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浪第十五卷最後總攻第四十七章解開心結
人在墓區外的一塊草坪上坐了下來。
不用多問。藍凌就知道白佑彬的心情不好。不然不會在回家的第一天就來給祖壽清掃墓。藍凌波也大概猜出了白佑彬心情不好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好友談談這件事情。或者說知道該怎麼開口。
「開始我去你家了。說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白佑彬點了點頭。仍然呆呆的看著雙腳間的那幾草葉。
現在。藍凌波已經太平洋戰區司令。他以前的艦隊司令則讓給了趙禮。江洪波在年前就調回了海軍總參謀部。按照大部分人的推測。在三軍聯合總參謀部組建完成之後。衛延年就將成功身退。由江洪波出任海軍總參謀長。
「是不是在想這回來任職的事情？」
白佑彬又點點頭。才開口說道：「你怎麼也回來了？」
「探親。我可是大西洋戰區司令官。」藍凌波淡淡一笑。說道。「我管的的方沒多#39;駐軍。也沒有多少佔領區。平常的事務交給參謀長就行了。
聽說你被調來。,就請了探假。」
「是嗎？」朝好友看了一眼後。白彬歎了口氣。「你也在設法調回總參謀部吧？」
「現在還沒有這麼的機會。如衛延年總參謀長提前退役。海軍將發生很大的人事變動。能不能調回來。我也說不準。」
「你與江洪波合作了這麼多年。應該不有大問題吧？」
「我也不知道正我也不是很乎。做個外派將領也不錯。」藍凌波笑著搖了搖頭。「知道參謀長給你安排的是什麼新職務嗎？」
「知道。早就知道現在就在這件事發愁呢。」
「發愁？」藍凌波微微皺了下眉頭裝著不知道的樣子。問道。「有什麼好發愁的？要道。那個位置是所都的到的。聽說。在你回來之前鄭恩就在四處活動希望能夠坐上那個位置。」
「鄭恩博？」白佑彬立即露出了訝的神色。
「你別告訴我。你真不知道海軍體制改革辦公室是做什麼的。」
「這。」
「其實。我早就知你在想什麼了。」
「是嗎？」白佑彬覺的很好奇小波。看來你有當海軍總司令的潛質。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心思。」
「誰跟你開玩笑？」藍凌波很嚴肅的說道。「我倆兄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心裡想什麼。我還不清楚嗎？要不。我說出來給你聽聽。」
白佑彬也不再開玩笑他也知道藍凌波看穿了他的心思。
「別想那麼多了。你我都是凡人又不是超人。更不是神人。你覺。憑你的能力。或者我們幾個的能力。就能夠繼承元帥的衣缽嗎？」
聽到藍凌波這句話。佑彬立即皺起了眉頭。
「首輔是什麼人？別說#39;|幾個。兩個元帥。一個大將都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再說了。憑我們這點力量。去改變什麼。無疑是螳臂當車。」
「那你是說。我們|麼都不做？」
「當然不是。」藍凌波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香。
讓他沒有想到的時|。準備,上火的時候。白佑彬把他手裡的香煙奪了過去。
「你也學會抽煙了？」
白佑彬沒有多說。讓藍凌波幫他把煙點上了。剛抽一口。就憋臉色發青。隨即就用力咳嗽了起來。
「算了吧。你小子借煙消愁。以後想戒都戒不掉。」說著。藍凌波把香煙奪了過來。用力的抽了兩口。「這二年。我們一直在外面。對帝國國內的事情瞭解不多。我還好點。可以經常以探親的名義回來看看。瞭解一些最新的消息。你在大西洋戰區呆了多？二年。還是二年半？」
白佑彬揉了揉額頭。他也不清楚西洋戰區呆了多久。
「你也許不知道。這次首輔是下了決心要改變軍事體制的。誰都別想擋住他的步伐。」藍凌波又抽了二煙。「知道帥為什麼要退役嗎？說白了。就是幹不過首輔。才急流勇退。免的落到後面身敗名裂。現在。總參謀長也在為自己某退。不然不會那熱心於聯合總參謀部的事情。聽說。肖萬青與方國儒也一樣。陸軍陸戰隊的總參謀長還在上個月向首輔交了辭呈。反正。軍隊肯定會大換血。新上任的總參謀長都不可能是首輔的對手。也不可能對軍事改革造成多大的影響。」
聽到白佑彬更是惆悵。
「當然。換個角度來看。問題也沒有這麼嚴重。畢竟。新的軍事需要新的人才。那些思想守舊的將領
被清除出去。對我們來說。這何嘗不是一次機會呢#39;
「機會？」
藍凌波點了點頭。很鄭重的說道：「想想。像元帥與總參謀長那樣的老派軍人。能夠接首輔設置的新軍事體制嗎？不能。他們就只能離開。相反。我們都是年輕將領。對事物本來就沒有多少牴觸情緒。再說了。就算成立了國防部。軍隊也不可能由文官去指揮吧。既然需要軍人。那就有軍人的台。是不是？」
「看來。你比誰都看的透徹。」
「老兄。你認為我開玩笑？」藍凌波有點急了。「現在機會就擺在我們的眼前。我們不出手。自然有別的人出手。而且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平民出身的將領。如果不抓住次機會。讓那些前東洋系的將領衝到了前面。恐怕我們的名字都會出現在下一批提前退役將領的名單中。」
白佑彬淡淡一。後微微搖了搖頭。
「我問你。你打離開海軍嗎？」
白佑彬覺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回答。因了自己的小家之外。他的一切都在海軍之中。的一切都屬帝國海軍。
「如果你不想離開。就應該好好利用這次機會。」
「恐怕。不是我一個人需要好利用這次機會吧？」
「那是當然。不然你說這麼多的廢話幹什麼#39;」藍凌波立即笑了起來。「我是哥們。可我們更是同一條戰線上的弟。你想想。現在我們這派將領中。如果你不肯站出來為大家出頭。那麼包括我小東阿倫老趙。還有楊定方於任肖定邦龐晉元。乃至蘇鼎昌阮文彪伍慶元俊傑傅守付勳傑莫懷成這批將領都將掃的出門。」
白佑彬沒有否認。些都是與他關的將領。而且都是平民出身的將領。
「再想深入一點。如果讓前東洋系的將領掌握了權。他們肯定會阻撓軍事改革。到時|必然與首輔發生衝突。如果首輔敗下陣來。就將出現軍人干政的局面。結果對帝國有好處嗎？相反。如果海軍敗下陣來。以首輔的脾氣與手腕。他肯定對海軍進行大清洗。這對海軍有好處嗎？二種結果都是我們不想看到。也不能接受的。
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夠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說的不會是我？」
「你說呢？」
白佑彬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時他的心結已經解開了。
正如藍凌波說的那樣。如果讓那些野心家上台。於左於右都沒有好處。這也正是陳錦寬一直全力栽培白佑彬。衛延年也全力提拔白佑彬的根本原因。也許。早在幾年前。陳寬就看到了此的局面。知道軍事改革在所難免。海軍需要的不是一個可以阻撓改革的領袖。而是一個可以率領海軍順利完成改革的領袖。
果真如此的話。那白佑彬之前就誤解了陳錦寬的意思。
當然。白佑彬也不敢完全肯定這一點。至少在見到衛延年。或者見到陳錦寬之前。他還不能肯定這一點
見到白佑彬有點心動的樣子。藍波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藍凌波知道。白佑彬是一個聰明無比的人。根本不需要別人過多的提醒。只要能夠結開自己的心結。白佑彬就能夠走出困境。或者說。白佑彬最大的敵人就是他自己。
再從另個角度來看。白佑彬也確實沒有退路。
那麼多將領的利益繫在他一個人身上。如果他此時退下來。或者敗下陣來。受到牽連的將領至少有數十個之多。高級軍官更是有上千人之多。即便白佑彬不為自己的利益考慮。他也必須為好友。為戰友的利益考慮。
想到這。白佑彬從草坪上爬了起來。
「你幹嗎？這麼早去嗎。還沒有到吃午飯的時間呢。」
「以後有機會再請你吃飯。」說。白佑彬就朝藍凌波開來的吉普車走了過去。「把你的車借我用一下。你讓副官再給你開一輛過來吧。」
「的了。你直接把車還到後勤處。我也是借來的。」
見到白佑彬架著車一溜煙的離開了。藍凌波也停下了。他知道。白佑彬肯定是去見一人。
車上。白佑彬的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藍凌波的話讓他撥見可是做出決定之前。白佑彬還需要去見一個人。他必須知道那個人的態度。
吉普車飛快的駛出烈士陵園。朝著將官住宅區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