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爾虞我詐的大學生活 第九十五章 殺手趙可盈
    第九十五章殺手趙可盈

    「郝氏莊園」的天鵝湖畔,這個湖是郝東來特意叫人挖的,幾乎每天早晨他都要到這個湖邊來靜思一個小時,就喜歡坐在湖邊一塊專門找人鑿修成凹槽型的石頭上,這是一塊純白色的鵝卵石。這塊石頭並不簡單,據說這塊石頭是專門從日本那邊運過來的,據當時一個搬運這塊石頭的「郝氏莊園」傭人說,這塊石頭有冬暖夏涼的功效,他搬這塊石頭的時候,石頭上就是這樣寫的。但實際效果如何,沒有人知道,因為敢上去這塊石頭坐著的人,整個莊園除了郝東來已經沒有第二個人了,就是他最寵愛的郝夢瑩也沒有試過。

    不過,今晚過後就得破例了,因為此時這塊石頭上坐著一個人,臉朝著湖面,這麼晚了,郝東來沒有夜晚來這裡發呆的習慣,而且看背影此人很年輕,絕對不是郝東來本人,那誰有這個膽子敢坐在這個位置上,難道就不怕捲鋪蓋滾人。

    嘿嘿,有這個膽子的,除了鄭國忠,貌似已經想不出第二個了,鄭國忠此時就在心裡感歎,這塊石頭還真神奇,坐在上面,這麼冷的天氣,竟不會感到一絲冰凍的感覺,就跟坐在一個暖炕上一樣,熱乎乎的,但又不會燙。

    鄭國忠還真坐上癮了,有種懶著不起來的打算。不過似乎有人專門跟他過不去,非得不讓他好好享受此片刻的溫暖。

    「你就這麼自信,我不會開槍殺了你?」鄭國忠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頭也被黑布包裹住,只露出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此時手裡正拿著一把槍,對準背對著他的鄭國忠瞄準著,見鄭國忠似乎發現他的到來之後,連回個身看一下都沒有,還是那麼自信的坐著發呆,氣不過的他,不由冷冷地出聲道。

    「很多人都認為女人的直覺比男人要強上百倍,其實這是一個錯誤的結論,在很多時候,女人的直覺遠遠比不上男人的直覺強而有效,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不會開槍的。」鄭國忠還是背對著那個用槍指著他的殺手,對,就是殺手,一個想來暗殺鄭國忠的殺手。

    「哼,你就這麼有自信?」殺手對於鄭國忠的自信不以為常,通常有很多人都明知道死亡的來臨,卻要裝作很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心裡怕得要命,只不過他知道了抗拒的徒勞,而徹底喪失了抗拒的信念,這個殺手現在就是這麼認為的。

    「嘿嘿,因為我聞到了一股香味,一股我曾經聞過的香味,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會殺我,因為你下不了手。」鄭國忠這一刻終於轉過了頭,看著後面依然用槍指著他的那個殺手,臉上儘是揶揄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似乎正在計劃著什麼。

    「我下不了手?哈哈,真是笑話,天大的笑話,這個世上有不捨得殺人的殺手?」那個殺手似乎聽到了這一輩子最好笑的笑話,不由笑出聲來,他在為鄭國忠的幼稚感到悲哀,原來這個男人的借口竟是如此的幼稚得可憐。

    「嘿嘿,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種說法,同性相斥,異性相吸,要殺像我這麼帥的男人,最好派一個很醜陋的男殺手過來執行任務,說不定他對我的相貌產生一定程度的妒忌,現在我可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可惜啊,你不是。」鄭國忠的話就像一枚重磅炸彈一樣,在那個包得嚴嚴實實的殺手身上炸開了,他睜著難以置信的眼睛盯著鄭國忠,他這副行頭已經作了特別處理,甚至用上了人皮面具,顏色幾乎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連聲音也用了組織最新式的變聲器經過處理的。

    「你知道我是誰?」殺手雖然說話還是那樣的粗獷低沉,聽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個女人的聲音,但鄭國忠憑什麼咬定這個殺手就是個女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聞到了一股香水味,有時候女人無論在外形上做多大的改變,但是對於平時生活上的一些細節,成為習慣的東西,女人就算再細心,也會有遺漏的時候,而你遺漏的就是你慣用的香水,所以我認出你是誰來了,趙可盈,我說得沒錯吧。」鄭國忠曾經在酒店的鞦韆上跟當時試圖謀殺他而未遂的趙可盈有過激情的接觸,雖然最後沒能真個怎樣,但對於鄭色狼這頭鼻子超級靈敏,而且在女人身上下過不少功夫的宗師級色狼來說,要記住趙可盈當時身上所用的那種香水味道,那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

    被道破身份的趙可盈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槍,一把扯下包裹在頭上的那條黑巾,露出一張很平凡的中年婦女的臉蛋,這應該就是她易容後的容貌,柳腰輕擺,趙可盈一屁股坐在了鄭國忠旁邊的那塊石頭上,也學鄭國忠看著湖面,其實湖水此時已經是結冰,怎麼也看不出個波光粼粼的景像出來。

    「時間過得真快,兩年的時間就這樣流逝了,你變了,變得更加讓人捉摸不透,變得更加讓人討厭了。」趙可盈語氣悠悠道,看上去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惆悵。

    「是嗎?一個男人如果讓一個女人更加討厭他,對男人來說這是個好消息,因為從另一方面來說,那也證明那個男人變得越來越有味道了。」鄭國忠望著已經結冰的湖面,語氣中摻雜著一點頹廢的滄桑感,或許一個男人要想起自己小時候那天真無邪的笑臉時,才能品味出到成年後,自己臉上那佈滿皺紋的笑臉背後是如何的滄桑。

    「其實,你都消失了兩年了,如果一直那樣生活下去不是很好?為什麼還要跑出來呢?」趙可盈很無奈地轉頭看了一下身邊這個越來越令自己看不懂的男人,她在問自己,自己真的是來殺這個男人的嗎?那剛才為什麼自己沒有動手?

    「你覺得我像是一個安分的人嗎?」鄭國忠臉上揚起一抹不以為然的笑容,認識他的人都不會這麼認為。

    趙可盈沒有接口,因為她也知道他不是那種人,或許從另一個角度講,他如果是一個守本分的人,自己還會下不了手麼?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都沒有開口,都靜靜地看著那結冰的湖面,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這次組織又重新接了跟上次一樣的任務。」良久,趙可盈才悠悠地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字。

    「這是你們『夜鷹傭兵團』的機密,你為什麼要說給我聽?就不怕被組織的人知道,對你不利?」鄭國忠知道趙可盈說的那個「跟上次一樣的任務」是什含義,不就是暗殺自己的任務,上次在ST市「夜鷹傭兵團」損失慘重,被鄭國忠給幹掉了好幾個,沒想到這次竟又接下了這個任務。

    「你先別高興得太早,這次真的要小心了,上次是因為『金牌組』的人在歐洲執行任務沒能及時抽開身,這次組織派的就是『金牌組』的那幾個變態過來執行這次任務,他們殺人我看過,況且組織裡已經下了死命令,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完成任務,你知道我的意思吧?」趙可盈本來是要來暗殺鄭國忠的,沒想到現在倒好,不但將「夜鷹傭兵團」這次來執行任務的一些重要內幕透露給鄭國忠聽,還在為他的安危擔心,呵呵,這女人心,還真的難懂。

    「你在擔心我?呵呵,難得啊。」鄭國忠臉上雖然有笑容,但笑容裡多的是一種無奈的味道,一個想殺自己的殺手在提醒自己小心,這怎麼聽上去都覺得怪怪的。

    「唉,就算看在可芯的面子上提醒你一下吧。」趙可盈深深地看了鄭國忠一眼,說完這話的時候已經站起身,跨步走了出去,腳步很慢,很慢,彷彿就在散步一樣。

    鄭國忠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裡,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既溫柔的又苦澀的表情,其間夾雜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憂傷,那是什麼?那是心痛,心口永遠的一道傷疤。本來他已經以為自己忘記了很多,已經可以坦然的面對,沒想到當傷口再次被撕開的時候,傷口還是那樣血淋淋的讓人刺痛,這是一道永遠也無法癒合的傷口。

    鄭國忠坐在這塊石頭上已經很久了,腦中不斷閃過一些念頭,趙可盈,也是「夜鷹傭兵團」裡的一名頂級殺手,不過到底是不是屬於「金牌組」的?這還要再深入考究一下才知道,可是有點可以肯定的是,地位應該不低,不然不能知道這麼多如此機密的事情。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如果剛才她真的狼得下心來殺自己,自己真的能像自己所想像的那樣輕鬆躲開麼?現在想想,鄭國忠不由打了個冷顫,有種後怕的感覺。而個再次僱傭「夜鷹傭兵團」來暗殺自己的人是誰呢?佐田武?唐氏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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