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爾凱的舞姿非常的優美但露易絲、摩莫朗希和希爾菲德卻顯得那麼的笨拙
庫爾凱配合著那單調的音律創造自己舞蹈的節奏。後面的三人雖然在努力模仿著她的舞步卻總顯得那麼生硬。
不過對無聊已極的士兵們來說只要能看到年輕姑娘們穿著僅能遮住胸和臀的衣服來跳舞就足以滿足他們了
一桶接著一桶運來的酒都空掉了
搖擺著性感身體的紅女郎就像火焰的化身一樣妖艷的漏*點的扭動著。那美艷的搖動著的紅就像熊熊燃燒的火把一樣隨風飛舞著。
粉和金的少女只是簡單的合著節拍在扭動腰肢但那奇特的動作卻顯得非常高貴好像在跳宮廷舞蹈一樣散著難得一見的光彩
藍女子最初像剛剛生下來的小鹿般笨拙的晃動著身體。過了一會兒她可能是找到了什麼竅門高興著折騰起來。從沒有見過這樣舞蹈的士兵們都興奮的開懷大笑起來。
士兵們乘興豪飲著
坐在最裡面的米斯蔻爾男爵離開了座位可是為他準備的酒他卻一滴也沒喝。
庫爾凱看到陪同男爵的士兵們走了過來她就像得到了信號一樣馬上結束了舞蹈。
露易絲很擔心的在庫爾凱耳邊說道
「那隊長可一點酒都沒喝沒關係嗎?」
「他的事就讓我來想辦法吧。那個摩莫朗希你做的安眠藥是不是已經配成喝了之後一小時起作用了?」
「是啊不過有各人差別……」
「那大約還有三十分鐘就見效了。後面就交給你們來取悅這些士兵了。我會在三十分鐘後回來。」
看著那些士兵走的越來越近庫爾凱趕快說完這些話
之後她笑著點了下頭追已經消失的米斯蔻爾男爵去了
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
「雖說是要爭取時間……」
已經喝醉了的士兵們不滿的大叫著
「怎麼!演出這就結束了嗎!」
「那就快到這邊來陪我們喝酒啊!」
「陪那些士兵喝酒的事我絕對不幹!」
摩莫朗希怒的渾身顫著。光是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在平民面前跳舞就已經讓她覺得非常屈辱了竟然還要陪他們喝酒?這種事她絕對忍受不了
「要跳舞啦!閉嘴!」
舞蹈又開始了不過少了庫爾凱的她們基本合不上音樂的節拍只是在那裡生硬的瞎晃而已。士兵們已經開始厭倦了。第一回舞蹈只所以能成功庫爾凱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這是什麼玩意!把錢還來!」
酒瓶、盤子、吃剩下的骨頭都被士兵們扔了過去
「混蛋!這群白癡士兵們!」
當!被酒瓶砸到頭的基修和馬利蔻爾奴快要氣炸了
才人趕緊權住他們
「等、等等!在這裡打起來的話計劃就白費了!」
「怎麼了!反正是跳舞那就脫吧!」
「脫了就可以了嗎?」
希爾菲德很高興的嘎嗚~嘎嗚~叫著準備脫去衣服。露易絲馬上咚!的一拳打到她頭上
「為什麼要打我啊!」
「你給我莊重點啊!莊重!」
「這種樣子不管怎麼說也不莊重哦」
希爾菲德指著自己穿的這件只遮住胸和臀的舞孃裝說
「這不是沒有辦法嗎!」
士兵們向混亂已極的露易絲她們瘋狂的喝著倒彩
「喂喂!快給我們表演!」
才人咳咳的咳了一聲拔出了背在背上的特爾弗林格。士兵們頓時靜了下來。
馬利蔻爾奴和基修慌忙的去阻止他
「停、停手!不要胡鬧!」
誰知才人怒吼道
「現在開始表演劍舞!」
在士兵們無言的注視中才人揮動著特爾弗林格。
「圓月斬!嗒呀!」
接著他猛跳起來衝向地面
「跳劈!喝呀!」
士兵們全無反應……緊接著狂潮一般的怒吼席捲了過來
「敢、敢瞧不起我們!」
「我們可是每天都在揮劍!」
「為什麼我們要看你這混蛋揮的那種爛劍!」
「糟糕!快跑……」
士兵們站了起來正準備衝過去猛揍才人……
這時
一陣柔和的笛聲飄了過來
「嗯?」
士兵們回頭看去只見基修正在專心的吹著笛子。馬利蔻爾奴也在努力合著笛聲敲著鼓。這是非常高雅的樂曲
「恩這個……這不是宮廷音樂嘛」
好像基修他們總算想起了從小接受的貴族基本教育時學會的樂曲並把它演奏了出來。和剛剛的演奏的不一樣這是個非常舒緩的曲子。
緩緩的摩莫朗希合著曲子跳了起來。和庫爾凱那充滿漏*點的熱舞不同這是非常有氣質的優雅的舞步。
看到摩莫朗希穿著大膽的衣服在跳著優雅的宮廷舞蹈士兵們的心被抓住了。他們老實的坐下來專心的欣賞著。
才人這時總算鬆了口氣
摩莫朗希那優雅的舞蹈大約持續了二十分鐘
在這段時間裡安眠藥開始漸漸生效。士兵們開始一個接一個的翻倒在地上。在雙月的影射下摩莫朗希好似誘惑人睡眠的妖精緩緩的跳著
要讓士兵全員都睡著的話必須要有充足的時間
畢竟摩莫朗希調配的安眠藥有著可以讓人睡一整天的強大效果。
中庭現在已經變換為巨大的臥室了。三百人的貴族和士兵睡在這裡這種情景可是異常的壯觀。
才人他們交換下眼色之後從樂器中取出藏著的魔杖。武裝結束的一行人向著阿含布拉城的瞭望塔前進而去。破敗的白色城壁月光下閃著異樣的妖光。
接下來就是在這座城中找到塔巴莎和她母親……把她們救出來
不過在這之前沒準會和精靈戰鬥。才人祈禱著精靈不要出現。
阿含布拉城完全一副荒廢的樣子到處都崩塌著危險的地方都拉著繩子那前面根本不能行走。城內簡直象迷宮一樣。
庫爾凱毫無頭緒的在城堡中尋找著。但是……並沒有現塔巴莎的身影。要是到了安眠藥效力揮的時間就糟糕了所以庫爾凱暫時放棄了尋找直奔向士兵告訴她的米斯蔻爾男爵的房間。
進入中庭那邊的大廳沿著台階走上去在二樓走廊右手邊第一個鑲著鐵皮的門。敲了敲聽到開鎖的聲音門開了
「噢噢我一直等著呢。快快進來」
在士兵和部下面前滿臉威嚴的米斯蔻爾男爵象換了一張臉一樣把庫爾凱迎了進去。
「那麼不好好調查可不行啊。呀啊~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接受了王命的啊不對進入這個城的人身體上上下下全部仔細檢查可不行。沒錯上上下下仔細的」
米斯蔻爾男爵向庫爾凱伸出了手但是庫爾凱卻把那手輕輕推開了
「檢查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的嘛」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放在牆邊的床上坐下。把一條腿搭在膝上嬌媚的笑著說
「恩隊長大人。我是好奇心聚集體一樣的女人呢。不知能不能問您點事……可以嗎?」
「你想問什麼?」
米斯蔻爾男爵露出詭異的表情
「就像隊長大人在這裡守護著非常棒的寶石之類的」
「你說寶石?啊哈哈哈!真是遺憾啊!我們在這裡守護的只是兩個囚犯母女。什麼你們難道是寶石盜賊?那就更要用心的好好檢查了啊……」
庫爾凱推開他要抱自己肩的手
「我很想看看那個囚犯呢。對這種事情我可是非常感興趣的哦」
「這是奇怪的女人啊。那種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米斯蔻爾男爵把手伸進庫爾凱的裙子下面
「嗯?」
感覺到手指碰到奇怪的東西
慢慢把那個拉了出來拿在手裡一看米斯蔻爾男爵驚叫著。
「你竟然是魔法師……」
庫爾凱笑著從米斯蔻爾男爵手上拿過魔杖把他撞了出去。迅的詠唱著咒文杖尖頓時生成一個大火球。
庫爾凱把這火球指向男爵的鼻尖男爵看著這比自己腦袋大好幾倍的火球臉因為恐怖而極度扭曲著。
「那就請你把我帶到囚犯那裡去吧」
「……你這混蛋奧爾良公派嗎?不明白現實的亡靈!」
「不是我只是個盜賊。提前說啊我可是很性急的不想讓你僅剩幾根毛的頭被燒掉的話那就快點給我帶路」
米斯蔻爾男爵顫抖著
「不行這做不到」
「為什麼」
「那傢伙在。會被那傢伙殺死的」
庫爾凱皺起了眉
「那傢伙是精靈?」
「是、是啊。饒了我吧。我會給錢的所以……」
從門的那邊一個高貴清澈的聲音響了起來
「錢怎麼了?」
米斯蔻爾男爵哇啊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著
「貝、貝塔夏爾卿!」
門開了一個披著異國披風高個男子出現在那裡
男子瞥了一眼庫爾凱一點也沒在意她杖前的火球平靜的問
「你是誰」
庫爾凱把她的火球作為回答。釋放出去的火球膨脹的比那精靈還大。可是貝塔夏爾沒有一點要躲閃的樣子。
就在庫爾凱覺得火球就要燒掉精靈的瞬間……那火球突然在精靈面前改變了軌跡向她襲去
「啊!」
庫爾凱驚呼了出來
正當才人他們從中庭通向瞭望塔的樓梯上向上跑的時候……瞭望塔牆壁的一角突然爆炸了
「什麼!?」
基修驚叫
緊接著看到一個人從那裡摔了下來
「那不是庫爾凱嗎!」
庫爾凱和牆壁的破片一起重重的摔到地上。眾人急忙跑到倒在地上的庫爾凱跟前
「好重的傷!」
摩莫朗希急忙詠唱水魔法。希爾菲德也變回龍形開始施放恢復魔法
「精靈……要小心……」
勉強說出這些庫爾凱便無力的昏了過去。她的傷太嚴重了
「基修馬利蔻爾奴。庫爾凱交給你們了」
「明、明白」
才人奔了出去露易絲在後面追著
當才人要跑上通向瞭望塔的樓梯的時候露易絲從後面一把抱住了他
「等!等一下!」
「幹嘛!」
才人怒吼
「敵人是精靈啊!不謹慎點的話……」
「現在沒有那種閒功夫!庫爾凱都已經被打成那樣了!再不快去塔巴莎就危險了!」
露易絲也大聲衝他怒吼著
「你不是也會有危險嗎!」
「……露易絲?」
才人愣了他看著露易絲。
露易絲深吸口氣搖搖頭。
「我害怕你的那種勇氣……害怕你那種敢獨自闖入七萬大軍之即使敵人是精靈也不恐懼的勇氣……」
「什麼意思啊」
「你的那種勇氣……不是成為鋼達爾夫以後被賦予的虛假的勇氣嗎?因為恐懼的話就不能守護主人了所以鋼達爾夫擅自動了那勇氣」
「哈啊?」
「我不能原諒我自己。是我給了你鋼達爾夫的契約。你、你已經變的不再是你了。但是我求你……不要讓我看到那樣的勇氣」
已經濕潤了的露易絲的雙眼就這樣看著才人
才人非常疲倦的歎道
「……要是那樣就好了」
「……哦?」
「我啊並沒有什麼勇氣啊。雖然很羞恥但我老實和你說我從剛才開始就在顫抖著了。是武者震?那是開玩笑。我是因為恐懼在顫抖著啊」
「才人……」
「衝入七萬大軍的時候也是一樣我害怕的要死啊。害怕著害怕著腳連動都動不了啊。我是硬把腳從地面上拉起來向前走的啊。那樣能是鋼達爾夫的勇氣?別傻啦。要是有這種勇氣我還會這樣顫抖著嗎?」
「那、那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不想讓人看到這種懦弱的樣子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啊!啊啊就是這樣雖然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被生為男人了啊。要是不能過分要求自己的話那就太不成樣子了啊。而且我現在是鋼達爾夫了啊。不再是普通人是擁有力量的人了。所以我就更不能逃了。對自己可能能做到的事我怎麼能夠退縮」
露易絲眼中滿是淚水。哭著捶著才人
「為什麼打我啊!」
「你讓人家誤會你了啊~~~~~~~~~~~~」
看著露易絲蠻不講理的著脾氣才人猶豫了。不過現在不是陪露易絲和憂鬱著的時候。
「好了你快點準備咒文吧」
露易絲使勁點了下頭。
才人右手握住背上的特爾弗林格左手上的紋章開始放光。他用著左手抱起露易絲的纖腰。
「那什麼」
「嗯?」
「通知書上寫過說我是容易適應的性格。不過原本我就是這樣。現在不管是魔法還是傳說還是虛無的鋼達爾夫都已經適應了一點也不驚奇」
露易絲皺起眉
「……到底是那一個啊。你的那種勇氣。是真實自己的?還是是鋼達爾夫的?」
「確實我聽到你虛無咒文的時候心裡很興奮可是稍微消除點恐怖。不過鋼達爾夫的效果也就這樣了。除此之外……當然是我自己的勇氣了啊」
流著淚的露易絲緊抓住才人的袖子。那、才人所說的「喜歡」也……
不過現在不是沉浸在這種感傷裡的時候
下一瞬間從瞭望塔的門廊裡飛出好幾個火球
才人橫起特爾弗林格那些小火球全被它吸收了。才人幾跳衝了上樓梯斬斷了門廊的柱子。
那粗柱子被從中斬斷了後面露出了米斯蔻爾男爵
「囈!」
才人不給他任何詠唱的時間直接用劍柄敲進了他的腹部米斯蔻爾男爵滾到地板上。
用足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男爵向露易絲問道
「這傢伙是精靈?」
「不是啊你不是也知道嗎精靈的耳朵是尖的……」
在通向二樓的樓梯上出現了有一個人影
那如玻璃鍾般清澈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也是剛才那個女人的同伴?」
看到那個人影露易絲說道
「就是像他那樣子的啊」
精靈緩緩的從那寬闊的樓梯上走下來。被才人握著的特爾弗林格難過的說
「精靈啊……沒有辦法啦還是從這裡撤退吧」
「撤退了就救不了塔巴莎了啊」
精靈一步一步走了下來
「我是精靈貝塔夏爾。我勸告你們」
把精靈這個單詞混在自我介紹中難道是為了讓才人更害怕?
其實他不需要這麼做
即使不這樣做那平穩的聲音中也有著無限的震撼力。才人感到他和自己以前遇到的敵人都不同他隱藏著更大的恐怖。
「什、什麼」
「離開。我不喜歡戰鬥」
「那把塔巴莎還給我!」
「塔巴莎?啊啊那對母女啊。這是不可能的。我和別人約定過『在這裡守護』那對母女。不可以交給你們。」
「那沒辦法只有戰鬥了」
那傢伙非常強一直以來的戰鬥經驗這麼告訴著自己。自己作為生物的本能在警告著他是比自己更優秀的生物。
但是才人握緊了劍
握緊劍看著前面
可是腳卻不聽使喚
精靈每向前走一步才人就退一步。這時他想起阿尼艾斯的話
「要找到破綻」
不管怎麼看都是破綻不管怎麼揮劍去斬都感覺能中
為什麼會這樣無防備?
「搭檔停下來這是徒勞的」特爾弗林格有點著急的說
可是……才人握著劍跑上前去
「噢嗚噢噢噢噢噢噢!」
大吼著用那顫抖著的腿跑著。跑到貝塔夏爾前面躍起一劍斬了下去……
嘩啊!
貝塔夏爾身前的空氣扭曲了
就像在砍橡膠塊一樣劍被彈飛了才人像從蹦床跳起來一樣摔到後面去了
才人跌到伸到中庭的大門廊裡
精靈在台階上停住俯視著才人
「快走開蠻人的戰士啊你是贏不了我的」
露易絲跑到才人身邊
「才人!」
好痛痛痛痛才人站了起來。因為摔到石板地上有一瞬身體動不了。雖說是鋼達爾夫但他還是人的身體。雖然移動的快但是受傷的時候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那傢伙是什麼……身前好像有空氣壁一樣……怎麼會這樣」
特爾弗林格痛苦的說道
「那是反射啊。到是真像討厭戰鬥的精靈的做法真是個麻煩的魔法……」
「反射?」
「可以把全部物理攻擊和魔法反回去很厲害的一種原住魔法。那個精靈應該和這個城裡的『精靈之力』簽訂契約了吧。這是什麼精靈啊。他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使用者啊……」
「原住魔法啊水之精靈的那個?」
「記好了搭檔。這個才是原住魔法。至今以來戰鬥的對手只不過象玩鬧一樣就連普利米爾也沒有贏過精靈的原住魔法。從現在開始才是正格的不過該怎麼做呢」
「別給我裝傻!劍也不行魔法也不行到底怎麼做才好啊!」
貝塔夏爾搖起了雙手
「蘊藏在石頭中的精靈之力啊我按照古老的盟約向你下令成為飛石攻擊我的敵人吧」
從貝塔夏爾左右兩側建造台階的巨大石塊飛了起來
石頭在空中爆炸成碎片向露易絲和才人襲去
才人想用劍擋住著噴射一般飛來的無數碎石。可是數量實在太多了劍擋不下來的全部都打在身體上
才人用身體擋在露易絲面前
一塊碎石正中才人額頭鮮血流了下來。一瞬他差點失去意識……不過才人挺了過來
露易絲撐著快要倒下的才人
「喂特爾弗!該怎麼做!到底要怎麼做才好!」
「沒有這樣那樣的。只有你的系統才有可能打敗那傢伙。應該做點什麼的是你啊。露易絲」
「不過不是什麼魔法都無效嗎!究竟要詠唱什麼好!啊啊始祖的祈禱書放在學校了現在沒有辦法了啊!能讀的時候我在幹什麼啊!不是一直都在讀嗎!」
「你早就掌握了那個咒文了啊」
「哦?」
「解除啊。能把原住魔法無效化的只有虛無的解除可以做到」
「是解除啊!」
「不過……那個精靈好像把這裡的精靈之力全部變成自己的同伴了。這不好辦啊你有能放出把這些精靈之力都無效化的解除魔法的精神力嗎」
露易絲歎了口氣。不過……絕對不能逃避
既然使魔還沒有承認失敗那身為主人的自己也是絕對不能承認失敗的
不……其實是更單純的理由。少女怎麼可能拋棄深深吸引著自己心的少年而獨自逃跑呢
心被吸引了?沒準是這樣啊。露易絲在重新考慮著
都到這種時候了沒想到自己還能想這種事
說不定能成功
露易絲拿起魔杖
因為魔法師和守護她的戰士都沒有逃走精靈好像有點生氣了
「蠻人啊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建造這座城堡的石頭都已經同我簽訂契約了。存在在這個城堡裡的精靈之力都是我的同伴。你們絕對是贏不了的」
才人露著牙齒吼著
「……別廢話你這個長耳混蛋。誰是蠻人啊。我最厭惡你這種自以為偉大的混蛋了」
貝塔夏爾搖了搖頭再次搖起雙手。這次是牆壁上的石頭在扭曲著變成了巨大的拳頭。
「這、這是什麼」露易絲恐懼的驚叫著
不管是什麼魔法師也不能一邊使用著那麼強的防禦魔法一邊製造這樣巨大的拳頭。
看著變的簡直象黏土一樣的石頭才人抖了
「這就是精靈的原住啊……」
那巨大的石拳頭向才人和露易絲砸了過來
在房間裡讀書的塔巴莎聽到了巨大的爆炸聲
那之後暫時安靜了一會……這次好像什麼破裂一樣的爆炸聲低沉的迴響著
母親害怕的蜷縮在被子裡
塔巴莎溫柔的抱住了害怕的母親。到底生什麼事情了?
不會有事的她輕聲的對母親說。之後走下床到門邊試著擰了下門
但是……門因為Lock魔法緊緊的關閉著。但沒有魔杖的自己沒有任何辦法。曾經被人恐懼著的北花壇的騎士修瓦利埃-塔巴莎已經消失了。現在在這裡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被囚禁的夏爾洛特-艾雷奴-奧爾良而已。雖然想知道外面究竟生了什麼卻一點也沒有辦法。
塔巴莎回到床上
害怕著的母親直勾勾的看著「伊瓦爾汀的勇者」
難道說……是誰到這裡來救自己了?
希爾菲德的臉浮現了出來
庫爾凱的臉浮現了出來
塔巴莎希望不是她們。恐怕誰都打不過那個精靈
最後才人的面容浮現了出來
被稱為傳說的使魔的少年
打敗了自己的劍士
就靠一柄劍就打敗身為修瓦利埃的自己的才人的話……說不定能把自己從這裡救出去
可是……她搖了搖頭
這種奇跡是不會生的
能贏那個精靈的人是不會存在的
有期望才會導致絕望。不管何時不都是這樣嗎?
明天自己的心就要失去了。這是不可改變的命運
塔巴莎慢慢的再次開始讀書
伊瓦爾汀和洞窟深處的龍僵持著。生活了幾千年的龍鱗就像用黃金製成的一樣放出著光輝看起來又堅硬有結實
龍對著顫抖的舉著劍的伊瓦爾汀說道
「渺小的事物啊快離開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把露還給我」
「那個姑娘是你的妻子嗎?」
「不是」
「那和你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什麼關係也沒有。只不過在我旅行到的村子裡給我吃了麵包」
「為這個你就能捨棄生命嗎?」
伊瓦爾汀顫抖著回答
「就是為此我要賭上性命」
露易絲和才人被石拳打到中庭裡去了看護著庫爾凱的夥伴們跑了過來。
「才人!露易絲!」
用身體當成盾守護著露易絲的才人用特爾弗林格硬接下石拳的一擊他的右手已經骨折了
輕抬起才人的右腕摩莫朗希開始詠唱治癒的咒文。
才人痛苦的說道
「快逃。剩下的交給我們」
「好了你閉嘴」
馬利蔻爾奴詠唱著風的咒文吹偏了隨後飛來的碎石
基修把土之牆壁詠唱了出來在才人他們前方豎起了巨大的牆壁
可是精靈的魔法太強大了
出現在下到中庭台階上的貝塔夏爾輕易的就將基修做出的牆壁粉碎了。向馬利蔻爾奴射出他的風魔法根本吹不動的石塊
才人站了起來用特爾弗林格擊開了石塊
「你的右腕還沒有治療啊!」
摩莫朗希怒吼
「現在沒有這個時間」
「但是……」
「露易絲在詠唱咒文」
眾人轉頭看去
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的露易絲舉起魔杖正在清楚的詠唱著咒文
ヨю?ЗэДみИ?ヤ⑦Зみю?ン⑦……
露易絲從喉嚨的最深出迸出的咒文
ヰъみиみ?ЯュЭ?ЮヨЁИ……
在自己身體中洶湧著的精神力……精力……在改變著性質變成可以改變這個世界道理的詞句噴湧而出著
露易絲驚歎於長眠在自己身體中的精神力
就像自己蓄積了十六年的精神力爆出來把襲擊特裡斯汀的大艦隊炸飛的時候一樣精神力從自己身體中生了出來
為什麼?
リユ③И?чь……
為什麼?
露易絲問著自己
為什麼我會蓄積著這樣龐大的精神力?
我是在那裡得到的可以詠唱這麼長「虛無」咒文的精神力的?
精神力就是心的強大
露易絲知道憤怒、喜悅都可是讓魔法的力量倍增。魔法的強大並不是只靠才能決定的
憤怒?喜悅?悲傷?
露易絲沒有覺得自己現在有這些感情
露易絲的心中產生了疑問。同時一個假說也產生了
唯一一個在露易絲心中不斷膨大著的感情……
那難道就是虛無力量的源泉嗎?
щю?リレみ?ユみЗ!
咒文完成了
特爾弗林格怒吼
「快給我加上解除」
露易絲對著特爾弗林格把杖揮了下去
「虛無魔法」附到了特爾弗林格上刀身散著暗光
「搭檔!就現在!」
才人衝向站在樓梯上的貝塔夏爾
揮起特爾弗林格用力斬了下去
同「反射」這個看不到的牆壁撞到了一起
可是這次沒有被彈起來
露易絲所唱的「虛無」現在被集中在一點也就是特爾弗林格所碰觸的部分在解除著……
如同切開厚質的果實一樣「反射」的障壁被切了開來
這一切只生在一瞬間
障壁被切開了本應該守護貝塔夏爾的精靈之力消散了
高個精靈滿臉的驚愕
「惡魔……這是污染這個世界的惡魔的力量!」
看到敵不過敵人精靈用左手緊握住右手。動了封在戒指中的風石的力量。貝塔夏爾就像被拉上去一樣一下飛到了空中。
「惡魔的末裔啊!警告你們!絕對不要接近惡魔之門!否則我們將把你們消滅!」
看到精靈消失在空中才人他們頓時癱坐在地上。因為在放下心的同時全身已經用不上力氣了
後面有三百人的士兵在沉睡著
眼前無數的瓦礫在滾動著
用盡精神力的露易絲從倒在地面上就進入了夢鄉
基修一個人在嘟囔者
「我竟然贏了精靈這真不能讓人相信」
「你不是被打敗了嗎」
摩莫朗希諷刺的說
才人抱起倒下的露易絲
「喂該走啦工作還沒完呢」
「要去那裡?」
馬利蔻爾奴呆呆的問
「去找塔巴莎啊」
才人抱著露易絲走上了通向瞭望塔的樓梯
庫爾凱睜開眼她正被馬利蔻爾奴和希爾菲德抱著。鼻子聞到頭燒焦了的味道。變成捲了啊她這麼呆想著。皮膚上的燙傷基本已經好了總算是摩莫朗希的水魔法揮效果了
自己怎麼也沒想到會被自己的火燒成這樣
那個精靈怎麼樣了?看到前面才人正在背著露易絲向前走著。那兩個人應該用了什麼方法把那精靈解決了吧
想著自己可能變成歷史上第一個感謝拉-瓦利艾爾的馮-澤爾布斯特的庫爾凱再次失去了知覺。
伊瓦爾汀向龍刺出了他的劍但是被那堅硬的鱗片阻住彈了回來。龍的爪子巨大的下巴以及她噴出的火焰不知多少次的折磨著伊瓦爾汀。
伊瓦爾汀也不知多少次被打倒了但他每次都站了起來
當龍正想給他最後一擊而噴出火焰的時候驚奇的事情出現了。伊瓦爾汀握住的劍放出著強烈的光輝把龍的火焰彈了回去。伊瓦爾汀躍起把劍刺近了龍的咽喉。
咕咚!龍倒在地面上
伊瓦爾汀走向倒下的龍後面的房間
在那裡露正抱著膝蓋顫抖著
「已經沒事了哦」
伊瓦爾汀向露伸出手
「龍已經被打敗了你自由了」
讀到這裡就結束了。母親的視線落了下來。安詳的睡著了。剛才還在迴響著的恐怖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
在門的那邊一個腳步聲響起
那既不是精靈也不是那些士兵
不知為何塔巴莎的心在悸動著
期待之情在她胸中鼓脹起來
塔巴莎想否定掉它
因為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生的
不可能生的
為了救自己出去而跑到這加裡亞和精靈的國境之地這種事是不可能的
可是塔巴莎的耳那作為風魔法操縱者被訓練出來的耳告訴她她知道這腳步聲
非常少見的鞋從來沒有見過那能走出柔軟聲音的鞋……
聽到打開房門的聲音
好像現這個門被魔法鎖上了。哧!的一聲門被斬成兩半了
當自己在飛出學院的那一刻看到的黑再次進入自己眼中的瞬間……
塔巴莎那冰冷的臉崩潰了
那懷念的感情那已經遺忘許久的感情在自己心中蔓延著
她安心了
才人後面進來的是基修和馬利蔻爾奴。露易絲被才人背在背上。摩莫朗希和化成*人形的希爾菲德也走了進來在希爾菲德懷抱中的…是庫爾凱啊
「姐姐!你沒事啊!嘎嗚!」
「噢噢太好了太好了!她在這裡呢!」
基修和馬利蔻爾奴也露出了笑容。庫爾凱因為負傷失去知覺了。一定是為了自己戰鬥了吧。
塔巴莎呆呆的看著這些人
她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人在戰鬥的
但是自己並不是一個人
不是一個人
背著露易絲的才人走了過來向自己伸出手
「沒事嗎?有沒有受傷?」
塔巴莎感到有什麼溫暖的東西從自己的臉頰上滑了下去
塔巴莎像自己孩童時代一樣哭了
那已經遺忘了的安心的淚水流了下來
流著淚的塔巴莎想
這沒準就是自己在尋找的
在不能依靠任何人的孤獨的戰鬥中在自己冰封住的內心深處沒準自己一直在尋找著
從被囚禁的地方
從已經冰冷了的內心深處
可以把我拯救出來的勇者啊(伊瓦爾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