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老子抽的就是你
鄭國忠的手續是孟清寒親自帶他去辦的,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全部辦完,也不用多繁雜,就是交錢後領課本,那當然了,也不看看人家後面是誰在給他撐腰?
由於今天是新學年第一天開學,所以學校打算今晚在禮堂開一個迎新晚會,下午是給各個班級準備節目的時間,不用上課,鄭國忠以剛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為由推了今晚的出席晚會,雖然理由有點牽強,但人家可能是校長的親戚,孟清寒雖有千百萬個不願也沒撤,不放人也得放!
鄭國忠在離一中五十米遠的一條商業美食街租了一層三室一廳的宿舍,他當時看中這裡是因為這裡離學校近交通方便,吃飯一下樓就有得吃,要吃什麼這裡幾乎有什麼,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層樓的主人,是剛要去國外親戚家竄門,一年半載是不會回來了,怕家里長時間沒人打掃,就打算把它租給別人暫時用著,家裡的家用電器一應俱全,鄭國忠看中的就是這一點,就用高價把它暫時給租了下來。
當他從宿舍下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點鐘了,肚子餓得「咕嚕」直叫,便選了一家名為「貴客來」的大排檔吃飯,現在是吃飯的高峰期,所以客人很多,聲音也很嘈雜。
九月天在南方還是很熱的,那不,在大廳裡此時正充斥著一陣陣的汗臭味,外面的太陽也正火辣得很,他看中這裡的理由是,這裡的服務員都很漂亮,特別是一個叫鄭雪晴的女孩,人長得特別漂亮,十、八歲,正是少女的花季米左右,一具標準的模特身材,前凸後翹的,特別是前面那鼓鼓地挺拔,保守估計最少都是D罩杯的。雪白的肌膚透著紅潤的顏色,一頭披肩的秀髮烏黑柔順,五官精緻。我們鄭無賴打著幾百年前是一家的蹩腳理由,硬是死皮賴臉的跟人家小姑娘套近乎,要不是鄭雪晴以有客人要招呼為由逃之夭夭,說不定我們鄭無賴會聊得飯都不用吃,那倒真的應了「秀色可餐」這句經典台詞了。
「他奶奶D,早那麼一步不就有包間了,時也,運也,命也!」鄭國忠正在大歎自己時運不濟,他剛一進門,就眼睜睜地看著最後一個包間給人包了,他現在的心情就如,自己看上一個特漂亮的妞,剛想有動作的時候,就有人當著他的面跟那妞在馬殺殺,他心裡那個鬱悶可想而知了!
「你***,老子這套衣服多少錢你知道不,那是一千多啊,你竟給老子潑些醬油上去,臭表子,你說要怎麼辦?」從一號包間裡傳出了一聲怒罵聲。
因為包間門並沒有關牢,還開著一道縫,而且罵人的人嗓音也大,所以聲音很清晰地傳到大廳裡每個人的耳朵裡,大廳裡的人全都豎起耳朵聽著好戲,有些膽大的,已經開始站在門口不遠處張望了。
大堂負責人忙過去向裡邊的人賠不是,但剛一進去就聽到一聲「啪!」的清脆響聲,顯然是給人賞了五百塊花了。
「虎爺,對不起,我真的不是顧意的,這衣服多少錢我賠給你!」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鄭國忠本來不想多管閒事的,像這種事情在Z國起碼一天能發生幾萬件,想管也管不過來啊,總不能見一次殺一批吧?那他不早成了超級殺人犯,但聲音的主人讓他知道,這一次他想不管都不行了,因為聲音的主人是剛才他剛剛「勾引」過的鄭雪晴,他剛才還在想,是不是以後都到這裡來吃,跟鄭妹妹發展發展呢!
「賠?你賠得起嗎你,這是專門從法國那邊買過來的,原裝進口貨,豈是你花幾個小錢在街邊地攤上買的垃圾可比」那位被稱為虎爺的人還在吼叫著。
「晴姑娘,如果你肯跟了我們大哥,這衣服不就不用賠了,而且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我老鼠第一個不會放過他,事情不也就解決了嗎?」一個笑得很是猥鎖的聲音連忙拍起了他老大的馬屁。
原來是這樣的,這位老大呢半年前來這裡吃過一次飯,那次剛好是鄭雪晴招呼的,自從見了鄭雪晴後,這位老大就像餓狼碰上了羔羊,之後隔三差五的過來「白吃」(吃了不用給錢的那種)點名要鄭雪晴過來服務,其間老是想伸出狼爪去騷擾小姑娘,再經過N次不成功後,他就開始懷恨在心了,這不,今天終於給他找到理由借題發揮了。
「虎爺,小晴她還是個小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今天算是本店請客,菜你只管……」「啪」大堂經理話還沒說完就又吃了五百塊燒餅。
「你***活膩了不是?老子的事你也敢管,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在這裡把你給做了,也沒人敢管我!」虎爺不可一世地道。
鄭國忠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大堂經理站在門口不遠處,正好面對著門口,左臉頰的肌肉已經是拔地而起,看來這「一千大洋」沒個四五天他是消化不了了。
鄭雪晴就站在他的邊上,雖然出現了這種情況,但她此時臉上並沒有一般人該有的驚慌失措,臉上還是一片平靜,不過秀眸深處藏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屑,屋裡還有六個人,在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肌肉發達,塊頭很壯的人,剃了個平頭,頭髮染成了黃、綠、紅三種顏色,兩邊耳朵各帶了四隻耳環,此時正斜靠在椅子上,雙腳放在另一張椅子上,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此人應該就是張虎了,在他旁邊站著五個小混混,各個都染著不同顏色的頭髮,一看就知道與良好公民不沾邊。
「丫的,你哪個?沒老子允許你竟敢進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坐在椅子上的張虎第一個看見鄭國忠。
「呵呵!沒什麼!我聽我女朋女在這裡嚷嚷,我過來看一下」鄭國忠說完還怕別人不知道誰是他女朋友似的,走到鄭雪晴面前,用很暖昧的語氣道:「晴晴,出什麼事了,怎麼喊那麼大聲?我知道你最怕狗了,你一般只會在碰到狗的時候才會喊那麼大聲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包括當事人鄭雪晴也愣了,但她馬上明白鄭國忠的意思,充滿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是臉紅到了耳根處,之後又開始當心起鄭國忠的安危,張虎是誰?在ST市你如果還不知道這號人,你就可以早點收拾回家種田,要不到時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她是你女朋友?鬼個信啊,你***現在給老子滾出去,爺我今天心情好,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張虎哪會那麼容易唬,打從半年前他發現了鄭雪晴之後,就打算不擇手段也要把人弄到手,鄭雪晴的一切他早派人調查清楚,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土鄉下人,有沒有男朋友他比誰都清楚,因為家裡窮,前年高中一畢業就輟學出來打工補貼家用了,學歷不高,其它的她又懂得不多,只好暫時找了這份工作先做著先。
張虎也是因為這點,所以一直沒有用強硬的手段,在他看來得到鄭雪晴那是早晚的事情,跑也跑不掉。
「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怎麼樣?」鄭國忠沒理張虎的鬼叫,從褲袋裡抽出一包不知名的煙,點上一根吸了一口,突然問了一句不知所謂的話。
大堂經理雖不知道鄭國忠要搞什麼名堂,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關上門後,這裡面搞多大聲,外面都不會聽到。」
「哦!是嗎?我試試看!」鄭國忠關上門還從裡面給反鎖上,突然一個回身,就出現在了張虎的面前,一巴掌就摑在了張虎的臉上,「啪!」的一聲,張虎神經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臉上已經腫得發紫了。
「***,你敢打我?」張虎怎麼也不會相信,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打他耳光,而且是說打就打,連一聲招呼都沒打!
「老子抽的就是你!」鄭國忠說完以快得難以捉摸的速度又打了一巴掌,剛才左邊,現在右邊,「啪!」張虎算是衰到家了左右開花,腫得跟豬頭一樣,還是腫得發紫的那種。(估計事後要去消腫都要用掉好幾袋冰,有賣冰的兄弟要趕快搞點存貨啊!生意來了!要不我自己進貨去了)
張虎從他成名後還從來沒試過給人連打兩巴掌的,他也不是吃素的,今天的成績他是靠兩出來的,沒點真實本領哪行啊!
張虎左腳快若閃電的踢向鄭國忠跨下,想一下爆了他的小老二。
鄭國忠微一側身避過了這一腳,在張虎招式用老,來不及防守的時候,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張虎的胸口上,速度之快,快得在場的所有人神經都來不及反應過來,張虎就給踢飛了出去,「砰!」地一聲,砸在了牆上,落下地的時候,口裡狂吐了幾口鮮血,要不是鄭國忠腳下「不怎麼出力」,他早就趴下了。
張虎確實是個狠角色,傷成這個鳥樣,他還能強忍著從地上爬起來,但到一半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慘白。
從鄭國忠打張虎兩個耳光,到張虎被踢飛出去,其實前後還不到十秒鐘,在場的人看到張虎的慘狀,全部當場嚇傻了,張虎是出了名的打架王,如果現在有人跑出去跟人說,ST市的張虎給人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就給打成了重傷,別人還不以為是個神經病才怪!
大堂經理與鄭雪晴也嚇得臉色發白,就只有鄭國忠像沒事人一樣,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笑容。
「你**,敢偷襲,老子廢了你丫的!」老鼠見自己的老大給人十秒鐘不到的時間就打趴下了,平時在他心目中「神」一樣存在的老大竟然這麼不濟,他哪接受得了,只能歸根於是鄭國忠偷襲才被打成了重傷。(偷襲?他奶奶D,你老鼠怎麼不去偷襲一下張虎,看效果怎麼樣,看不打爆你的頭,就算偷襲也是需要相等的實力的嘛,看你在這瞎嚷嚷,污辱我們英明神武的主角,看來老子要找點苦頭給你吃,再叫的話老子把你給寫隔屁了!)
平時他自羽為張虎的心腹,想都沒想就想為張虎強出頭,掄起張椅子,照著鄭國忠就打去,鄭國忠不見有任何動作,手上已經多了個啤酒瓶,身子一矮,避過老鼠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老鼠的左膝蓋上,「卡嚓」一聲,骨頭的碎裂聲再一次揪起在場所有人的心,老鼠撕心裂肺地慘叫一聲,抱著左膝蓋倒在了地上,看來這腳是沒指望會痊癒了,以後只能靠一隻腳走路了,活生生的現代版「李鐵拐」啊。
剩下四個小混混平時哪見過這種陣仗啊,在ST市誰敢惹張虎?嚇得他們幾個臉都發青了,雙腳不停的顫抖著,怕鄭國忠下一個會砸到自己頭上。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張虎此時如果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那他就真的蠢得跟豬一樣了,人家這種實力,要滅他那是跟喝白開水一樣。
「我這是閒人管閒事!」鄭國忠丟出這一句後就自己坐下來倒了一杯啤酒喝掉半杯,接著用低沉的口氣道:「出來混的,早晚有一天是要還的,但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你有錢,你***可以去嫖妓,幹啥學人家強搶民女,想搶也不要在本少爺眼皮子底下給我看到,今天只能算你倒霉,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張虎用惡毒的眼光看了鄭國忠一眼,在他兩個小混混的摻扶下走出了包間,另外的兩個架起地上鬼哭狼嚎的老鼠也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