起的眼皮子,注意畫面裡的一舉一動。
這麼大一家酒店,任誰也想不到她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然必須幫保全人員代班,只要是午休時間,她就被迫趕鴨子上架,坐鎮監控整個酒店的安全樞紐。
唉!縱橫天下無人能出其右,嗲功讓男人興奮、女人起雞皮疙瘩的朱莉亞不是撲上去黏在羅為身上嗎?為什麼又鍛羽而歸?
滿是睡意的她注意到羅為離開了包廂,而裡面飲酒作樂的日本鬼子似乎是玩上癮,心情越來越,動作越來越誇張下流。
「他不也是好色一族,干嘛還裝清高。」
自從兩人第一次見面他就像包廂裡頭的日本鬼子一樣淫欲大膽,對她占盡便宜,說什麼她也不相信媽媽桑口中的大老板並不重視女色。
「會不會得了愛滋?」她壞心下結論。
近一年來,那時對著她叫春的男人竟對女色毫無所動,任憑眾姊妹在他身上猛下嗲功,他還是無動於衷,有的只是一臉要笑不笑讓人看了就想扁的嘴臉。
「看來這次又沒眼福了。」
再一個月她春色罩頂的監刑就要期滿了,偏偏大老板難得來一趟,不能讓她留下最完美的。
她無聊的對著畫面猛打呵欠,雙手用力拍拍臉頰,提振精神。
昏暗的燈光下,唯有未完全合上門的監控室傳來溫暖如畫的光芒,寧願把握時間養精蓄銳也懶得陪客人飲酒作樂的羅為,在經過時聽到女人的低喃聲,他好奇駐足轉頭,一抹陌生的纖細背影映入眼簾,又長又直的烏黑秀發意外引起他的注意力,他似乎曾在哪裡見過。
「這位來台灣找極樂世界的日本鬼子,當心我(,更新最快)詛咒你帶菜花回日本播種!」看不慣矮不隆冬的日本男人一臉下流胚子表情,殷華壞心送他幾句祈禱詞。
好熟悉的聲音……擁有過目不忘記憶力的羅為擰起眉頭叫出烙印在腦海裡的畫面。
是她,殷明嚴的女兒。
從不曾將女人放在心上的他,要不是上次那雙純淨的眼眸帶給他意外驚艷,他早已忘記這號人物存在了。
看她老神在在盯著十來部足以媲美片的錄像畫面看來,想必她已經治好動不動就折損男人雄風的毛病。他郁郁不悅想起那次害他差點不舉的事件。
想起令他出糗的往事,羅為眼裡猛地現出此仇不報非君子的怒氣,不曾有人膽敢惹火他,唯獨她,讓他嘗到生平第一次挫敗。
「現在的妳最好能滿足我,否則……」怖滿怒意的精眸睇向她,惡意地想親身體驗她究竟學會了多少取悅男人的手段。
難怪他會忘了她的存在,原來她一直躲在暗處,羅為對著她纖細的背影露出志在必得的霸道笑容。
接招吧!舊石器小**!
觀世音菩薩上帝阿拉庇佑!媽媽桑放下電話,雙掌合十,感謝諸神讓她作出最睿智的決定。
就說嘛!老板的女人根本動不得,這下可印證了至理明言。
在淫窟親歷其境熏陶下來,她相信殷華對兩性之間的了解,絕不下於性學大師滿嘴鬼扯的經驗談,嘿嘿!就差大老板這臨門一腳,讓她從理論派變為行動派。所以,要將道德經變為淫害金瓶梅的重責大任非大老板莫屬曝!
「媽媽桑,妳昨晚爽過頭啊!淨對著電話筒傻笑。」蘇菲亞伸出五指,滿意地看著剛彩繪好的指甲。
「咱們欠缺女人滋潤的大老板終於開竅了,欽點的最佳女主角還是我這邊的人,妳說我能不高興嗎?」媽媽桑喜孜孜地透露。
表面上「風花雪月」是羅為的深宮後院,然而少有人知道他從不曾跟自己旗下的女人發生關系,這次能破例欽點,想必他對殷華還存有極高的興致。
「別告訴我大老板瞎了眼看上妳!」蘇菲亞瞪大勾繪著黑眼線的單鳳眼,拔高聲調拉回媽媽桑高興過頭的情緒,一臉不敢置信。老板看起不像是缺母奶的男人,怎會跳過幼齒的她,看上四十歲的老女人?
「鬼扯!我的阿娜答哪有可能看上媽媽桑。」正在更衣鏡前試穿新款制服的亞麗安,一聽到心上人的消息,馬上轉移注意力。
「皮癢啊!竟敢質疑老娘二十年前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性感魅力,呿!我又不是跟妳們一樣有被虐待狂,沒事喜歡看人臉色。」羅大老板的脾氣是出了名的暴躁,她雖是一枝花,卻早已過了含苞待放的年紀,禁不住粗暴男人的摧殘。
「那大老板是看上我囉?」蘚菲亞一臉興奮幻想。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當羅為的女人。
「有我在,妳閃到一邊納涼去!」身材高挑修長的亞麗安自信滿滿輕睨個頭不及她下巴的矮個兒。
「憑妳?哼!好冷的笑話。」蘚菲亞挺起引以為傲的豐滿胸脯,挑釁看著亞麗安硬是用罩杯擠出的小籠包。
「笑死人!嚴重下垂的胸脯,甭說是男人了,女人看了都倒胃口!」損起人來口齒俐落不留余地的亞麗安冷冷嘲諷。
「懶得理會妳路人皆知的酸葡萄心態!」蘚菲亞扮鬼臉應對,不中圈套。
「矮個兒也敢……」
「夠了,再吵下去,屋頂都要掀了!」媽嫣桑頭疼看著胡亂爭風吃醋的兩人,一臉被打敗的無奈。
「媽媽桑,妳別再吊我胃口了,大老板新上任的情人到底是不是我啦?」蘚菲亞拉著媽媽桑的手臂不放,直要答案。
「不!一定是我!」見狀,亞麗安趕緊抓住媽媽桑另一只胳臂,不停搖晃。
「搶男人搶成這樣,要是傳出去,我的面子還掛得住嗎?」媽媽桑惱火地甩開手臂上的糾纏。
「要面子做什麼?我只要我的阿娜答!」
話題轉來繞去還是在羅為身上,聽得媽媽桑直搖頭。
「媽媽桑,別跟沒知識的人一般見識,妳快告訴我,大老板是不是看上我?」蘚菲亞提出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態。
「我有說是妳們嗎?」媽媽桑沒好氣地瞪她們倆一眼,手臂傳來陣陣疼痛。看不出來平常嬌滴滴、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搶起男人來還真像個母老虎。
「天!不會是那『死朱』吧?」亞麗安誇張地捂住嘴。店內當紅就數她們三人,其它人哪敢明目張膽跟她們作對,撇開她們兩人,就只有「死朱」朱莉亞了!
「妳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只剩下妳們三人啊?」媽媽(wap,,更新最快)桑忍不住潑冷水。
「差不多啦!其它不是恐龍,就是怪獸,要不就是一副很抱歉的嘴臉,能找得到像我們有天使臉蛋、魔鬼身材的美麗佳人,很難,不是死了,就是還沒出生。」亞麗安說得一副天經地義。
「妳去對客人說吧!」媽媽桑被她們倆過度自信的語氣打敗。「人家大老板看上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道德經,妳們兩位眼高於頂的『美麗佳人』就別再自抬身價了。」再聽她們自我吹噓下去,天下女人都變成會嚇到路人的丑女了。
「殷華?!沒有搞錯?」
有如青天霹靂打在兩人身上,質疑聲響徹雲霄。
做完清潔工作,好不容易得空的殷華,才剛踏人休息室,莫名其妙被點名。
「妳們找我?」她不明所以她們射殺過來的眼神仿佛要置她於死地。
「原來是妳背著我們勾搭阿娜答!」誰想得到不起眼的路邊小花竟然是最大公敵,虧她們三人還將她當最無害的人類看待。
「媽媽桑,妳確定沒聽錯?」蘇菲亞說什麼也不相信。
「對!一定是媽媽桑聽錯了,我不相信我的阿娜答會選擇她!」原本為了男人吵嚷不休的兩姝,頓時成為同一陣線聯盟。
「剛剛才打電話來要人,還假得了嗎?」呿!竟敢質疑她的信用。
「什麼要人?」殷華隱約知道事情不對勁。她當然知道她們口中的阿娜答是誰,以她側面聽到對羅為的了解,專注事業的他,應該不可能在近一年後還會想起她。
「我的少奶奶,妳在這裡『練功』都快一年了,服侍男人的招式也差不多背得滾瓜爛熟,要是大老板滿意,收妳當情婦,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妳可別忘了勞苦功高的媽媽桑!」清潔女工瞬間變成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媽媽桑,妳確定?」殷華傻了眼。明明已經沒有交集了,他為什麼還會想起她?
「妳跟大老板本來就有暖昧關系,他會找妳,不值得大驚小怪。」媽媽桑眨眨眼,一副妳知我知的曖昧笑容。
「我……」殷華欲言又止,百口莫辯。一旦講出她跟羅為認識的經過,勢必會牽扯上父親,那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後果。
「妳跟大老板早就認識?」蘇菲亞一副快暈倒的模樣。一株路邊小花怎可能跟她仰暮的男人有關系?
「妳……妳……妳騙人!」亞麗安自尊心大大受損。
「殷華可是咱們高高在上的大老板領進門的,大老板高興要她回去,妳們大驚小怪什麼?」媽媽桑吐出眾人一直好奇追問的實情。
「好姊姊!我就知道妳的來歷不簡單,快快告訴我,妳跟大老板是怎麼搭上線的?」蘇菲亞見風轉舵,馬上攀關系。
像羅為這類外表英挺又有身價的富家子弟不少,但能像他不腳踏多絛船,習慣維持固定伴侶的,則是少之又少,這是蘇菲亞盲目愛戀他的最主要原因。一旦被看上,只要能摸清楚他的喜怒哀樂,包管一輩子吃香喝辣不用愁。
可惜,原本以為藉地利之便,憑她年輕貌美的姿色及釣男人的高超手腕,要讓羅為愛上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摸得著卻要不到,任憑她使出足以讓男人酥軟的嗲勁纏功,他還是無動於衷,嚴重打擊她向來在男人堆裡呼風喚雨的魅力。
「你們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他會把妳丟來這裡?」真氣人!亞麗安想破頭部沒辦法得到大老板的青睞,殷華一株還算可以看的路邊小花卻拔得頭籌。
「我、我……父親向他借錢,還不起,我只好來這裡工作還債……」面對眾人追根究柢的眼神,殷華撇開頭含糊帶過。
「不是妳去誘惑我的阿娜答?」職業關系,亞麗安直覺反應要釣男人就是要靠本錢,只是從沒想到大老板不受誘惑,害她白白浪費許多時間。
殷華搖頭。「我只見過他一面,對他沒什麼印象。」她避重就輕的說。
「原來大老板吃這一套呀!」胸大無腦的蘇菲亞敲了下頭,壓根兒沒想過要用苦肉計來騙取羅為的同情心。
「媽媽桑,我可以拒絕嗎?」明知不可能,殷華還是極力爭取,只要讓她度過這一個月,她就不用再煩惱了。
「妳不喜歡他?」羅為超人氣的魅力再加上對感情不花心,簡直可以勇奪最佳情人、最佳丈夫等大獎,媽媽桑頭一遭遇上不受誘惑的女人,也難怪羅為會對殷華印象深刻。
「我欣賞的不是這類型……」第一次見面就對她毛手毛腳、差點占盡她便宜的男人,她會喜歡才怪。
「所以,只要妳還清債務後,絕不會跟我們搶人?」亞麗安自行推演劇情的發展,受傷的心又燃起希望。
「沒錯。」殷華肯定的說。
「我還有機會?」心花怒放的蘇菲亞高興地緊緊握住殷華的小手,一臉期盼,尋求保證。
「絕對有!」她加強語氣。
「好了,別再給她們不可能的希望了。」這種事要是單一方可以決定,媽媽桑她就早已是劉德華的地下情人了。
「媽媽桑,妳怎麼可以滅自己人的信心﹖﹗」
「我是要妳們惦惦自己有幾兩重。」笨哪!大老板要是有意思,八百年前早把她們給啃干淨了,哪還會留她們在這裡空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