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楊過發出古怪笑聲,忙跑過來查探,心道:「難不成羊癲瘋發了?」在此關鍵時機,要防他想不開。
吃過早餐,一行人繼續趕路。只可惜昨天楊過武功與五絕都有得一拼,今天他連程英都打不過了,讓楊過本來興奮的心又涼了下去。
洪七公笑道:「過兒,要不我們繞行吧,這樣容易些。」
輕功是要耗真氣的,就憑楊過丹田中的那一絲真氣,恐怕剛躍出幾步就耗乾淨了,哪能翻山越嶺?看著洪七公那欠揍的表情,楊過咬牙切齒道:「不用!」說罷身形一動,往前一躍,手掌連動,心中喝道:「亢龍有悔!」這正是楊過昨晚悟出的新版降龍十八掌,兩掌同出,一陰一陽,雖然楊過真氣極少,但兩者混合的威力卻是不弱。
楊過被這一巨大的力道推上天空,「咻!」轉眼就飛出了十餘丈。
「咦?」眾人見楊過真氣盡失還有如此輕功,實在驚訝。洪七公大叫道:「過兒,你……」
「彭!」還未等洪七公說完,就見楊過屁股落地,一陣灰塵飛揚。
「哎呦!」楊過疼的直咧嘴,因為要往前走,所以楊過是背對著出掌,剛才沒掌握好力道,躍得太高,在下落時真氣跟不上來,直接砸在地上。
「哈哈……」眾人見狀大笑,「過兒,這一招平沙落雁打得好哇!」洪七公不顧形象大叫道。
「唉,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楊過無奈心道。
……
由於目前楊過的武功太差勁,在難走的地方,只好讓洪七公、黃藥師和一燈大師三人輪流提著。而楊過則抓緊時間練習內功,盡快恢復一些實力。
經過幾天的觀察,楊過又發現了一個驚人的地方,那就是真氣是如何產生的。
其實,楊過知道的也不多,他只發現一團真氣在經脈的流動中,不斷的擴大,也就是說,真氣是在經脈中產生的。一團真氣流過這段經脈時,將附著在經脈表壁的真氣帶走。若任憑真氣附著,體內的真氣卻不再增加。「或許,經脈表面上的真氣量有一定的限度,若不取走,達到最大限度後,經脈就不再生成真氣。」這是楊過的最終觀點。
真氣的本質是能量,那這能量又是從何而來呢?肯定不是憑空產生的,根據熱力學第一定律:「能量既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它只能從一種形式轉化為別的形式,或者從一個物體轉移到別的物體,在轉化或轉移的過程中其總量不變。」所以,真氣的能量必然來自於人體自身!
「難怪我練內功時總是那麼餓!」楊過心道,「『窮文富武』果真有些道理。」練武會耗費大量的能量,所以吃的很多。加上練武需要的兵器、護具等物,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窮苦人家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閒心練武?
想通這一關節,楊過繼續思索:「若內功大成之後,幾天不吃飯,那真氣是否能夠轉化為人體可用的能量呢?」只是現在沒人實驗,只好作罷。
就這樣顛簸了幾日,一行人終於來到了大理國都。
趕路這麼久,除開元宵節那晚稍微休息一下外,再就沒有休整過了。何況在野外過夜哪有在房間舒坦?楊過忙找到一家客棧,迫不及待叫道:「小二,來七間上房,再備一桌好菜。」
那小二見楊過一行人風塵僕僕,衣衫襤褸,特別是洪七公,本身就是一個叫花子,哪會給他好臉色。
楊過見狀大怒,***,內功盡失也就認了,沒想一個小二都敢給他臉色,從懷中取了一錠銀子,丟在櫃檯上,喝道:「快點,大爺我心情很不好。」
那掌櫃的見到銀子,兩眼冒光,「啪!」給了那小二一記耳光,喝道:「瞎了眼的東西,快給眾位大爺準備房間去。」那小二唯唯諾諾的急行而去。
住進各自房間,眾人先洗刷一番,換件乾淨的衣服,覺得心情也愉悅了許多。
洪七公點了慢慢的一桌飯菜,迫不及待的大嚼起來。其餘人雖吃相好了很多,但速度也是不弱。過了十幾天叢林野人生活,覺得口中的食物特別美味。不一會兒,眾人皆心滿意足的捂著肚子閒聊起來。
來的時候以楊過為頭,所有的主意都是他出的,現在楊過已經淪落為隊伍小弟了。「太現實了!」楊過心在滴血,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由於解藥對黃藥師來說是最為重要的,現在的安排以他為主。
黃藥師也不客氣,說道:「聽聞無量山以前立有宗派,有條大路能夠直通那裡。我們不如在此買幾匹馬,也好過在密林中自己趕路。各位意下如何?」
「好!」楊過等人齊齊點頭,馬跑起來雖不會比自己的輕功快,但好在持久,而且要舒服得多。
「既如此,那麼我們分頭行動。」黃藥師接著道。
主意打定,當下由黃藥師和洪七公前去買馬,小龍女和程英買乾糧等物,楊過、耶律齊和一燈大師在客棧歇息。
此時正值中午,就算將馬匹買好,也要明日才能出發。楊過在客棧坐了半個時辰,百無聊賴。一燈大師坐定了就一動不動,和尚的坐禪功夫果真了得,楊過見了心中癢癢,也想學了過去,這樣打發時間也要快些。
楊過又坐了半個時辰,實在是熬不下去了,找到耶律齊,說道:「耶律兄,不如我們也出去逛逛,如何?」
耶律齊從未來過大理,正好見識一下異國風土人情,爽快的答應了。
大理地方文化燦爛,民族風情濃郁。大理作為數百年雲南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作為滇西大城的地位,文人名流薈集,客商遍佈。楊過走到大街上,各種民族文化都能接觸一些,讓兩人大開了眼界。
楊過笑道:「耶律兄,你看這大理如何?」
耶律齊讚道:「好一個安居樂業之所。此地四季如春,花團錦簇,特別是一路過來,所處位置高低不同,見識到的氣候也就不同,果真是一個長居的好地方。」大理氣候屬低緯度高原季風氣候,由於海拔不同,具體的又有南亞熱帶、中亞熱帶、北亞熱帶、暖濕帶、中溫帶。寒濕帶等6個氣候帶。氣溫隨海拔升高而降低,具有河谷熱、壩區暖、山區涼、高山寒等特點,適合不同植物生長。這樣的地方,果真讓人流連忘返。
楊過點頭應是,歎道:「這樣美的一個地方,卻也要受戰火影響。蒙古殘暴,希望到時我們能盡一份力吧。」
耶律齊訝然道:「楊兄,你怎知大理一定會被滅國?這話不能亂講啊!」
楊過打了個哈哈,一笑帶過,見到前方有一個鐵匠鋪,想起自己還缺一個匕首,忙道:「耶律兄,我們去那個鐵匠鋪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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