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主持者一聲開始中,娑羅和胖子白特的比試就正式開始了,看著對面躺在大雪豬身上的胖子白特,娑羅身形一起,整個人便消失在場中。
她和荊守合作過那麼多次了,二人之間早就有了非同常人的默契,當荊守到一盤去自我治療時,荊守深深的瞥了她一眼,從那眼神中,她讀到一個信息,那就是他把拖延時間的重擔交給她了雖然不明白這裡面發生了什麼,可是娑羅相信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特殊地事情。荊守需要她做的是拖延時間,而不是擊敗胖子白特。
也正因為如此,當比試一開始後,娑羅便讓自己整個人置身於異空間裡藏著。
異空間裡並不是人呆的地方。因為這裡無邊無際,更重要的是,這裡不能呼吸,光是這個地話,許多高手能夠呆在這,因為他們可以憑藉著胸中的一口氣而不用呼吸,可是絕對沒有哪一個人敢呆這裡面。
異空間是一個不為人所知的世界,它無時無刻不在動。如果有人敢呆這異空間裡面,就算他總是站著不動,他也會因為異空間的動而使得自己處於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的位置,倘若那個人在空間魔法領域上沒有成就,那麼唯一的可能性是,他會成為無邊無際的異空間裡的一個流浪兒,再也回不到現實世界中。
不過和一般人不同地是,娑羅在空間魔法領域上有研究。另外,她的暗黑之氣只要包圍她,讓她可以不用呼吸,這兩個因素讓她有條件呆在異空間裡。
當娑羅藏進異空間裡時。場上關注著她和胖子白特比試的眾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儘管有的人一早就看出娑羅是進入了異空間,可是他們不明白,為何娑羅遲遲不出來,她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
就連身為當事人的胖子白特,他也有些摸不透娑羅的用意,除了等娑羅進攻外。他沒有別地辦法。因為對於藏在異空間裡娑羅,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在什麼位置。
在胖子白特等待中。邊上盤膝坐在地上的荊守則利用從秘典裡悟來的治療辦法開始療傷,秘典裡的辦法真地神奇。不過片會,他身上那些不斷褪散的毒素就被一點一點逼到傷口處,對方在匕首上並沒有下巨毒,而是一種能夠讓人體內功力分散的毒,這個毒的毒效很強,荊守一身功力在他坐下沒有多久就提不起來了。
荊守一開始曾試圖不借助秘典的方法逼毒,不過一點效果也沒有,他估摸著對方是想等比賽結束後才給他解藥,抑或是毒藥的毒性會在一定的時間內自動失效。
當荊守利用從秘典裡領悟過來地辦法療傷時,一切才開始在他地掌控之中。
一直藏在空間裡的娑羅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她從異空間裡跳了出來,穩穩地落在剛才所站的地方,然後出聲道:「我認輸!」
在娑羅一出聲中,胖子白特臉上露出了一絲疑色,可以很肯定地說,如果不是娑羅出聲說認輸,在剛才一瞬間,他悄無聲息所發動的攻擊就會襲上娑羅,不過娑羅認輸了,他自然就在時間裡收招。
當大部分的人認為娑羅是耍花招時,娑羅卻一轉身,朝他們組的陣營裡走去,而注視著娑羅的眾人則看到了一幕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現象,那就是那坐在地上閉目養息的荊守胸口的匕首自動飛了出來,而荊守胸口上的那個傷口正神奇般的彌合著。
「他做了什麼?」在場的人都露出了疑色,他們並沒有見到珍妮弗給荊守治療,如果是珍妮弗給荊守治療,有這樣的效果在場的人絕對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可是在出現這個效果時,僅僅是因為荊守的自我調息,那就讓這個現象變的不平凡了起來。
荊守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娑羅從場上走了下來,淡漠的臉上少有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他站了起來。
「娑羅,你時間還算的真準。」在看到這一幕後,珍妮弗不由感慨道。
狩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因為之前荊守跟他說過娑羅和其從秘典裡領悟了一套有著神奇療效的功法,如果換作是他,他也會算準時間出來的。
娑羅朝珍妮弗微微一笑,然後對荊守道:「荊守,接下來看你了。」在剛才那一刻,她終於知道為什麼荊守要她拖延時間了,很簡單,當胖子雪特對她發動攻擊時,她覺得似曾相識,後面一想,她才憶起,胖子白特的攻擊有荊守當初對穆多夫使那一刀時的影子。
她現在有些期待,期待荊守和胖子白特地戰鬥。期待荊守領悟出那神乎其神的一刀!
荊守點了點頭,然後朝場上走去。
看到荊守從陣營裡出來,在場關注著這場戰鬥的人心裡這才恍然了過來,知道娑羅剛才是在拖延時間給荊守治療。
「她還是個讓我摸不著頭腦的人!」胖子白特臉上露出一絲啼笑皆非地神情朝荊守道。儘管他是對荊守說,可是在旁的娑羅卻能清晰的把胖子白特的話聽進耳裡,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在意,而是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場上。
荊守沒有回話,他頭一轉,朝邊上主持著比試的暗黑拍賣會的中年男子望去,後者在他這一望中當下宣佈了比試開始。
比試一開始後,荊守便對胖子白特發動了攻擊。他不希望給胖子白特有喘息的機會,他必須逼胖子白特出手。
荊守地搶攻還是奏效了,在他的強攻下,胖子白特不再一臉悠閒的躺在大雪豬身上,而是開始半坐著躲閃著荊守的攻擊,並不時會還上一擊,不過他的還擊大抵對荊守沒有一絲用處,因為荊守並不在意他的攻擊。而是抱著以命抵命的方法進攻。
胖子白特做了一個很正確的選擇,那就是騎著大雪豬往後一退,和荊守保持了足夠地距離,而下一刻。砰的一聲傳出,荊守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倒飛中的荊守在落地的時候,手上之刀往地下一劃,然後一個旋轉,藉著這一劃一旋轉,在把身上地力道給化解後,整個人身形一起。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而當他挺然站在地面上時,一道血絲從他嘴角邊流了出來。
很顯然。荊守受了不小的內傷。
胖子白特看到挺然而立的荊守,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神情。隨即砰的一聲傳出,荊守整個人再一次朝後倒飛了出去。
這一次,荊守沒有再能化解身上的力道穩穩落在地上,而是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驚起了不少地灰塵,當他倒地時,灰塵更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是怎麼做到地?」在底下看著的希澤忍不住出聲道。
黑衣蒙面人淡淡道:「那胖子地境界已然不是現在的你們所能觸及到的,你認為現在有解釋的必要嗎?」
「這麼來說,他到達神的境界了?」希澤朝場上的胖子懷特望去道。
黑衣蒙面人搖頭道:「還沒有,他現在離這個層次還有一步,不過差遠了,神的境界,你認為只會是這樣,到那個境界,不僅是不受空間限制而已,事實上,已然能夠主宰世界了,不過真讓人想不到,這個胖子居然有如此能力,倒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還真是受打擊呢。」希澤一臉調侃道,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黑衣蒙面人看了一眼希澤,並沒有出聲,心裡卻暗忖道:「對於你而言,適當的受下挫折,那反而對你有利!天才!大天才!」
「白特又豈是他能耍小聰明所能對付的。」被蛇女給治好傷的依卡瑪看著場上倒地的荊守,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神色。
邊上的蛇女道:「依卡瑪,你不要忘了,他可是連著贏了你兩次。」
「依卡瑪,你要認識到你為什麼會輸,這就是你和白特的差別,否則的話,你現在和白特的實力不會差那麼多,而是在伯仲之間!」酒糟鼻子老頭淡淡出聲道。
聽到酒糟鼻子老頭的話,依卡瑪並沒有出聲反對,而是一臉恭敬道:「知道了,酒鬼。」
「該死,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倒在地上的荊守喘氣道,連著受了胖子白特兩次重擊,他現在的整個身子骨有若散了架一般,原以為可以感受胖子白特的攻擊,可是讓他頗有些無奈的是,他一點感覺也沒有,這叫他怎麼把胖子白特的攻擊和自己曾經所使的那一刀聯繫起來。
思考中,他背上一痛,再一次受到了胖子白特的攻擊,很顯然,胖子白特並沒有因為他躺在地上就以為拿下勝利了,而是繼續對他發動攻擊。
借胖子白特來領悟神乎其神的一刀已然變成奢望,如果這一仗輸了的話,他們這一組就會退出暗黑拍賣會,看著站在遠處的胖子懷特,荊守沒有一絲猶豫,終於使出了隱藏的魔法。
「不好!」邊上的酒糟鼻子老頭臉色不由一變,而在他這一變中,原本一臉悠閒坐在大雪豬身上的胖子懷特整個人臉色一變,居然當場從大雪豬身上掉落了下來,那龐大的身子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頓時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