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消息沒錯,現在整個瀛洲都在帝海派的控制範圍之內,自己想要找到師師他們,還真是要萬分小心。
晚飯過後,井藍回來了房間,盤膝坐到床上之後開始整理思緒了。
幾年前的動亂中,五大門怕除了帝海派外應該是都被滅了,而其他的小派好像是東唐派不屑一顧,只派了帝海派負責監督和管理,並沒有趕盡殺絕。
現在整個的瀛洲島,帝海派就是東唐派的代言人了,看樣子自己要打聽具體的消息還是應該先去樓山上虞宗看看。
井藍也現了,以前瀛洲上空經常就有修真者飛過,現在是非常少了,整個一天的時間,井藍連一個築基期以上的修真者都沒看到過,難道都去了那蓬萊城?
當晚三更,當俗世的人們幾乎都沉醉在夢鄉當中時,井藍正御劍急往樓山飛去,也不知那裡現在怎麼樣了。
由於怕引起麻煩,井藍盡量收斂起自己的氣息,飛行的高度也是夠高,好在一路沒有什麼意外的情況。
一天之後,井藍終於再次來到了瀛洲西部的樓山山脈,天空不知何時已經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不一會,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
寒冬傲雪的季節已經來了,年關又快到了,井藍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體驗過過年的氣氛,記得多年前,自己還在虯門村的時候,父親和德爺爺也在世,那時候過年是最開心的時刻。
只是現在,父親和德爺爺都已經過世多年,自己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也是不知生死。
一時之間,井藍感到特別的感傷,說閱讀,盡在
修真之路雖然還算順利,但現在反而是孑然一身,也不知師師還在不在了,在的話又在那裡呢?
井藍收劍降落在樓山鎮的邊上,這才不慌不忙的走進了鎮子,往昔繁華無比的街道顯得冷冷清清,以前幾乎是一眼看不到頭的店舖也是少了很多。
街上零零散散的路人都在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只是井藍來瀛洲數日,竟然沒有看到一個築基期修真者的身影。
以前上虞宗設在樓山的店舖早就一個都不見了,難道正如消息所說的,築基期修真者都去了蓬萊城嗎?
「大叔,生意怎麼樣啊?」井藍來到一家武器店,拿起一把精銅鐵劍向老闆問道。
「哎,這幾天還行吧,畢竟年關到了,生意要好點,你隨便看啊,本店的武器可是整個樓山最全的。」店老闆回答道。
「啊,不過沒有法寶出售啊,實在是遺憾啊。」井藍歎息一聲。
「整個瀛洲都沒有的,這個你去別家也沒用。」老闆怕井藍走掉,趕緊解釋道。
「你說這個東唐派怎麼這麼霸道,憑什麼不讓賣法寶啊?」井藍也是義憤填膺的樣子。
「我們老百姓那知道這些啊,自從上虞宗沒了以後,就不讓賣了……」
「老闆,我看你在此也有幾十年吧,多少總知道一點吧?」井藍小心翼翼的問道。
「咱都是道聽胡說的,據說七八年前,上虞宗勾結外海蠻人,想把整個瀛洲的的靈脈礦場佔為己有,後來被東唐派的仙師們現了,這才聯合帝海派把他們給滅了。」老闆說道。
「那天星宗桂山派雙鳳谷不都是也被滅了,那又是怎麼回事啊?」井藍聽完不停的點點頭,好像很同意老闆的話。
「據說是當時的外海蠻人給滅的,等東唐派和帝海派的人敢來營救的時候已經晚了……」
「哦,謝謝了,我知道了。」,說完井藍就是出了武器店,心裡也是疑惑萬分,老闆的話顯然是不可信的,但提到了一個外海蠻人,也不知這個什麼外海蠻人到底是存在的,還是帝海派的托詞呢?
走出樓山鎮後,井藍就御劍飛了起來,慢慢的朝上虞宗的曾經的山門飛去,不多時,就停在一個大山谷前。
曾經的護宗大陣早就不見蹤影了,白色皚皚的山谷裡顯得格外的冷清,毫無生氣。
「難道他們把上虞宗滅了以後就離開了。」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井藍飛到了遠廬峰群,和井藍記憶中的樣子沒有多大變化。
來到羅庚西曾經的洞府,陣法早就不存在了,洞口也長滿了昏黃的野草,井藍護罩加身,頓時周圍的野草和白雪就被擠壓在外。
突然一頭猛虎衝了出來,井藍隨手一指,頓時老虎就萎靡在地,早在進洞之前井藍的神識就現了老虎的存在。
裡面竟然還有幾隻幼虎,沒想到十年過去,師傅的洞府竟然成了老虎洞了,在洞裡轉了一圈之後,沒有任何現,井藍就走了出來。
師傅煉器的爐鼎不見了,也許是師傅臨走前自己帶走了,也有可能是被帝海派的人後來搶走了。
沒有什麼現之後,井藍又御劍飛到了曾經算是自己的領地獅吼山,和遠廬峰差不多的狀況,除了陣法被毀,小瑞不見蹤影之外,幾乎沒有其他變化。
山谷前豎的那個標著獅吼峰的石碑還挺立在那裡,只是全身都被白雪覆蓋,井藍隨手一指,頓時一陣氣流飛過,獅吼峰三個字又清晰可見。
只是石碑猶在,瑞火獅卻不知身在何方,是否也像大部分同門一般,遭遇了滅頂之災,還是像自己現在這樣,苟活於某個角落。
黃天波說過,上虞宗的核心重地乃是在上虞峰群,看樣子要去那裡看看。
數十里的距離,井藍轉瞬即到,上虞峰群的外圍,井藍正打量著,前面就是上虞峰群了,但其間是一片霧海,白茫茫的一片和周邊的白雪照相輝映,顯得是那般的如夢似幻。
絲絲的靈力波動傳來,顯然是有陣法保護著,井藍一時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
正自打不定主意的時候,陣前一陣波動,井藍趕緊收斂氣息,藏到一處,只見陣法開起,二個築基期弟子御劍而出,直朝北邊飛去。
二人一樣的黑衫黑褲,根據井藍的記憶,這應該是帝海派的弟子,井藍突然心生怨恨起來,要不是帝海派,自己早就和師師雙宿**了。
隨後,井藍偷偷的御劍跟在後面,大約半個時辰過後,井藍估計不會有人現,這才突然加朝二人飛去。
「怪只怪你們出身帝海派了,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一片青幕過後,其中的一人翻身就栽了下去,落到了山谷之中,井藍也是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另外一人的面前。
金丹期和築基期修為相差太大,何況自己偷襲在先。
「前輩,你,你,你這是為何?」黑衣弟子一見井藍攔在前面,再看看底下不知死活的的同門,早已是嚇的渾身抖。
井藍也不理會,手指朝無痕輕輕一點,頓時一道劍光就向對方攻去,噗的一聲,對方的靈力盾破滅,身前衣衫盡破。
對方也不死心,突然朝井藍出一個火球,轉身就御劍往南飛去,井藍一聲冷哼,隨手一揮,頓時一個二味真火的火球就飛了出去,把對方的火球擊到一旁。
同時無痕嗚的一聲,一條冰狼已經是呼嘯而出,直追黑衣男子而去。
一聲慘叫傳來,黑衣男子被冰狼擊的渾身破碎,化成一片片的冰渣朝下方落去,同時一把寶劍和一個儲物袋被井藍收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