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結伴
反映過來的那木措大喇嘛,連忙讓座,並讓被嚇呆的小喇嘛出去,隨後開始詢問木林。
木林告訴他,是自己的一個語言胡科老師讓他來得。那木措以為胡科已經研究出了巴思巴文,問道「胡老師怎麼不來?」木林裝傻告訴他,他也不知道胡老師在哪?但是老師讓他來這裡幫忙。還說這裡可以學到武功和醫術。
那木措想了想說道:「施主,學習我們的精深武功需要皈依我佛,我們可以給你灌頂。如果你不願意皈依我佛,則只能學到粗淺的功夫,至於臧醫,我們可以找人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木林想著正是開玩笑,皈依佛教不幹,最後威脅,如果你不教,我就不解密。
那木措最後想了想說,「醫術可以教你,武功只能教你最淺顯的武功。」
木林想了半天說,「哪我能在你們這裡看書自己學武功嗎?」
那木措想了想,你是漢人小孩,才學了幾天臧語,最後答應了他寺裡的武功書和藥典書隨他選,但只能學三本武功,醫書不限。可以學到來年五月。
其實木林的一個語言老師,會一些八思巴文,也給他提過在布達拉宮,存有一些八思巴文的東西,至於是什麼,老師也不知道,但是木林知道,一定和武功或者醫術有關,否則喇嘛們也不會尋找會這個文字的人,所以他才敢獅子大開口。
玄清宮本身就有一些用八思巴文寫的武功典籍,玄清老道就會。你想元朝能夠征服那麼大的一片疆域,沒有頂尖的武功是不能想像的。再加上木林又用神識看過別的修真者修煉的過程,怎麼會不精通八思巴文呢。只是習慣使他保持低調而已。
剩餘的時光木林就在布達拉宮中渡過,他基本上把布達拉宮的存書翻了個底朝天。他也是按照和老喇嘛的約定在選書,每一本書他都要從頭至尾的翻上一遍,翻上一遍基本上也就記住了。剩下的就是理解和體會了。
他才不需要老喇嘛的灌頂,所謂灌頂也就是喇嘛將自己所學以及經驗通過神識的滲透印在大腦的記憶區,減少了練武之人的體會,使他們少走彎路,至於頂級功法還是需要自己修煉。
由於還只是修士,他們的神識並不強大,因此只能給少數幾個人灌頂。否則藏派武功早已稱霸世界了。
玄清門下也早已經見識過藏派的頂級功法,只是一些原理弄不清楚。現在木林有了這個時機那還不大翻特翻,如果喇嘛們知道木林是個高手,絕對不會引狼入室。三個月後木林已經基本上翻完了人家的藏書。
裝模作樣的挑了三本基礎書籍練習並且請他們指教,看了木林練的是似而非,喇嘛們竊笑,但是還是認真指點了一番。在要了一部分藥店也有出售的精品基礎藥材,給他們翻譯出了典籍後,主要是醫典,和一些基礎武功書籍。提出了離開這裡,他要上山採藥,謝絕了喇嘛們出於感激之情安排的嚮導獨自一人走出了布達拉宮。他要出去尋找一些藏藥和麝香。
三個月以後,木林已經站在了喀什的街頭的人行道上,觀看一個江湖人耍猴子把戲。
壓軸戲是馴猴老人的一聲「立正」,公猴應聲而站,動作規範,母猴卻坐了下來,且抓耳撓腮,觀眾哄笑。
馴猴人怒斥母猴「向你老伴看齊!」並鞭打母猴。
母猴在主人韁繩的掌握下最大限度地跑圈想逃避,一邊尖叫,一邊作揖,樣子十分可憐和可笑。公猴奮起反抗,竄到主人身上,撕扯和抓撓主人,揪主人的頭髮,甚至不小心抓傷了主人的臉皮。
主人慘叫一聲,皮膚外掀、鮮血直流舉手投降「好,你替你老伴報了仇。下來吧,我們好商量。」
不知是老羞成怒還是劇情需要。又是猴子的掙扎著繞圈子躲閃,尖叫,人猴談判,向觀眾討錢……反覆幾次,收場。
猴子吃著苞谷,馴猴人簡單療傷。散場後,木林留下來準備給老人治傷,看著猴子幫老人裝道具,比個小孩子還聽話,根本不像是在場上表演時表現的哪樣野性未馴,不禁大奇。
再看老人也根本沒有受傷。於是便和老人結伴而行,跟了幾天,雙方漸漸熟悉,老人在知道木林是個流浪孤兒後,再加上自己也是個孤老頭後,把木林看成了自己的孫子,對於木林傾囊而授,木林學會了一些易容的一些小把戲和訓獸術,幾天後木林暗中給老人調理了身體並留下一些錢後,獨自離去。
在遊歷過內蒙和東北後,一路行走、木林站在武夷山上,武夷山春夏少霧多雨,無暑無寒冬暖夏涼,有清涼世界之稱,武夷山特產首推巖茶,著名品種有大紅袍、鐵羅漢、白雞冠、水金龜、白牡丹等。木林來此-嘿嘿!當然是這些好東西嘍。
木林的戒指在經過木林的一路搜羅,好東西裝了不少,搜羅了幾天後,木林下了山繼續遊學。
一天在一個靠近城郊的生產隊的曬穀場上,搭著一個簡易戲台,有母女三人在表演。
表演還沒有完,他也就順路看著雜耍,母親大約表演的是頂缸,聽村民議論,演的還不錯。
這次演出據說是生產隊出錢,不用村民掏錢,因此也就沒有了那些場面話。
接下來出場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作高空表演,小女孩手粗糙,頭髮枯黃,神采黯淡嚴重的營養不良。但是表演卻一絲不苟,驚心動魄。
最後那個準備表演的八九歲的小女孩很標緻,從邏輯上推算,長大後該很漂亮,接著是女孩子鑽木桶,鑽木桶的女孩子,柔若無骨,軟得簡直沒有腰。
木桶就像是根據她的身材做的,細得不能再細。女孩子用各種體位鑽進鑽出,喝彩聲不斷,她在每次表演之前都要微笑著揮手,像是致意。希望大家多鼓勵,少催促,若不成功,請多包涵。
木林以為表演結束了,準備離去。這時有人卻詐唬了一聲,「能不能鑽這個」
木林回頭接著看,他知道這是有人在砸場子。木林用神識看了一下,這是個用彈力布特製的桶子。
小姑娘的母親看了看桶子,對小姑娘說了幾句話,小姑娘搖了搖頭,走向布桶。她鑽進去,布桶繃緊,比平時的小,內壁很滑,手腳無法施力,爬不出來。
等了一會,木林發現她已經快沒氣了,連忙喊道「快救人,」並且順手丟上去一把剪刀,等小姑娘的母親解救她出來後,木林就快速離去了。
晚上在縣城一個飯館吃飯時,聽見有人議論說,有個隊的隊長看上了一個玩雜耍的女人,下午請去隊上表演。後來砸場子,不想給錢,後來還打了起來,還把人給扣留了。
別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讓木林明白了說得就是下午他看到地那場雜耍。也明白了那個隊長在這個縣城有些勢力,而且那個村都是一姓村,村民也都互相抱成團,估計是沒有人敢管這件事了。
沒有人敢管不代表木林也不敢管,他最近閒的發慌,呵呵,最近煉了一批藥還沒有試試藥性,現在好了,有人了!他去退了房,在街上又溜躂了一會,看看天已經黑透了,就向那個村莊走去。
靠近村莊,他用神識掃了全村,發現有二三十個人正聚在一座大院裡的一個大房間裡喝酒。
在另一個小房子裡綁著兩個小姑娘在哭泣著,小姑娘的母親屍身已經裹了草蓆扔在一邊。
木林有些暗悔自己下午既然管了閒事,為什麼不管到底,只以為是一般的普通人砸場子的,以至於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了這件事。
他知道了小姑娘的母親是在混亂中被人打死的,因此這些人也就命不該絕。
他想聽一聽這些人是怎麼善後的,誰知這些人中一個比較壯實地中年男人是這裡地領頭人,最後竟然要把兩個小姑娘賣給山裡人當童養媳,這下子木林有些憤怒了。
兩年來,木林見過黑道辦事,但是也沒有這樣趕盡殺絕的,進到村裡直奔村長家,二話不說,一個一個點了穴道,先撂在一邊,然後放出了兩個被綁著的小姑娘。
此時兩個姑娘已經是嚇得有點發呆,當著這兩個姑娘的面,把那些人,一個個廢了武功,再塞了一顆畢元丹,廢了兩手和兩腳的經脈,讓他們以後只能待在床上渡過他們的餘生了。
木林領著兩個小姑娘,帶上她們的東西,背著他們母親的遺體來到了上杭山,天亮後,找了一個地方掩埋了她們的母親。
這時兩個小姑娘才算是回過魂來,放聲大哭。木林無奈,沒有和小姑娘打過交道,也不知道怎麼勸,只有等著。兩個小姑娘哭了半天,暈了!無奈木林只好度過去一絲真氣,安撫了兩個小姑娘的心神,靜等她們醒來。
下午兩個小姑娘才悠悠醒來,一醒來又要哭,木林只好喊著「好了,再哭我就走了!」
兩個小姑娘這才被嚇得止住了哭泣,掏出二份吃的,讓她們吃,餓壞了的兩個小姑娘狼吞虎嚥地吃著,等到吃完了,經過詢問兩個小姑娘大的叫梅芳、小得叫梅子,再問家在何處,只知道家在梅家村,家裡父親生病去世後,跟著母親出來賣藝,已經有三年沒有回過家了,也不知道怎麼走。無奈,只有先離開這裡,木林帶著姐妹倆結伴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