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兄弟離情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自古事無盡人意,離別總是悲傷的,總是傷感的,就算男人也不例外,女人分別的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男人分別的時候摟著哥幾個大醉一場,來場醉生夢死。
“老大,今天一別不知何年才相會,來干!”皮志生端著酒杯,有點口齒不清地對著對面的鄭國忠,遙舉灑杯,緊閉的房門外隱隱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的士高聲音,震得人的心髒都隨著音樂的節拍一跳一跳的。
鄭國忠他們選擇喝酒的這個地段,據說是治安最混亂的一段,而且他們選擇的這間叫做“月光的吧”的場所,據說剛好是這一片最復雜的一間,復雜到什麼程度?據說這間的吧並不是一個老板經營的,而是BJ市規模僅次於“三聯會”的其他三家地下黑勢力的三個大哥大合伙經營的,或許別人會以為既然是BJ市其他三家地下黑勢力幫派經營的,照理這裡應該很安全,別人不敢到這裡來鬧事才對,不過,恰恰相反,這裡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發生操家伙砍人事件,被砍得頭破血流的大有人在。
“老大,我也敬你一杯,今霄一別,相聚遙遙無期。”候曉鋒也是喝得醉眼蒙朧,舉著酒杯的手都有點搖晃起來,看來隨時都有可能把手裡的那個酒杯給丟到地上去。
鄭國忠看著平時兩個好兄弟,竟雙雙即將離去,心下也不由感慨,這人的相聚離別,還真是無法預料啊!
原來,今天早上的時候,皮志生與候曉鋒幾乎是同時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要他們明天趕回家去,說是有急事,掛完電話後,他們倆人的表情都很沉重,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那時鄭國忠正和他們在一起閒聊,鄭國忠見他們倆人聽完後表情不是很自然,就問有沒有事,他們只說家裡有點急事要回去,也不願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解釋。
鄭國忠見他們倆人不願說,他也就不問,既然他們不告訴自己,自然有他們不能告訴自己的理由,做兄弟,就是在什麼事情不該問的時候,要懂得別問,也要知道體諒,而不是把人給逼得很難堪。
“胖子,你跟歐陽冰月說過沒有?”鄭國忠一口喝光手上的那杯啤酒,往常喝這雪花的時候,覺得它有一種說不出的甘甜,現在喝起來,感覺滿嘴苦澀之味,要有多難喝就有多難喝。原來,這喝酒,本身並不在酒的好壞,而在於喝酒之人心情的好壞,心事重重,喝起美酒佳釀,也是苦澀無味。
皮志生臉上一片潮紅,半瞇著眼睛,吐著滿嘴的酒氣,打了個酒嗝,口齒有點不清的說道:“我……我好痛苦,我不想跟她說。”皮志生說著一口飲光杯裡的余酒,他之所以不敢跟歐陽冰月說明,是因為他太在乎這份感情了。但是又怕在歐陽冰月那裡討到自己不想聽到的答案,所以他寧可黯然離開,給自己留下一個自欺欺人的美好回憶,也不願當場聽到歐陽冰月那令他心碎的答案,他這一走真的說不定什麼時候能再回來,或許一年,也或許十年,他總不能跑去跟歐陽冰月說等他十年吧?有哪個女人會傻傻地等待一份沒有結果的愛情。
“有時候,分手並不是不能接受的結果。”鄭國忠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人家裡發生了什麼事,但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他們一這次回去,肯定時間不會短,說不定三年五載的,歐最冰月會這樣傻傻的等待皮志生五年或者更長的時間嗎?如果皮志生是一個天下絕無僅有的大帥哥,那還不一定,更別說以他這種相貌一出街一抓一把的人才了。
如果,皮志生跑去要求歐陽冰月等自己幾年,不用說,歐陽冰月是絕對會拒絕的。何況鄭國忠看得出來,一直以來都是皮志生對歐陽冰月癡心一片,歐陽冰月對他還沒到那種程度。
“管……管她的,我只是有點捨不得老大而已。”候曉鋒口舌也有點打結,說話也是含含糊糊的。
“嘿嘿,不想了,走,咱們出去迸的去。”皮志生甩了甩頭,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就向門口走去,門一被拉開,外面震耳欲聾的的士高聲音震得通天響,震得人的心髒都有點呼吸困難,震得人的血脈都隨著賁張沸騰。
兄弟離別的愁情,愛情失落的苦澀,讓皮志生徹底瘋狂了起來,他人像一頭發情的野獸一般沖進了亂舞的人群裡,只一眨眼就被洶湧的人潮淹沒。
候曉鋒笑呵呵的,也搖晃著身體跟著往人群裡擠,擺手晃腿扭腰搖頭,自由動作齊齊上。
鄭國忠今晚也想徹底的迷失自己,也同樣跳出了瘋狂的動作,鄭國忠那別具一格的動作與俊朗的五官,不久就吸引了一名長得很是俊俏嫵媚的青年女子的注意,她有意無意的靠近鄭國忠的身邊,跟鄭國忠跳著貼身舞,時不時用她那對豪乳去蹭鄭國忠的身體。
鄭國忠嘴角含著一絲邪笑,斜眼看了一下眼前這個來勾引自己的美女,長得還算不錯,前凸的豪乳,略顯豐滿的嬌軀,圓圓的臉蛋,可能因為跳舞太熱的緣故,她只穿了一件純棉的束胸緊套,這更把她胸前那對豪乳給擠得向外怒凸出來。
或許是感覺到鄭國忠正在偷眼看自己,女人嫵媚地向鄭國忠一笑,身體向鄭國忠身邊靠近一步,用她那對本錢十足的大白兔,蹭了蹭鄭國忠那結實的手臂,俯身在鄭國忠的耳邊吹氣如蘭道:“小帥哥,今晚有空嗎?姐姐請你吃霄夜。”
鄭國忠臉上的那抹邪惡的笑容更顯邪惡,他知道如果自己答應了,那今晚跟這個女人上床是不成問題的,在酒吧裡,發生這種事情那是家常便飯,女人剛才所說的話就是上床的隱晦語,這行裡的人都知道。
老實不客氣的用手在這個膽敢勾引自己的女人那對豪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入手感覺松垮垮的,看來平時跟男人上床上得太多了,都快被男人捏成干面包了,比起自己的任何一個女人,感覺相差何止十萬八裡,難怪這女人有這種胸部還要穿這種束胸套,***原來是為了掩飾那已經開始下垂的胸部啊。
“要死啦,捏得那麼大力,怎麼樣,姐姐的提議如何,你只要答應了,姐姐今晚包你嘗到這輩子從來沒有嘗過的快活。”女人再次把嘴附在鄭國忠的耳邊嬌嗲嗲的道,聲音是不錯,不知道是專門練的還是天生的,聽上去柔柔的,嗲嗲的,讓鄭國忠感覺耳邊癢癢的。
“啊!”女人突然臉色大變,雙手死命的抓住鄭國忠的右手,原來,鄭國忠趁著這個女人的身體靠近自己的當會,邪惡的狼爪竟趁機伸進了女人褲子裡,鄭色狼這個骨灰級的情場高手,在這方面講究的是快、准。
“啊,哦!”女人被鄭國忠那邪惡的怪手在褲襠裡搞怪,搞得她全身像觸電般一咋一咋的,鄭國忠那邪惡的手指頭已經探進了女人的某個神秘地帶裡,濕潤溫和的感覺立時包圍了手指,邪惡的中指動了動。
女人臉上現出一片銷魂的潮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前的那對大白兔更是要命的顫動起來,女人緊緊地把身體向鄭國忠的懷裡靠去,雙手放棄了緊抓鄭國忠右手的姿勢,改抓他的肩膀兩側,把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鄭國忠的身上。
鄭國忠看著女人動情的表情,他很有“良民公德”的手指動了起來,為人民服務,是他一向最樂意做的事4情,在別人需要的時候,他很樂意伸出“淫手”。
“嗯!”女人感到體內有股快感隨著鄭國忠那邪惡的中指在自己體內進出而越來越明顯,她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混濁起來,身體也繃得越來越緊,就在她感覺快感越來越明顯的時候,有事情發生了。
一陣人聲騷動,瘋狂跳舞的人群有部分人向兩邊閃了開去,甚至開始出現了女人的尖叫聲,那分貝都快要趕上震耳欲聾的的士高音樂聲了。
地上,一對男女滾在一起,叫聲就是從地上那個女人的嘴裡發出來的,那個男人正壓在女人的身上,伸手就在那個女人的胸部上亂摸亂抓。
鄭國忠看了一眼,臉上現出一抹苦笑不得的表情,因為那個把女人壓在身下的男人,正是獸性大發的皮志生,這小子是不是平時憋壞了,急色急到這程度上了。
鄭國忠正想上前把皮志生拉開,看來這小子今晚喝得太多,可能他現在在做什麼,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你丫的找死,敢吃我馬子的豆腐。”一個將近暴走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身材瘦得跟候曉鋒差不多的青年男子,一把沖上去,就想把皮志生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推下去,但是皮志生是屬於重量級人物,這個排骨精一推之下竟沒能把皮志生給推開。
他急了,大吼一聲:“兄弟們,操家伙,砍死這個狗娘養的!”
人群呼啦一聲,就有七八個人湧了上去,如狼似虎的撲向還猶自在抓奶抓得不亦樂乎的皮志生。
而皮志生卻好像還猶自不知,邊捏著身下美女的胸部,口裡邊喃喃自語道:“小月,為什麼你一直都不肯給我呢,我是真的愛你啊,你為什麼就不能給我?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你媽的。”一個大漢手裡拿著一個空灑瓶,對准皮志生的腦袋就是一瓶下去。
如果這瓶給打實,皮志生就算不死,也要腦震蕩。
鄭國忠一個箭步沖上前,一腳就把那個小混混給踢得拋飛出去,啪的一聲摔得老遠,痛得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砍死這丫的!敢管大爺的閒事。”那個排骨精大吼一聲,其余的人目標又對准了鄭國忠,呼啦一聲,手裡各拿著酒瓶打向了鄭國忠。
第一個酒瓶被鄭國忠一拳打碎,連帶那人也被鄭國忠一拳轟出老遠,幾乎是離地飛出去的。
超人?被美國片污染不輕看熱鬧人群,幾乎都閃過這樣的念頭,拷,一個常人有這種變態的臂力?
的吧裡打架就跟天天要吃飯一樣平常,所以圍觀的人也不害怕,都抱著看熱鬧的態度站在一旁圍觀。
那幾個混混看見鄭國忠如此神勇不由一愣,但是很快他們的血性就淹沒了他們的理性,幾個人還是不要命似的沖向了鄭國忠。
鄭國忠幾乎是拳打腳踢,不費吹灰之力,就干倒了那幾個人,然後冷冷地盯著排骨精看,看得排骨精心裡直發毛,撇了一眼地上還被尋個胖子揉虐的馬子,臉色一片鐵青。
局面就這樣僵在了那裡,鄭國忠是知道自己這邊理虧,不好主動動手,而排骨精那邊是看到鄭國忠如此了得,三兩下就把自己這邊七八個人給搞定,是怕了鄭國忠的氣勢不敢動手。
正在局面相持不下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難道***不知道這是我老四的地盤麼?活膩了是不?”
這人還未見人,就是一通牛逼轟轟的喝斥,看來來頭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