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一見雷相信了自己,高興的連忙伸出手和雷握了握睛接觸到奧特森之後,臉上那絲興奮之色馬上就消失了。斯諾記得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懷疑自己能力的人就是奧特森,就連現在也還是拿著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就冷冷地向奧特森叫道:「怎麼?你還是不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你可以選擇不用我,我不會勉強你的。」。
奧特森見斯諾說話這麼沖,心裡就也有點不開心,心想你牛什麼了牛?奧特森瞟了雷一眼,他見雷都已經同意了,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助手而已,又沒有什麼決定權,於是就勉為其難地伸出手講道:「好吧,我相信你!」。
「謝謝。」,斯諾不是很樂意地和奧特森握了握手。
這時基德林再次開口講話了:「好了,我想各位的嚮導都已經到各位身邊了,在你們嚮導的手裡有威德王子最新的照片,還有他所處的位置!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只能向大家說,祝大家能早一天活捉到威德王子,今天就請盡情的狂歡吧!」。
奧特森對斯諾的態度還是不太好,陰沉著臉沖斯諾叫道:「喂!小屁孩,你還不快點把威德王子的最新照片和他的其他資料拿出來!」。斯諾白了奧特森一眼,但還是把東西從袋子裡面拿了出來。奧特森一把從斯諾手裡面把東西奪了去,冷聲叫道:「快一點呀!」。說著。奧特森向照片上看了看,隨即把照片遞給了雷,嘴裡還不忘向斯諾叫道:「這麼慢,剛才為什麼不拿出來?」。
斯諾這時有點氣不過了,於是就還口道:「你也得給我機會呀!你一點機會也不給我,那我怎麼才能拿出來?」。
「你!這麼說你還有理了你?」,奧特森氣憤地叫道。
斯諾毫不示弱,馬上還以顏色地叫道:「咋地?難道我說的不對!?」。
雷從奧特森手裡面拿過照片笑了笑。任由奧特森和斯諾在那裡爭吵。不是他不想管。而是覺得管也沒有用,還不如讓兩人把內心地氣撒出來,這樣以後合作也會好一點。雷向照片上看了看,上面同樣是威德王子的單身照,看起來和先前看過的那張沒有多大的分別,只是這張多了一點滄桑,大概是因為這裡條件艱苦而造成的吧。雷再看了看其他資料。那些資料並沒有什麼用的,只是說威德王子駐紮在曼爾德省前線,除此之外沒有一點多餘的東西。雷扭頭看了看其他人,有部分人拿著資料發出歎息的聲音,但大部分人都把資料扔在了一邊,心想這次也不知道還能活著回去,於是就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個個狂飲了起來。雷見奧特森了和斯諾可能是累了。停下來不再吵了。於是就微笑著向兩人問道:「怎麼樣?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要說地沒有了?」。
奧特森知道雷是怪自己和斯諾吵架,於是就指著斯諾向雷叫道:「雷!這可不能怪我呀!是這小子太狂了,剛到這裡就和我亂叫!」。
斯諾見雷和奧特森是一起地。就認為雷一定會幫奧特森,但心裡地那股氣卻怎麼也消不下去,於是就叫道:「是呀,我是很狂!如果你們不願意用我的話,那隨時可以趕我走,我也絕不會賴在這裡的!」。
奧特森一聽這話就更加氣憤了,繼續指著斯諾沖雷叫道:「雷,你看到了,你說這小子還不狂?」。
斯諾大概是覺得自己有點過火了,於是就冷哼一聲閉口不說了,而雷卻依然微笑著講道:「我是問你們兩個吵完了沒有,不是問你們為什麼吵!」。說著,雷的眼睛在兩人的臉上轉了轉,接著講道:「好了,我再問你們一遍,你們兩個吵完了沒有?」。
奧特森白了斯諾一眼,他見斯諾不說話,於是就輕點了一下頭回道:「嗯,吵完了。」。
斯諾見奧特森不和自己吵了,於是就也點了一下頭回道:「吵完了。」。說著,斯諾的氣還是消不了,於是就又加了一句:「我還是剛才那句話,如果你們不相信我,認為我不能擔任你們的嚮導地話,那你們隨時可以讓我走,我是絕對不會賴在這裡的!」。
雷輕輕地笑了笑沖斯諾講道:「我有說過不相信你嗎?我記得剛才好像還說過要和你好好合作呢,又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如果我不相信你的話,那我們又怎麼合作?」。
斯諾回想了一下,雷從開始到現確實沒有惹過自己,自己之所以現在這麼火大完全是因為奧特森的原因,於是就白了奧特森一眼,接著向雷講道:「哦,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力與你合作的。」。
雷微微笑了笑,接著站起身向兩人講道:「好了,既然你們兩個不吵了,那我們就離開這裡吧。」。
「去哪裡?」,奧特森和斯諾同時叫道,說完,兩人又氣憤地看著對方,眼裡面依然冒著火花,看來想讓兩人這麼快就接受對方是難了一點。
雷左右看了一下,接著沖兩人講道:「這裡太吵了,我們還是回賓館休息一下吧。」。
斯諾本想開口說話的,但是怕又和奧特森同時講話,於是就瞪著奧特森。奧特森同時也在瞪著斯諾,他見斯諾不開口說話,於是就起身向雷講道:「好吧,我也感到有點累了,我們回賓館休息吧。」。
雷看出斯諾有話說,於是就等待著斯諾講話。斯諾因為要做雷和奧特森的嚮導,所以兩人的資料都記在了腦子裡面,當然也知道雷和奧特森住在什麼地方,此時見兩人說要回賓館休息,於是就也站起身講道:「好吧。讓我帶你們兩個回去吧。」。
奧特森白了斯諾一眼,他本想說你知道我們住在哪裡嗎?但一想他自己也不記得那個賓館地名字,怕說出來後讓雷嘲笑自己這個百科全書還有不知道地事情,於是就改口叫道:「你帶我們回去?這麼說你是想和我們住一起了?」。
斯諾瞟了奧特森一眼,沒好氣地叫
不和你們住一起,那我住什麼地方?再說了,如果我起,那你們有什麼問題了。你們要去哪裡找我?」。
奧特森一時語鈍。但他又不干認下風。於是就叫道:「那好,我們的床鋪不夠,你就睡地板吧!」。說完,奧特森也不理會斯諾有什麼反應,自己先邁步向酒吧大門走了去,嘴裡還不忘叫道:「雷,快一點呀。我都快累死了!」。雷搖頭笑了笑,有點無奈地和斯諾隨著奧特森向外面走了去。三人走出酒吧大門之後,大門前還是那幾個壯男在把守著,只是那個嬌艷女子不見了,奧特森先前內心還怕再次遇到妖艷女子後遭到她的調戲,這時沒有見到那個女子又有點失落。奧特森左右看了看並沒有馬車,於是就沖斯諾叫道:「喂!小子,我們地馬車呢?」。
斯諾當然知道奧特森指的是載他們來的那輛馬車。不過他卻裝著不明白的樣子反問道:「你有馬車在這裡嗎?」。
奧特森想到那馬車是屬於塔利班組織的。只不守是載過自己一次,並是屬於自己地,於是就叫道:「沒有馬車地話。那我們怎麼回去?」。
雷見奧特森和斯諾一有機會就吵,而根據來時地距離來看,這裡到他們所住的賓館確實挺遠的,於是就向斯諾問道:「我們要怎麼回去?」。
斯諾覺得雷說話的語還不錯,於是就面向雷回道:「我們當然是坐馬車回去。」。說著,斯諾把手向右邊指了一下講道:「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我們必須走過一條街之後才能有馬車坐。」。
「一條街?有沒有搞錯呀,我都快累死了,還要走一條街?」奧特森有點不高興地叫道。
雷抬頭看了看夜空,也許是因這裡的工業比較落後的原因吧,所以空氣污染也就少一點,天空地星星也好像比別的地方多一點。看著那滿天的繁星,雷的心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寂靜了一點,想著這段時間神經一直繃的非常緊,好久沒有放鬆過了,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於是就沖斯諾點了點頭講道:「嗯,我們走過去吧,我也想散散步。」。
斯諾白了奧特森一眼,冷冷地叫道:「喂!你走不走?如果你不走的話,那我可以等一會讓馬車過來接你。」。
奧特森左右看了一下,四周連一個行人也沒有,有的只是那幾個在酒吧門前站崗地壯漢,還有酒吧裡面那些瘋子。一想到酒吧裡面地那些人,奧特森的心裡面馬上就打了一寒戰,有雷在身邊還差不多,如果雷不在身邊的話,那他是絕對沒有膽量一個人呆在這裡地。奧特森裝出笑容講道:「既然雷都說想散步了,那我當然是要陪在身邊了。」。
斯諾冷哼了一聲就帶著雷和奧特森向馬車所在的地方走了去,三人剛剛向前走出百米遠的距離,雷突然伸出雙臂示意兩人停了下來。奧特森的神經本就繃在那裡,一見雷的動作,他馬上就伸手拿出了一直藏在身上的槍,接著左右看了起來,可是除了破爛的房屋和那令人發寒的黑夜之外什麼也沒有看到。這時雷向兩人低聲問道:「你們兩個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
斯諾和奧特森又側耳聽了聽,接著同時搖了搖頭,奧特森有點緊張地向雷問道:「雷,怎麼了,你聽到了什麼?」。
雷凝神又聽了聽,接著搖了搖頭講道:「難道是我聽錯了?剛才我明明聽到有什麼聲音。」。
奧特森乾笑了兩下,再次左右看了一下,被雷這麼一嚇他更加的緊張了,小聲地叫道:「雷,可能你真的聽錯了吧,我們回去吧。」。
「嗯」,這時空中傳來了一絲微弱的呻吟聲,在這黑夜裡顯的有點虛無飄渺,又有那一點讓人恐懼。雷馬上扭頭向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有沒有聽到?」。
這次因為三人都是聚精會神地傾聽著,所以那絲呻吟聽的是清清楚楚,兩人同時點了點頭,而奧特森更是哆嗦地問道:「是,是什麼,什麼聲音呀?」。
「嗯」,那絲令人發寒的呻吟聲再次傳了過來。斯諾把手向左面的小巷裡一指,低聲叫道:「是從那裡傳過來的!」。
「嗯。」,雷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叫道:「走,我們過去看看!」。說著,雷就先自向黑暗的小巷衝了過去,斯諾緊隨著衝了過去,而奧特森的步伐卻顯得有那麼一點遲疑。斯諾邊跑邊扭頭沖奧特森笑了笑,那笑容讓奧特森感到非常臉紅,想著斯諾一個小屁孩子都不怕,而自己手裡有槍,還有雷在身邊,這有什麼好怕的,於是就加快了腳步向前跑了去。越往巷子深處跑去,那呻吟聲就聽的越清楚,而內心的恐懼感卻不知為什麼也相對的減少了很多。正跑著呢,雷突然停了下來,待斯諾和奧特森跟上來之後,他把頭向前面小巷拐角處點了點,壓低聲音講道:「就在那裡。」。三人相視了一眼,接著就放輕腳步小心地拐角處走了過去。
三人來到拐角處之後,就小心地扒著牆角向另一面看去,雖然四周依然黑暗,但還是能隱約看到對面的情景。只見對面也是三個人影,一個人影非常的高大,一個非常的矮小,另一個卻顯得非常纖瘦,那個纖瘦像是被什麼東西綁著,而剛才的呻吟聲就發自他的口中。雷皺輕叫道:「是他們。」。
奧特森這時也向雷輕聲問道:「是羽氏兄弟?」。
雷輕輕地點了點頭,對面那個高大的人影和矮小的人影正是他們先前遇到過的羽氏兄弟。雖然奧特森手裡面拿著槍,但是他一見對面確實是羽氏兄弟,他還是嚇的渾身哆嗦了起來。這時斯諾卻得非常的激動,起身就想向對面衝去,雷本能地一個擒拿手把斯諾按在了地,同時捂著斯諾的嘴叫道:「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