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笑了笑,他扭頭看了看還坐在另一面的獨眼美他也好期待這個賭博的結果,看看究竟是誰能活捉到威德王子。雷又看了看酒吧裡面的其他人,這些人雖然沒有和自己賭,但這些也都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將來威德王子也十分可能落在他們的手裡面,雷必須想辦法贏了所有人才能活捉到威德王子。雷把目光移到了肓俠身上,只見肓俠的手臂一甩,手裡的那把短刀就不見了,他的動作很快,就像先前把短刀拿出來時一樣的快。雖然雷這次也沒有看清楚肓俠的動作,但是他也已經猜到了肓俠的短刀藏在什麼地方,那把短刀一直就藏在肓俠的衣袖裡面,所以他拿短刀和收短刀時的動作才會那的快。只見肩俠沖雷微微笑了笑,就好像他看到雷知道了他短刀所藏的位置一樣,肓俠沒有再說什麼話,轉過身輕輕地從禿頭胖子的屍體上面邁了過去,那動作比一個明眼人更加的清楚屍體在什麼地方,而圍觀的人又哪敢阻止肓俠的離去。肓俠一離開,就見五六個留著光頭的人撲在了禿頭胖子的身上,痛聲叫道:「大哥,你怎麼了,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們呀,你快點起來呀!」。
雷的眼光在這五六個光頭上掃視了一下,這時奧特森附在雷的耳邊輕聲講道:「這幾個是和那個禿頭胖子是一起來的,至於他們是屬於哪一個組織的我卻並不清楚,看樣子他們地組織並不出名。也不知道是怎麼混到這裡面的,又或者說塔利班組織給那些無名小組織也發了邀請。」。
看樣子這幾個禿頭所屬的組織是真的不出名,死人這麼大的事情,塔利班組織也沒有人出來維護一下,只是讓一個服務員過來通知這幾個禿頭把屍體移走。幾個禿頭憤恨地看向肓俠所在的位置,他們自信不是肓俠的對手,要不然剛才就上前替禿頭胖子報仇了,他們也不敢違背塔利班組織的吩咐。老實地把禿頭胖子地屍體給架了起來。臨行之前。這幾人把目光移到了雷地身上。在雷和奧特森身上轉了轉,大概是認為雷只有兩個人,比較好欺負,於是就惡言叫道:「喂!小子,剛才和你們說話地那個人叫什麼名字?」。說完,幾人見雷和奧特森並不理會他們,於是就掏出槍怒叫道:「你操你媽的。你***沒有聽到大爺的問話嗎?」。
奧特森現在是非常的生氣,今天一直被人壓迫著,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了,於是就想拔槍和這幾個人對干,以此發洩一下自己的心情。雷伸手按住了奧特森,他向幾個光頭慢慢地回道:「真不好意思,我不叫小子。」。那幾個光頭一聽這話,這明顯是在找茬和消遣他們。氣的幾人怒火都要爆發了。雷見幾人要動真格了。連忙微笑著講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個人叫什麼。」。
幾個光頭氣憤地叫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點說,那個死瞎子究竟叫什麼名字?!」。
雷輕輕地笑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個人最討厭別人叫他瞎子了。」。說著,雷指了指禿頭胖子地屍體講道:「他就是因為叫了那人瞎子,所以才被殺了的。」。幾個禿頭一聽這話,心裡面一動,臉上的怒氣馬上轉變成了懼色,非常後悔剛才叫出瞎子這兩個字,不過回頭看了一下肓俠所在的位置應該聽不到這裡的話,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雷這時接著講道:「其次我要告訴你們的是」,說到這裡,雷停下來環視了一下幾個光頭,他們一個勁地盯著雷看,剛才那股囂張的氣焰已經沒有了,期待著雷把肓俠地名字說出來。對方越是想知道,那雷就有意說地慢,半天才講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幾個光頭一聽,剛消失的怒火刷的一下就又竄了上來。雷並不給幾個發火地機會,緊接著就講道:「我想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名字,不過有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外號,他的外號叫,肓俠。」。
「啊!肓俠?」,幾個光頭驚叫了一聲,臉上充滿了恐懼之情,隨即向雷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個人就是一流殺手,肓俠?」。
雷做出無奈的樣子聳了聳肩,輕瞟了一下肓俠所在的位置向幾人講道:「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你們可以親自去確認一下呀。」。
幾個光頭本能地轉頭看了看肓俠,接著又瞟了瞟死去的禿頭胖子,現在他們哪還有膽量去確認這件事呀,內心裡面已經一百個相信了。幾個光頭相視了一眼,最後恨聲叫道:「我們走!」。說完,幾個光頭就抬頭禿頭胖子的屍體隨服務員走了去。
酒吧裡面的服務員動作還是非常快的,那幾個光頭剛走沒多久,地上的血跡就被清理乾淨了。奧特森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把眼睛在肓俠和獨眼美娘夫婦身上轉動著,最後向雷問道:「你真的打算和他們賭?」。
雷也看了看肓俠和獨眼美娘夫婦,對於肓俠的本事他剛才已經領教過了,雖然沒有見識過那個所謂槍神的槍法,但是雷一點也不懼,因為他已經不止一次的領教過田伯光的槍法了。現在雷唯一在意的就是獨眼美娘,他盯著獨眼美娘的左眼看著,猜想著那只左眼究竟為什麼用眼罩罩著,為什麼剛才獨眼美娘要把眼罩取下來的時候槍神會那麼的緊張。這時奧特森輕輕地碰了雷一下,又把剛才的話問了一遍,雷這才微笑著回道:「不賭?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奧特森被問一愣,而雷卻搖了搖頭繼續講道:「反正賭不賭都是一樣的,我們地目的本來就是活捉威德王子。而他們的也是。就算是輸了,那我們也沒有輸什麼。」。
奧特森明白了雷所說的話,眼睛在四周轉了轉,這裡每一個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想要和這麼多人爭奪實在是太難了,而且威德王子也不是吃素的。現在奧特森感到他和雷孤獨無助了,想不通組織為什麼只派他和雷兩個人來,本來還想
件任務回去後得到重用呢。現在看來能不能活著回題。奧特森歎了一口氣叫道:「哎。真是麻煩!」。
此時酒吧裡面地音樂突然停止了。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叫道:「各位遠道而來地朋友們,大家辛苦了!請大家靜一靜,讓我說幾句話!」。酒吧裡面眾人地談論聲慢慢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搜索著聲音的來源,只見酒吧的高台上面站著一個男子,這男子留著一頭捲曲的長髮,隨意披在肩膀上面。那隻大大的鷹勾鼻特別引人注目。站在那裡的那個男子應該是屬於塔利班組織的成員,不過他地穿著卻一點也不像,看起來更加的像一名流浪歌手,尤其是此時手裡面拿著一隻話筒,就像是在登台演出。這男子見大家都靜下來了,這才笑了笑接著講道:「大家好,首先讓我來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叫基德林。我是塔利班組織的成員。也是我向大家發的邀請函。下面我所說的話就代表塔利班組織的話!」。
雖然來這裡的都是各個武裝組織的精英人員,裡面隱藏了不少高手,但是這裡面也少不得有幾個粗人。這時他們大概是認為基德林講話太慢了,於是就叫嚷著道:「喂!那個基什麼地,你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別他媽地耽誤時間了!」。
基德林大概是塔利班組織的公關人物,他對於這些人的叫罵一點也不生氣,依然裝出笑臉講道:「對不起,對不起,那我就加快一點語速好了!」。基德林只不過是應付一下那幾個粗人,無論是說話還是舉止完全和剛才沒有一點變化,只見他慢慢地講道:「真是多謝各位能夠賞臉來這裡,我想大家來這裡地目的也都清楚了。今天來在這裡相聚只是給大家一點東西,另外大家可能對我們這裡的地形並不熟悉,所以我們給大家每個人派了一名嚮導,大家有什麼需要的也可以直接問自己的嚮導就行了!」。
這時又有人叫了起來:「什麼?給我們嚮導?這有什麼沒有搞錯呀,你們會這麼好心,不會是想在我們身邊安插人監視我們吧?」。
基德林微笑道:「當然,這全是大家自願的,如果大家不想要嚮導的話,那麼隨時有權讓我們的嚮導離開!」。
先前叫喊的人又發了幾句牢騷,可是他們卻並不真的不要嚮導,因為大家對這裡的地形確實不熟悉,如果別人有嚮導,而自己沒有的話,那辦什麼事都會慢一拍的。這時只見一人來到雷和奧特森的身邊坐了下來,他伸出手向兩人微笑道:「你們就是基地組織派來的雷和奧特森吧?你們好,我叫斯諾,我就是你們的嚮導。」。
雷沖斯諾笑了笑,隨即回道:「沒錯,我就是雷,他是奧特森。」。
奧特森此時的反應卻並沒有雷那麼好,他一臉懷疑地看著斯諾,慢慢地問道:「你就是我們的嚮導?」。
斯諾見雷兩人都不和他握手,於是就又把手收了回來,點了點頭回道:「沒錯,我就是你們的嚮導。」,說著,斯諾伸手指了一下台上的基德林,接著講道:「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可以找機會問一下他,是他安排我給你們兩個當嚮導的。」。
奧特森瞟了基德林一眼,接著又叫道:「喂,小子,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是誰的?」。斯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從隨身的包裡面拿出了張照片,那是奧特森的照片。現在奧特森明白了,原來來之前基地組織把他的資料傳了過來,所以塔利班組織手裡有他的照片,也因此從開始到現在那些人一下就認出了他,而他身邊的當然是雷了。奧特森瞟了雷一眼,有點生氣地叫道:「為什麼只有我的照片,怎麼不把你的照片也傳過來?」。
雷微微笑了笑回道:「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從來不照相吧。」。
奧特森歎了一口氣道:「早知道我也不照相了,現在搞得我走到哪裡都有人認得。」。
斯諾這時一邊把奧特森的照片收起來一邊回道:「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們組織是非常注重保密的,並不是誰都能見到你的照片的。也就是因為我要給你們做嚮導,所以才能擁有你的照片,要不然我是連見也不能見到的。」。
奧特森白了斯諾一眼,一臉不樂意地叫道:「喂!小子,你多大了?你真的熟悉這裡的地形,真的能給我們做嚮導?」。
斯諾見有人懷疑自己的能力,他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黑著臉講道:「我十七歲了,我對這裡的地形絕對比你熟!」。
「十七?」,奧特森懷疑地看著斯諾,接著叫道:「我看你最多也就十三歲,你還想騙我?還十七,真是笑死人了!」。
「你愛信不信!」斯諾有點火氣地叫道。
這也難怪奧特森不相信,斯諾長的非常瘦小,又是一張娃娃臉,所以非常容易讓人懷疑的年紀的大小。雷並不在意一個人的年紀大小,只注重這個人的能力,於是就向斯諾問道:「你對這裡的地形熟悉到什麼成度?」。
斯諾不高興地看著雷,冷冷地叫道:「你也懷疑我的能力?」。說完,斯諾又覺得別人懷疑自己是很正常的事,於是就接著講道:「我從小就組織收養,可以說這裡的一草一木都逃不過我的眼睛。」。說著,斯諾瞟了一下其他嚮導,有點傲慢地講道:「你別看他們年紀比我大,長相比我成熟,要說對這裡的熟悉成度,他們不一定能比得上我!」。說到這裡,斯諾又瞟了奧特森一眼,生氣地講道:「但是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雷輕輕地笑了笑,現在他有點喜歡斯諾了,一個人如果想要傲慢,那他就一定有傲慢的本錢才行。雷慢慢地講道:「好了,基諾,我相信你,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說著雷向斯諾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