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睡到下午,起床後走出臥室,看到夏曉雪正穿著昨天夜裡我給她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走出臥室,嬌美的一笑說道:「去吃一點吧,我看你這房間裡只有大米,就熬了一點粥,一會你吃完就把我送回家吧。」
看了一眼明顯剛洗完澡的夏曉雪,問道:「你今天沒有節目嗎?」「沒有,過年的時候,我們那個欄目基本上都會停播。」嗯了一聲,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沖個澡,然後我們一起去外面吃點,吃完了我再送你回去吧,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住,回到家裡也是要自己麻煩。」
經過昨夜的長談,兩人的關係明顯的感覺進了一層,坐在五星級酒店裡,兩人邊吃邊聊著,說話也更加的隨意。
「小禹,和我說說,你是怎麼搞定那麼多美女的?」夏曉雪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問題。呵呵的笑著說道:「這種事情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總之呢,很多事情都是一些機緣巧合,緣分這個東西,不知道你是否相信。」
夏曉雪想了一想說道:「我是既相信,也不信。緣分這個東西說起來挺神秘的,實際上都是人們努力的結果。就拿我們兩個來說,如果不是那天在滑雪場,我們偶然相聚,也不會有現在坐在一起開心的聊天,這當然是緣分了。可是如果那天我不對你感興趣的話,不主動和你說話,也不會有今日的相聚。所以,我更認為一切事情都是個人努力的結果,缺某一個條件都不可能達到讓人滿意。」
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白水,笑著說道:「小雪,這麼說我們豈不是緣分和好感都有了嗎,看來接下來的故事發展可是要進入俗套了。」
夏曉雪哼了一聲,媚態自然的流露出來,嬌聲說道:「小禹,千萬不要把我想成你的那些女人,雖然我對你有好感,可並不代表我會成為你的女人。不要忘記,我不但是個公眾人物,而且還是個非常獨立的女性,這一輩子,我是不會依靠任何一個男人來生活的。」
「話不能這麼說,我身邊的女人也沒有誰是離開我活不了的,起碼到現在為止,我還沒發現誰是因為我有了錢才和我在一起。實際上,在我還是一個窮光蛋的時候,她們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也正因為我現在身邊的女人多,才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公眾人物。」露出一臉神往之色繼續說道:「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樣的日子,是我最滿足的。」
「小禹,你和別的男人真的有很多的不同,通常男人都喜歡追逐名利,你卻追求一種閒散自由的生活,如果不是我昨天瞭解了你,我真地會把你看成是一個花花公子,色中餓鬼。現在知道了你暗中做的那些事情,才知道你其實是一個善良的有錢人,否則,任何人也不會把這種兩個極端的事情聯繫到一起。」夏曉雪優雅的玩弄著手中的杯子,在那裡侃侃而談。
玩味著夏曉雪的話,歎了一口氣,說道:「小雪,如果是兩年前,我也會去追求你所說的那種名和利,假如這兩年我沒有這些奇遇,還在一個小公司裡打工,那我肯定要為自己的生計而奔波,追求名利能使我盡快的擺脫那種為生存而奔波的苦日子。可現在完全不同了,再讓自己回過頭來去過那種現在自己看來已經毫無意義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選擇那種生活,這就叫此一時非彼一時。」說完這話,一努嘴說道:「看看,和你這個公眾人物吃點飯都不得消停。」
夏曉雪順著我努嘴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向她走過來,那個中年男人走到夏曉雪跟前,很有風度的說道:「夏小姐,很高興能在這裡看到你,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有機會能邀請夏小姐一起坐一坐。」
夏曉雪看了一眼名片,笑顏如花的說道:「趙老闆,久仰!我正和我男朋友吃飯,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聚好嗎?」中年男人陪著笑臉說道:「好說,好說,夏小姐你忙,你忙。」臨走的時候,還蔑視的看了我一眼。疑惑的看著夏曉雪問道:「這人是幹什麼的?好想挺囂張的。」咯咯的笑著,夏曉雪嫵媚的說道:「怎麼?吃醋了。他是宏達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趙宏達,好像以前見過一面,不過記不起來在什麼地方了。」
微笑著說道:「我怎麼會吃他的醋,只是感覺對方好像對我有些敵意,這人不會是你的追求者吧。」夏曉雪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說道:「就憑他也配,小禹,你不會把我的眼光看得那麼低吧。」看著夏曉雪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心中一蕩,「這樣的女人,普通男人還真的無法抵擋她的誘惑,不知道她和亞茹相比較誰會更加有韻味。」嘴上卻說道:「不敢!你可是一個大明星,境界自然不低,可也無法不讓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
夏曉雪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可惜呀!你卻對我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這話從何說起?」「還用說嗎?昨天我可是在你那裡睡了一夜,自然知道了。」夏曉雪半真半假地說著。
搖晃著腦袋,遺憾的說道:「早知道如此,何必苦了自己呢。要知道我也是一個俗人,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這一點足可以證明,我也不是什麼柳下慧,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只不過不敢唐突佳人而已。」
兩個人半真半假的開著曖昧的玩笑,這一頓飯,居然有三個男人前來和夏曉雪搭訕,作為公眾人物的夏曉雪雖然不高興,卻都禮貌的回絕了對方。吃完飯,開車把這個充滿魅惑的女人送回家,這才回到家裡。到父母的房間裡,陪父母說了一會話,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白靈看到我走進房間,壞笑著問道:「小禹,夜不歸宿,可是做了什麼壞事。」笑著把她拉到懷裡,說道:「昨天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們倆喝酒一直喝到天亮,這事情老公也沒有瞞過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了,我不是答應了你,這些日子可是一點也不敢偷稅漏稅。」看到靈靈的小臉被說得通紅,又問道:「靈靈,洋洋哪去了?」白靈說道:「洋洋去他們局裡開會去了。」疑惑的問道:「大過年的,開什麼會?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兩人正聊著,張洋走了進來。
「小禹,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我們去書房吧。」張洋一看到我便說道。
拍了一下白靈的翹臀,說道「靈靈,看來咱家的大忙人又有好事情讓我做了。」白靈站了起來,向我們倆做了一個鬼臉,走了出去。
與張洋來到書房,問道:「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了?看你這樣子,好像還挺神秘的。」張洋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卻說道:「小禹,最近我們局裡的兩個偵查員先後失蹤,他們都在調查一家日資企業的時候,先後出了事。從各種跡象表明,這家日資企業和黑龍會有關,所以今天開完會我才和孫局長請示要去調查他們。」看了一眼張洋,詫異的問道:「洋洋,憑你的身手,這種事情還搞不定嗎?」張洋搖了搖頭,說道:「小禹,我們那兩個偵查員都是有豐富經驗的,但這次先後失手,與局裡失去了聯繫,恐怕不那麼簡單。所以這次我才想讓你秘密替我前去調查這件事情,我在明,你在暗,這樣可以把對方的眼線引開。」
通過張洋的介紹,我才瞭解他們要調查的這家日資企業是一家製藥廠。一個偶然的機會,國安局得知這家製藥廠在秘密研製一種慢性細菌武器,可是突擊檢查一次,卻什麼也沒發現。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也不好對這家企業進行再一次檢查,所以改成秘密調查,調查了近一個月,不但一無所獲,自己的兩個偵察員卻都神秘失蹤。
看著張洋拿來的這家日資企業的地形圖,想了一想說道:「那今天晚上我和小濤去一趟,先摸摸情況,然後再說。雖然我不願意給你們去做事,可這種事情,無論從個人情感還是國家利益,我都不能袖手旁觀。」
這家日資製藥企業,在一個外資密集的開發區內,周圍幾乎沒有民宅。與大龍開車在外圍轉了兩圈,選好了進入地點,這才把車停在遠處,帶好工具,兩人摸黑來到製藥廠的圍牆外,潛伏進去。
整個製藥廠大院內,近二萬米的廠區,除了辦公樓裡有燈光之外,其餘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兩人剛想向有燈光的辦公樓移動,一個黑影撲了過來,劉濤一把飛到隨手而出,那個黑影跌落在地,劉濤從狼狗身上取下飛刀,低聲說道:「不知道還有多少?」小聲回答道:「看到了就都趕掉,反正已經殺了一條,無所謂。」兩人在大院裡慢慢移動,一共殺掉八條狼狗。說來也怪,這些狼狗看到目標的時候並不出聲,都是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開始攻擊,普通的人根本就無法防備。
兩人在暗影中,來到共有三層的辦公樓前,除了三樓有一個房間亮著燈,整個大樓漆黑一片,大樓的捲簾門已經放下,一樓所有的窗戶都安有防盜網。劉濤把事先準備好的帶倒勾的繩索,拋到房頂,兩人爬到了房頂上。
把繩索繫在腰部,讓劉濤把我順到亮燈房間的窗口,透過窗戶看到裡面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亞洲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敲打著電腦的鍵盤。看了一會,沒發現房間裡有什麼可以的地方,剛向抖動繩索,讓劉濤把我拉上去,卻看到放在一面牆壁邊上的一個文件櫃自己動了起來。文件櫃像門一樣打開一條縫隙,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對那個坐在辦公桌前的人說了幾句什麼,兩人一起走進文件櫃後面,文件櫃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示意劉濤把自己拉上去,等上到樓頂,才說道:「媽的,這裡面一定有貓迷,行了,我們倆的事情完成了,剩下的讓國安局來人處理吧。」在樓上給張洋打了一個電話,把這裡的發現告訴了她。
兩個人坐在樓頂,看著天空中不時有焰火升空,笑著對劉濤說道:「沒想過吧,大過年的會跑到這裡來看風景。」劉濤疑惑的問道:「小禹,你說那個暗門後面會是什麼地方?」「我剛才檢查了一下兩個房間窗戶的牆壁厚度,如果估計沒錯的話,應該是一部電梯,現在是冬季,門窗封閉都很嚴,你我也進不去,算了,反正知道了他們的一個秘密進口,國安局來了一查,也就自然清楚了。呵呵,你好真別說,就我們倆目前來看,還真是福將,這樣子也能破案。」劉濤笑著說道:「小禹,你還真別說,自從和你在一起,還真是總能遇難呈祥,你小子可不是一般的有福氣。」
看到警車拉著警笛開到了大門口,又一次讓大龍把我順到那個窗口,盯著那個暗門,看到暗門又一次被打開,那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來到窗口向大門口張望。我趕緊側身躲進暗影中,看到對方離開窗口,這才繼續向裡面觀看。
這一看,嚇出我一身的冷汗,那個中年人用鑰匙打開那個暗門的前門,打開一個開關,裡面的一個液晶屏亮了起來,男人在那個屏幕上設定了時間,十分鐘。在武警訓練基地受訓的時候,曾經學過這類東西,那是一個爆炸裝置的控制器,很明顯這個中年男人在設定自毀爆炸裝置。
沒有多想,一腳踢碎了窗戶上最大一塊玻璃,手裡的大頭針飛向那個正一臉驚訝的中年男人,看到對方捂著臉躺在地上嚎叫著,這才解開自己腰間的繩索,從窗戶鑽了進去。拿出電話,給正在門外的張洋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洋洋,對方啟動了自毀爆炸裝置,只有十分鐘,這東西我不懂,你們能處理嗎?」張洋說道:「小禹,不要亂動,我們馬上就進去。」
伸手點了正在地上嚎叫的中年男人的暈穴,從他身上拿出鑰匙,打開了那個櫃門,看著不斷跳動的數字,心裡直發毛,「這要是剛才自己不下來看一眼,估計過一會,自己和劉濤還有洋洋可都有點玄。」看到劉濤也從樓頂下來,從那個窗口鑽進來,才想起來樓下的大門已經上鎖,急忙說道:「小濤,快去把樓下大門打開。」
不一會,劉濤領著張洋和國安局的人衝了進來,張洋看了看那個定時器,伸手關閉了開關。我在一旁擔心地問道:「這樣就行了嗎?不會你關閉了也沒用吧。」張洋笑了笑說道:「小禹,這是一種普通的引爆裝置,如果沒有意外出現,對方還會關上這個自毀引爆器的。」
自嘲的一笑,說道:「早知道如此,剛才我自己就關上了,何必讓這東西把我嚇得夠嗆。」
之後的事情一切進展順利,國安局的人坐電梯到了地下,救出了兩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偵察員,以及十多名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居然還有五名看著像妓女的年輕女人,不過看那樣子好像被折磨得挺厲害。
看沒自己的事了,趕緊和劉濤離開這裡,至於他們樓下裡有什麼東西,那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事情。
直到第二天凌晨,張洋才回到家裡,看著疲憊的張洋,心疼得不得了,趕緊到浴室裡給她放水。直到張洋穿著浴衣走出浴室,鑽進被窩,這才問道:「洋洋,事情進展順利嗎?」
「還好,這次發現的及時,對方還沒開始做人體試驗。小禹,你知道那幾個妓女在那裡是做什麼的嗎?這些小日本,居然又搞什麼馬路大,如果再過一些日子,估計我們那兩個偵查員,也會變成他們的實驗材料。」
「嘿!他奶奶的小日本,裡面的人都是黑龍會的嗎?」
「嗯,是一夥黑龍會極右勢力分子,想研製出這種慢性病毒,在我們國內傳播。小禹,你知道這種病毒的作用嗎?他們要通過一種化妝品添加這種病毒,人一旦使用了這種化妝品,要經過近一年的潛伏期,病毒才會發作,那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中國人得上一種新型的怪病,這是一種基因病毒,會讓女人失去生育能力。」
「看看,我說嘛,小日本的東西不能買,好在咱們家裡沒有他們的東西。媽的黑龍會,看來我還要找他們的麻煩。」
「小禹,孫局長讓我轉達他對你的謝意,還讓我問你是否想加入到國安局。」
「嘿嘿,你們這個老孫頭,怎麼一直沒忘記我呀!我看這事情還是算了,以後你們有事情我可以幫忙,加入的事情還是免談吧,我可不想給自己套上一幅枷鎖。這一次就算次合作,老孫頭也沒少幫我的忙,以後有事儘管吱聲,你老公我這個人還是蠻好說話滴。」
看著疲憊的張洋很快睡著了,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還沒給白靈播種繳稅,趕緊爬起來走進另一間臥室,鑽進了白靈的被窩,不一會房間裡傳出了令人噴血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