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封神第一百零七節小蘭蘭的主人
心裡邊正盤算著該怎麼辦的我剛掛掉了商受德的電話。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確實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通了之後。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稍顯得疲憊而又很熟悉的聲音：「老熊。你在幹嗎？」
「公孫包？我說包子。你怎麼想起打電話給我了？你不是說你去倭國留洋。要專研人體藝術嗎？」聽到了這個聲音我倍感親切。這位就是我打小就斬雞頭燒黃紙的鐵哥們公孫包。也就是那只臭鳥小蘭蘭的主人。
「……我回來養病。所以申請休學一年。現在都已經快到G市了。」公孫包的聲音稍微振奮了點。這傢伙原名叫公孫豹。不過我一般習慣喊這個打小就喜歡吃粉條包的傢伙包子。一來二去。連他的名字我也叫做公孫包。
「養病？怎麼了。」聽到了公孫包這話。我不由得一愣。這傢伙該不會是到達了AV特產大國之後。一時之間過去振奮。搞什麼一夜十次郎什麼的。然後染了一身那些病才灰溜溜地回國休養吧？
「嗯。身體不太適合小日本那邊的生活和風水。加上家裡邊也想我。所以就先回來瞅瞅。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公孫包這話說得有些吞吞吐吐。讓我心裡邊的懷疑更甚。
「我說。你該不會是因為在小日本太操勞了。所以……」屁。我回來真是有事。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我的小蘭蘭還在你那兒吧？」
「在家裡呢。你那隻鳥害的我現在名聲臭的都快趕上你了。」一提這事我就是一肚子的火。害得我二十多年的清白的名聲都快讓這隻鳥給毀了。電話那頭公孫包傳來了一陣乾笑聲：「你這傢伙能有什麼好名聲。今天晚上我過來接它回去總成了吧。我還真有些想它了。」
到了晚上。公孫包果然如約而至。這傢伙長的跟我差不多一般高。卻要比我乾瘦得多。鼻樑上架著一副眼睛。頭髮亂糟糟的彷彿十多年都沒梳理過。眼睛後邊一對小眼睛長得十分猥瑣。表情也很猥瑣。身上穿著一件藍襯衣。下身就穿著一條短褲。腳上一對人字拖就這麼出現在了我地跟前。還好。手裡邊提著地塑料袋裡邊散發著誘人的鹵香味。這傢伙剛一進門。那隻小蘭蘭就從蘿莉小舞的手裡邊撲騰起翅膀飛了過去。還一個勁地叫喚：「眼睛主人。眼睛主人……」
「呵呵。小蘭蘭真乖。看來老熊你照料得不錯。還真得謝謝你。也就是你這個哥們這麼幫我。」公孫包像是對待自己的親閨女一般寵溺地撫摸著著這只臭鳥的腦袋。抬手把那袋滷味丟到了茶几上：「剛去買的劉肥子地滷味。「放心。別的不敢說。酒肯定管夠。就你那酒量。怕是你醉死三回都還有剩地。坐吧。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朋友的女兒小舞。那個是我親戚。叫小那。」我給公孫包介紹起了在場的諸人。蘿莉小舞甜甜地叫了一聲公孫叔叔好。旁邊的小哪吒一副愛理不理的吊樣。看到我猛震了虎軀狠狠地瞪他一眼之後。才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叔叔好。」
嗯。我也知道小哪吒這麼叫似乎顯得有些吃虧。不過沒辦法。誰讓你長得嫩眉嫩臉的。別說是三千歲。你站出去說自己三十歲怕是都會有無數條狗把牙給笑掉。把三十倒過來說十三怕還真有人信。
「你家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人了？」公孫包瞇著眼睛頂著一副眼鏡掃了兩人一眼。徑直坐到了沙發上。我也坐到了沙發上。搬來了啤酒和公孫包就對飲了起來。至於蘿莉小舞和哪吒。我挪出了一碟的滷味端給了蘿莉小舞。讓她去開電腦讓他們自己去臥室看動畫片去。畢竟成年人談話。有很多的話實在不方便是小姑娘和小孩子跟前亂說。
「說說吧。到底為什麼回國？」灌了兩口啤酒。嚼著那美味的滷肉。我開口問道。公孫包長歎了口氣：「你當老子還不是因為家裡邊老人想我這個當兒子地。加上我那位親愛的成天在電話裡邊要死要活的。所以不得以就回來瞅瞅。」
「你不是說休學一年嗎？怎麼又變成回來瞅瞅了。」我吐掉了雞骨頭問道。
公孫包微微一愣。衝我笑道：「瞅瞅就不能瞅上一年？反正我已經休學了。回來嘛。也順便看看老朋友。再辦點事。」
「倒也成。不過。你可別把這隻鳥再效給我了。我可真受不了它了。」
「行了。就算是你想要我都還不願意給呢。小蘭蘭這麼聰明的鳥你以為就那麼容易買得到啊？」公孫包解開了一個包裝袋。倒出了點花生米。塞給了小蘭蘭。拍了拍手之後向我問道：「現在你還在趙女王的手底下打工啊？」
「沒辦法。我可不像你。還能考上博士研究生出國留學。能給人打工。混口飯吃就不錯了……」跟公孫包聊了一會。這傢伙似乎而且似乎有些意志消沉。答非所問。而且眼神也不太對勁。躲躲閃閃的。原本老朋友相見的興奮也全都變成了疑惑。
「我說包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該不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幫忙吧？」我掏出了煙。遞了一根給公孫包。公孫包接到了手中。吞雲吐霧了一番之後。才擺出了一副回憶的面「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很多地事情……」
公孫包這話一出口。也讓我深陷到了過去的幸福記憶之中。回憶起了過去我們堅貞不屈的友誼。還有很多趣事：「你說的是當初你解不了褲帶把尿拉在褲襠裡邊的那件事還是你吃學校食堂把小強腦袋咬了半截？要不然就是你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衝咱們班最醜的那個女生吹口哨結果讓你爹給狠抽了一頓……」
「……我要說的不是這些！」公孫包一臉黑線地打斷了我的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回憶過去。你怎麼老在揭我的老底。」
「好好好。不揭。不過當年地回憶不也就是由這些湊成的嗎？」我嘿嘿一笑。拿起了啤酒灌了一口。
「我就知道跟你談不了什麼正事。」公孫包一副無奈的表情。我沖這傢伙翻了翻白眼：「少給我來這一套。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感性了。你這傢伙。要是讓你說小日本排名前一百的AV明星你或許能如數家珍。這會子跟我這種話你還真長能耐了。難道你到小日本那裡學習哲學？」
公孫包死死地盯著我一會。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算了。那些說了也沒用。嗯。我得回去了。第一天回家就在外邊呆著太晚了不好。」公孫包說完這話。把了他的肩膀上邊。然後朝著門口走去。走到了門邊。回過了頭來：「對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明後天咱們約個時間。我請客。咱們好好聊聊。」
把公孫包送到了樓角。這傢伙一口接一口地吸著香煙。不大會的功夫。來了一部的士車。公孫包上了車之後回過了頭來衝我揮了揮手：「記住。到時候等我電話。」
「沒問題。不過你小子可別賴帳。到時候搞什麼錢沒帶夠什麼的。」我話還沒說完。的士車緩緩地啟動了。這傢伙在外邊揮動的手聽到了我這話動作一滯。然後變化成了豎起一根中指。靠。這個賤人！
看著車子消失在了遠處。我心裡邊總覺得公孫包有些不對勁。可具體是哪裡又說不出來。正思量間。我身側處的空間突然一陣扭曲。漸漸地蘿莉小舞顯形了出來。不過手裡邊還拿著一個雞爪子在那使勁地咬著。嘴裡邊說著含糊不清的話：「主人。你怎麼站在這裡發呆啊？」
「沒什麼。我這個朋友似乎變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外國受了打擊了。」我拍了拍蘿莉小舞的腦袋。轉身跟她一塊往家走去。
第二天中午。公孫包來了電話。說是約我今天晚上到KTV去聚一聚。九點整到華爾街門口集合。我自然是拍著胸脯保證。就算是風霜雪雨一塊也肯定會準時赴約。掛了電話之後。我的視線落到了旁邊正在玩玩具的蘿莉小舞。一幫子大男人去KTV。帶著個小蘿莉去實在是有些不像話。我摸著下巴考慮了一番。思來想去。卻又找不著人托付。
怎麼辦？我很頭疼。「主人。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很難過。」蘿莉小舞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這個。你也知道。主人今天晚上要去跟幾個朋友到KTV裡邊聊正經事情。可是又不能帶小孩子去。所以很難過。」我撓了撓頭。向蘿莉小舞坦白道。蘿莉小舞眨巴眨巴黑漆漆的大眼睛：「主人你該不會是想拋棄小舞吧？」
「……」這小丫頭的腦袋裡邊到底想的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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