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帝國,皇宮前大廣場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
前十名勝出者將可晉陞為男爵,若原來就有爵位者,可晉陞一級的爵位,太陽帝國的皇帝張揚正坐在自己的龍椅上欣賞比武。
讓皇帝張揚覺得無奈的是,比武的素質一年比一年低,看的身為深蘭大陸最大帝國的掌權者很想當場離席,回皇宮內苑去睡大頭覺。
就在張揚快要坐不住屁股下的椅子時,太陽帝國的國師走到皇帝身邊低聲道:「皇上,去烈日帝國的探子回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回報,皇上要不要接見他?」
正無聊得快抓狂的皇帝,聽到總算有點刺激的事了,點頭道:「宣。」
國師頷首退出廣場,一會帶回一個即使讓人見了幾次面也會記不住的人,那人走到皇帝身邊低聲報告道:「皇上萬安。」一會見皇帝只靜靜的等著自己的報告,便趕緊接著說道:「微臣曾親眼見到了烈日帝國的一個武將,叫做修羅的人,從三丈高的城牆上飛躍而下,落地時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還離城牆有將近七八丈的距離,那種飛身而下的身法,像中間有一條繩子似的,人可以順著繩子一路滑下來。
「另外還有一個叫雷天劫的武將更厲害,從城牆上,藉著那個叫修羅的人丟出的一支長槍,直飛了足足有二十多丈的距離,還能輕鬆的翻身站在地面。這兩人,一個只出了一招就打敗了清風帝國有名的『槍王』獨孤長虹,另一個站在原地三兩下就將『鬼斧』萬重山給逼的自動認輸。」
太陽帝國的皇帝聽的雙眼閃閃發光,這個探子的任務就是去尋找奇人異士,沒想到這次還真的讓他找到了這麼特別的人。
嗯,人可以像大鳥一樣從高處飛身而下,這真是太稀奇了,不見識見識,怎麼對得起自己?手揮揮要探子下去,心中卻不時浮出一個人能在空中飛的情景,遂心情愉快的想道:等比武結束,朕再來想想辦法。
太陽帝國議事大殿,眾臣紛紛發言報告例行公事,漫長的月報花了整整一個早上。
終於聽到最後一人報告完畢,早已不耐煩的張揚這才鬆了口氣。
這種月報一個月一次,內容枯燥無味,張揚是多麼希望每個臣子能三兩句話就結束,偏偏每一個一上來就是一大串,不聽又不行,這畢竟是帝國的大事,除非自己想當一個無能的皇帝。
回過氣來的張揚站起來活動了一會,繼續今日的議題,國師在一旁提醒道:「皇上,該討論烈日帝國了。」
張揚總算來了精神,對著殿下眾臣道:「眾卿家,你們對烈日帝國有甚麼建言?」
左相首先發言道:「皇上,臣認為烈日帝國應該撐不了多久了,論兵力,清風帝國比烈日帝國多出了二十萬,而清風帝國的士兵又久經訓練,再加上又有不少高手,打敗一個匆忙應戰的烈日帝國也該足夠了,因此臣認為,這正是我們下決定的時刻,是趁機併吞了烈日帝國,還是給予援助,或作壁上觀,還請皇上定奪?」
右相也發言道:「臣主張趁機攻下烈日帝國,諒清風帝國也不敢與我們太陽帝國為敵。」
大將軍信心滿滿的發言道:「若要趁此時攻打烈日帝國,只要給臣十萬兵馬,臣有把握只要三個月,一定能將烈日帝國拿下獻給皇上。」
眾臣紛紛發起攻打烈日帝國的聲音,其中只有二太子一個人沒出聲,像是胸有成竹似的不發一語。
張揚直接詢問二太子殿下道:「泰兒,怎麼不說話,難道你是不贊成拿下烈日帝國嗎?」
二太子張泰躬身行禮道:「父皇,兒臣也認為應該拿下烈日帝國,但兒臣不認為我們應當發兵攻打,還應該趁此機會對烈日帝國伸出援手,幫著烈日帝國對抗清風帝國!」
此言一出,震驚了一殿的大臣,要拿下烈日帝國,卻要先幫助烈日帝國,這是甚麼道理?
眾臣一下猜不出二太子葫蘆裡賣的是甚麼藥,卻絕不敢多口,因為二太子殿下早就是太陽帝國唯一的繼承人。
張揚一聽,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和,遂哈哈大笑道:「嗯,說的好,朕倒要聽聽看你打算怎麼做?」
「是,父皇。兒臣認為,我們應趁這時對烈日帝國提供一些物質上的支援,而且要把支援行動弄得烈日帝國舉國皆知,讓烈日帝國的人民知道是我們太陽帝國在幫助他們。
「更要讓清風帝國知道,我們只會在物資上支援,絕不會派兵幫助烈日帝國,還要放出風聲,讓清風帝國知道我們每一次運送物資的路線,好讓清風帝國派人破壞每一次的援助,當然,這其中也必需要有幾次能成功的運送到烈日帝國,但是,能成功運到烈日帝國的物資,一定是那種對烈日帝國的作戰起不了作用的物品。
「像糧食,我們當然不會真的送給烈日帝國,可以安排一些死刑犯押送,再將這些死刑犯殺了,將準備好的假糧食一把火給燒了,保證沒人能發現是我們幹的。
「這樣一來,烈日帝國的百姓將會對我們太陽帝國心存感激,我們只要等到烈日帝國皇帝死亡,在沒有繼承人的情況下,烈日帝國必將四分五裂。
「到時我們就可以聲稱,我們是受到烈日帝國百姓的哀求,才帶領大軍出面擊退清風帝國,等戰事一結束,烈日帝國的子民還得心存感激的接受我們太陽帝國的統治。」
左相立刻接話道:「殿下,恭維話臣就不多說了,派兵攻下烈日帝國,子民必將心存怨恨,按殿下的計策不但可以收下烈日帝國,還能收了子民的心,這中間的差距實是不言可喻。」
右相先對殿下一鞠躬才發言道:「臣也贊成,按殿下的計策,還可以將烈日帝國的殘兵敗將,收來為我們太陽帝國打仗。」
大將軍對殿下豎起大拇指,大笑道:「哈哈……好計,那我豈不是只要去打一些疲兵就可以了,哈哈……」
張泰卻對大殿上的眾臣說道:「這事要成功,還得各位元老重臣的大力協助才行。」
張揚樂得不斷的哈哈大笑,滿意的看著這個寶貝兒子。
在常勝城的一片林子裡,奉命要去執行任務的焰揚天,拿著自己的焚天劍,像一個瘋子一樣在樹林裡亂砍亂掃,倒楣的樹林成了清風帝國皇帝的替罪羔羊,被焰揚天無情的蹂躪,樹屍遍地,枝葉紛飛,一陣夜風吹來,樹兒們抖得更厲害了。
焰揚天臉上神情悲憤的痛不欲生,雙手拄劍於地,雙眼發出噬人心魂的光芒,看著清風帝國的方向發誓道:「狗皇帝,我焰揚天對天發誓總有一天會回來的,我一定會回來取你的狗命。」又轉頭對司馬文道:「司馬文,你回去替我轉告這個狗皇帝,你告訴他,叫他將脖子洗乾淨,我總有一天會回去找他算這筆帳!」
司馬文不做聲的考慮了良久,才說道:「焰揚天,你以為我還能回去嗎?我現在回去也是死路一條,任務沒完成,已經是死路一條了,你居然還要我去替你傳話,你以為我有幾條命!
「我知道你心裡的恨,更知道你的痛,皇帝抓你一家人,原意是要你盡心辦事,沒想到半路上遇到土匪,卻害死了你一家人,你恨皇帝我沒話說,畢竟是他害死了你一家人。你現在是無家可歸,而我是有家歸不得,看來你我只有共進退了。
「眼下,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去投靠烈日帝國,現在,也只有烈日帝國在跟清風帝國打仗,你唯有參加烈日帝國的軍隊,才能名正言順的為自己報仇。」
焰揚天發洩過後總算能冷靜下來,眼神冷冷的盯著司馬文道:「告訴我,你為甚麼願意將我家人的事說給我聽,你不知道我可能會在失去神志的情況下殺了你嗎?」
司馬文喃喃自語的道:「殺了我,哈……哈……殺了我……」司馬文淒厲的笑聲傳遍夜空,一向斯文的的臉,此刻卻像來自地獄的死神,連說話的聲音也像從地獄傳來的招魂曲似的:「你應該知道我的上司庫斯拉吧!」
焰揚天雖在悲痛中,依舊點點頭表示知道。
司馬文繼續用陰森的聲音道:「死了,被政敵害死了。皇帝卻沒有對陰謀殺人的兇手做任何處分,還讓這個兇手當我們的軍團長。
「焰揚天你知道嗎?我是被義父庫斯拉從野地裡撿回去的孩子。從我跟隨義父起,義父教我、養我,從不拿我當下人看,管我打我,也都是為了我好,對我就像親生的兒子一般,如今我義父被人害死了,我不但不能為他報仇,還要聽命於害死我義父的人,你說,你說,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司馬文越說越激動,只差沒將手指頭點在焰揚天的鼻子上。
焰揚天這會才知道,可憐的不只自己一個人,司馬文的傷痛絕不比自己少,這就難怪會將事情給抖了出來。走過去,拍拍司馬文的背,一起坐在草地上又傷心起來。
焰揚天突然想到,司馬文既然是庫斯拉的義子,皇帝又怎會讓司馬文活著,但一看到司馬文那種傷心難過的樣子,也應該不是裝出來的,只好問他道:「皇帝不知道你跟庫斯拉的關係嗎?」
司馬文一聽到義父的名字,眼淚又流了下來,抬起淚流滿面的臉道:「沒人知道的,我從小就住在義父的老家,長大了又在學院學習,根本就沒人知道我和義父的關係;最重要的是,我想憑自己的本事往上爬,我一直夢想有一天,我能讓義父驕傲的宣佈我是他的義子。」
各自傷心難過的睡了一夜,兩人清早準備好一切,商量一番,決定裝做若無其事繼續從大馬路上前往烈日帝國,反正有帝國任務在身,大大方方的騎著馬也沒有人會懷疑,兩人通過了常勝城才開始催馬快跑。
經過了兩日的奔馳,離烈日帝國的聖城只有五十里,司馬文忙讓兩人停了下來道:「我們如果就這樣去烈日帝國,肯定會引起誤會,必須想一個妥當的法子才行,而且以你我的實力,若是當個低下的兵,我想你也不會願意,要當個將領更是不可能,而烈日帝國能讓我想要投靠的只有一個人,他就是疾風隊的隊長,雷天劫。」
焰揚天不解的問道:「雷天劫?隊長!你沒有說錯吧,一個小小的隊長,值得我們投靠嗎?」
司馬文胸有成竹的道:「疾風隊裡人才不少,雷天劫本身的戰力不算,還有一個教官修羅,論單打獨鬥,你們應該很有的拚,還有一個戰神大山,大概還差你二級,隊員六百多人,每一個都有流星以上的實力,而且還有一種八人連防的戰術,根據資料顯示,可以擋住一個夢幻級的高手,手上唯一欠缺的大概是參謀一類的人才,這也是我想投靠他的原因之一。
「至於你,焰揚天,我想雷天劫應該會對你很有興趣,你畢竟是聖級的高手。」
焰揚天聽聞,烈日帝國居然除了雙聖——聖王風化雲,聖師萬年青之外,還有人能跟自己實力相當,而且還是人家的手下,不由得對這個叫雷天劫的人產生興趣,聽司馬文的語氣,自己恐怕還不是這個雷天劫的對手,只是司馬文不好直接說出口。
司馬文又繼續說道:「根據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雷天劫這個人,從不管你是貴族還是平民,一律平等對待,而我最看重的一點就是,雷天劫的疾風隊在聖城已經成為百姓的偶像,又是風化雲一手提拔的幹部,怎麼也不會讓我倆覺得委屈,上戰場的機會也比其他單位要多。」
焰揚天對司馬文的建議很贊同,官階大小不是問題,實力才是一切,一個小小的疾風隊所擁有的戰力,比一個團還要強大,又有背景撐著,這種單位真是太理想不過了:「唉……要是小舅子也能來就好了。」
司馬文聽得一頭霧水的問道:「小舅子,我倒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小舅子,能告訴我你的小舅子是誰嗎?」
焰揚天點頭回答道:「鳳擎天。」
司馬文震驚了!清風帝國的「雙天」——武聖.焰揚天、劍神.鳳擎天——這可不妙了!要是讓劍神鳳擎天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姐夫又被帝國出賣,就算將人殺了,也會讓帝國一下損失兩大高手,這對將來可非常的不利!
現在又連派人報信都做不到,這,這該怎麼辦?
司馬文此時已經是騎虎難下,這個計畫的一切都很完美,沒想到中途冒出一個劍神鳳擎天,竟是焰揚天的小舅子!為了能混進疾風隊,當初和大帝計議時,一直想找一個武術高手好好演一場戲,卻不知找誰才合適,等級不夠的還怕人家看不上眼。
剛好焰揚天奉召來到皇宮,自己才計上心頭,犧牲了焰揚天來個「苦肉計」,好取得疾風隊的信任。
但焰揚天絕對不是會演戲的人,為了能將魔箭的技術偷到手,只好殺其家人來逼反焰揚天,再於途中說服焰揚天加入疾風隊,自己便可利用焰揚天來一招「瞞天過海」
一起投靠疾風隊,有焰揚天這個聖級的高手在,自己才不會太過引人注意。
但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會扯上鳳擎天!
目前只好盡快將魔箭的製造技術偷到手,然後殺了雷天劫、修羅、大山、和焰揚天,只要別拖太多的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回去。
另外再將焰揚天的死,來個「嫁禍江東」推給烈日帝國,如此起碼還能保住鳳擎天為帝國效力。
皇上的話司馬文可沒忘記,要自己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取得魔箭的製造技術,若有這種技術,別說烈日帝國,就是太陽帝國也構不成威脅,將領一旦全被射死了,這軍隊不逃才怪。
帝國現在正在全力培養射手,就獨缺這魔箭了。
想到這裡,司馬文不再猶豫,決定按照原來的計畫進行。
太陽帝國往烈日帝國的路上,正有三個騎著馬的人,三匹快馬經過了四十里的奔馳早就渾身大汗淋漓,三個騎士也不得不放慢馬速,中間那人就是向太陽帝國張揚皇帝報告疾風隊近況的人。
三人最右邊的一個輕撫馬兒,側頭問身邊的人道:「頭兒,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到底派我們去烈日帝國要做甚麼,我們對任務內容一點也弄不清楚,會不會耽誤了任務?」
被稱為頭兒的人左右看了看,才說道:「不是不告訴你們,而是讓你們知道了並沒有甚麼好處,我只希望你們用平常心去做事,不知道任務內容,你們才不會有負擔,你們只要負責將飯館的菜做成人間美味,那就是完成任務了,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我可以告訴你們的事只有一點,那就是這一次的任務需要花相當長的時間。」
頭兒「吳意」沒想到,皇上竟然這麼看重雷天劫和修羅這兩人,竟命令自己去和這兩人攀交情,試著讓他們對自己產生信任感,雖不知皇上有甚麼用意,身為臣子,也只能盡心盡力去做,其他的事也只有等命令下來再說。
再說修羅,忙的已有幾天沒回疾風隊了,今天算是忙裡偷閒回隊走走,一進入隊裡就聽到準備放假的人大呼小叫的,修羅一看,原來是夏焰、寒冰、秋風、東林、巫奇幾人在大聲討論如何逗女孩子笑,引起了修羅的好奇心,便走過去湊熱鬧。
五人一見是修羅,齊聲道:「教官好!」
修羅笑逐顏開的說:「繼續,別停,我正聽著。」
東林拉修羅到一旁,小聲說道:「教官,我告訴你,夏焰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可是一直沒甚麼進展,女孩子那邊其實也有點意思,兩人之所以無法突破僵局,是因為女孩子那邊出了一道題目,夏焰一直做不到才僵著,我們幾個正在幫他想辦法,只是還沒個眉目。」
修羅挑挑雙眉,好奇的問道:「甚麼題目有這麼難,要你們幾個一起來幫他解決?」
夏焰有點尷尬的說道:「沒有啦,教官,只、只要將她逗笑就可以了。」
修羅一聽還真是沒甚麼,要逗一個人笑那還不容易,遂對眾人說道:「你們也太遜了吧,連逗一個女孩子笑也要開會,真是沒用!」
幾個人一聽,可不服氣了,紛紛發出不平之聲,你一句他一句搶著申訴。
修羅露出連一點小事也做不好的表情,邪惡的笑看著幾人。
秋風頭一個不能忍受:「教官,你……你那是甚麼表情!可惡,若你一定要這樣笑我們,行!請教官想一個讓那女孩子笑的辦法,我們就認了。」
修羅依然邪笑著道:「喔,一定要讓那個女孩子笑,你們才肯承認自己笨!對不對?不過,這樣你們滿意了,我可不爽,要是你們敢跟我打賭的話,我就勉為其難的教你們好了。」
「賭就賭,誰怕誰,不敢賭的是這個!」秋風用手比出一個烏龜樣來。
修羅心裡可樂了,好久沒整人了,憑著以前從電視上看的笑話,要逗一個人笑還不容易,看來這幾個人可以讓自己好好的玩個夠了,不玩得你們以後想起打賭就會害怕,那自己修羅的名字不就白叫了,於是便說道:「要打賭,就要全部一起來,不然沒意思?」
「好,我們賭了。」五人齊說。
修羅稍微一想,就想到了要怎麼逗人笑的方法,胸有成竹的說道:「賭注很簡單,贏的人讓輸的人去做一件事就可以了,但是有一點要先聲明,夏焰是賭具,必須聽從我的指揮才行。」
另四人為了贏得賭注,馬上將夏焰賣了,齊說道:「沒問題。」
夏焰臉色立刻變了。這下可慘了,不知道教官會讓自己做甚麼,老天保佑,希望不要太難才好。
修羅望著不知死活的五人,樂呵呵的道:「你們去把那個女孩子帶來,我們就來個馬上見分曉,巫奇就不必去了,留下來幫忙。」
隔了半個小時,女孩子被寒孀給帶來了,寒孀蹦蹦跳跳的跳到修羅身邊道:「教官,我把姐姐帶來了喔,我也要看教官怎麼把姐姐逗笑。」
來人其實是寒冰的另一個妹妹,叫寒雪,和寒冰可以說是一個樣,始終是冰冰冷冷的,讓人一見就有進入寒冬的感覺,長的雖然漂亮,卻是一副難以親近的樣子。
寒雪先行一個禮,才說道:「教官你好,我叫寒雪。」
修羅也回個紳士禮,才說道:「寒冰啊,你們家的人是怎麼回事,一個冰一個雪外加一個孀,也不怕凍死人。」
寒冰無奈的回道:「我父親說,反正姓寒,那就寒到底算了,才替我們取這樣的名字。」
修羅聽了也不再囉嗦,只說:「寒雪,準備好了沒有,我希望你能忍得住別笑了出來,要不然你大哥幾個可就慘了。」回頭叫道:「巫奇,將人帶出來。」
巫奇才從房裡帶著夏焰出來,夏焰頭上蒙著一塊布,眾人看不到夏焰的臉,不知道教官在玩甚麼花樣。
巫奇可是邊笑邊帶著夏焰過來,等將人帶到定位,就開始抓狂的笑,邊笑邊說道:「哈哈……我…哈…哈……我到一邊去,我、哈哈……」
眾人像看瘋子一樣,只好暫時不理巫奇,卻發現夏焰不斷的抖著身子,雖不瞭解夏焰在做甚麼,三人還是信心十足的等著贏教官。
修羅道:「寒雪,注意了!」一下抽掉了夏焰頭上的布。
眾人一看,忍不住的開始笑了起來,還越笑越大聲,最後是狂笑。
寒雪也看了一眼,只見堂堂的聖城十大公子,排名第一的夏焰,變成一個大光頭!頭上還發出閃亮亮的油光,寒雪很不想笑,問題是事情實在太突然了。
寒雪知道不能笑,因為笑,會很不禮貌;因為笑,會讓夏焰很不好受;因為笑會讓自己變的很沒氣質,可是這實在是不受人控制,笑聲不經自己意願的不斷擴大,還越笑越停不下來,終於——沒錯,是狂笑!
就在此時,門外衝進來一個軍團長的親兵大聲說道:「教官,城外有兩個清風帝國的人指名要找您和隊長挑戰,軍團長要小的來通知,請教官和隊長趕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