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雪一改剛才單獨面對我時候的那種狐媚,像個淑女一樣嫣然一笑,說道:「靈靈,莫非你已經領教過了,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感慨。」
白靈自然知道自己玩嘴上的功夫,永遠不會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對手,話題一轉,笑著問道:「大主持人,今天怎麼一個人來玩呀,還這麼碰巧遇到了俺家小禹。」靈靈並不知道,我曾經對夏曉雪介紹過自己的女朋友是洋洋,她本想用自己與我的親密關係,把眼前這個危險的女人嚇跑,卻沒想到弄巧成拙,更加讓夏曉雪勾起了瞭解我的興趣。
此時的夏曉雪確實內心感到驚訝無比,她知道眼前這個長得帥氣的男人,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他的女朋友還是一位外冷心熱的超級大美女。洋洋的美,夏曉雪自認為自己無法和她相比,除了某些女人的特性方面自己優於洋洋外,其它方面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和她相比。之所以對眼前的這男人感興趣,完全是因為他擁有一個讓自己嫉妒的女人。剛才見到的個女人雅薇,很明顯和眼前的男人關係非同一般,雅薇的清秀之美,一點也不比張洋差,這已經讓夏曉雪吃驚不已,沒想到後面又來了一個市公安局的局花白靈,且對方親口承認自己是禹域的女朋友。夏曉雪身為市電視台的名主持人,各類人物見多了,也見到過一些大老闆領著自己的漂亮小蜜招搖過市,可沒見過三個超級大美女和一個帥哥在一起的。
夏曉雪的臉上陰晴不定,在一邊的我並沒有發現,注意力完全被懷有身孕的雅薇所吸引,關切的說道:「雅薇,去咖啡廳休息一下吧,你現在可不能累著。」
雅薇一臉幸福的享受著這種關愛,柔聲說道:「好的,小禹,我們一起去吧。」拿過雅薇手上的滑雪板,攙扶著她想咖啡廳走去。白靈對夏曉雪說道:「大主持人,你是和我們一起喝一杯咖啡,還是自己去玩。」白靈的意思是你自己去玩吧,我們一家人要去喝咖啡了。可她沒想到,此時的夏曉雪對眼前的幾個人充滿好奇,怎麼捨得一個人去玩,立刻說道:「我也去坐一坐,一個人滑雪也沒意思。」白靈頓時在內心中大罵自己多嘴。
四個人重新走進咖啡廳,我把拿在手裡的滑雪板遞給白靈說道:「靈靈,把這些放到牆邊。」說完,扶著雅薇坐到了一張空桌前。白靈乖巧的接過滑雪板,放到牆邊。這一切在我和白靈看來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在家裡的白靈也是經常被我指使著做這做那,小妮子已經習慣了,何況我剛才還在扶著懷孕的雅薇,雖然目前的雅薇根本就不用我扶,但這份情意,白靈也感受到了,而且,自己也覺得小禹這麼做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過些日子自己懷孕的時候,小禹肯定也會這樣照顧自己。
可這一切看在夏曉雪的眼睛裡卻完全變了樣子。白靈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她很清楚,自從張洋調離市公安局後,原來張洋的許多工作就由白靈接手,白靈這段時間與自己的接觸也多了起來。這個小丫頭刁蠻任性,最善於胡攪蠻纏,自己欄目組的人員,沒少讓她欺負。可今天看白靈的表現,可是讓她大跌眼鏡,這那還是那個在自己單位裡的女孩,簡直就是個乖乖女,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一個女孩在他的面前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夏曉雪的好奇心立刻就暴漲了一丈,都說女人的好奇心重,夏曉雪雖然和普通的女人不同,但也畢竟屬於女人一類。
四個人坐下後,我要了三杯咖啡一杯牛奶,對雅薇說道:「你現在不適合再喝咖啡了,就喝點牛奶吧。」雅薇一臉幸福的點了點頭。等到要的飲品都上來後,喝了一口讚歎道:「嗯,這咖啡味道不錯。靈靈,你出去看看,誰玩累了就讓她也近來喝杯咖啡,休息一會。」白靈乖巧的答應一聲,跑了出去,咖啡還沒喝上一口。
「夏曉雪,你經常來滑雪嗎?」看著正在喝咖啡的夏曉雪,隨口問著。
夏曉雪回答道:「也不是,我最近才學,正趕上這幾天有時間,就和教練一起過來了。沒想到她卻遇到一幫朋友,所以我才會一個人來這裡坐一坐。」
「你現在還主持那個欄目嗎?不好意思,我很少看電視,以前我還經常看你那個欄目,現在時間越來越少,已經很久沒看過了。」其實電視自己還是看的,只不過選擇看電視頻道的決定權不在自己的手上,基本上是自己的女人看什麼,也就跟著她們一起看。
「是呀!這個欄目我已經主持了幾年了,很有感情,收視率也不錯,所以一直沒有換過。」夏曉雪說完這話,她的嘴又一次驚訝的張開,她看到白靈的身邊跟著三個青春的女孩和一個貴婦般的女人走了進來。
指著旁邊的空桌說道:「亞茹姐,你們坐那張桌子吧。小蕾玩得怎麼樣?」
葉小蕾高興的說道:「小禹,玩得太高興了,我還是次來滑雪呢。」
姍姍笑著說道:「小禹哥,原來滑雪這麼有意思,喝完咖啡我還要去玩。」
小靜走到我的身邊,端起了我的那杯咖啡,一口氣喝完,砸了咂嘴說道:「服務員,來五杯咖啡。」
看著小靜的樣子,白靈對我笑著說道:「小禹,剛才你沒看到,小靜從山上一直滾到山下,那精彩的鏡頭,可是讓大家大飽眼福。」
小靜撒嬌的說道:「魚子哥哥,靈靈姐最壞了,她不教我,還取笑我。」
寵愛地把小靜抱坐在自己腿上說道:「沒關係,靈靈不教你,一會哥哥去親自教你。」說完把白靈沒喝的咖啡端了過來,遞給小靜說道:「把這個喝了,哥哥和你去玩一會。」白靈在一邊抗議道:「我的咖啡呀!我還一口沒喝呢。」指了指服務員說道:「那不是人家給端來了嗎。」拉起小靜,兩人拿起滑雪板,走出咖啡廳。
在一個坡度小的地方,教小靜滑了一會,小妮子領會還是蠻快的,不一會就自己跑別處去了。看到張洋滑了過來,便招呼道:「洋洋,休息一會吧,別累著。」
張洋嬌美的一笑說道:「小禹,沒事,我又不是紙糊的,那有那麼嬌貴,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咱們家的第二武功高手。」
對張洋我還是蠻放心的,笑著說道:「洋洋,你的老朋友夏曉雪也在這玩呢,就在那個咖啡廳裡。」
看著和自己打了一個招呼就向咖啡廳滑去的背影,對那個謎一樣擁有公眾人物身份的夏曉雪也產生了好奇心理,「這個女人不簡單,居然能吸引我目前的眼球,就憑這一點夜應該進一步瞭解她。」追隨著張洋的身影,向咖啡廳滑去。
脫下滑雪板走進咖啡廳,看到夏曉雪正在和自己的三個女人聊得熱火朝天。沒有去和她們湊熱鬧,坐在了葉小蕾的身邊,要了一杯咖啡,與身邊的女人閒聊著,耳朵卻在注意聽著旁邊桌上四個女人的說話,聽著四人在聊一些女人感興趣的話題,也就不再注意她們。
從二龍山滑雪回來的第二天,我終於忍不住自己的好奇,打電話約了夏曉雪。對方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不過時間卻定在晚上十點,原因是她晚上八點有個綜藝節目要主持。
把跑車停在電視台的門口,坐在車裡等著夏曉雪出來,隨D機,聽著恩雅演唱的Angeles,不僅在想:「魔鬼與天使總是相輔相成,有些技能善加利用,也許一個人就是天使,否則…。」
夏曉雪身穿一件紫色寬下擺的貂絨大衣走了出來,微笑著和一同走出來的同事告別,眼睛在四處搜索。趕緊打開車門走下車向她招手,看到對方笑著走了過來,便轉到車的另一面,紳士的為女士打開車門,用手扶著車門的上方,夏曉雪鑽進車裡,才把車門關上。
坐在駕駛位置上,夏曉雪嬌聲說道:「謝謝!沒想到你還蠻紳士的。」微微一笑說道:「作為一個男人,做這些事情是應該的。」看著夏曉雪問道:「我們去什麼地方?」夏曉雪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說道:「禹域,好像今天是你約我吧,這種事情不應該我來決定。」笑了一下,解釋道:「因為你是公眾人物,怕有些場合不適合你,所以才徵求你的意見。」「只要不去賓館開房間,去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夏曉雪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如果是這樣,那就由我來決定好了。」說完開車離開了電視台。這個時間的北方,除了一些娛樂場所,很少還有營業的休閒地方。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把車開到了姐姐家的地下停車場,兩人下了車。
一走進房間,打開客廳裡的燈,夏曉雪就說道:「禹域,好像這不應該是你家呀!不會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吧。」微笑著問道:「夏曉雪,你看我是那種金屋藏嬌的人嗎?」夏曉雪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絕對是,身邊有那麼多美女,只是不知道你把她們都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笑著接過夏曉雪脫下來的貂絨大衣,隨手放到沙發上,說道:「正因為我身邊的美女多,才說明我不用金屋藏嬌。你也看到了,她們在一起相處得很融洽,我根本就不用去隱藏自己任何事情。」指著沙發,對身穿一身晚禮服的夏曉雪說道:「漂亮的女士,請坐!想喝點什麼?」夏曉雪隨意的甩了一下頭發問道:「有紅酒嗎?這麼好的夜晚還是來點浪漫氣氛吧。」有些遲疑地說道:「紅酒倒是有,不過你不怕孤男寡女的有危險嗎?」女人嫵媚的一笑說道:「有什麼好怕的,憑你身邊擁有的那些超級美女,我還怕你看不上我呢。」
從酒櫃裡拿出一瓶法國的軒尼詩,又拿了兩個高腳杯,為兩人各倒了一杯,把其中的一杯酒遞給夏曉雪。女人接過酒杯伸到我的面前說道:「禹域,這是我們次喝酒,借你的酒祝賀我們成為朋友。」沒有端起自己的酒杯,微笑著說道:「夏曉雪,能不能等一會,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等我問完這個問題,我們再喝酒你看如何?」
夏曉雪嫵媚的一笑說道:「禹域,你不用問了,還是我自己告訴你吧,雖然這件事情我還是次對外人說起,但對於你來說,就是不告訴你,你也已經知道了。」說完這些話的夏曉雪,並沒有向她說得那樣,開始談起她的事情,而是用她那曾經讓我迷醉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瞭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因為次見到你的時候,有了那種感覺,昨日又見到你的時候,才敢確定自己心中所想,實際上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我對這個方面也不是很瞭解,雖然我現在功力比你高出許多。」
夏曉雪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一種淒苦和無奈,聲音很低的說道:「在我小的時候,我父母因為信佛,經常會領我去一些寺院。有一次在一個尼姑庵,一個老尼姑傳給我一套心法,那時候因為自己年輕,也不是很懂,就學了這個心法,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有些疑惑的問道:「當時傳給你這個心法的老尼姑沒有告訴你這個心法的特點嗎?」
夏曉雪點頭說道:「告訴了,可我練這個心法的時候年齡很小,根本就不懂的利害關係。有一次在家裡自己的臥室裡正練習的時候,剛好我父親走進我的臥室,只看了我一眼就有些神魂顛倒,嚇得我當時不知道怎麼辦,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練習過。可這種媚功一旦練習過,有時候是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自然流露出來,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因為這件事情,這麼多年我一直不敢和男人有過多的交往,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是看到我不經意流露出的媚功,還好我現在的功力不深,沒有給你造成什麼傷害。」說完夏曉雪嬌笑著繼續說道:「不過,這一次見到你,我已經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怕我的媚功。」
舉起酒杯,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可讓我擔心不已,我還以為遇到了什麼邪魔妖術呢,害得我昨天回到家裡,一夜也沒睡好。」
夏曉雪舉起酒杯,兩人配碰杯後各自飲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夏曉雪說道:「禹域,叫我小雪吧,我也叫你小禹。小禹,這麼多年我被這種媚功一直困擾著,身邊眾多追求我的男人,我都一直不敢和他們接觸,怕自己一個不留意,就會讓對方受到傷害,簡直是煩死了。」
解除了心中對夏曉雪的疑惑,也就坦然起來,畢竟這樣的事情也無法怪罪眼前的女人,要知道她的這種媚功可是會輕易得讓一個男人喪失心智,只不過她目前的功力太低,還無法真正做到傷害一個人,但也可以讓一個人暫時迷茫起來。同情地說道:「小雪,這些年一定內心很苦們吧。」
夏曉雪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以前我曾經談過一次戀愛,剛一動情,對方就變得傻呆呆的,讓我這些年再也不敢嘗試了。平時在眾人面前我是那麼的風光無限,可是一到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淒苦和孤單的感覺,根本別人就想不到。二十六歲了,卻一直沒有男朋友,別人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我。」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喝著酒,不覺間已經喝掉大半瓶軒尼詩。這期間我也簡單得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對方,但有些事情我是不能告訴別人的,畢竟那些事情影響太大,對於眼前的女人,這些事情她不知道會更好一些。
夏曉雪對成立慈善基金會的事情非常感興趣,聽了我的介紹後,說道:「小禹,這件事情讓我給你好好宣傳一下吧,等過完年,我給你們希望慈善基金會做一個專訪,既然你不願意出頭,那就採訪你們的執行主席好了。」說完這一席話,嬌聲笑道:「小禹,這你可不能拒絕我,這麼大的事情,我要對你們進行獨家系列報道,呵呵,有了這個新聞報道,不但對你們基金會大有好處,就是對我自己也是非常重要,也許今年的十大新聞獎,就是我的了。」
微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本來就需要你們新聞媒體的大力,而且也需要你們媒體的監督,避免慈善事業操作過程中,出現一些人為的因素,把這一事業搞得偏離了正常的軌道。」
「放心吧,我們今日觀察欄目注重的就是這一點,對於那些腐敗的事情,弄虛作假的事情,決不手軟的揭露出來。」
兩人聊得興起,喝光了一瓶法國軒尼詩,又打開一瓶,一直聊到天色已經微微泛亮,夏曉雪這才到客房裡去休息,我也回到了以前自己的臥室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