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智對莎莎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莎莎卻失蹤了,手機也打不通,房子也退了,怎麼都找不到人影。
鄭智這下就像丟了魂似的,天天往娛樂城裡跑,希望能夠等到莎莎。鄭智哪裡知道莎莎這個時候已經在千里之外了啊,還真是個癡心人啊。
還好,有鄭智的老爸常務副省長鄭東昇給組織部長王志平打了招呼,組織部門的人倒也不再難為鄭智了,畢竟常務副省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做事情也要有個分寸。
鄭智是以酒解千愁,每天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在娛樂城裡混日子。有個當常務副省長的老爸,鄭智身邊的哥們也多了起來,每次出來都是一小隊人馬。
這次,一號軍人是特意來教訓鄭智的,不過,一號軍人沒有親自出面。來的都是省軍區特種部隊裡的人,個個都能以一擋十。
就在鄭智和一群哥們喝得暈三倒四的時候,一個身材很瘦小的男人一個「不小心」,撞上了他們喝酒的桌子,偏偏還順手一帶,把桌子上面的茶水全部打翻了。
一群人沒有防備,每個人的衣服都被茶水給弄濕了,馬上大怒起來。
「媽的,沒長眼睛啊。」馬上就有個哥們罵了起來。
鄭智也是心情不好,褲襠被弄濕了,自然也是一肚子火氣,就站起來看熱鬧。
「對不起,對不起。」瘦小的男人一臉慌張。「我讓人幫你們把衣服洗乾淨,算是賠禮道歉。」
這簡直是天大地笑話,瘦小男人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更是火上澆油,褲子濕了。難道還能夠在這個地方脫下來。
個哥們沒好氣地就猛推了瘦小男人一把,瘦小男人蹬蹬蹬直退,坐在了地上。
這下壞事了,瘦小男人不起眼。但是嗓門可不小。
「打人啦,打人啦。有人行兇。」瘦小男人簡直是鬼哭狼嚎,把所有的人耳朵都震得嗡嗡響。
「打你又怎麼啦,還是便宜你了。」一個哥們叫囂著,「我身上這衣服可是皮爾卡丹的,你賠得起嗎?」
瘦小男人這下耍賴了,爬了起來,低著頭就撞了過來。把這個哥們給撞翻了。
這下,其他的哥們自然要幫忙,紛紛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啤酒瓶,一個哥們比較衝動,對著瘦小男人頭上就是一砸。
怪事出現了。瘦小男人頭沒有破,酒瓶倒是碎了。
更奇怪地是,瘦小男人還衝著這個哥們眨了眨眼睛,真是白天見鬼了。當然,現在是晚上,不是白天!
幾個哥們不信邪氣,連鄭智也衝了上去,拳打腳踢,那瘦小男人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用手抱著頭。蹲了下去。
幾個哥們正揍得爽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大吼:「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算什麼。」
緊接著就衝過來幾個彪型大漢,輪起椅子就是一頓亂砸。現在。鬼哭狼嚎的就換成了鄭智和幾個哥們了。每個人都抱頭鼠躥,誰也顧不了誰。
這個時候,沒有人注意到,鄭智被兩個人給打翻在地,然後有個人從懷裡掏出一根鋼筋,對著鄭智的小腿就是狠狠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脆響,鄭智地腿骨就斷了,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像這種小腿迎面骨被敲碎了,一般都是治理不好地。也就是說,鄭智這條腿可能就報廢了。
這還不算,一個男人又朝著鄭智的褲襠部位狠狠踹了一腳,這招太惡毒了,鄭智又是一聲慘叫,很有可能變成了歷史上的最後一個太監。
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場面,因為幾個哥們一個個都被揍成了熊貓眼。
就聽得一聲呼哨,幾個大漢和那個瘦小的男人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整個過程還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等到鄭智的哥們清醒過來後,才發現鄭智已經疼得暈死過去了,這下大驚失色,這可是常務副省長的兒子啊。一群人忙成一堆,報警地報警,叫救護車的叫救護車,忙得不亦樂乎。
可這個時候,到哪裡去抓人,早就都回軍分區了。特種部隊裡的人都是高來高去,偷偷摸摸跑出來的,一回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就算找上門去,那也是沒有任何證據,因為這些人壓根都沒有出去過。
這一次,常務副省長鄭東昇是真的急了,見了兒子地模樣,把醫院裡病房的床板都給砸爛了!
就這麼一個獨子,腿斷了,還有可能成為太監,怎麼能不痛心啊。發^^
可再發火也沒有用,沒有證據啊,儘管鄭東昇判定十有八九是東方紅派人幹的事情!
說起來鄭東昇是要比東方紅的官大,可這也沒有什麼很好的辦法,只能是一步步想辦法來報復了。
鄭東昇在中山省裡也只有一個盟友,那就是省委伍副書記了。於是,鄭東昇馬上就找上了伍副書記。
「這事情十有八九是東方紅干的,我嚥不下這口惡氣啊。」鄭東昇臉色鐵青。
「可是沒有證據啊,東方紅在省裡又有省委書記和省長的,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啊。」伍副書記也是一付非常同情的表情,「先把你兒子的傷治理好再說吧,我們從長計議!」
「這件事情沒完,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這也太不把黨紀國法放在眼裡了。」鄭東昇就急了。
「老鄭啊,這個事情我看還是冷處理好一些,畢竟這個事情傳出去影響不太好啊。」伍副書記只好苦口婆心地勸著,「當時圍觀者也不少,屬於一般性質地打架鬥毆,又是發生在娛樂場所,我也不太好說話。」
鄭東昇發了一陣牢騷,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伍書記,我聽您地。」鄭東昇只好說,「過段時間我再去衡湘市考察。」
「這樣就好嘛,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伍副書記就笑呵呵地說,「東方紅在衡湘市裡可也沒少得罪人,光是一個禁酒令就讓很多基層幹部很有意見啊。」
「您是說?」鄭東昇眼神就亮了。
「年輕人升職太快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情,上得快,跌得就越重。」伍副書記意味深長。
「伍權同志不是在衡湘市當市委書記嗎?要不我找伍權書記談談。」鄭東昇就試探著說。
「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日子也不太好過啊,基本上都被東方紅這個市長給壓下去了。」伍副書記苦笑著說,「東方紅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被他整下去地人可不少了。」
伍副書記自然樂見其成,鄭副省長和東方紅拼得越凶就對自己越有利,收拾殘局一般都是能夠獲得好處的!
鄭東昇能夠坐上高位,自然也不簡單,可這件事情實在是讓他沒有辦法理智,都說衝動是魔鬼啊,這話一點都不假。
鄭東昇剛回到辦公室,省長黎家歡就把他給找了過去。
「鄭智現在的傷勢怎麼樣了?」黎家歡很關切地問道,出了這個事情,黎家歡自然心裡也不高興,讓省委領導面子上面沒有光啊。
「還不好說,醫生還沒有下結論,恢復的可能性是五五數。」鄭東昇面對直接上司,也必須保持尊敬,「謝謝省長關
「要不把他轉到國外的醫院去吧,我在美國有幾個醫生朋友,可以幫上一些忙。」黎家歡就笑著說。
「那就太謝謝省長了。」鄭東昇這句話倒是很實在的感謝,畢竟,兒子的傷勢治療比什麼都重要,不能冒這個風險。
「這個事情我會安排公安廳的同志好好查一查。」黎家歡斟酌著用詞,「不過,聲勢也不能太大,畢竟是發生在娛樂場所的鬥毆事件,弄大了影響不好。」
「我聽您的。」鄭東昇很恭敬地說,「我這個兒子太不爭氣,給領導添麻煩了。」
「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出點事情也不足為奇,以後吸取這個教訓也就是了。」黎家歡笑了笑,「這段時間你還是專心一下兒子的傷勢治療吧,有些工作我可以幫忙做一些。」
「這就不麻煩您了,公是公,私是私,這個我還是能分清楚的。」鄭東昇趕緊說,「我一定不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去。」
開什麼玩笑,自己來中山省還不久,不管發生什麼時候,都不能離開工作崗位的,要不然以後的日子就會更加艱難了。
不過,聽黎家歡這話,應該不知道這事情和東方紅有關係,畢竟這不關他這個省長的事情,應該不會太關注肖玉英的事情。對於東方紅和這個省長的關係,鄭東昇現在也還沒有弄明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省長,要是您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鄭東昇馬上說。
「好的,你拿這個聯絡一下美國方面,我已經和朋友打過招呼了。」黎家歡笑著遞過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電話號碼。
「真是太感謝您了。」鄭東昇再次表示感謝。
「我們是同事嘛,互相幫助都是應該的,就不要這麼見外了。」黎家歡緊緊握住鄭東昇的手,「以後的工作還要你多多協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