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鋒芒畢露高中時 第五章 滅神之手
    第五章滅神之手

    M國紐約市一座高達八十層的大廈,在最頂層的一個辦公室裡,此時正有兩個人在裡邊,坐著的是一個二十幾歲,一頭金黃色的頭髮披到了肩膀處的年輕人,天藍色的眼瞳,高聳的鼻子,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邪笑的俊俏臉龐,一個頭頂半禿的中年男人,臉上已佈滿了歲月的滄桑,此時正恭敬地站在這個年輕人的辦公桌前大氣都不敢出。

    「你都調查清楚了?」金髮男子終於打破了沉默,問站在前面的中年男人,語氣透著一絲慵懶,但中年男人卻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壓力。

    「是的,少爺,三年前他橫空出現,一年間接了大大小小三千六百五十一個任務,任務完成率在殺手界是空前的百分之百完成,最轟動殺手界的是他接的最後一個任務是刺殺當時在殺手榜中排名第一的『戰神』安東尼赫德,那一戰的結果沒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安東尼赫德從那一戰之後就再沒在人們眼前出現過,外界傳說安東尼赫德被他殺了。而他也從這一戰之後,一躍成為殺手榜中無可爭議的金牌頭號殺手,不過,不久後他也突然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自此兩年多來沒有一點消息,真沒想到會是他。」中年男人說完輕吁了一口氣,面對主子說話就是辛苦,特別是面對一個超強的主子那就簡直是要命。

    金髮男子嘴角一彎,扯出一抹迷惑眾生的冷笑:「他不是還有一個外號嗎?怎麼不說出來?」

    「這…這…」中年男人嚇得冷汗濕背,他敢說才怪,在組織裡誰個不知道眼前的主子是被奉為新一代的「戰神」人物。

    「哼!不就是個狗屁『滅神之手』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還不將那點虛名放在眼裡,我倒是很期望能有機會跟他交一下手,看看傳言是不是有虛!」金髮男子此時笑得很是邪魅,全身散發出了無窮的戰意,猶如實質的氣流一樣向外湧出,中年男人被這氣勢壓得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好幾步,金髮男子收回了可怕的氣勢,似是自言自語道:「高手寂寞,人活一世,如果只是一味地站在縹緲的最巔峰,那生命跟一潭死水有什麼區別?千金易得,對手難尋啊!」

    (鄭重聲明:以上這兩位仁兄的對話用的都是英語,人家是地道的M國仔嘛!難不成還用地獄語言交流?)

    中年男人大氣也不敢出,只是一味低著頭站在那裡,金髮男子輕輕一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等到中年男人走出去關上辦公室的門後,金髮男子從老闆上站了起來,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左右,也難怪,人家M國產的可都是國之良種啊!

    金髮男子走到透明的落地窗前,望著遠處紐約的夜景,打開窗,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這個世界頂級的繁華大都市,站在他這個高度,就好像是一張縮小的地圖版塊一樣映入他的眼裡。此時外面正燈紅酒綠,各式各樣的場所正在熱火朝天的營業著,五彩繽紛的燈光照得紐約市如同白天一樣,也許對於白天來說,夜裡干某些齷齪事可能更是名正言順些吧!

    對於他來說,眼裡的一切顯得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遙遠,就如在這空曠的辦公室裡,地方雖大,卻只有他一個人而已,親情、友情、愛情,對他來說只是一種像征性的名詞存在而已,在他的眼裡只有家族的利益存在,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寂寞嗎?可能有點,這就是位居上位者的悲哀,得到的跟失去的往往是成正比的,在他的名言裡有這麼一句:「男人的心事只能爛在心裡,絕不能跟女人一樣找個人來傾訴!」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一趟了!」金髮男子眼裡閃爍著某種濃烈的光茫,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定似的。

    鄭國忠自從那次救了鄭雪晴,把她送到周海那裡讓他照顧,以他看人的眼光,他相信周海的為人。

    之後,就過起了正宗的學生生活,每天按時上課下課,一有時間就死皮賴臉的纏著冷芙蓉和君可悅兩人沒話找話談,經過他的N多次不要臉後,效果出來了,雖然現在冷美人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排斥他,對他不理不踩,現在給鄭無賴纏得沒辦法的情況下,也會用「嗯」的一聲來回答,我們鄭色狼把這點歸根於革命打響成功的第一炮,倒是君可悅跟鄭無賴的關係還算可以,說說話是沒問題的,深入一點的免談。

    不過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可能沒人發覺,在教室的某個角落裡有一雙怨毒的眼睛老是盯著鄭國忠猛「放電」,別誤會啊,是那種「殺之而後快」的電,不是那種「含情脈脈」的電啊!誰啊?是哪個王八蛋對我們鄭帥哥有意見啊?

    不用猜了,是徐少陽弟弟啦,他能不恨嗎?人家暗戀冷美人都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他自視身家長相都配得上冷美人,但他每次面對冷美人的時候屁還沒放,就開始臉紅,搞到最後都是落慌而逃,雖然找了不少關於研究如何泡妞的「秘笈」,(說不好聽的那是垃圾)都沒有找到一條通往成功的捷徑,而就在他想嘗試第NNN次表白的時候,我們鄭色狼橫空插上一腳,當著他的面跟他「馬子」(流浪在這裡鄭重聲明:那是這小子自己自作多情的想法,跟流浪無任何關係啊!)在那裡「卿卿我我」,言談甚歡,心裡就來氣,他曾經幻想自己如果是一條野狗,那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跑上去把鄭無賴的小JJ咬掉,可現實還是現實,這種殘酷的現象幾乎每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演。

    「鄭國忠,你敢跟我作對,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徐少陽在心裡發狠道,他已經聯繫了學校裡的一些人,準備找個「適當」的機會對鄭國忠進行「強制性教育」了。

    「小悅,你今天這身穿著真的很有韻味,看起來就像個天使一樣」第一節課才剛下課,鄭無賴瞧準冷芙蓉她們前桌的同學去上洗手間的空檔,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冷芙蓉那邊,對著君可悅狂拍「美人屁」。

    哪個女人不愛俏,誰都喜歡別人誇自己,君可悅也不例外,給鄭無賴一記適中的馬屁拍下來,小嘴都笑開了花,小小的虛榮心好好地滿足了一下,秀眸眨呀眨地問:「真的好看?」

    「不信?你可以問蓉蓉啊!」鄭國忠為了體現自己說的話沒有假,馬上拉冷芙蓉下水。

    「以後不許你再這樣叫我!」冷芙蓉終於在一忍再忍,忍了N次後,忍無可忍的開口了,聲音雖然有責備的成分,但聽在鄭無賴的耳朵裡就自動轉換成了「撒嬌」。

    「我就喜歡這樣叫,不給叫也要叫!」鄭國忠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的拒絕了冷芙蓉的反對。

    「你……」冷芙蓉氣得沒話說了,見過無賴的,但像這樣無賴透頂的她是第一次見到。

    「嘻嘻!蓉蓉,現在碰到硬釘子了吧」君可悅忙不失時機的調笑,誰叫冷芙蓉在某天晚上拿她作笑話,說什麼她和鄭國忠是男才女貌,天生的一對,害得她那天晚上失眠了,最可怕的是她發現了一個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秘密」……

    「死丫頭,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冷芙蓉眼見改變不了事實,也只能無奈的接受,可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看似面冷,其實心裡面對鄭國忠這樣叫她,她並不是真的反感,相反還有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甜蜜感覺在滋生,只是她不願意承認,也害怕承認罷了!

    但冷芙蓉自己沒發現,並不代表我們的鄭色狼也是瞎子啊,都不知道鄭無賴是不是專修「女人心裡學」的,人家的一切他都一點不漏地盡收眼底,那顆本來就不安份的色狼之心,更是活躍地跳動起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此時他都想高歌一曲:「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話跟你說,其實你已喜歡我,只是你不敢說,如果時間多,早晚你變成我老婆!羞答答滴為什麼?莫把哥冷落……」

    鄭國忠的齷齪心裡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他的笑容就笑得有點耐人尋味了,如果非要加個名詞上去的話,那就是「淫笑」。

    「又在想什麼不可告人的壞事?坦白從寬!」君可悅見鄭國忠笑得那麼賤,就知道準沒好事!

    「沒有啊,我在想啊,今天小悅穿得這麼漂亮,出門不知道會不會給人劫色,本少爺是不是有英雄救美的機會?」鄭國忠無恥的道。

    「好啊你,好你個沒肝沒肺的鄭國忠,你很希望我給人打劫是不?」君可悅假裝氣嘟嘟地翹起了櫻桃小嘴,模樣甚是可愛,引得我們鄭色狼色膽急劇膨脹,大有不顧一切冒死進犯的衝動。

    惹得冷芙蓉也是破天慌的第一次掩嘴偷笑,笑得是那麼的千嬌百眉,引人犯罪!她自己也不清楚她有多長時間沒有像今天這樣笑過了,可能是從那件事後吧。

    「嘖!嘖!古語云: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掩嘴偷笑看傻人!原來說的就是此情此景啊」鄭國忠還真是信手拈來,大改特改啊!

    「哪有這句,瞎編!」冷芙蓉白了鄭國忠一眼,絕美的容顏上稍顯紅霞,本來白眼是想加強證明鄭無賴說的不是真的的效果,但給外人看來,怎麼看都像是在向情侶撒嬌。

    那不,徐少陽就是其中的一個,而且他已經不滿足於用「眼槍」去秒殺鄭國忠,人從坐位上呼的站了起來,昂首挺胸的走到鄭國忠的面前,冷冷道:「鄭國忠,放學後有種跟我去『望月亭』?」

    「徐少陽你想幹嘛?學校可不許學生私自鬥毆,你敢欺負人我就去找老師反映」君可悅經過兩年多的接觸,徐少陽是什麼樣的人,她清楚得很,以前就是有一些男同學,只不過跟冷芙蓉打了聲招呼,事後,他都要將那個學生找出去給狂扁一頓,以前她懶得理,現在可不一樣了!不一樣在哪裡?大家自己猜!

    冷芙蓉對徐少陽也是沒有什麼好感,還可以說很反感,仗著自己家族有點背景在學校裡胡作非為,雖然人還是比較聰明,成績也不錯,不過心胸就是太狹隘了。

    鄭國忠看了徐少陽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顯得有點莫測高深,然後對著冷芙蓉與君可悅道:「有時候,男人之間的事情,是一定要用非常的方法解決的。」

    「你……」君可悅氣得扭頭不看鄭國忠,但心裡的擔憂卻在慢慢的生長。

    此時上課鈴剛好響起,鄭國忠也回到了自己的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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