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一下,葉子龍絕對先把靈體收回去。等到本體出來才好把錢箱子帶回去,想到這裡,葉子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宿舍。
接著起身輕巧的下床,王鵬兩人在熟睡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動靜。偷偷的從東牆爬出來,葉子龍上了大路打了一輛出租車:。
那司機很是好奇,為什麼大半夜的會有人打車。不過,在葉子龍遞給她00元錢之後,女司機便不再說話。
來之前葉子龍已經探明了位置,他不敢在那棟廢氣小屋附近下車。所以還未出城的時候,葉子龍便下了出租車。
現在的他有種做和賊的感覺,不過,為了那些錢,他也顧不上這些了。等到晚上3點的時候,他終於來到了小屋附近,那輛車還停在那裡。
把錢箱子提在手裡,葉子龍再次打量了一下屋子。先前是靈體看到那些爛肉,他心裡倒是沒有特別的感覺。不過,這次再看到那些東西,卻是差點要吐了出來。
為了安全起見,葉子龍來到車子旁邊拿出來一個油筒,把裡面的汽油全部倒在屋子裡。接著把那毒品箱子用腳踢出屋子,再拿出劉彪口袋裡的打火機,引燃了汽油。
看了看肆虐的火廟到處亂竄,他確定不會留下線索後,飛速的離開了現場。至於那車子和毒品,他可不敢要。
來到了公路,已是深夜四點,葉子龍打量了四周,發現沒人後,來到一個公共電話亭邊。為了不留下指紋,從上衣上撕了一塊布,包在手上,撥通了「0」,等電話通了,他壓低嗓音,道:在市XX一個廢棄樓房裡有黑幫在進行毒品交易。」
說完之後,葉子龍一把把電話機扯掉,拿著錢箱子和破布,飛速的跑向學校,他可不想警察局從來電顯示上查出這個電話廳。
來到離學校3里路的環城河邊,葉子龍把電話機掏了出來,把電話仍進了河中間,這環城河至少有5米深,加上淤泥,肯定沒人能找到任何的線索。
搞好這一切,他看了看電子錶,四點半了,只是這一箱子的錢可怎麼辦?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存在銀行裡!也不可能說是哪個親人的遺產!難道可以說是中了彩票?
搖了搖頭,葉子龍心想有心人只要一查,肯定能查出來自己有沒有中獎。到底該放哪兒呢?
歎了口氣,葉子龍發現以前夢寐以求的錢,現在來到自己的身邊竟然不好收拾了。苦笑了下,他想起來,劉所說的張爺。
那傢伙既然做了這生意肯定是有錢有勢,丟了錢,丟了貨,他肯定會查的,那張爺手眼通天,自己可不能大意露出馬腳。
拿起錢箱子,葉子龍決定先把錢放在寢室裡自己的專用櫃子裡,現在寢室裡只有他們三個人。再說他們沒翻箱倒櫃的習慣,很少機會能被他們發現,再說了就是發現了,以他們的交情,要他們守口如瓶,葉子龍相信還是能做到的。
當葉子龍回到寢室的時候,王鵬兩人正在呼呼大睡。躲在衛生間裡仔細的數了數箱子裡的錢,他禁不住的暗道:「靠他媽的,整整0抑住興奮的心情,葉子龍小心的從箱子裡拿出5000塊錢,接著慢慢的打開了櫃子,把箱子放在了裡面。
再把自己的衣服等物放在箱子上面,搞定之後,他把鑰匙放在了自己的貼身口袋裡,躡手躡腳的跑到床上睡覺。
然而,他卻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這個事情,就把市裡的黑道秩序弄得亂了套。而那些所謂的大人物怎麼也沒有想到,導致這個事情發生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一個高中生!
「什麼?」
啪的一聲,中年人一掌拍在桌子上,登時桌子四分五裂的散在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中年人冷冷的看著面前的三個手下,那幾人都悉悉嗦嗦的發抖著。眼見手下的窩囊樣子,中年人怒道:「都是飯桶。老子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物給物,你們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有什麼用?」
那三人聽了中年人的話,哆嗦著點頭稱是。
「張爺,看來是高手做的,根據情報來看,所有參加交易的人都死在現場。那人殺死劉彪眾人後,放了把火,一切線索都中斷了,那兇手顯然是個老手了,竟然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我想,現在市裡的警察也在為這事煩擾吧。」話音剛落,一個瘦高個手拿酒杯走了進來。
那三人看到高個,臉上均是一喜,心想:「龍先生真是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們可不好過了。」想起張爺的殘酷,三人又是一陣哆。
高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淡然道:「內線剛才打電話說,警察只在現場發現了六具燒焦的屍體和一箱白粉,至於劉彪帶去的錢,則不見了。這說明有另一幫人黑吃黑啊。」
歎了口氣,中年人道:「看來是我大意了,龍五,你馬上吩咐兄弟們,立即調查一切可疑人物,務必把幕後兇手找出來,敢動我的東西,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話剛落音,那三人均感到一股寒意湧上心頭,瞬間屋子裡陷入了可怕的寒冷中,這其中所蘊涵的殺意讓久經殺伐的三人戰慄不已。
那龍五彷彿想到了什麼,皺了皺眉頭,道:「你們三個還不滾出去,迅速調查此事,混蛋。」雖然暗』l三人不爭氣,但他語氣還是溫和的,這樣的話在三人聽來卻無疑是天下最美妙的聲音,比那所謂的「XX女生」強多了,況且那些女生只會哭哭啼啼的,沒半點本事!
看到三人狼狽的跑出屋子,中年人冷靜了下來,道:「五弟,你看這黑手是?」
龍五晃可晃手中的酒杯,接口道:「張哥,依我看,那黑手不是本市的人,可能另有來頭。」
張爺笑著道:「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哈哈,我就不相信在市裡還有誰敢動我的貨。上個月的幾次行動下,市裡除了黑龍會外就數我紅鷹會最大了,只是那段天順甚是可惡,老是在生意上擠兌我們,哎!可惡!」
「大哥,小昆也太不成氣候了,連那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看,我們還是這樣吧!」龍五邊說邊做了個殺人的動作。
張爺一聽張昆二字,氣的臉發青,道:「別提那小子了,想起來真是讓我傷神。殺人,我做的多了,只上那段天順畢竟是我多年的好友,這事不能這麼辦啊,何況,現在的情勢比較嚴峻,聽說上面有人查我了,哎,這事不提也罷,來,咱們乾杯。」
市公安局內,一個高大的中年人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嗯,這個案子真是奇怪啊!」
「什麼奇怪的,我們不是收繳了一箱子白粉嗎?我看他們是黑吃黑,自相殘殺,結果都死在那了。」一個女漫不經心的說著。
搖了搖頭,龍烈歎了口氣,道:「小古啊,你真是不長進,你想,他們黑吃黑,怎麼會留下那白粉不要,而且從案發現場來看,有七個人,但是從調查的結果來看,有一個還活著。」
古正芹點了點頭,臉紅了一下,接著道:「是啊,頭,依我看那,那人肯定不是黑道中人,要不然怎麼會只拿錢不拿貨,而且那天晚上我們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看來有人通風報信。難道是五叔打的電話給我們嗎?」
龍烈接口道:「那倒不是五弟報的信,在張恨遠看來,那只是一筆小小的交易,自然不會告訴他的。」頓了頓,龍烈又道:「那電話號碼查出來了嗎?」
哦了一聲,那古正芹道:「查出來了,等我們到達那裡的時候,那個電話機子被扯掉了,那人還真是細心,難道是現場上的第七個人?看來有的玩了,那張恨遠作惡多端,自是不得好報,總有一天,我要親自把他抓進監獄。
笑了笑,龍烈看部下眼中流露出的恨意,知道她還沒忘記那段往事,年輕人有血性自是好事,但過分了,就不大好了。甚至會在辦案中丟掉自己的性命,歎了口氣,龍烈走到窗戶邊,看起窗外的景色。
古正芹彷彿看穿了隊長的心事,道:「頭,你放心吧,雖然我和那張恨遠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我絕對不會影到工作的。」
點了點頭,龍烈道:「小芹,你長大了,嗯,記住不要封鎖消息,給報社多透露點消息,知道嗎?」
一連幾天,市區的街道上多了很多面容冷酷的人,他們很是猖狂,經常三四個人在大街上公然架著一個人跑巷子裡,然後過段時間再把人放出來。一時間市區人心惶惶。
《晨報導讀》是市媒體業的巨頭,幾乎壟斷了市裡的80%市場。因為上頭關照了,對於昨天晚上的黑幫火拚一事,自然當作了本年度一來最大的猛料。
經過開會,編輯部下達了追蹤報道的命令,一時間,市民人手一份報紙,茶餘飯後討論著那殺人放火的魔頭。
夕陽把大地染成一片紅色,顯得分外妖。葉子龍無聊的看著天空的雲朵,想著心事。這幾天他一步都不敢邁出校門,他知道那個老大肯定在瘋狂著找他。
再想想自己確實沒留下一點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後,他才定下心來,至於那些錢他可不敢亂說。
雖然宿舍的兄弟們都對他很好,不會亂說,但是無意中要是說露嘴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他現在根基未穩,想著被黑社會的人追殺的場面,他就有點擔心。
雖然談不上害怕,但要防著點吧。有句古話叫:人心隔肚皮!他選擇把秘密放在心裡,不代表他不相信自己的兄弟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風平浪靜的,張昆沒來找葉子龍的麻煩,不過,葉子龍也沒掉以輕心,時刻的準備著「戰鬥」,在他看來,這倒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禮拜二的早上,李給了姜彥一張休學的條子,而且她還領來了一個美少女。葉子龍看到她之後,心裡一動,暗道這不是當初的那個日本美少女松島慧嗎?
作為新來的插班生,女孩先是進行了自我介紹,她年齡不大,今年歲,自小便在中國長大,倒是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班級的學生聽說是日本人之後,立即低聲討論起來。
李婷指了指姜彥坐過的位子說道:「松島慧,你到那邊坐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