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他們分成了三隊人馬分別從托裡斯塔利亞延伸出來的3條主幹道進行了搜索。
先,第一條路是通過拉瓦裡埃爾家向格爾馬尼亞延伸的羅蘭街。另一條是途中分岔向拉羅謝爾方向延伸的克裡馮街。
另外一條則是,從海岸出,沿著海向加裡亞延伸的貝魯?艾爾街。
走在向著格爾馬尼亞前進的羅蘭街上的是琪爾可和柯爾貝爾。走在克裡馮街上的是基姆利和雷納爾。
而被認為為了通過德奧魯尼艾魯領地最有可能選擇的一條道路,也就是貝魯艾爾街則由才人和雪絲塔、基修、馬裡科爾奴以及蒂法妮婭負責。如果,露易絲沒有來托裡斯塔利亞的話……大家認為她是很可能在這條街上的。
安莉埃塔的要求是說希望他們在兩周之內回城。如果,沒有找到的話……不得不迅地回到托裡斯塔利亞。
在失去了露易絲消息的正好第八天的早上,才人他們早早地騎著馬出門了。由於一路上快馬加鞭,剛過中午的時候就已經通過德奧魯尼艾魯領地到達了最早有驛站的城鎮。恰好這也是一周前露易絲曾經留宿的地方,當然才人他們並不知道這些。
這是個巴掌大小的彈丸之地,四周看一下馬上就能找到比較醒目的住宿地點。但是,那裡並沒有得到露易絲的情報。
「露易絲沒有來過這裡嗎……」
基修說著這話的時候,蒂法妮婭指著一間旅館說到。
「那裡還有家旅館」
看上去是一家木質結構的破破爛爛的旅館。雪絲塔搖著頭說。
「我難以想像瓦裡埃爾小姐會住在這樣破爛的旅館裡」
「就是嘛,這種事在心裡想想就能明白」
馬裡科爾奴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手伸向了蒂法妮婭的胸前。哇地叫一聲,蒂法妮婭向後跳開,隨後用著怨恨的眼神盯看著馬裡科爾奴。
「你,你被女朋友罵的!」
「正合我意了,罵就是了,反正那女人早把我當作出氣筒了。豬,豬,就像這罵我。豬,豬,徘徊前進……」
馬裡科爾奴從遠處漸漸逼近蒂法妮婭,蒂法妮婭好像快要哭了的樣子。
雪絲塔對著這樣的馬裡科爾奴用平底鍋猛砸他的頭,啪,啪,啪……直到馬裡科爾奴翻著白眼被打倒在地。
不顧這邊的吵鬧,才人看著那間木結構旅館,如果是平時的露易絲的話,是不可能住在這樣的旅館的吧。但是,現在的露易絲的話肯定……不是「平時的」露易絲。
「喂,喂!」看到了才人慢慢向著那家旅館前進的樣子,基修想要上前來制止他。
「算了,就打聽一下看看吧」
一看到披著斗篷的才人進來後,在場的客人們全都轉過頭來看他。店裡混雜著便宜的酒和燒焦的肉以及男人們的汗臭味,有些輕微的讓人噁心。除此之外,一陣一陣的飄散著一股煙斗香煙的味道。
燒著茶色的酒的店主人稍看了一眼才人之後,朝著別的方向看去了。
「我想問一下,前幾天裡,有沒有一個嬌小的貴族女子來過這裡?」
但是,店主好像是在說不知道一樣搖著頭。
「才人,走吧」基修在一邊說著,但是才人卻坐到了椅子上,將一枚金幣放在了櫃檯上。瞥了一眼那枚金幣後,店主人說到。
「要點什麼?」
「不是……我是說如果知道點什麼的話,這東西就歸你了的意思」
才人很困擾地說到,店主默不作聲地將酒瓶放了起來,隨後說道。
「我這裡沒有做導遊和找人的工作」
店主說了這句話後,店內飛散開來了男人們的笑聲。才人歎了一口氣,取出了酒瓶,一口氣將酒喝乾了。
「走吧」才人站了起來。
「等一下」店主叫住了想要離開的才人。
「你在找的是不是一個這麼高的,桃碧眼的嬌小的貴族女孩?」
「對!就是她!」才人情不自禁地靠近了櫃檯。
「如果是那個女孩的話,在這裡住過哦」
「這是真的嗎?」
「我騙你幹什麼」
「她有沒有說過什麼?」
「什麼都沒有,每天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而已。我都看不下去了,在我跟她說了我這裡不是貴族該呆的店之後就離開了。大概是3,4天之前吧」
「你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才人謝過了店主,想要離開這家店的時候,背後傳來了店主的聲音。
「喝過我家的酒的貴族你是第一個」
才人回過頭來抓著斗篷說,
「即使是穿著這個,我到底還是不能像個「貴族」。所以她才會離開吧」
大家聚在了出了店舖的才人的身邊。
「露易絲好像住過這家店」
「噢噢!但是,為什麼會在這麼破的店裡……」
「是因為沒錢吧」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總還是能理解露易絲的心情的。受到的刺激大到讓她覺得住的地方是什麼樣的都無所謂的程度。那個自尊心很高的露易絲竟然……
「看來是這個街沒錯,快點前進吧。啊,對了,要用梟通知在其他街上的人」
原定就是在現了露易絲蹤跡之後,馬上用梟通知其他人。為了這種情況,準備了專門將信傳傳遞給帶著魔法護符之人的梟。才人在信上粗略地寫了有關現了露易絲線索的情報,寄給柯爾貝爾和雷納爾。將其綁在了梟腳上,把梟放到了空中。梟啪撒啪撒拍打著飛了出去。
「從這裡騎馬半天的路程有一個叫修爾畢斯的城鎮」馬裡科爾奴說。
「是個有相當規模的城鎮吶」基修也點頭附和。
「那好,接下來就朝那裡進」
途中換了很多次馬匹,大約在凌晨3點到達修爾畢斯的時候,一行人都已近很精疲力竭了。也難怪,這兩天裡,基本上大家都沒怎麼睡過。
「總而言之先睡吧。一點都不睡的話身體會支持不住」
修爾畢斯是個在哈爾吉尼亞隨處可見的人口大概在千人左右的驛站街。不單單是旅館,各地搬來的貨品被集中在這裡,廣場上每天都會有集市,是個相當熱鬧的地方。但是,在這個時間裡不太有人會在路上走動。
到處都有燃燒著的火把,照亮著看上去不太安全的街道。
雖然在街上並排的旅館著大概只有2o家左右,但加上窄小的民屋和小胡同裡的木質結構的旅館的話,還是有相當數目的旅館。不過對於成長在東京的才人來說,托裡斯塔利亞的晚上都算得上一片黑暗……而地方小鎮的話就更是完全是處於黑暗深處了。
身處這片黑暗中,不是找露易絲的時候。
「說的是啊。先休息一下吧,到了早上再搜索各個旅館吧」
才人他們迅進入了一家鄰近的旅館。雖然打著「貴族羽飾」亭這樣誇張的名字,但是裡面卻顯得很狹窄,算不上是什麼高檔的旅館。但是,由於大家都已經很疲勞的關係,隨便地選了2個空的房間,男女分開早早地睡了。
雖然跳上了床,才人怎麼都睡不著。雖然確實對找到了露易絲的線索很高興,但是真的能找得到嗎?
除此之外,如果找到她的話,露易絲能夠不原諒自己的話要怎麼辦?
到現在為止,即使是生氣,也從來沒有從自己的身邊消失過。
如果她不原諒我的話,要怎麼辦呢?
才人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走下了樓梯,酒吧裡沒有人,只有蠟燭的光線照亮著四周。從架子上取出了一瓶酒,在櫃檯上放了一枚金幣。
才人獨自一人開始癡癡地喝著悶酒。
在他喝著的時候,樓上傳來了腳步聲。抬頭一看,原來是基修。他從櫃檯裡取出了一個杯子,自己開始倒起酒來。
「睡不著嗎?」
基修問到,才人點了點頭。
「恩恩」
「但是,到底露易絲想要做什麼呢?真是的,那個任性的露易絲要一個人生活根本不可能的啦。是進了什麼修道院、潛入了哪裡的有錢人家裡還是成為了誰的情婦了嗎」
才人的臉陰沉了下來,嘟囔著……別說了。
「你真是自說自話!自己紅杏出牆,卻聽不得對方做一樣的事」
聽到這話,基修變成了一臉煩惱的神情。
「開玩笑的啦。話說,實際上是怎麼回事呢」
「我說,基修……我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明明心裡是那麼喜歡露易絲的,對於其他女性的魅力還是一下子就折服了……」
看著才人抱著頭說著,基修淡淡地說道,
「那不是很正常嘛」
「對你來說可能是這樣的……」
「不僅僅是我,你也不是這樣的嘛。所以才會和那個某某高貴女性接吻的吧?這個沒有什麼對與錯,你就是這樣的生物。你到底在煩惱些什麼」
聽了這個才人仍然搖著頭。
「這,這樣子的話,我不就變成說謊的人了嗎……明明說過無數次的只喜歡你一個的……」
「說這個話的時候當然是這麼想的吧。我也是一樣喲,並不是在說謊。不管是什麼時候,都覺得那個時候是真心的。好像「你是最重要的!」這樣子的」
「但是,這個不過是方便自己的借口不是嗎?」
「借口?喂喂,別說傻話。你以為這個世上有多少有魅力的女性啊?對於她們的感覺是真實的。你說這個是借口?不是的!在強大的魅力之前,人是抵抗不了的。就是這樣簡單的事情」
「但是,但是啊……」
對著仍抱著頭的才人,基修說到。
「變得坦誠一點吧」
「哈?我很坦誠的!很坦誠地堆煩惱著這個事情!」
「我直說了吧,你不要對感受到了其他女性的魅力而感到煩惱哦。你只要保證一點就行。你需要煩惱的僅僅是一件事。那就是「不想被露易絲討厭」這件事」
才人的臉一下子青了。是由於醉酒很快地醒了。完全被基修說中了。
「對吧?你內心的深處在想著「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吧。如何將那樣的自己正當化,在此之上如何讓露易絲能夠原諒自己,一個勁地想著這些吧?」
「沒有這回事!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才人咚地敲著桌子並大叫起來,隨後基修開始認真地對才人說到。
「因為我就是這樣子的。雖然自己說有點怪,但是我對於女性的魅力是非常敏感的。一看到漂亮的人,就會不自覺的失去自我,釋放出所有的喜歡之情……但是即使是我,也知道這樣子的我是有問題的。因為我已經有蒙莫蘭希了不是嘛,你可能以為我是那種什麼都不管的神經很大條的人,但其實不是這樣的。我也很煩惱的」
基修在這個時候,一口氣喝光了酒。好像是引擎被啟動了一樣,他更加激動地開始講了起來。
「所以我有段時間,停止了對漂亮的女性的糾纏。那當然是完美的停止了。是什麼時候呢……反正是在遇到你之前的事了。那時我每天都只關注蒙莫蘭希的事……那時候,即使是有漂亮的女性經過,只是心中想想「嗯,很漂亮」而已,絕對不會說出口來,就這樣的日子持續著……」
才人擺正了姿勢,認真地聽著基修的話。
「但是呢,這些都是不自然的行為。我的心靈之火漸漸開始枯萎了……就連跟蒙莫蘭希說話也逐漸變成了日常禮儀了。最後結局變成了她要對我說「那句話,我昨天也聽過了」!那個時候我開始思考,難不成,這不是一種「不自然」的狀態嗎!所以我的心靈之火才開始枯萎了!」
基修在這個時候搭住了才人的肩膀。
「你感受到「魅力」的地方在哪裡?」
「誒?誒誒?」
「你感受到有魅力的女性的「魅力」的地方在哪裡?」
「心,心裡?」
「對了!就是你自己的心!但是,那是誰創造出來的?是神啊!你自己的心是神創造出來的!就算是有魅力的女性也是神創造出來的!讚美這個有什麼不對的!當然讚美的同時就自然變成了搭訕!因此,我是這麼認為的!對於美麗的東西感覺到美麗如果是罪的話,因為向神去問罪!即使是這樣我仍然是虔誠的普裡米爾教信徒。我是絕對不會有背叛神的懿旨的想法。因此我將會順從神的懿旨」
「所以,你就乾脆一感覺到魅力就開始搭訕了嗎」
「就是這樣」
「我覺得你還是去死吧」
「你說什麼啊!」
「蒙莫蘭希的心情你考慮過沒有。每當你和其他的女性搭訕的同時,她都會受傷一次。就是這個原因前段時間你還被她甩過一次不是嘛」
「這個當然是這樣的。這個只是我的理論,並不是蒙莫蘭希的理論」
基修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時停止了話語,看向了才人。
「因此我對蒙莫蘭希要比對其他女性1o倍以上的對待。說實話即使是這樣,也並不足夠彌補吧。但是,要比不這麼做好得多。現在的蒙莫蘭希不管怎麼說還是會原諒我的!」
「你這個什麼怪理論啊!」
「喂喂,我覺得比起像你這樣在煩惱些諸如「為什麼會感受到其他女性的魅力」之類的問題要好上1oo倍了。這種事是沒辦法的不是嘛。不,其實你自己也知道這種事其實是「沒辦法」的不是嘛。即使是這樣,你有溫柔地對露易絲嗎?」
「有,有啊!」
才人叫到。
「露易絲肯定沒有感受到啦。你的「溫柔」還遠遠不夠啦。所以才會從你這裡逃出去啦」
「額……」
才人不知怎的漸漸收縮起了自己的身體。回想起來,自己對她溫柔的地方,都是對她做了很奇怪的是不是嗎?只是對她說了小檸檬啊、小貓貓之類的……露易絲明明說過她是喜歡浪漫的,說到自己做過的事情的話……」
「我是個變態嗎」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陣聲音。
「不是哦。你是個「等級很高」的變態哦」
「馬裡科爾奴!」
他穿著很整齊的睡衣出現了。再加上手上還抱著個枕頭。
「我說你啊,在旅館的食堂裡竟然穿著睡衣到處走動……」
在才人說著好像是旅遊指南的話的時候,
「你在說些什麼啊。還不是被你們說話的聲音吵醒的不是嘛」
馬裡科爾奴抱怨著。
「嗯,基修好像是說由於「你沒有對她溫柔」才讓露易絲從你身邊逃走的吧,我覺得不是這樣的。就我所知,才人你還是做得不錯的」
「是這樣的嗎?我好像沒看出來吶……」
基修表示了自己的疑問,
「做得不錯的啦!你看哦,基修,對方是那個露易絲哦。你考慮下看看。確實來說臉還長得不錯。這點我是承認的。但是那傢伙算什麼,那個身材!又細又瘦,就像快砧板一樣不是嘛!又不是小孩子了,17歲的人是沒有那樣的、沒有的啦。即使是那樣如果她能夠溫順一點的話也算是可愛的了。但是,她算怎麼回事啊!話說不上兩句就說狗。不管才人如何努力都是狗。喂喂,你撒泡尿照照鏡子再來說這些話吧!你的性格我都省略不提了」
「嗯嗯嗯……」
基修開始點起了頭來。
「即使對於那樣的露易絲,才人也很尊重她哦。甜言蜜語地對她說你是就最可愛最可愛的小檸檬這樣的話。我可以誓說,露易絲是不值得你對她這麼好的」
「我說你啊……對別人喜歡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我就說!我常常在想到底露易絲的哪裡吸引人了?才人,沒什麼好害羞的。你不是英雄嘛。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現在的你來說都是手到擒來的。即便是這樣,一直對露易絲一條心的你很了不起。還是應該說是難以置信的。稍微注意了一下別的地方就離家出走,那個女人,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了吶」
才人啪一聲站了起來,抓住了馬裡科爾奴的衣領。
「傻瓜!你知道些什麼露易絲的可愛!你什麼都不知道不是嘛!」
「噢?什麼地方可愛了?」
「雖然平時確實是很容易生氣的……在、在、在床上的時候很可愛的啦。會變得非常的順從,和她說什麼她都會聽的」
才人用著顫顫抖抖的聲音說著。
「真的嗎?」
「啊啊,你也聽到了不是嘛,小檸檬的事」
「我是聽到了小檸檬了」
「平時是不會說的吧」
「是不會說」
「所以說,就是那回事了」
「噢噢」
接著才人用著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的口吻說道。
「她吶,白天的時候確實就像你說的那樣……又囂張,又任性……但是,晚上的她是不一樣的……雖然說著我不管之類的話,眼神裡卻燃燒著期待的目光。她會將毛毯像這樣一直遮到鼻子的下面,在震動的眼神中混在著對我有所期待的目光看著我。還有,露易絲雖然可能是像塊砧板,但是很奇怪地有著很女人的身材的。腰像這樣縮著,背後的曲線就好像是神所創造的流線型一樣。雖然全部都很小,除了胸部以外都有著奇妙的體積哦。那個已經難以用語言來表達了,但是確實很棒哦。啊啊啊啊啊!好想做個夠哦!」
「做過了?」
「還,還沒……」
「噗,真丟人」
由於馬裡科爾奴漏出了一絲笑聲,才人又提了提他的衣領。
「你也還沒有不是嘛!再說每次來搗亂的不就是你嘛!」
在這陣吵鬧的時候,他們感受到了從後方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視線。
回頭看的時候現,蒂法妮婭和雪絲塔正站在後面,用著冰冷的眼光看著他們。
馬裡科爾奴馬上就額哼地咳嗽了一聲,朝著蒂法妮婭的方法恭敬地行了一禮。
「女士,請說感想」
「才人太差勁了。露易絲好可憐」
雪絲塔也冷冷地說到。
「明明這麼感受到她的魅力,為什麼還要搞外遇」
「女士,請進一步表感想」
「才人太差勁了」
才人抱著頭蹲在地上出了啊啊啊啊……的聲音。馬裡科爾奴對著這樣的才人的頭狠狠踩了上去。
「我說「我」啊,「我」真是個變態啊!這樣露易絲確實是會逃走的!」
一邊被馬裡科爾奴將自己扔向架子並踩踏著,一邊傷心地說。對那樣可愛的露易絲,我都做了些什麼……
這麼想的話,自己所做的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受到原諒的。
蒂法妮婭繼續生氣地說到。
「我說才人。如果你被那麼喜歡的露易絲做了同樣事情的話你會怎麼想?如果路易斯和別的男人接吻的話?我覺得才人一定會很傷心的!」
確實是這樣子的,才人什麼都回答不出口。
「對不起……」
「要道歉的不是我不是嘛。應該是露易絲啊!」
這之後蒂法妮婭對著基修和馬裡科爾奴說到。
「你們兩個也是的!隨隨便便就到處說你們的理論!你們都以為女生是什麼東西啊!」
在平時都很溫和的蒂法妮婭的罵聲中,基修和馬裡科爾奴支吾了起來。
「對不起」
「蒂法妮婭你好厲害哦……」
看著這樣的蒂法妮婭,雪絲塔的眼睛濕潤了。
「……啊。雖然有點害羞,但是不能不說。因為男生都太任性了嘛……才人」
「在」
被蒂法妮婭叫到後,才人正坐著回答。
「我說啊,露易絲聽才人的話……接受那些奇怪的話卻完全沒生氣吧?那個自尊心這麼高的露易絲會這樣做對吧?我想那肯定是對於才人的事相當信任不是嘛」
「是這樣嗎……」
就好像熱情被冷水澆滅了一樣,才人低下了頭。確實從沒看到她有生氣的樣子,但是,現在這樣從別人的口中聽到,腦中馬上浮現出了露易絲的高傲和對自己的心意。
『不要再想怎樣才能讓她原諒』
看著窗戶中射入的陽光,才人這麼想著。
『盡全力道歉。能不能得到原諒是之後的事了』
爽快地下定決心,而無從得知他這決心的馬裡科爾奴,繼續踩著才人的腦袋。
「你一個人在擺出好像什麼都明瞭的嘴臉啊。你真是個變態啊」
只要對方示弱的話就會趁勢而上的馬裡科爾奴如是說。
而另一頭,剛好在這個早上。
在即將天亮的修爾畢斯入口處,兩個騎著馬的男人出現了。裹著頭巾穿著灰色長袍的樣子就好像是修道僧一樣。
但是,兩個人的對話跟信仰方面的事就差得遠了。
「真是的!達米安哥哥也太貪心了!十萬埃居就已經很多了不是嘛!竟然想要二十萬埃居……」
稍微矮一點的男人困擾地說著。在深深包裹著的頭巾後面看到的是一張好奇心很強的少年的臉。
原來是前些天想要殺了才人的多德。
「我們的計劃需要錢啊。你也知道的不是嘛?」
旁邊的大哥男人,粗魯地說到。是個骨骼粗壯得不像個魔法使的男人。即使是披著長袍,也好像是在皮膚裡塞入了膨脹的球一樣,只看到爆出的肌肉。
「但是吶,傑克哥哥,我覺得達米安哥哥有點急過頭了。不是挺好的嘛,即使是1o萬埃居也算是破格的了!」
「要從那些傢伙那裡弄出更多的東西啦。達米安哥哥的交涉能力很厲害的啦!最近那個讓你苦惱的目標怎麼樣了?」
「對了!那傢伙!意外地很厲害嚇了我一跳吶。好像是叫希里格伊爾?還是叫希里格特呢……反正差不多就是叫那個名字的傢伙。用劍用得我相當苦惱吶。雖然英雄英雄的說,好像也不是吹牛的樣子」
「那個希里格依爾對於委託人們是一個必須除去的人物。再加上能幹掉他的人也只有我們了。委託人他們肯定會被說服的」
「是這樣的嗎……」
多德還是陰沉著臉。傑克看了一眼那樣的弟弟說到。
「比起這個來說,嘉內特所在的旅館在哪裡?」
「那,那個……」
「喂!不會把旅館的名字給忘了吧?讀過嘉內特寄來的信的可只有你啊!你好好想想啦!」
「等,等一下啦!」
多德的臉開始青了。
「嗯,那個……這個……在路上的時候還記得的吶!確實是和大海啊、陸地啊、河流啊……之類名字有關的旅館……」
「你個傢伙!有會把匯合地點忘掉的人嗎!要是這樣子的話,先把信給我們看過了再扔掉呀!」
「讓我把會成為資料的東西全部扔掉的不是哥哥你嘛!」
傑克搖著頭,抓著多德的頭吧唧吧唧地晃動著。
「你把這件事跟還在托裡斯塔利亞交涉著的達米安哥哥說說看,你看他會怎麼樣」
聽了這話之後多德的臉馬上青了。
「……放,放過我吧」
「那就去快點找到嘉內特所在的居住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