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個你不懂,我要當兄弟,不是不好意思請教很多問題吧,要不然多掉身價,這小弟就不一樣了,反正我不如他,我天天纏著他,總有一天我也會是傳神高手吧!」
金雕說完,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誰又能想到金雕竟然是這等心思。
老祝的頭都快搖成撥浪鼓了,「實在是不可理喻,還有我警告你,別叫我老頭,沒看我長的這般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嗎?」
「哼,就准你叫我扁毛,我就不能叫你老頭了?」金雕當即是唇口相譏笑道。
「那是當然,要不咱們比一場,你贏了我就讓你叫。」老祝毫不客氣的揮了揮拳頭,這年頭,誰的拳頭硬,誰說話就是真理。
你還別說,老祝這一招還真有效,金雕果然不敢言語了,前些年,他可沒少挨老祝的打,誰讓自己技不如人啊。
「嗚嗚,井老大,你就這麼看著你的小弟被人欺負嗎?」金雕突然是向井藍打了個哭腔,眾人都被他樂壞了,一時間側也忘記了被人關閉幾個月的不爽了。
眾人好一陣嘻嘻哈哈,好半響,老祝才正色道:「井藍,你剛才說你對這片竹林有所感覺,不知可有破陣的方法?「
「我沒有絕對把握,不過我可以試試。」井藍是點了點頭,入定三個月,收穫可不僅僅是一個聲音法則的入門。
此刻的井藍對這個竹門遁甲大陣已經是有所瞭解了,如果井藍猜的不錯的話,這座大陣的陣基應該不是一二件法寶,而是由整個幻陣之內所有的竹子一起組成的陣心。
也難怪井藍等人在陣內橫衝直撞,就是不能現任何的破綻和端倪。
也就是說,這很有可能是一座大型的天然幻陣,幻陣的作用就是困人,而攻擊反噬效果則是那無質無形的聲音攻擊,至於白雲大王為什麼能夠控制這座大陣就不得而知了。
「那就趕緊試試吧,這二個月可把我給憋壞了。」金雕急聲喊道。
「老祝,你和大家在這裡先呆著,我必須去遠處破陣。」井藍捉醒道。
「這是為何啊?難道怕我學到你的絕招嗎?」金雕瞪圓了眼睛,笑問道。
「待會,我破陣的時候,可能會有音頻的靈魂攻擊,我怕你們受不了。」井藍搖了搖頭,笑道。
「那沒關係啊,我們封住聽力就是了,你別一來就走啊。」桑妃生怕井藍一走又回不來了
「妃兒,你想的太簡單了,最弱小的音頻攻擊你們可以村住聽力,但如果攻擊威力加大,他是直接穿越六識攻擊靈魂的,你們難於阻擋啊!」井藍解釋了一番,這才脫身向一處飛走了。
待離眾人有一段距離,又不至於迷失方向之後,井藍是悄然降落在竹林之內。
當水痕輕鬆削斷一根青竹之後,風是漸漸的刮了起來,繼而是一陣輕微的靈魂之音穿進了井藍的耳中。
井藍向前行進了數十米,削斷第二根青竹之後,聲音又是略有不同,就這樣,井藍不斷的前行,不斷聽著削斷不同竹子後所出的不同聲音。
漸漸的,井藍琢磨出了一絲規律,好像越靠進某一個方向,聲音的攻擊越強,而反之則越弱。
運用這個方法,井藍順著較弱的方向前行,半個時辰之後,井藍的神識竟然被擋在了十米之外。
井藍隨手出一道攻擊,砰的一聲,一個碗大的冰封球頓時就觸動了十米之外的無色禁制,應該是到了陣法的邊緣了。
之前除了上空的禁制可以輕易感觸的到,井藍還沒有到過這座幻陣地面的邊緣。
好半天,井藍顯得若有所悟,在地上留下一路的標記之後,井藍是急的返回了半個時辰之前的落身之處。
看樣子應該尋著音頻攻擊漸強的地方前行,也許能現點什麼。
一邊削竹,一邊聽聲,足足數個時辰之後,井藍終於是來到了音頻攻擊的最強處。
井藍現,以此處為中心,其他任何地方的音頻攻擊都是慢慢的小了下去,那麼這應該是這座幻陣的中心了。
只是看起來,依舊是一片普通的青竹,和其他地方沒有任何區別,到底是什麼引起的這邊音頻攻擊最強呢。
井藍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井藍突然走想起了一百多年前,在瀛洲島,自己受因於幻神木之陣十年的事情。
難道是什麼幻術?想到這裡,井藍是揮動著水痕急的向身前的一大片竹林砍去。
一陣巨響過後,頓時是狂風大作,悠悠的笛聲是再次響徹心間。
不過此時的井藍已經是絲毫不受笛音的誘惑了。
一次靈魂經歷之後,無形之中,井藍抵禦這類靈魂攻擊的能力是提高了不少,何況對於聲音法則,井藍也已經是有所領悟了。
巨風之中,井藍直直的看著面前剛剛形成的一個方圓千米的大空地中央,只見空地的中央長著一棵長不過五米的瘦小竹子。
井藍是輕笑一聲,繼而是來到了這棵小竹的身前。
這棵竹子可不簡單啊,剛才井藍施展大神通,將整片竹林都給砍下了,唯獨這棵小竹子傲然挺立在空地的中央,竟然是絲毫無損。
先說這顆竹子的防禦就很不一般,何況井藍還從這顆竹子的身上感應到了生命的氣息。
只見翠綠的竹身滿了各種殷紅的血絲紋路,就像人的血管一樣,隱隱的有一股紅色的液汁在裡面流動,如果不是周圍的青竹都被砍側而後又被狂風刮走以後,還真是難以現啊。
「哼,想必你就是這顆大陣的陣心了,青竹啊,青竹,怪就怪你把我困在這裡啊。」井藍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頭頂的水痕已經是青芒大作,看起來是立馬就要對這根怪異的竹子下手了。
「大神,饒命啊,小女了有禮了。」突然一個俏生生的青衣少女是出現在了井藍的面前,看樣子不過只有十七八歲左右,顯得是十分的水靈秀美。
「你又是誰?從何而來,為何擋住我砍竹?」井藍故作不知的問道。
其實井藍的神識早就捕捉到了,在這根看似弱小的竹芋裡面,竟然是有魂魄的氣息,應該是這根竹子的竹魂了。
很明顯,這是一顆開啟了靈智的青竹之精,實力應該只有元嬰頂峰的樣了,但由他所佈置的這個竹門遁甲陣卻是異常的厲害,竟然是能困住井藍等傳神期的高手。
其實這側也不奇怪,正所謂術業有專攻,這些竹子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用來佈置這種困人的幻陣。
「大神,我就是這顆鳳竹的精魄啊,你要砍了我的本體,我可就要死了啊!」少女結結巴巴的說道,神色間有些害羞,應該是很少和人打交道的緣故。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為什麼要困住我啊,我可沒得罪你啊?」井藍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是我想困住你啊,是白雲大王命令我這麼做的,要不然他會對我的母皇不利的。」少女有些哀傷的說道。
「母皇?那又是誰啊?」井藍一邊點頭,一邊查看少女的表情。
「母皇就是我們八姐妹的母親,她是一棵近萬年的鳳竹之皇,就在離此向東不到千公里的地方。」這棵鳳竹倒是老實,井藍只是稍稍的問了問,他就什麼都說了,明顯是單純的一隻竹精。
「哦,那你的其他姐妹呢?「
「哦,他們分別在母皇的四面八方,各自維繫著一個像這裡一樣的竹門陣,白雲大王稱之為八方竹門遁甲陣,是專門用來保護母皇的。」小姑娘真是知無不言啊。
「你的母皇難道比你們還不如嗎?怎麼還要你們的保護啊?」井藍好奇的問道。
「不是的,母皇平時都是很厲害的,但每隔千年就要蛻一次皮,這期間大概有幾年的時間,身體是十分的虛弱,這才需要我們的保護。「
「那你們怎麼還怕那個什麼白雲大王啊?」井藍繼續問道。
「聽母皇說,有一年她蛻皮病重的時候,剛好被那個白雲大王撞見了,然後就被迫給他訂了個什麼主僕契約的,以後就一直要聽命於他了。」小姑娘見井藍提起那個白雲大王,也是十分的氣憤。
「不過母皇說了,只要她能堅持吐過十次血,就能夠功德圓滿,飛昇天界了,所以母皇一直都在默默的忍著。」
井藍點了點頭,心裡已經是一片雪亮了,那個鳳竹之皇應該是被白宗海給施展了滴血控神之類的神通,這才被其控制了。
「哦,我明白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放我們出去,然後我幫你們打敗那個白雲大王,並讓他解除對你母皇的限制?」井藍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