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自己並沒有中毒之後,斯諾身體馬上就恢復了只不過是他自己嚇自己而已,搞得自己還以為真的要死了。從先前光頭的訴說之中得知他的同伴已經全都被殺了,也就是說沒有人會管光頭的屍體了,於是雷三人就找了一個地方把光頭的屍體給埋了,並且斯諾在光頭的屍體旁做了一個記號,以便裝來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方便把光頭的屍體運回他自己的組織。做完這一切之後,斯諾向雷問道:「現在我們做些什麼?」。
做些什麼?雷左右看了看,那酒是喝不下了,另外被光頭這麼一搞,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雷抬看了看天色,雖然已經是深夜了,但是感覺一點睏意也沒有了。接著雷又低頭看了看腳下埋藏著光頭屍體的地方,心想著到底是誰把光頭幾人給殺了,難道真是風影者的暗之影隊干的嗎?雷使勁搖了搖頭,最後沖斯諾叫道:「算了,我們先去酒吧。」。
酒吧?奧特森和斯諾同時一愣,來到這裡後他們還沒有去過酒吧呢。奧特森以為雷是想去酒吧喝酒,於是就小聲地講道:「雷,我們屋子裡面還有很多酒呢?」。
「誰說我要去那裡喝酒?」雷搖頭否認道。說著,雷回頭向斯諾笑了笑講道:「你不是要去查那武器是不是你們組織的嗎?那我想我們現在去酒吧沒有錯吧?」。
去酒吧是為了查找關於武器的事情,奧特森聽地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看了看雷,接著又看向了斯諾,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斯諾有點驚訝地看著雷,他從來沒有在雷面前提起過酒吧兩字,更沒有帶雷去過那裡,這時聽雷的話好像對於這小鎮上的酒吧功用已經瞭解了,斯諾不得不佩服地看著雷,想著自己被關著的三天真的發生了很多事。斯諾輕點了下頭講道:「好。我們就去酒吧。」。
奧特森一聽真的要去酒吧。而他到現在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就纏著雷和斯諾問個究竟,可是雷卻說到那裡他就知道了,於是三人就這麼的向酒吧走了去。一路上還是和往常一樣見不到一個鬼影,正當三人行走著呢,突然身前不遠處有一個人影一閃而過,樣子好像非常慌張地樣子。雷覺得那個閃過去地人影非常地熟悉,應該是自己見過的人。本能告訴他追過去一定會有收穫的,於是雷沖奧特森和斯諾輕叫道:「我們追!」,說著就先自追了過去。
那個人影的速度非常的快,而雷的速度也不慢,無奈奧特森和斯諾就不行了,他們兩人和前面雷的距離是拉地越來越遠。奧特森和斯諾剛剛轉一個彎就見有兩個人擋在了他們面前,從對方的樣子可以看出是衝他們兩個而來的,並且可以明顯地看出奧特森和斯諾要本就不是兩人的對手。奧特林緊張地向前看了一眼。雷離他們已經拉開五十多米的距離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落後的他們被人給攔住了。奧特森知道雷不來幫忙的話,那他們兩人是絕對過不去的,於是張嘴叫道:「雷!我們兩個有麻煩了!」。
雷聽到叫聲後回頭看了一眼。他馬上就知道前面這人是有意把自己引開,再讓人堵住奧特森兩人地。一來還不知道前面這人對自己到底有沒有用,二來雷擔心奧特森兩人會出什麼事,於是就停下來準備往回跑。這時只聽前面那人也停了下來,他沖雷低聲叫道:「雷,跟我來!」。
雷又扭頭看了眼離自己十多米地那人,雖然對方蒙著臉,但還是一下就能從對方的聲音裡面聽出是誰。雷回頭看了一眼奧特森和斯諾,這麼遠的距離要本就看不出他們兩人地表情,可是能從他們的叫聲和動作知道兩人非常的緊張。雷轉過身衝前面那人叫道:「那兩個人是你的手下?」。
前面那人沒有否認,只是拿眼睛瞟了一下,接著講道:「你放心好了,你那兩位同伴是不會有事的,跟我來吧。」。說完,前面那人也不理會雷是不是同意,自己轉身就又向前跑了去。
雷再次回頭看了奧特森和斯諾一眼,心想對方都這麼說了,那麼奧特森和斯諾應該沒有危險才對,於是就在後面跟著跑了起來。雷和前面那人並沒有跑多遠,兩人只不過轉過一條街,最後在一條沒有人也沒有燈光的小巷子裡停了下來。雷放慢腳步,在前面那人身前五米處停了下來,輕輕地笑了笑講道:「風影者,我們才剛剛分離,沒有想到這麼快你就又來找我了。」。
把雷引來的人正是風影者,而擋著奧特森和斯諾的兩人則是暗之影隊的成員。此時風影者沉著臉看著雷,這讓雷臉上那笑容顯得有點不自在,感覺風影者和往常有點不同,好像多了一絲的怨氣。風影者沉聲講道:「雷,出事情了,所以我才這麼急著來找你的。」。
雷是因為想從風影者這裡確認一下光頭他們是不是暗之影隊殺的,所以才跟著他到這裡來的。這時聽風影者先說出事情了,雷就有點納悶會有什麼事,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講道:「正好,我這裡也有點事情,正想找你問一下呢。」。
風影者一聽雷也有事找自己,於是愣了一下,緊接著講道:「那好,你先說你的事吧。」。
「嗯,事情是這樣的。」,雷略沉吟了一聲,接著就把有關於光頭的事情說了一遍,接著向風影者問道:「我想問一下,他們是不是暗之影隊干的?你們為什麼要殺了他們?」。雷這話問的有點像廢話了,那些光頭是恐怖分子,而風影者的暗之影隊是保護威德王子的,他們殺恐怖分子是理所當然地事情。不過雷是因為曾經受到了那些光頭的幫助,所以才這麼問的。
風影者先是眉頭緊皺地搖了搖頭講道:「不,雷,那些光頭並不是暗之影隊殺的。你知道現在是特殊情況,可以說我們和那些恐怖分子之間的戰爭是一觸即發,而我們只是想保證威德的安全,盡快把他帶離這裡。如果能
的話,那我們是盡量不動手的。只要能安全把威德了。」。說著。雷地眼神裡有一絲地不信。是就繼續講道:「至少不是我下令殺地,你知道這次我不是總負責,除非是他瞞著我下的令,不過這有點不太可能,你想一想他為什麼要殺那幾個光頭,而不是其他人?」。
雷想了想風影者說的話也有道理,他們只是想保護威德王子的安全。盡快把威德王子帶離這裡,沒有必要節外生枝,於是就點了點頭講道:「嗯,我想信你的話。好了,現在可以說說你找我的事情了。」。
雖然雷已經說相信風影者了,可是風影者額上的眉頭並沒有展開,他沉聲講道:「雷,剛才你說在你住地地方死的那人是中毒死的。傷口是一個針眼。四周呈芝麻大小的黑點?」。雷輕輕地點了點頭,不明白風影者為什麼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風影者確定了這一點之後,他接著講道:「雷。你知道我這次找你有什麼事嗎?我們有兩個暗之影隊的成員被殺死了。」。聽到這裡,雷吃了一驚,能夠殺了暗之影隊成員的人一定不一般,而能找出暗之影隊成員的人更是不一般,除非是湊巧殺的人是暗之影隊地成員。接下來風影者說地話更讓雷吃驚,只聽風影者講道:「那兩個被殺的暗之影隊成員中有一個死法和在你住的地方死地那人很像,他身上也有一個針眼,周圍有芝麻大小的黑點,也是中毒而死的。」。
「什麼?」,雷驚叫了一聲,接著向風影者講道:「這麼說,殺死那些光頭的人和殺了你手下的人是同一夥人了?」。
風影者輕點了下頭回道:「嗯,非常有可能。開始我只不過想請你打聽一下是誰殺了我手下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小鎮裡還有第三股力量,不但殺了我們的人,而且也把那些恐怖分子殺了。」。
「第三股力量,第三股力量」,雷接連輕念了幾遍,最後皺著眉向風影者講道:「依你看,那些軍火會不會也是這第三股力量弄的?」。
風影者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剛想開口,就聽遠處傳來奧特森和斯諾的叫聲:「雷,雷!你在哪呀?雷,你在哪,你沒事吧?」。風影者沖雷輕輕地笑了笑講道:「好了,看來今天我們只能談到這裡了,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那請你設法通知我一下。」。
雷輕輕地點了點頭,同樣講道:「嗯,如果你有什麼線索的話,那也請你通知我一聲。」。
風影者輕點了下頭就消失在了黑影之中,而雷則邁步往回走去,心裡卻在不斷想著剛才的對話。本以為是暗之影隊殺害光頭他們的,現在看來殺害光頭他們的人和暗之影隊沒有關係,而且又跑出來了一個第三股力量,這可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雷剛剛走出小巷,就見奧特森和斯諾衝了過來,圍著雷轉了兩圈叫道:「雷,你沒事吧?剛才你跑哪去了,擔心死我們了。」。
雷沖奧特森和斯諾笑了笑,看來兩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接著雷輕聲講道:「我沒事,我一直追那個人,可是卻把他追丟了,所以就在這四周尋找了一下。」。說著,雷裝出剛想起的樣子講道:「對了,你們兩個怎麼樣,沒有什麼事嗎?剛才我好像看到有兩個人攔著你們了,他們是什麼人?」。
一聽到雷問起,奧特森大笑著講道:「沒事!我還以為那兩個人是幹什麼呢,原來他們兩個只是喝醉了,想問我們借個火用。我們告訴他們沒有火,可是他們卻不相信,後來和我們糾纏了一會就走了。」。
雷輕輕地點頭,裝出剛明白的樣子笑了笑,接著向兩人講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沒有事,那我們去酒吧吧。」。雖然說現在懷疑這小鎮裡面還有第三股力量,但是雷還想去酒吧裡面打探一下軍火的事情。如果說軍火真的是塔利班組織運來的話,那也不算是一件壞事,至少和這第三股力量扯不上關係了。如果軍火不是塔利班組織運來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這些軍火有可能和那第三股力量扯上關係,誰知道他們會用那些軍火做出什麼事來。
雷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酒吧,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好像因煩惱而睡不著覺的人有很多,這不大的酒吧已經被人給擠滿了,最後雷三人只好在吧檯前找了一個位置。上次見過的那個調酒師正熟練地弄著酒,他只不過是輕瞟了雷一眼就問道:「你想喝點什麼。」。雷倒不見意調酒師對自己的態度不熱情,只是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好像並不認識斯諾似的,如果不是上一次親眼見妖艷女子和調酒師交談,那雷真以為他們來錯地方了。
雷沖調酒師笑了笑,接著把眼光向身邊的斯諾瞟了一下,調酒師這才把目光移到了斯諾身上。斯諾好像也是第一次見到調酒師,警覺地左右看了一下後,這才小心地和調酒師對起了暗語。對往那長長的暗語之後,斯諾這才鬆了一口氣,扭頭沖雷笑了笑,接著又向調酒師講道:「我有點事情想問你一下。」。
即使現在知道斯諾是自己人了,那調酒師的態度還是那麼的冷淡,他瞟了斯諾一眼,輕聲講道:「你跟我來吧。」。斯諾輕點了下頭就起身準備隨調酒師離去,這時調酒師突然沖奧特森和雷叫道:「你們兩個留在這裡!」。
原來在斯諾起身的時候奧特森也跟著起來了,所以調酒師才會那講的。奧特森見調酒師只讓斯諾一個人去,就覺得有點火大,心想你們兩個說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呀,為什麼不能讓我們聽?斯諾這時見調酒師不讓雷和奧特森去,而奧特森的臉色明顯的又非常難看,於是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講道:「雷,你們兩個在這裡等我一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