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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的笑過之後,問道:「小雪,說說你內心的真實感受。」夏曉雪看著我眨了眨眼睛,想了半天才說道:「小禹,沒什麼感受,要說有的話,那就是感覺好累。」眼睛眨動了幾下,認可了夏曉雪的這種說法。
當初買這些禮物的時候,心裡就在想這個問題,普通人穿一件衣服也就是百八十元,好一些的上千過萬,一旦突然間你身上的服飾價格達到天文數字,估計誰也不會感到穿這樣的衣服好受,除了滿足可憐的虛榮心之外,剩下的可能就是腰酸背痛了。一個普通人想享受這種一擲萬金的生活,也決非易事。
懷裡的女人臉紅紅的叫了一聲,「小禹。」「嗯!」「那身內衣是不是有別的功能?」「別的功能?好像沒有吧!買的時候對方也沒有介紹呀!小雪,你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要是感覺不舒服就別穿了。」「不是,就是…就是感覺有點怪怪的。」夏曉雪欲言又止,臉更加的紅暈了。奇怪的看著懷裡的女人,想不明白那套內衣除了不菲的價格之外,好像真得沒什麼特殊之處。不過看夏曉雪現在的表現,她應該有些不同的體會,催促道:「寶貝,你有什麼感覺,快點告訴我。」「小禹,走路的時候,那,那…那個石頭會刺激那個部位,讓我總想起你對我做壞事的時候。」
手伸到懷裡女人的兩腿之間,揉捏著她說的那個部位,想了一想說道:「這應該是你自己的精神作用,這麼貴重的紅寶石放在這個部位上,你自然會總去想它。」
女人媚眼如絲般的嬌哼一聲,輕啟朱唇呢喃的說道:「小禹,愛我吧!」初經人事的女人,本來就因為那個鑲嵌有紅寶石的內褲,讓她的春潮氾濫了一下午,如今可惡的男人又在不斷的挑逗,如何能承受得了,自動舉起了白旗,向身邊的男人示愛。雖然讓女人的媚眼勾引的慾火難耐,但也沒敢過分的在女人的身上馳騁,兩人淺嘗即止,相擁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將夏曉雪送回家中,便前往省安全局去見孫昌祿局長,想在他那裡瞭解一下對自己統一黑道的意見。
試探著問道:「老爺子,您是如何看待目前咱們省內黑社會的?」孫昌祿有些不解的問道:「小禹,怎麼突然間想瞭解這方面的事情了?」「呵,也沒什麼,只是因為這兩年無論是在省內還是在國外,經常會和黑道的人物打交道,惹下了不少黑道的仇家,所以比較關心。」
看到孫昌祿釋然的點了點頭,心裡清楚,自己在美國大西洋賭城的,在澳門的事情,對方不可能不瞭解。憑國安局在國內外強大的情報系統,這兩件事情可以說是去年黑道內驚天動地的大事,對於瞭解我一切的孫昌祿來說,自然會把這些事情聯繫在我身上。
果然,孫昌祿說道:「小禹,你以後還是盡量少去招惹黑手黨和黑龍會,這兩個黑社會組織最精於的就是暗殺,讓人防不勝防,好在你的那些事情做得比較乾淨,我又提前把你的身份隱藏起來,現在他們只知道一個叫李強的人,剩下的什麼也不知道,只要你自己注意一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頻頻的點頭說道:「老爺子說得不錯,這一切還要多多的感謝您,通過洋洋向我提供了不少相關的情報。不過,省內的黑幫我也沒少得罪,這幾年也或多或少的因為我而被剷除,才弄成現在這種群龍無首的樣子。」我努力的把話題向省內黑幫方面引導,在不清楚對方意圖的情況下,我也不敢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孫昌祿笑了,一擺手說道:「省內你不用擔心,除了那個太子黨以外,其餘的幫派都和你沒有直接的關係,這當中的秘密你要是不講出去,別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你小子也要注意些,有些事情就是和自己的女人,能不說最好也別說。至於你說的黑幫群龍無首,這個結果正是我們想要的。某些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和你說,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清楚,任何一個國家的統治者,絕對不會希望在民間有一個能和自己分庭抗禮的社團組織。美國怎麼樣,高喊著人權,黑手黨的勢力大了,他不也照樣打擊嗎。以前,有些國家通過培養黑社會,達到自己政府無法做的一些事情,現在看來基本上已經證明是失敗的,唉!尾大不掉啊!是人就有野心,誰有總能臣服在你的手下呢。」
孫昌祿的一句「尾大不掉」,輕易的將我的想法給否定了。不過,在他那裡卻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個被自己殺死的張振宇,果然身份不簡單,不但是本市黑幫猛虎幫的幕後老闆,而且還與俄羅斯黑社會有染,販賣軍火。得到這一信息,那些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也就自然順暢了。但是,對方是否有人知道自己的情況,卻還是沒有搞清楚。
看看快到中午了,便提出讓老爺子約一下我的老丈人,大家出去吃個便飯。孫昌祿的興致很高,聽了我的建議,立刻給張廳長打電話,然後對我說道:「你小子,早就應該請我老人家吃飯了,這一次就當是喝你們倆的喜酒,嘿!過幾個月這滿月酒都喝著了。」「本來想兩次酒並成一次,也讓我省點,沒想到今天嘴欠,這破費是沒辦法的了。」「小子,別和我哭窮,越這樣,今天越狠狠的宰你一頓。行了,你去叫洋洋,在樓下等我們,我們不叫司機了,就坐你們的車去。」
叫了洋洋來到樓下,把自己的勞斯萊斯開到大門口,兩個人就坐在車裡等著。還真別說,就這車停在這種大衙門門口,楞沒人過來詢問一聲,不過,每一個人從樓裡出來,都會仔細的審視一番。對身邊的洋洋搖頭歎道:「洋洋,國人到了現在,還是秉承了老祖宗的思想,看人下菜碟,如果停在門口的不是勞斯萊斯,應該早就被看門的趕跑了吧。」「臭美什麼,沒看到廳長千斤坐在你車上嗎,誰還會過來觸這個霉頭,雖然我調過來很低調,可中國人的習慣你也不是不知道,應該說機關大樓的人,沒有人不認識我,何況你老婆我還是一個大美女呢。」「噢!原來我是借老婆的光啊!」看到孫昌祿陪著自己的老丈人走了下來,趕緊下車去打開車門,讓兩人坐在後面。
剛回到駕駛位置上,就聽到孫昌祿說道:「老張,不行了,我的心態不平衡了,這小子都開上勞斯萊斯了,今天怎麼說也要狠狠地宰他一頓,否則,今天下午回來會難受一下午。」「你個老特務,叫喚什麼?我女婿都拿出二十億美金做慈善事業了,坐這破車算什麼,應該自己買飛機做交通工具才對。」「是呀!所以有人才會不要臉的把別人的獎金當成自己的,去做什麼好人好事,還有臉讓電視台做專訪,我都替你臉紅。」「這有什麼好臉紅的,女婿送給老丈人的,花的心安理得,上電視台有什麼不好,這叫宣傳黨的形象。老孫啊!知道你可憐,一輩子都躲在暗處,想露一回臉都不可能,只好我多替你露幾次了。」「我呸,小禹,去天天大酒店,每人最少消費一萬元,哼!上不了明面,我給他吃回來。」
一路上,聽著兩個老傢伙在逗嘴玩,心中在想,「憑他們之間特殊的身份,能在一起如此放肆得開玩笑,這個人之間的關係,可見非同一般。」
吃飯的時候,舊話重提,得到張廳長的答覆和孫昌祿基本上一樣,心裡這才完全清楚,劉濤的提議,根本沒有可行性。吃完飯結賬的時候,我不得不佩服孫昌祿,四個人吃了一頓便飯,這傢伙居然能花出去三萬九千多,真可謂是飲食方面的專家了,一般的人,你就是想花這麼多,你都做不到。
開車回到家裡,看到一輛武警牌照吉普車停在樓下,走進會客室,看到葉正鳴正陪著兩個安全專家在聊天。
看到我走進來,一個專家站起來說道:「禹先生,總體設計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您來選擇施工人員了。」客氣的示意對方坐下,笑著說道:「這麼快嗎?我還以為最少需要一周呢,二位大哥辛苦了。」對方說道:「禹先生,這點小事對於我們來說不算什麼,這樣的安全設計我們做多了,自然會很快就拿出方案來。」審視了對方的設計圖紙,滿意的點頭說道:「很好,就這樣做吧。不過,我希望二位能親自負責施工工作,人員就是你們部隊轉業的那十多個女兵,這方面,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然好處也少不了二位的。」二人有些為難得說道:「禹先生,我們都是現役軍人,恐怕不好在外面承攬這樣的工程,你看是不是…。」明白二人的意思,笑著說道:「沒問題,你們就放心做吧,我這就給你們請假。」說完當著二人的面給李師長打了一個電話,讓李師長先把那十四個女兵給自己派來,手續慢慢辦好了。並說明讓兩名專家負責施工的事情,對方一一答應。
一個小時後,武警部隊用一輛大客車,將十四名女兵都送了過來,大龍和劉濤也都趕了回來。將一切事情交待給大龍,讓葉正鳴把最後一個沒有用的門洞安排給這些女兵居住,這才和劉濤走上樓去。
坐在書房裡,把自己上午溝通的結果通報給劉濤,對方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既然不行,那我們只好另想辦法了。」「小濤,你還記得我們從閩西山裡出來的時候說過什麼嗎?」看著有些失落的劉濤問著。「小禹,你不會是真得想買直升飛機吧。」「沒錯,這叫做狡兔三窟,有準備,總比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好。」
與劉濤詳細的商量之後,並囑咐他此事一定要嚴格保密,這才一身清爽的走出書房。人一旦解決掉一件一直困擾自己的事情,心情自然是格外的高興。上樓想看看飛兒的功夫練得如何,結果在房間裡看到了小靜,兩個女孩子正在自己的單元房裡看電視。
看著小靜有些不解問道:「小靜,你怎麼沒上學去呢?」兩個女孩站起來,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坐到沙發上才說道:「魚子哥哥,我們兩個商量好了,這一段時間我們哪也不去了,就在家裡陪著你,好不好。」寵愛的將兩個女孩摟在懷裡說道:「好,怎麼不好。飛兒,昨天功夫練得怎麼樣,感覺如何?」
與飛兒一路上從香港回到家裡,兩人在一起十天左右,身邊有這樣一個天生尤物,居然能強忍住沒有吃掉,簡直對我這個色狼來說就是一個奇跡。一路上兩人吃、住、睡、洗澡等都在一起,要不是為了讓她練《逍遙神功》,飛兒現在早已經是自己的女人。倒是和小靜的關係一直有些飄忽不定,兩人直到現在也一直沒有坦誠面對過。小靜是家裡女人中唯一一個練不成《逍遙神功》的人,什麼原因如此,自己也搞不明白,別人或快或慢都有一定進展,小靜是根本就沒有反應。至於自己為何一直對小靜沒有吃掉她的念頭,自己也搞不明白。
飛兒依偎在懷裡,抬起頭笑著說道:「哥,靈靈姐說了,我會很快就練成的。」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那就加緊努力,可別讓哥等得太久了。」看著飛兒乖巧的點頭,繼續說道:「走,我們三個去游泳,現在哥一天看不到你們,還真的挺想你們的。」看著兩個女孩高興得跑進臥室去取泳衣,老臉上不免一紅。想飛兒倒是真的,想小靜就有一些假了。
這倒不是說自己對小靜沒感情而對飛兒有感情,完全是對小靜的兄妹之情大於男女之情的緣故。可能是和小靜自小在一起,兄妹的情誼已定,總是無法對她產生那種衝動的慾望。而對飛兒卻完全不同,小妮子那美妙的身材,每次見到她都有一種想佔有她的強烈衝動。
兩個女孩在各自的房間裡換完了泳衣,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讓我一個人先上去,兩人到樓下去給我取泳褲和茶壺。
坐在躺椅上給自己沏茶,看著兩個女孩在水裡歡快的游泳。這時,大龍領著兩個女上尉走了進來,看來是大龍在領二人熟悉環境,便招呼道:「文歌上尉,劉思琪上尉,過來坐一會吧。」
兩個女軍官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水中游泳的兩個美女,文歌冷冷的說道:「禹先生,你讓我們這些軍人過來,就為了保護你這個藏嬌的大樓嗎?」看著眼前這個說話不善的女軍官,微笑著說道:「怎麼?你覺得這份工作辱沒了你嗎?」女軍官漂亮的臉上眉毛一挑,說道:「當然,我身為一個軍人,而且馬上就成為一名警察,如果你讓我做一份正當職業的工作,我覺得還可以,但是你讓我做你金絲雀的保鏢,你還真的小看了我,你就是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答應。」
站了起來,微笑著走到兩個女軍官的身邊,笑瞇瞇的用眼睛盯看了一會文歌,然後對她身邊的劉思琪說道:「你也是相同的想法了?」劉思琪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是的。」
突然出手,在兩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扯掉了對方肩上的軍銜,摘下了她們的軍帽,扔進游泳池裡,拍拍手說道:「現在你們已經不是軍官了,警察你們也不可能做成了,你們兩個只是普通的退伍軍人,而且根本就沒有接收單位,你們此時有何感想呢?」
兩人愣愣的看著我,誰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更沒想到我會如此說,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走回到躺椅前坐下,冷冷的說道:「你們現在是我希望慈善基金會的員工,已經不再適合穿軍裝,明天開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穿著軍裝出現在我面前。大龍,明天給她們訂做保安服,如果她們不想做,就讓她們走,我到要看看,你們在這個城市裡,還能找到什麼樣的工作。」
一直沒有說話的劉思琪瞪著一雙好看的眼睛說道:「禹先生,你太過分了,憑什麼強迫我們一定要為你工作?」「NO!NO!NO!沒有人強迫你們,但你們出口不遜,以及你們言而無信,違背了我們半年的約定,作為你們的僱主,我只是略微對你們進行一些懲罰而已。我很欣賞你們的氣節,同時也鄙視你們虛偽的高傲。既然你們不願意接受我付出的高於公安局五倍的工資待遇,你們就請便。但對於你們失去信譽的懲罰,你們將在這個城市裡失去任何工作的機會,這一點我可以向你們保證,我絕對能做到。」
站起來,走到兩個女人的跟前,雖然兩個女人已經加強了戒備,但還是被我輕易的扔進了游泳池裡。看了一眼兩個女人在水中狼狽的樣子,轉身對大龍使了一個眼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