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說,但一直忘記。今天聲明一下,流風每章的字數並沒有少,以前計算字數的時候還算標點符號,現在不算標點符號了。所以現在的字數比以前還多了,但顯示出來給人的感覺卻是少了。哎呀!廢話真多,相信大家應該都已經知道了。看書、看書。
如果是客人到自己家裡來,別說是因為人為的原因導致客人受到傷害,就是因為寵物或者某個事物傷害到了來客,造成了比較嚴重的後果,那作為主人都是要承擔不少的責任的。
但如果是小偷晚上跑家裡來了,別說是自己不小心翻牆入戶的時候摔死了,就是被寵物咬死了,反正只要不是主人打死的,那都和主人家扯不上什麼關係。哪怕事後發現這小偷是熟人或者是以前的朋友,處理結果也都沒有任何的不同。
准提和接引這邊理虧就理虧在事先他們並沒有和劉峰提說過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不想說,而是他們當時調查的不夠仔細,再加上南瞻部洲就那麼小的一塊地方,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唐僧很快就能夠遇到孫悟空,而且劉峰這地方之前知道的人也實在是少了一點,結果導致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准提的猜測是對的,劉峰也心知肚明。要是以前,他可能還擔心要是鬧到鴻鈞道祖那裡去的話,他不好交代,不過現在已經完全沒有這個顧忌了,因為現在的歷史和他原本知道的已經發生了重大的改變——順利取得真經的唐僧他竟然死了。他已經完全不能準確的預知未來的事情了。
「空口說白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劉峰對著准提搖了搖手指頭,「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地這些也僅僅是推論而已,這話恐怕也只有你們兩個人相信吧!」
看著准提一陣青一陣白,交替變化的臉色,劉峰心中大爽,用很欠揍的口氣說道:「給道友一個忠告。自己沒有能力證明的事情,千萬不要隨便亂說哦!」
「道友請回吧!」接引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鄙教很是感謝道友此次地人情,改日自當厚報。」眼看著自己這邊已經沒有辦法奈何劉峰了,接引只能先把狠話放著。看看以後能不能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
至於現在就留下劉峰,不是他們師兄弟做不到,而是這樣的事情不能做。出來混地講求的就是一個臉面,所謂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何況劉峰現在還算是國際友人地身份。除非是整個佛教馬上就要分崩離析了,否則接引和准提是絕對丟不起這個人的。
「那就告辭了。」劉峰瀟灑的一拱手,留下一竄刺耳的狂笑,消失在接引二人的視線之中。
「師兄,我們現在怎麼辦?這樣白白地放走了劉峰那廝。也太便宜他了。」准提到現在都還氣不順的很,但現在也就只能發發牢騷。實際上地舉動,他也是不敢做的。
「先回去再說吧!」論到耍心眼,自然是准提更是一籌,但論到大局觀,則是接引要好的太多了。
「師兄,咱們現在怎麼辦?」准提是標準的戰術家,必須得要戰略上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他才能施為,否則就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根本就分不清東西南北。
兩人這會才剛剛回來坐下。接引揮手示意准提稍安勿躁。靜坐著沉思了良久,才說道:「現在咱們還有兩條路可以走。」
「哪兩條路?」准提迫不及待的問道。
「第一。」接引伸出一個手指頭。在准提的面前晃了晃,「出入南瞻部洲這都天神煞大陣的人,必須具備人皇之氣或者巫族精血一類的東西,天地之間生靈這麼多,應該不會只有流風和孔宣兩個。」
具備人皇之氣可以出入都天神煞大陣,這是准提窺視劉峰和孔宣地動向地時候發現的,至於接引所說地巫族精血一類的東西,則是因為劉峰自己的原因。他那三昧神風別人可能還不認識,可已經成聖了的准提和接引卻絕無不認識的可能。
「師兄是說怎麼也找到這麼一個人到南瞻部洲去,把悟空救出來?」涉及到這些具體操作上的東西,准提精明的很,「這樣怕有些不妥吧!最好的時機已經過了,我看南瞻部洲現在正統的人皇李世民已經沒有多少年好活了,咱們就是現在就找到這人選,等送去的時候應該已經是來不及了。」
接引要了要頭說道:「悟空是大劫選定之人,咱們不一定非得要走取經這麼一條路,只要把他救出來了,想要完了這殺劫辦法多的很。」
「不行。」准提想都不像就否決了接引的說法,「要是不走取經這條道路的話,咱們佛教可就不能大興了,要等到下一次如同這樣的好機會可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後的事情了。」
「師弟!」接引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早在我們得知劉峰沒有真正身死的消息之後,咱們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了。」
「師兄是說……氣運?」准提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就是氣運。」接引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劉峰真的身死的話,咱們佛教因為有你的七寶妙樹和我的十二品金蓮還有燃燈和他的乾坤尺,氣運穩居洪荒第一。現在又了劉峰就不一樣了,截教也就有了人寶琉璃燈和紫電錘,最主要的卻是有了定海珠。單是這定海珠一樣的氣運,絕對已經超過人寶琉璃燈和紫電錘之和了。」
「是啊!」准提聽到這裡歎息道:「你說當年我怎麼沒有把流風那廝一下打死呢?」之前准提還有點慶幸自己沒有把劉峰弄死,這樣的話他的修為就還有提升的可能性,現在則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的教派都要灰飛煙滅了,還要這麼高的修為做什麼啊!
「師弟休得胡言。」接引急忙制止道:「既然當年你自己都認為把劉峰打死了,近在咫尺的我和圓始天尊等人都沒有看出什麼異常,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劉峰不但沒有死還得到了一道鴻蒙紫氣,想來想去。整個三界也只有一個人能在咱們幾人地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師兄是說鴻鈞道祖?」准提腦子的轉速也是很快的,一下就想到了這再明顯不過的人選。
接引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就是他老人家了,所以以後打殺流風這樣地話無論如何是不要再說了。」
「那咱們就眼睜睜的看著截教的氣運超過咱們佛教?」准提氣不順地問道。
「氣運的事情除了消弱別人地氣運以外還有增強自己的氣運這個辦法。」接引用手指了指天庭的方向說道:「陸壓、金母、昊天,他們三個可都是可以鎮壓氣運的,實在不行咱們還可以和別的聖人斗陣。把他們能夠鎮壓氣運地寶物贏過來,方法多的很。」
准提一想也是,自己以前思維地局限性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只想著怎麼去消弱別人,卻沒有想過如何去增強自己。
「那這次的天地大劫呢?」
「本來咱們應該是可以藉著取經的事情讓佛教東興的。但現在看來應該是已經沒有什麼可能了,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保住怎麼現在的成果就好了,大劫選定之人現在被咱們自己親手困了起來,這事情要是得不到解決的話,咱們也不要在這裡討論什麼佛教的未來了。直接宣佈解散教派好了。」接引的臉上露出罕見的猙獰地神色,「要是實在找不到能夠進入南瞻部洲都天十二神煞大陣地人選的話。咱們就想辦法把那大陣給破了。」
接引這話絕對不是說說而已,別人可能沒有破壞南瞻部洲那都天十二神煞大陣地能力,聖人卻絕對是有的。
天道對於天道是有豁免權的。
現在的聖人不下界並不是說他們不能下界,而是出於對道祖鴻鈞的尊重而已,或者是懾於他的威勢罷了。天地之間不能使用真仙以上的修為,這規定也就是對一般人管用,對於聖人也是不起作用的,只是所有的聖人都遵守道祖鴻鈞的規定,才使得這禁製成了鐵律,實際上只要任何一個聖人願意。他們都是能夠在地界使用全部的修為的。
佛教二人之前已經被鴻鈞道祖可以算是趕出了門牆。理論上來說他們現在的作為是很自由的,但同時他們也被孤立了起來。現在他們二人做每件事情的時候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鴻鈞道祖,被他反手之間就給封印了。
可如果這次的天地大劫過不去,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一旦整個佛教都名存實亡了,他們兩個人還呆在三十三天外苟延殘喘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還不如被封印來的痛快。因此事情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階段,相信接引一定會選擇自己師兄弟裡邊某一個人違背了道祖的命令然後被封印,但卻給佛教贏得一線生機。
這具體的操作辦法就是:他或者准提私自下界或者直接就在三十三天外用暴力破解了南瞻部洲的都天十二神煞大陣,先把孫悟空放出來。^^,泡,書,吧,首發^^至於之後洪荒的人皇之氣四散引發的其他負面效果,他們就不用去理會了。
因為這出現的負面效果肯定是會波及到整個洪荒,相信那會已經成了破罐子的佛教肯定不會著急,應該著急的則是通天教主和劉峰的截教還有人教和闡教,甚至是木公道人的儒家。天如果塌下來,首先被砸到的,肯定是海拔最高的。
自己佛教就是有一個人被封印了,那還有一個人坐鎮,進取上可能已經後勁不足,但守成還是綽綽有餘的。
「師兄,你的寶物都是防守的寶物,我看這事情就讓我去吧!」准提眼中露出決然的神色,沙啞著聲音說道。
「師弟也太心急了。」對於准提的表現,接引很是欣慰,強笑道:「事情還不一定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你心急什麼呢。」
准提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如果一旦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那他一定要趕在接引之前壞去南瞻部洲上的都天十二神煞大陣。不想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他轉移話題道:「師兄剛才不是說有兩個方法嗎?這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接引也大概猜到了准提的心思,雖說這是萬不得已的方法,但他是在是不想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不過如果事情真地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卻也肯定不會搶在准提前邊去做這事情。並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實事求是的說的話。他確實要比准提更加適合領導整個佛教,這一點他和准提都心知肚明。
「第二個辦法其實簡單的很。」接引也不像在之前的話題上糾纏,順著准提地話說道:「天地大劫也叫神仙殺劫。不管大劫選定的人參與不參與,我想只要天地之間的殺氣足夠了。大劫自然就能過去。」
接引也是聽到唐僧身死地消息,仔細的想了很久才想到地這事情,否則圓始天尊的計劃是肯定會成功的。因為佛教之前的事情確實太順利了,因此連心思沉穩如接引,也很是有一段時間沉浸在對他佛教東興的憧憬之中地。
「師兄是說咱們主動找其他教派的麻煩?」准提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話是自己地師兄說的。這還是自己慈悲為懷的師兄麼?
「對,就是故意挑起和其他教派的事端。而且不管是和哪一個勢力發生衝突,每一次的戰鬥都要保證不死不休,勝負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殺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做得,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也做得。」說話的功夫接引的眼睛都閃爍著血紅色地地光芒。
准提第一次感覺自己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的師兄是這麼陌生,「師兄,你……」
接引眼中地紅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神色也恢復成了以前的疾苦之色,無奈的說道:「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咱們立教之人就勢必要被牽扯到教派的氣運之爭中去。這些事情非我所願。但如果我不做,那咱們佛教就有覆滅的危險。妄殺一人的事情咱們肯定是不能做的。但如果殺一人可以救十人的話,那我們就要義無反顧的去做。」
見准提雖然在點頭,可臉上的神色卻還是有點不太信服,接引接著說道:「如果一個大德高僧在樹下參禪,此時一個少女跑了過來躲到他身後的大樹上,並且叮囑這高僧說後邊有強盜追殺她,求這高僧不要告訴這些強盜自己的所在,最好能給強盜指一條錯誤的道路,好救自己一命。結果等強盜來了的時候,高僧秉著出家人不打妄語的戒條,如實的告訴了強盜那少女的所在,結果導致少女被殺,師弟認為這高僧做的對麼?」
「自然不對。」准提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事關人命的事情,說一兩舉妄語與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接引點頭道:「那就是了,說謊和一條人命相比不值一提,一人的性命和十人、百人的性命相比呢?十人、百人和千人萬人的性命相比呢?」
伴隨著接引的兩次質問,准提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良久之後才神色突然一整,眼中射出駭人的精光,修為竟是在一瞬間提升了不少,沉聲道:「多謝師兄,我明白了。」
接引欣慰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
「那咱們要把挑釁的目標定在誰的身上呢?」准提思來想去還是這第二個辦法的可行性更高一點。這是從本質上解決問題,不像第一個辦法,就是他們能順利的救出孫悟空,之後的麻煩還是一大堆接著一大堆。
接引沉思了一會,緩緩的吐出兩個字,「闡教。」
「闡教?」准提感覺自己今天的思路怎麼總是跟不上自己師兄的腳步,如果說是截教那還說得過去,因為他們在封神之戰的時候就已經結下了樑子,現在如果之間又爆發什麼大戰的話,最多算是封神之戰的延續。
闡教就不一樣了,他們是自己封神之戰時的盟友,最後還是自己一邊背後捅了刀子,不但沒有給自己的盟友贏得什麼好處。而且還從盟友地身上撈到了不少的好處。
這事情理虧的是自己一邊,人圓始天尊這麼長時間沒有來找麻煩,固然有道祖「聖人不出」的限制在的原因,但自己這邊多少也應該顧念一點對方地好處才是。
現在的結果是什麼?自己這邊先做了背信棄義的事情,現在又要接著做忘恩負義地事情。准提怎麼感覺自己心中這麼彆扭啊!他之前臉皮厚是不假,但也只是做一些搶寶奪人的事情,這等顛倒是非黑白地事情。還真就是頭一遭。
「對,闡教。」接引再次沉穩的點了點頭。
「為什麼是闡教而不是截教?」准提不明所以的問道。
不是人教的理由很簡單。截止目前為止,人教也就是那麼小貓三兩隻,加上李耽收的徒弟也就是十幾二十個,一個個還修為低地可憐,所以就是把人教覆滅了。估計也不能完了殺劫,因此准提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他。
「截教勢大啊!」接引歎道:「截教的真正實力要比咱們佛教強大地太多。咱們這邊有燃燈和如來,他們那邊有劉峰和孔宣;咱們這邊有四大菩薩,他們那邊有龜靈和無當兩位聖母;咱們這邊有三千佛陀,他們那邊也還有四五千修為相當的弟子,你說咱們拿什麼和截教鬥?」接引自己也是越說越感覺到氣惱。
道祖「聖人不能下界」的這個禁令,不到萬不得已的話,接引和准提也是不會逾越的,因此如果一旦教派之間起了衝突,那肯定還是門下的子弟們去衝鋒陷陣。
既然聖人不出,那現在還沒有證道的劉峰自然也能參與其中。所以燃燈和如來的組合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鬥得過劉峰和孔宣的組合的。就是劉峰現在還沒有拿到自己地伴生靈寶。燃燈二人也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至於四大菩薩和兩位聖母地對決,這幾乎也是一邊倒的戰鬥。話說封神之戰地時候。如果沒有劉峰的參與的話,會出現被准提開了天眼的文書廣法天尊、慈航道人、普賢真人三個和斗金靈聖母而不下的局面,最後還是燃燈用定海珠偷襲,才壞了金靈聖母的性命。
誠然,龜靈聖母和無當聖母的修為應該會比金靈聖母低一點,但也僅僅是一點,一人獨鬥三位菩薩的合擊可能有點困難,但如果是一人迎戰兩個菩薩的合擊,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至於佛教的三千佛陀那就更不用提了,都是當年劉峰精挑細選送過去的,不但每個人的修為在截教都不算是拔尖的,而且趁手的寶物也少的很。要是遇到現在截教剩餘的這四五千子弟,就是人數相等一對對的打鬥,也絕對沒有一絲贏的可能,更不要說以三千多對四五千了。
「是啊!截教勢大啊!」准提對這一點也不得不歎服。
「而且這樣做的話還有一樣好處。」接引詭異的笑道。
「還有一樣好處?什麼好處?」
接引伸出左手說道:「這是闡教。」又伸出右手說道:「這是截教。」
見准提明瞭的點了點頭,他才接著說道:「闡教和截教本是一體,都是鴻鈞道祖傳下來的教派,但他們在封神之戰的時候卻發生了矛盾。在這次的事件中,截教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而且是被圓始天尊的算計的,這中間雖然有咱們還有老君的參與,但在截教之人的心中,對圓始天尊的怨恨要遠遠的多餘咱們。」
「嗯,事情應該是這樣沒有錯的。不過也還有一個例外。」准提說道這裡稍微停留了一下,看了一眼碧游宮的方向說道:「流風這廝好像由始至終都對咱們佛教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這敵意應該是從紫霄宮聽道之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存在了。」
「這倒是個麻煩,說來也怪了,咱們師兄弟自問沒有什麼得罪他流風的地方,他對咱們哪來的這麼大的敵意?」接引說這話時給人的感覺簡直都有點憤恨不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