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鄭智,這次倒是對莎莎動了真感情,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莎莎早就知道了鄭智是個很薄心的男人,對鄭智以往的歷史差不多都知道了,哪裡還有可能動真感情啊!
莎莎唯一目的就是賺到一號軍人所給的錢財,完成任務後離開就是了。
莎莎的公開身份是家家樂超市的一個採購人員,在省城裡租了一套房子,這所房子後來就成了鄭智和莎莎的約會場所。
鄭智已經是徹底陷入了溫柔鄉里,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莎莎的住房裡度過,巫山雲雨,已經讓鄭智樂不思蜀!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鄭智還遠遠算不上英雄。
鄭智也萬萬沒有想到,就是身邊這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往自己的手機裡安裝了竊聽器,對他進行了監控!
經過兩個月的竊聽電話,一號軍人終於摸到了肖玉英被害的蛛絲馬跡。肖玉英的事情和一個叫穿山甲的人有關聯,因為這個穿山甲多次向鄭智索要錢財。
剩下的事情就相對簡單了,對於一號軍人這樣的專業人士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首先,通知了莎莎把鄭智手機裡的竊聽器取了出來並進行銷毀,然後一號軍人就著手對付穿山甲了。
這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穿山甲和幾個小青年正在河邊的一棟平房裡打「精花」,忙得不亦樂乎!
「精花」是中山省裡一種撲克牌賭博方式,每個人發三張暗牌,除了自己,別人是不製造這是什麼牌的。牌的大小按照三張同樣的牌最大,其次是同花順,然後是同花,接下來是順子,對子,和單個比大小。
穿山甲是個很有賭博經驗地人。把牌抽插起來比插女人還要熟練。因為穿山甲會一點做牌技巧。所以一旦他當莊。都會連贏幾把。就這樣。穿山甲面前地錢開始有了一堆。其他地幾個小青年地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這也難怪。換誰賭博輸了錢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媽地。這手真臭。同花順居然碰到了三個2。倒霉透頂。」一個小青年嘴裡罵罵咧咧地。「這樣輸下去毛都不會剩一根。」
「是啊。老大。那個老闆什麼時候把剩餘地勞務費給我們啊。手頭緊地要命。」另外一個小青年也開始嚷嚷起來。「要不我們直接去找那個什麼老闆。不給錢。咱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你小子找死啊。」穿山甲啪地就在這個傢伙頭上拍了一下。「這個老闆在中山省政府裡面都有背景。別亂來。被專政了地滋味可不好受。」
「他媽地。這叫什麼事嘛。那個娘們地味道哥幾個都沒有聞到就去見馬克思了。現在錢也沒到位。」輸錢地小青年就說。「要不。哥幾個再去幹一票。這沒錢地日子咱可過不了。」
「我看你們幾個也該去見馬克思了。」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了過來,接著門被踢開了。幾個蒙面人跑了進來。
「你他媽誰的手下啊,也不打聽打聽我穿山甲是誰,黑吃黑吃到我頭上來了。」穿山甲反映速度最快,可也最倒霉,還沒等他站起來,就被一腿踢到牆腳去了,半天也爬不起來,估計是斷了至少一根肋骨。
帶頭的蒙面人一使眼色,其他的蒙面人出手也是非常迅速。不到一分鐘時間,幾個小青年全部被收拾了。
蒙面人捆人的手法很專業,拿幾個小青年的皮帶只是轉了幾下,他們就被捆得死死的。
「你們是哪路好漢,劃條道出來,讓兄弟有個活路。」穿山甲掙扎著坐了起來,「這桌子上的錢就當我給各位兄弟買酒喝了。」
「哥們來這不要錢,只要命。」為首的蒙面人掏出一把鋒利地匕首,在穿山甲臉上刮了刮。匕首上面的鋒芒讓穿山甲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很是寒
「別,別。有話好說。」穿山甲有些慌張了,胸口斷骨處傳來一陣刻骨的疼痛,汗水就馬上冒了出來,強行振作說,「什麼地方得罪各位英雄了,總要給我穿山甲個明白吧。」
「我會讓你明白地。」蒙面人拖過穿山甲的左手,拿起匕首對著動脈就是一劃,鮮血就直往外冒。
「照這樣的速度,你身上的血大概可以流七分鐘的時間吧。」蒙面人聲音冷冷地,有如地獄裡冒出來的魔鬼。
隨著鮮血不斷往外流,穿山甲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很是心慌。
「你們要我做什麼,我答應就是了。」不到半分鐘時間,穿山甲就大喊了起來,「先幫我把手包紮起來,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死太便宜了,就讓你成為木乃伊吧,沒有血的屍體應該和木乃伊差不多。」蒙面人點了點頭,看樣子很滿意這種效果。
「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啊。」穿山甲已經聲嘶力竭了,從未有過地恐慌充滿了心頭。
「肖玉英是怎麼死的?」蒙面人算了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問道。
「他是自殺的,服毒自殺的。」穿山甲很快就嚷了起來,「真的不管我們的事,是鄭智讓我們幹的,我們只是綁架了她,並沒有對她怎麼樣,可她早就準備了毒藥,就自殺了。蒙面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在了穿山甲的面前。
「你的右手還可以寫字吧,把所有地經過詳細給我說清楚。」蒙面人又掏出了醫用紗布和藥品,放在了旁邊,冷冷地說,「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再給你包紮。」
其他幾個蒙面人也有樣學樣,掏出了紙和筆,放在幾個小青年的面前。
「我希望你們這些人寫的都和穿山甲寫的是一樣,否則的話,穿山甲就是你們的榜樣。」為首的蒙面人冷聲呵斥道。
「大哥,求求您,先給我包一下吧,我一定寫清楚,不敢有任何隱瞞,這樣下去我會死的。」穿山甲哭嚎著。
為首的蒙面人一使眼色,一個蒙面走了過來,對穿山甲做了簡單地包紮。
「這可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希望你們好好把握住。」為首地猛面人把匕首一揮,猛地紮在桌子上面,讓所有的人都身體一抖。
面對著地上地一灘鮮血,幾個小青年和穿山甲哪裡還敢說半個不字啊,趕緊拿起筆就寫。要知道,面前這些蒙面人可比自己還狠多了,而且身手這麼厲害,這麼專業,自己死在這裡那是水泡都不會冒一個的。
不到半個小時,這些人都很老實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寫了出來,蒙面人拿起這些人的記錄一對照,基本上都差不多,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媽的你們的父母賺的都是冤枉錢啊,讀書的時候不認真,錯字一大批,字也寫得這麼差勁。」為首的蒙面人突然罵了這麼一句,讓其他的蒙面人都是想笑不敢笑,忍得很辛苦。
為首的蒙面人擾了揉頭,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的字好像也很這些人差不多,蝦公莫笑鯉魚!
「穿山甲,你把這個叫鄭智的人的外貌,年齡等身體特徵再好好寫一份出來。」蒙面人又吩咐道。
穿山甲使勁地點了點頭,哪裡敢說半個不字啊,用紗布包起來的手還在流血呢,心裡慌得要命,拿起筆就寫。
十分鐘後,穿山甲就寫好了,很是恭敬地說:「大哥,您看,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是不是放了我們?。」
「我要想想,我先請你們去個地方。」為首的蒙面人森然說道,「別想著逃跑,否則就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接著,穿山甲和幾個小青年就被裝上了車,帶到了一個地下倉庫裡,幾個蒙面人看守著。
「老大,我們會不會死啊。」一個小青年顫抖著低聲問道。
「應該不會,他們的目標是那個叫鄭智的老闆。」穿山甲沉聲說道,「大家最好都老實一點,這些人應該是特種軍人出身,反抗是沒有用的,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我們哥幾個全部收拾了。」
「我們怎麼這麼倒霉啊,我們可什麼都沒干啊,都是那個他媽的鄭智,什麼人不好惹,惹了這麼個有背景的女人啊,什麼都沒撈到。」小青年罵罵咧咧地。
「哥幾個估計要在裡面蹲兩年了,雖然我們沒有動手,可那女人死了,性質還是比較嚴重的。」穿山甲有些喪氣地說,「這些人太厲害了,也不知道怎麼找上我們的。」
「蹲班房總比落在這些人手裡強,這些人我算是看出來了,殺人不眨眼的。」小青年苦笑著說,「看他們綁人的動作就知道了,把我們當俘虜對待呢。」
「進去的時候一定要坦白,一口咬定是鄭智逼我們這麼做的,爭取少判幾年。」穿山甲沉聲道,「我估計能請動這些人的人背景更深,那個鄭智只怕是死定了,大家統一一下口供。」
「進去後,老大要罩著我們啊。」小青年馬上就適應了自己的角色。
「那當然,我們是兄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