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雪是個美女不假,但她絕對不是那種讓男人一見就感到驚艷的女人,夏曉雪的美,美在其氣質上,一個女人長期侵淫在公眾面前,所鍛煉出來的獨特氣質,自然是男人最喜歡的尤物,何況她自身修煉的媚功,更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所以張振宇對她做出如此的事情並不讓我感到奇怪,就連我這個夏曉雪無法誘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喜歡上她的那種媚惑,何況身為平常人的張振宇,只不過倒霉的他遇到了我,獵艷不成,反弄丟了卿卿性命。
開車回到家裡,把靈靈和洋洋叫到書房裡,把昨夜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們。靈靈說道:「小禹,你太粗心了,實際上這件事情,我今天上午已經知道是你做的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白靈,問道:「靈靈,你怎麼知道的?」
洋洋在一邊說道:「小禹,你的獨門暗器出賣了你,今天上午法醫對四具屍體進行瞭解刨,在兩個屍體的面部骨頭裡,發現了大頭針。因為死者的身份特殊,所以我們安全局也介入了這個案件,還好孫局長把這事情給壓了下來。」
洋洋的話,讓我倒吸一口冷氣,人做事情真是百密終有一疏,自己還以為天衣無縫呢,以為那場大火毀掩蓋了一切,沒想到幾枚大頭針還是把自己給供了出來了。
問道:「這件事情你們如何處理的,總不會就這樣完事了吧。」
洋洋笑著說道:「還能怎麼處理,總不能把自己的老公給抓起來吧,雖然自己的老公在和別的女人偷情,可我們兩個做妻子的還是為你把一切都搞利落了。放心吧,那個副司令的爸爸也是乾瞪眼,他兒子的身上可沒有什麼大頭針。不過,小禹,你這種獨門暗器以後最好少用,只要一發現,就都知道是你所為。」
「呵呵,本來我想留這小子一命,可這種人活在世上一天,我實在寢食難安。如果,這次不是一種巧合,我沒有去澳門,估計躺在停屍房裡的就應該是我了。所謂明搶易躲,暗箭難防,這傢伙天天等在門口,我的小命怎麼能保住。」我在感歎自己的福氣,的確是太好了。
白靈撅著嘴說道:「小禹,以後不許你休息的時候去和那個小妖精約會,人家好不容易休息兩天,你不在家裡陪著,還到處亂跑,四處惹事。」
尷尬的把白靈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摸著她的小腹討好地說道:「靈靈,你這裡怎麼還不見長啊。」白靈伸了一下我的手,說道:「去,別在這裡轉移方向,你到底答應不。」「答應,答應,老公最喜歡你了,你說的一律都答應。」
張洋坐到一邊說道:「小禹,以後你真得要注意一些,我們國家是個法制社會,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的搞什麼仇殺,再說你也不是什麼裁決者,憑什麼宣判別人死亡。這次,要不是因為孫局長考慮姐姐趙娜的原因,你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著張洋搖頭說道:「洋洋,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出手毒辣嗎?實際上,我是為了你們,憑我現在的本事,能在暗中殺死我的人也沒幾個。可我不願意受到威脅,尤其是這種威脅可能對我的女人產生危害的時候。」把懷裡的白靈放到沙發上,站了起來,在書房的空地上來回地走了幾圈,這才繼續說道:「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歡出人頭地,也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歡名聲在外,自古以來,多少人為了讓自己出名,不惜最終弄得身敗名裂,遺臭萬年。可你們看看我,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幕後操作,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怕自己一出名,那些仇家找上門來,危害到你們嗎。所以,無論是誰,威脅到我和我的女人的人身安全,就一定要消滅他,絕對不能手軟。洋洋,有些事情不是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不採用一種雷霆手段,我們是無法安寧生活的。」
張洋說道:「小禹,你的苦處我們知道,為了我們,你放棄了很多很多。可你不瞭解國內的官場,今天的事情有人為你承擔,並不代表什麼事情都有人能擺平。你現在接觸社會的層次越來越高,哪一天,外一你惹了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物,就沒有誰總給你出頭了。你不為自己著想,總要為孩子想一想吧。」
走到張洋身邊坐下,摸著她那沒有一點隆起的腹部,安慰道:「寶貝,放心吧,以後我會盡量注意的。」看著另一邊的白靈問道:「你呢?還沒有反應嗎?」白靈白了我一眼,說道:「才幾天呀!有反應也要再過半個月。」奸笑著在白靈的耳邊小聲說道:「寶貝,不會是你那鹽鹼地她就不長莊稼吧!」
張洋看著打鬧在一起的兩人,歎了一口氣,站起來走了出去。看到張洋走出書房,止住正在捶打我的白靈,安慰了幾句,也讓她出去後,一個人靜坐在書房裡,閉目沉思。
仔細思考了一下張振宇這件事情,發現自己的漏洞其實還是蠻多的。首先,張振宇既然已經盯梢在電視台門口有半月之久,那麼知道此事的人也許不僅僅就這四人,如果還有別人,就不可能不懷疑他們的死因會和我有關,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的是一件麻煩事情。其次,張振宇此人的身份,目前只知道他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總,幾個人都有槍,這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父親是副司令的原因嗎?好像解釋不通,那樣的話有一把槍足以,不可能四個人都帶槍。
搖了搖頭站了起來,「看來對此人還應該調查一下,小心駛得萬年船!」又把洋洋叫了進來,把自己的分析說給她聽,然後說道:「洋洋,這件事情只有你能調查清楚,不過,你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千萬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這事。」看張洋點頭答應下來,兩人這才一起到樓下餐廳去吃晚餐。
走進餐廳,看到葉小蕾的父親葉正鳴正在上菜,想起了家裡過兩天要增加十四名女保安,便笑著對他說道:「葉叔,家裡過兩天又增加十多個人,你們夫妻二人肯定忙不過來,你身邊要是有合適的人員,就再介紹兩個過來,他們可以晚上不住在這裡,白天在這裡工作就行了。」
葉正鳴點頭說道:「這好辦,晚上我和小蕾媽商量一下,找人來總要是規規矩矩的人。」滿意的點頭說道:「葉叔,以後家裡的這些事情你就看著辦吧,缺東少西的事情你就全權負責了。」
喝了一口葉正鳴端過來的魚翅羹,讚歎道:「不錯!味道很純。」看著飛兒問道:「飛兒,這魚翅羹的味道如何?」「哥,能和我們那裡的大廚相媲美。」聽到飛兒的肯定,苦笑著對葉正鳴說道:「葉叔,你把我們的嘴都給喂刁了,將來沒錢的話,俺們可怎麼活呀!」看著葉正鳴憨厚的笑著離去,又對白靈說道:「靈靈,晚上你開始教飛兒練功吧。」
吃完飯,叫上大龍和劉濤一起來到書房,把昨夜的事情通報給他們,以及自己對這件事情的想法。
劉濤聽完後,想了一會說道:「小禹,有一件事情一直想對你說,但看你三番兩次的拒絕了洪老的提議,也就沒敢和你提及。不過從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來看,我覺得這方面應該是我們考慮的時候了。」
看了一眼劉濤,明白他說話的意思,想了一會說道:「小濤,把你的想法說說吧。」
「小禹,自從兩年前你滅掉太子黨以後,接二連三的動作,讓省內的黑幫勢力受到重創,直到現在,全省的黑幫也都是一些零星的小股勢力。此時如果憑借我們的經濟實力,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整合全省的黑幫幫派,你現在既有省廳的後盾,又有國安局保駕護航,我們完全可以通過整合黑幫,建立一支自己的強大力量。小禹,要知道我們現在所面對的那些人物可都不是魚兵蝦蟹,他們可都是在世界上響噹噹的黑社會。就憑我們現在只是增加一些保安人員,加強安全防護設施,這種被動的防禦,一旦我們身份洩漏,基本上沒有用處。可是,一旦我們整合了黑社會,那我們就相當於在全省範圍內確立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情報系統,誰又能耐我何。」
劉濤的話對我很有吸引力,不過我還是在猶豫,一個人一旦介入到黑社會中,一生是很難再擺脫黑社會的生活。不過,自從黃力,太子黨,市的青龍幫,J市的小刀會,Q市的飛車黨被連根拔除後,省內的黑幫勢力的確遭到了重創,這個時候自己站出來,的確是最佳時機。
劉濤看到我在猶豫,又說道:「小禹,這件事情你可以去和你的兩位老丈人商量一下,尤其是孫局長,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他們都應該你的做法。而且,你完全可以在幕後控制,面子上的事情我一個人足夠了,本來我就是黑社會的,也不擔心以後的事情。這方面你還可以和師傅洪老商量一下,估計他應該派人過來幫助我們。這樣的話,我在暗,大龍在明,你在幕後指揮,我們又怎麼會整日提心吊膽的怕別人來報復我們呢。」
看了一眼大龍,問道:「大龍,你的看法呢?」
「魚子,這事情我聽你的。不過,我覺得小濤的想法還是不錯的,做黑道我們也不一定就是殺人放火,把黑道整合一下,對整個社會秩序的安定是有好處的。」
聽完大龍的話,笑著站了起來,說道:「好了,一會我還有事情,這件事情給我點時間好好考慮一下,這兩天你們倆辛苦一些,多把心思放在家裡的安全防護上。」
從家裡出來,開車來到電視台,這次沒有在樓下等,而是把車停在門口,走到電視台樓上夏曉雪的辦公室。看到夏曉雪沒在辦公室裡,微笑著和她辦公室的同事一一打了招呼。夏曉雪的搭檔一個看上去比我大幾歲的年輕人,熱情地讓我坐在沙發上等一會,拿出一顆煙遞向我,恭敬地說道:「禹哥,您抽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不吸煙,你們做這類工作,不怕吸煙損害自己的嗓子嗎?」「沒關係,我吸得很少,沒事的。禹哥,我聽曉雪說希望慈善基金會是您出資辦的,呵,禹哥真了不起,以後還請禹哥多多關照。」「呵,客氣了,以後相互關照吧。」
幾句禹哥,叫得我很舒服,不免想起了剛才劉濤的提議,「奶奶的,莫非自己真的有做黑社會老大的潛質,幾句禹哥,聽著還真順耳。」
夏曉雪穿著一身雪白的服飾走進辦公室,看到我坐在沙發上,笑著說道:「小禹,等半天了吧,我們走吧。」又對旁邊陪我聊天的年輕人說道:「項軍,謝謝你陪小禹。」
項軍笑著站起來,大聲地對辦公室裡的人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讓曉雪請客呀!她找了這麼好的白馬王子男朋友,總要表示一下吧。」辦公室裡的眾人也都跟著起哄。看著身邊夏曉雪一臉期待的樣子,微笑著說道:「那好,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如何?」夏曉雪說道:「小禹,我們台長正好找你有事請商量,我叫他一聲,讓他也去。」「你們台長找我有什麼事?」「當然是好事了,一會你們見面就知道了。」
夏曉雪的欄目組一共有八個人,三男五女,再加上我和他們五十多歲的李台長,正好是五男五女十個人。
眾人來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客氣的讓李台長坐在主位,自己在下首相陪。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對李台長說道:「我想大家應該都不是很餓,這頓飯我們就吃點精華吧,也免得和你們這些文雅之人在一起,感覺自己像個暴發戶一樣。」「禹域,你就安排吧,我們客隨主變,一切都聽你的。」
扭頭對服務員說道:「每人來一份你們這裡最好的紅燒鮑魚。」隨手又點了幾道小菜,最後說道:「拿兩瓶XO,要你們這裡最好的那種。」
李台長笑著說道:「禹域,你這一頓飯,最少也得五萬塊呀!」「李台長,次見面,這是應該的,以後難免會多麻煩你的。」「沒問題,禹域,以後用得著我們電視台的,你就吱聲,我們一定會全力宣傳。」李台長在我耳邊低聲問道:「小雪穿的那身行頭是你給買的吧?今天可是我們台裡最熱門的話題,有人估算說最少也要值五百萬人民幣,我剛才問她,她不告訴我,你倒是說說總共多少錢。」「呵呵,李台長,你給個價吧。」「衣服我說不好,不過那條鑽石項鏈價值可不菲,我今天好信,在網上查了一下,估計價格應該在一千萬以上。怎麼樣,我猜得對不。」「呵呵,李台長果然好眼力,有機會讓小雪穿這身行頭主持一場晚會,到時候我一定到場助威。」「那當然,不過你得告訴我這身行頭的價錢。」在李台長的耳邊低聲說道:「是我十多輛勞斯萊斯的價錢,能上得了檯面吧。」李台長那有些禿頂的腦袋立刻冒出汗珠,連聲說道:「上得,太上得了。」
這一頓飯眾人吃了兩個多小時,一個個喝得臉紅撲撲的走出香格里拉大酒店,與眾人告別後,開車拉著夏曉雪回到姐姐的家中。
兩人一起洗完澡,躺在床上,夏曉雪問道:「小禹,你今天怎麼花這麼多錢請客,太浪費了。」笑著說道:「我這是有意的,下一步我可能要進軍黑道,要和你們新聞媒體搞好關係,這就叫感情投資吧。」「小禹,黑道會不會很危險,政府能允許嗎?」「事在人為,無論做什麼事情,沒有政府,誰能做大呢。」「小禹,我們台長和你商量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這是一件好事,宣傳自己的企業,這誰能不高興,只不過他的要價高了一些。不過。能夠借此機會把兩家關係弄好,倒也值得,但是絕對不能任由他漫天要價,這件事情等過些日子我再和他談吧。」
夏曉雪用手指在我的胸前劃著圈說道:「小禹,我今天興奮了一下午,這身衣服讓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下午腦子裡全都是你的影子。」用手捏了一下夏曉雪的乳頭,調笑著問道:「有沒有偷摸你的紅櫻桃。」夏曉雪自然明白我問的是那兩顆胸罩上的紅寶石,笑著說道:「當然摸了,還摸了好幾次呢。」又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摸著柔軟的絨毛問道:「這裡的那顆呢?」夏曉雪膩聲回答道:「也偷摸的摸了兩次,不過,都是在衛生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