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防禦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第二百七十九章
    第二百七十七章禮物

    這一瞬間的變化,頓時出乎在場眾人的意料之外,就算是邊上的希澤,也是臉色一變,因為他感覺到了魔法裡的領域氣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堅難站起身的荊守身上,剛才的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沒有人能夠追蹤到剛才是誰對胖子白特使用了魔法攻擊。

    暗黑拍賣會的那個光頭老頭此時從旁邊進入到荊守所在的結界中,他朝站著的荊守詢問道:「剛才是誰出手幫你?」

    荊守現在整個身子已然傷的夠嗆,聽到光頭老頭的話,他不由一呆,隨即他反應了過來,裝作一臉不解道:「什麼?」

    光頭老頭打量了荊守一眼,然後沒有多說什麼,身形一起,消失在了結界中。

    酒糟鼻子老頭適時的出現在胖子白特身旁,朝邊上看著場上的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道:「我們輸了。」說著他一提胖子懷特,然後騎著大雪豬朝一旁的蛇女二人走去。

    眼見荊守拿下了最後一場比試,珍妮弗三人連忙從旁走到荊守旁邊,珍妮弗出言關心道:「荊守,你沒事吧?」

    「死不了。」荊守淡淡道,說著整個人一軟,當場昏了過去。

    狩眼疾手快,伸手攙扶著荊守,道:「先出結界再說吧。」

    珍妮弗和娑羅沒有說什麼,跟著抱著荊守的狩從結界裡離開。

    看著從結界裡出來地荊守一行人。希澤不由朝邊上地黑衣蒙面人望去。道:「你注意到是誰暗中幫他了嗎?」

    「沒有。那魔法攻擊比較奇怪。根本讓人追錄不到其精神來源。」黑衣蒙面人出聲道。

    帶著荊守從結界裡出來後。狩幾人來到坪地地一旁。作為牧師地珍妮弗。第一時間裡給荊守施展起了治癒魔法。

    荊守身上地傷。珍妮弗一治就好。可是荊守所受地內傷。珍妮弗卻治不好。也正因為如此。當她停下對荊守施展魔法時。荊守並沒有從昏厥中醒過來。

    「他現在應該受了很重地內傷。」狩見此不由出聲道。

    注意到四周不少目光放在自己這邊地娑羅建議道:「先回住處吧。我有辦法治療內傷。」

    「那好。」狩聽到娑羅的話,當下抱著荊守和娑羅二女朝住處走去。

    比試的話,是上午進行一輪。下午一輪,置於晚上,則是休息時間,荊守現在拿下了和酒糟鼻子隊的比試,上午已然不用再比試了,自然就不用擔心比試的問題。

    回到住處,珍妮弗三人把荊守放到了床上,適時的,一直昏厥不醒的荊守醒了過來。他看著床前的珍妮弗三人,道:「娑羅,查下看有沒有人跟蹤。」

    娑羅聽到荊守的話,眼睛不由一閉,過了片會,她才搖了搖頭。道:「沒有發現異況。」

    咳,咳,荊守咳嗽了起來,珍妮弗見此,連忙體貼地替荊守捶背。

    緩過一口氣的荊守朝攙扶著自己的珍妮弗道了聲謝,道:「你們出去吧,我自己來療傷就好,另外,狩和娑羅。你們最好注意一下。我想會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

    「明白了。」狩和娑羅應聲道,當下三人離開了荊守的房間。走了出去。

    在三人一離開自己的房間後,荊守便躺在床上開始治癒了起來。胖子白特對他下了的三次手,帶給他的內傷可不是一般的輕,對方擺明是想讓他無反手之力,事實上,當他昏厥過去的一剎那,他整個人就沒有了一絲力氣。

    他現在必須盡快治癒身上地傷,因為現在他所處的這個情況需要,剛才在和胖子白特比試時,他使出了魔法,可不知道為什麼,光頭老頭居然不知道那是他所放的,那說明了什麼?以對方暗黑拍賣會的負責人身份來說,實力絕不簡單,居然會不知道魔法是他放的,那就說明一定是有他所不知道的地方。

    但不管怎麼說,那個時候他使用了魔法,就算沒有人知道是他使地,可是他可以肯定,那會引起不少人的懷疑,不說別的,就是光頭老頭所代表的暗黑拍賣會的人,也讓他會頗為頭疼的。

    在從荊守房裡出來後,珍妮弗朝邊上的娑羅和狩詢問道:「剛才暗黑拍賣會的那個光頭老頭說有人暗中幫荊守的忙,你們怎麼認為呢?」

    「這個只能等他恢復過來再說。」狩道,在他們說話間,他們看到了酒糟鼻子老頭一隊四人正從對面地路上走了過來。

    酒糟鼻子老頭四人來到珍妮弗三人身前,胖子白特道:「替我跟他說一句,我輸地心服口服。」

    「看不出你這個胖子倒是挺大方的。」珍妮弗讚賞道。

    胖子白特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酒糟鼻子老頭適時出聲道:「你們能夠晉級,一半運氣一半實力,不過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恭喜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夠獲得最終地優勝。」

    「謝謝!」娑羅客氣回道。

    酒糟鼻子老頭微微笑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在房裡療傷。」娑羅回道。

    酒糟鼻子老頭哦了一聲,道:「我有個東西想送給他,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說著他朝邊上的胖子白特望去。

    胖子白特看到酒糟鼻子老頭地眼色,原本躺著的他身形一起,頓時從空間折下一小段樹枝,他把樹枝往空中一掀,樹枝在空中頓了一下後,隨後就在空中做了一個自由落體運動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把樹枝遞給娑羅。

    娑羅看了一眼胖子白特的邊上的酒糟鼻子老頭,最終還是接過了那根樹枝,道:「到時我會轉交給他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酒糟鼻子老頭道,說著帶著胖子白特三人離開了。

    看著酒糟鼻子老頭四人離開,珍妮弗朝娑羅道:「娑羅。為什麼他要把這根樹枝送給荊守呢?」

    「那裡面有意。可能是想告訴荊守一些什麼吧。」狩出聲道。

    娑羅也贊同道:「的確如此,到時把樹枝交給荊守,一切自然就明白了。」

    經過短暫的調息後,荊守體內的內傷總算是被治癒了,他從調息中醒了過來,不由長吁了一口氣,這一次在暗黑拍賣會地比試,比想像中地還要困難啊,難怪乎暗黑拍賣會是一個比地獄城還要危險和神秘的存在。

    轉念一想。對於自己沒有洩露出自己魔武合一的事情,荊守又不禁心中起疑,以當時的情況,他使出了魔法,只要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魔法是他使的,為什麼當時光頭老頭他們卻看不出來呢?以他們的實力,不可能看不出啊!想著,荊守不由奇道:「怪了。為什麼我使用魔法時他們發現不了呢?」

    「老大,是我的功勞!」在這個時候,荊守腦海裡意外的響起了小綠地聲音。

    荊守疑道:「小綠,是你的功勞?難道你當時對我使用了完美防禦?」

    「沒有。」小綠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之前你不是叫我使用完美防禦護住你身上的魔法氣息,當時我這麼做了。可是過後,我就發現,我就算不用完美防禦,也能達到這種效果。」

    荊守哦了一聲,追問道:「這是你的本能還是向完美防禦一樣,需要你使用才行?」

    「是本能,老大。」小綠很肯定道:「不知道什麼原因,當你使用魔法時,我會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個時候我就發現我有和使用完美防禦時一樣的感覺。所以我才會說是我的功勞。」

    荊守聽到小綠的話,倒是心中一寬。小綠這麼一說,那表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今後他使用魔法,只要小綠覆在他的身上,他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當然,這也只是相對而言,像他使用魔法,如果接下來比試還是這樣弄地話,他相信,就算沒有證據,到時候別人也能猜到他魔武雙修的事實。

    「小傢伙,要出來吃飯嗎?」荊守看了一眼窗外那頂頂高的太陽,忍不住出聲道,此時快到正午了,快要到吃飯的時間了。

    小綠拒絕道:「老大,不了,我現在好累,只想睡覺。」

    「哦,那你睡覺吧。」荊守也不強求道,現在的小綠比以前明顯成熟了,這種成熟不是說它的能力,而是它地思想,剛才他意外的出聲中,小綠能夠出聲告訴他整個事情的緣由,這說明現在的小綠比起以前來,思想有進步,如果像以前的小綠,就算當時他使用魔法時小綠身上會有使用完美防禦隱藏他魔法氣息時的感覺,小綠也不可能會把事情聯想到一起。

    第二百七十八章狀況

    荊守在想通別人不能發現他施展魔法的事情後,他並沒有立即起床,而是仍然躺在床上,他在腦海裡回憶著當時和胖子白特的交手的情況。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真正見過胖子白特地攻擊,他無從考量,他不由把胖子白特地攻擊和依卡瑪那神奇的身形聯繫在一起,只是思來想去,卻沒有一點頭緒,他不得不放棄。

    「可惜了,只能希望到時能在拍賣會上拍下一些高級秘籍了。」荊守心裡自我安慰道,說著從床上站起身。

    一起身後,他不由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前被胖子白特三重擊下來,他地身體可不好受,儘管現在外傷內傷都治好了,可是一下床,他卻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點不聽自己地使喚,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活動一下手腳的原因。

    伸手打開了房門,荊守卻見娑羅正坐在邊上的大樹下,手裡把玩著一個樹枝,一臉的凝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娑羅察覺到這邊廂打開房門的荊守,她站起身來,來到荊守的身邊,道:「沒事了吧?」

    「沒事了。」荊守道。

    娑羅伸手把手上的樹枝遞給了荊守。道:「這是那叫酒鬼的老頭讓胖子白特送你地禮物。據狩說,裡面很有可能是胖子白特留下地意。」

    「是嗎?」荊守伸手接過那根樹枝,道:「他們有說什麼?另外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娑羅對於荊守的大局觀和謹慎早已習慣,當下把當時的情況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讓荊守分析整個事情。

    荊守沉吟了一聲,沒有說話,而是放出鬥氣來感悟手上的樹枝,這一感悟,他整個人一顫。手更是不由一鬆,只聽噠的一聲,胖子白特留給他的樹枝就掉落在了地上。

    「怎麼了?」娑羅疑道。

    荊守伸手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樹枝,道:「這樹枝裡面地確有胖子白特留給我的意,剛才我一感悟,被那凜冽的意所震到了,不過並沒有什麼大礙。」

    「這樣啊!那看來胖子白特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娑羅釋然道。

    荊守嗯了一聲,道:「你知道他們住在哪裡嗎?」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他們離開暗黑拍賣會了。因為我看他們是朝暗黑拍賣會外走出去。」娑羅分析道,隨即她又補道:「也許他們只是去城裡,等下午的比試結束後,你可以去城裡找找他們,以他們四人的特質,只要沒有離開城裡。要找到他們倒不是什麼難事。」

    荊守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我先進屋裡去,胖子白特留在這樹枝裡面的意對我非常重要,如果我到時沒有出來吃午飯,你們不用管我,自己先吃就是了。」說著,荊守不由朝一旁望去,在哪裡。眼鏡斯文男希澤正站在那。當他看到荊守的目光時,他那張帥氣的臉龐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娑羅。接下來注意一點。」荊守吩咐道,說著朝房裡走去。

    娑羅看著荊守關上門。轉頭瞥了一眼遠處所站地希澤,然後她起身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荊守進入房裡後,便拿起了那根胖子白特留給他的樹枝研究了起來,剛才他用鬥氣一感悟,能夠感受到樹枝裡面所蘊藏的凜冽意,就算心志堅定的他,而且還是有所準備,在那股凜冽的意下,他也為之一震,由此可見這股凜冽地意非同一般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在那股凜冽的意下,荊守剛才再一次湧起了那一刀的感覺。

    荊守非常奇怪,為什麼當初自己會使出那樣神乎其神的一刀,這裡面一定有著什麼特殊的原因,可是他卻百思不得其法。

    再一次,荊守朝樹枝放出了鬥氣去感悟,由於這是第二次這麼做,荊守已然有了經驗,他沒有再被那凜冽的意所影響,而是讓自己整個人能夠以極為平和的心態去感受樹枝裡面的意。

    一開始,他和樹枝裡面凜冽地意呈格格不入地狀態,當他不斷嘗試著感悟這凜冽的意時,他漸漸從這凜冽地意裡感悟到胖子白特的攻擊。

    玄奇地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荊守整個人的精神變的恍惚了起來,他只覺自己跟著那股意躍了起來,然後出刀了……

    午飯的時間到了,當珍妮弗和狩從房間裡出來時,在見到荊守的房門緊閉,兩人不由相互對望了一眼,分別露出了不對勁的神色,因為荊守自我療傷的時間和之前那次來比,未免太長了點。

    「不用為他擔心,他之前早就醒過來一次,現在他在房裡應該是在研究胖子白特留給他的樹枝。」娑羅從旁走了出來,她看出了珍妮弗和狩的擔憂,連忙出聲道。

    珍妮弗聽到娑羅的話,道:「是嗎?那要不要提醒他到吃飯的時間了?」

    「不要,他之前跟我說過,如果在吃午飯時候他還沒有出,我們儘管先吃,不要打擾他。」娑羅搖頭道。

    狩哦了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去吃珍妮弗的房間吃吧,當然,得留個人在這裡,免得暗黑拍賣會的送飯的下人到時打擾到他。」

    「聽到這個送飯的。我怎麼感覺我們象被看管的犯人啊!」珍妮弗嘟嚷道。

    狩微微一笑。道:「珍妮弗,你和娑羅回房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三人之中就他一個男人,這種苦差事自然是由他這個男人來做。

    「那就麻煩你了。」娑羅說著就和珍妮弗離開了。

    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狩腳步一移,準備坐到邊上大樹的陰涼下,不過他腳步才一移,又不由停了下來。

    狩伸手一掏,立時他地手上就出現了他那把不起眼地聖弓。他凝視著手上的聖弓,臉上露出了凝思的神色。

    就在剛才,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聖弓在顫動,而他,更是聽到懷中的聖弓發出了共鳴之聲。

    聖弓會有此表現,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有聖器對聖弓勾引,那樣沉封的聖弓才會發出共鳴,另一個可能性就是有神的召喚。當一個人的實力達到神一般的境界,那麼他在施展特殊地神術時,也能引發聖弓的共鳴。

    狩感悟著聖弓,他整個人不由一驚,因為他這一感悟,赫然發現引起沉封中的聖弓如此大的反應來源不是別處。而是荊守的房間!

    「怎麼會?」狩看著荊守的房間,忍不住疑道,聖器的話,荊守絕對沒有,那麼荊守的房間會引起他手中沉封的聖弓悸動,只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荊守達到了神地境界,可是這可能嗎?如果荊守真達到了神的境界,他之前和自己比試時就不可能……

    聯想之前和荊守的交流。狩立時否定了心中的這個念頭。荊守不可能達到神的境界,因為之前荊守和他的交流。他根本看不出哪怕一點作假地地方。

    雖然心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聖弓也不會騙他。狩不禁疑惑了。

    他在想荊守房裡可能發生了什麼,要不然怎麼可能引起聖弓共鳴悸動呢。

    心裡猶豫了下,狩不由朝荊守的房間走去,他來到荊守的房門口,隨後身形一起,整個人一溜煙的到了荊守旁邊的窗戶旁。

    看著荊守房間那緊關的窗戶,狩伸手一揚弓,頓時朝窗前那細小的縫隙裡射出了一支無形之箭,利用這支箭,他可以悄無聲息射斷荊守房裡窗戶的內栓。

    「呃!」狩剛打算伸手去開窗戶時,就聽到房裡傳來了荊守地一聲呻吟聲,他不禁一愣,隨即他快速打開了窗戶,卻見在荊守房裡,荊守正一臉芒然地站在那。

    荊守在第一時間裡注意到邊上窗戶的動靜,他看著站在窗戶前地狩,疑道:「狩?」

    狩身形一起,整個人進入了荊守的房間裡,道:「荊守,剛才發生了什麼?居然能夠引起我懷中聖弓地共鳴和悸動。」

    「什麼?」荊守疑道:「你說我引起你懷中聖弓的共鳴和悸動?」

    狩聽到荊守的話,當下把剛才的情況給一一說了出來。

    荊守聽後,整個人露出了凝思之色,隨後他道:「這個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說著他也把自己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在剛才他整人在樹枝裡面凜冽的意帶領下,整個人再一次進入了一種空白狀態,甚至乎,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直到狩利用無形之箭射窗戶的內栓,他在警覺中才從那種空白狀態中醒了過來,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他的神色會顯得有些茫然的原因。

    「難道是樹枝裡面的意所引起的?」聽到荊守所說的話,狩不由惴測道。

    荊守正想出聲,不期然的想起了當初使那一刀的情況,他心中不禁納悶,暗忖道:「難道剛才在感悟樹枝裡面的意時,我不知覺的進入到那一刀的意境之中?而那一刀是屬於神一般的境界,也就引起了狩懷中聖弓的共鳴和悸動?」

    越想,荊守越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第二百七十九章被監控

    對於自己無意中使出的一刀,通過娑羅的描述,荊守也覺得那是不可思議的一刀,試問一刀能夠讓整個世界靜止,這種能力,又能普通的了嗎?如今狩說能引起聖弓共鳴和悸動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某種特殊的神術,他不期然地肯定了自己地猜測。

    而在這時。房外響起了敲門聲。暗黑拍賣會送飯的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先生,你們的飯菜來了。」

    荊守和狩對望了一眼,然後荊守應聲道:「來了。」說著就去開門。

    暗黑拍賣會的人在荊守打開房門後,便把荊守四人的飯菜一一端上了荊守房間裡的桌子上,而這個時候,有注意到這邊動靜的珍妮弗和娑羅適時的從旁邊地房間趕了過來,珍妮弗在看到呆在房裡的荊守和狩,道:「荊守,研究的怎麼樣?」

    「還好。」荊守隨口應付道。關於自己的研究,不是他想故意隱瞞,而是這個事情連他自己都稀里糊塗,自然就沒有必要說了。

    娑羅順著荊守的語氣道:「這麼來說,是有收穫?」

    「有點,不過還不是很明朗。」荊守道,說著他的眼神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他拿起筷子在各個菜裡面翻動了起來,不時夾出一些菜放到桌子上。

    珍妮弗看到荊守的行為。一臉不解道:「荊守,怎麼了?」

    「有人在菜裡下了毒!」荊守很肯定道,說著他身形一起,直接躍到了房門外,他環目四顧,開始掃視起了四周。

    看著站在房外打量著四周的荊守。珍妮弗三人不由面面相覷,狩疑道:「會是誰想對我們不利呢?」

    「會不會是希澤他們,聖女他們應該不會用這種伎倆吧。」珍妮弗猜測道。

    娑羅不贊同道:「那也未必,凱撒為了教皇之位處心機率的事你忘記了?」

    「他們都有可能。」在發現房外沒有異況後,荊守從房外走了進來,道:「為了安全起見,這些飯菜最好還是不要吃,每一道菜裡都放了和另一種菜混合在一起吃就成巨毒地菜,光我知道的就有七、八種。還有我可能不知道的。」

    狩道:「荊守。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正常情況下,我覺得無論是聖女他們。抑或是希澤都不會下毒,聖女他們的話。聖女我是瞭解,以她的為人,她不可能下毒,而以凱撒的能力,我想不通他有什麼下毒地必要,當年他能夠把你父親給害了,在我認為,他十之是不會把你太放心上,而希澤的話,他下毒的手法比現在這下毒的手法還要高明,所以基本上他們倆是可以排除的。」荊守頭頭是道的分析著,把自己心中的想法都給說了出來。

    珍妮弗不贊同道:「為什麼聖女不可能下毒?就算她不可能下毒,那還有另外兩個老頭啊!」

    「聖女就像一個小孩子,她的心非常的純,我想凱撒是不會把他和狩之間地事情給說出來,因為現在狩是教會通緝地要犯,他放走宗教裁判所的犯人,光這一點,就足以讓聖女敵對他了,所以聖女不是凱撒地人,而是教會的人,她絕對沒有理由下毒,置於另外兩個老頭,那就不一定了。」荊守道。

    娑羅出聲道:「荊守,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靜觀其變!不過你們最好不要隨便吃東西,另外地話,也需要提高警惕心。」荊守交待道,說著他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乾糧,道:「在這裡的事情結束前,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吃一陣乾糧吧,我並不能確保我就能把每一種毒都鑒定出來。」

    珍妮弗聽到荊守的話,不禁露出一絲鬱悶的神情,很明顯的,在這裡他們最少還要呆上幾天的時間,這幾天裡,他們天天吃乾糧,這讓對吃非常挑剔的她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荊守,你看是否可以這樣,我們的食物裡有毒,我們把這個事情直接給暗黑拍賣會的人挑明,作為主辦方的他們,總不可能坐視不管吧?」娑羅建議道:「暗黑拍賣會有著極強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是他們想毒我們,因為若是他們想要對付我們,直接可以派人來就是了。」

    「是啊。」珍妮弗眼睛一亮,不由喜道。

    狩也贊同道:「這個方法不錯!一旦他們知道,我想他們不但會嚴查此事。說不定還會派人保護我們。」

    「這正是我擔心的。」荊守苦笑道:「在我所瞭解的幾種毒藥裡。都是慢性毒藥,這說明我們若是中毒的話,我們有足夠的時間緩衝,而一旦處於這種情況,倘若我們自己沒有辦法,到時候出面的人一定是暗黑拍賣會,所以我覺得,如果暗黑拍賣會地人保護我們,那就是一種變相地監控。之前我和胖子白特比試完後,你們沒有聽到那光頭老頭的話嗎?」

    娑羅理解道:「原來你有這層憂慮,既然如此,那就照你所說的去做。」

    在利用乾糧解決了午餐的問題後,荊守便徑直走出了房門,他坐在了房前的大樹下,名義上是在房前樹下休息,實則上他是在注意四周,珍妮弗三人由於知道這個情況。倒也沒有出來打擾荊守,而是各自呆在房間裡休息。

    坐在大樹底下乘涼的荊守密切注意著四周的狀況,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他相信,有人在他們食物裡下了毒,一定會來窺視他們。剛才雖然有一段時間他是在房間裡和娑羅他們說話,可是他的眼睛一直有注意著房外。

    雖說他在房外,他地視線受限,可是同理,過來窺視的人視線也受限,對方只能在他們房間外有限的幾個點上偷偷窺視他們,而若是對方出現在那幾個可以窺視的點上,他絕對能夠在第一時間裡發現到對方。

    但是在剛才的那一段時間裡,並沒有人過來窺視。所以荊守選擇了坐在房間外的大樹下。

    在外面坐了半個時辰左右。荊守仍然沒有發現到有什麼可疑的人,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卻發現到一個特殊的人朝這邊走了過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引領他們的袖珍人。

    袖珍人來到了坐在大樹下地荊守前,開門見山道:「此次我來是來調查你和另一組比試的事情,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調查。」

    「不知道你想瞭解些什麼?」荊守抬頭道。袖珍人道:「在你比試時,有人暗中出手幫你,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荊守很肯定道:「當時我被白特一擊攻的幾乎整個身子都散了架,沒有多餘的精力注意這些。」

    袖珍人冷笑道:「事情並不這麼簡單,在比賽開始前,有人曾利用魔法中的周轉技巧窺探過我們暗黑拍賣會地城堡,而據我們調查,這個人很可能是和在你比試時幫你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

    「是嗎?但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荊守是從軍隊裡出來的人,他自然知道答話的分寸,所以他死咬著自己不知道那人是誰。

    袖珍人道:「那你能提供相關的信息嗎?」

    「不知道。」荊守非常乾脆道:「我覺得你有必要去詢問下別人,當時那個情況,我在白特的攻擊下,整個人根本沒有任何心力去注意別的,如果你要問,我想你更應該去問白特他們,我想他們會瞭解的更多一些,而且白特是我的對手,他被人襲擊,顯然地,他也應該更有感受一些。」

    袖珍人凝視著荊守,半會才道:「這個事情不用你提醒,我們早就有想過,不過白特他們在和你比試完後,第一時間就離開了。」

    「那這件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了。」荊守淡淡道,他倒想看看袖珍人接下來又會如何問他。

    袖珍人義正詞嚴道:「在我們暗黑拍賣會裡,絕對不允許有人超出我們地控制,鑒於這一點,我們暗黑拍賣會決定對你們進行監控!」

    「該來的終於來了。」荊守心裡歎道,看著面前地袖珍人,道:「這麼來說,我們組的食物裡被人下了毒,是你們所為?」

    袖珍人臉上少有地露出了一絲笑意,道:「你很聰明!的確是我們下的手。」

    「哦,明白了,那這樣來說,接下來我們就不用擔心食物中毒了。」荊守釋然道,說著他站起身,沒有再看袖珍人,而是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他剛才的話,已然表明他對於袖珍人所說的監控沒有異議,其實就算有異議又如何,這是人家的地盤,人家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除非他不想要參加暗黑拍賣會。

    袖珍人看著荊守離去,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徑直離開了,只是在他離開後不久,邊上又赫然走出一道身影,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酒糟鼻老頭那一組的玩蛇女!

    她深深的看了荊守所在的房間後,便如她悄悄的來一樣,又悄悄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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