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裡後,荊守繼續琢磨起人刀合一時遇到的問題來,這一思考,直到傍晚門外響起敲門聲時他才停了下來。
荊守伸手打開了房門,只見臉上蒙著面紗的雪姬站在自己的房門前,道:「有什麼事嗎?」
雪姬側著身子,然後從衣袖裡把小綠拿了出來遞給荊守,道:「文萊國國王要我和姐姐一起共進晚餐,姐姐叫我來叫你。」
荊守哦了一聲,伸手接過小綠裝模作樣放進空間戒指裡,然後道:「既然如此,那麼走吧。」說著他從房裡走了出來,看到一邊廂正和桑切斯交談的冰姬,當下和雪姬朝冰姬走去。
和冰姬交談的桑切斯看了荊守一眼,道:「冰姬小姐,他是?」
「他是我和雪姬的貼身護衛。」冰姬解釋道。
桑切斯聽到冰姬的話,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帶著荊守三人去用餐的地方。
來到用餐的地方時,守在門口的侍衛對冰姬和雪姬是放行了,可是當跟在後面的荊守朝裡走去時,當中一名侍衛就伸出手來阻止,道:「陛下交待……。」
他話剛說整個人就不由一呆,因為他注意到他並沒有擋下荊守,他不由朝裡望去,卻見荊守跟在冰姬兩姐妹後面朝裡走去。
兩侍衛面面相覷,沒有一絲猶豫,當中一名侍衛出聲道:「慢著!」
在前頭的桑切斯聽到侍衛的話,率先停了下來,他回過頭來,看著跟在冰姬身後的荊守,眼底不禁露出了一絲一閃而逝的異色,他詢問道:「怎麼了?」
出聲地侍衛道:「陛下交待過。除了雪姬和冰姬小姐外。外人不得入內。」
冰姬和雪姬都不由朝在她身身前地荊守看過去。覺地有些蹊蹺。如果事情真如門口地侍衛所說。那麼他們理應在荊守還沒有進入走道時就出手攔下。為何到現在才出聲呢?
她們又哪裡知道。不是門口地侍衛不想攔下荊守。而是他們擋不了荊守。荊守跟在她們地身後。眼見侍衛伸出手來阻止。腳下略微一發力。就在門口侍衛地手下落地前一秒進入了入口地走道裡。
荊守乃是見慣大風大浪地人。他既然知道文萊國國王意圖染指雪姬兩姐妹。自然不可能不跟在其二女身旁。也正因為如此。他剛才才會在看到侍衛出手發力進入走道裡。如今聽到侍衛地話。也不等冰姬和桑切斯出聲。義正詞嚴道:「你這算什麼?既然國王有交代。那理應在我還未有進入時就出聲。現在出聲。你是不是故意找事?」
「這……」那名侍衛被荊守一說。頓時說不出話來。
冰姬看著搶聲地地荊守。突然明白了過來。心裡忍不住偷笑。然後表面上一本正經道:「地確如此。」
桑切斯適時出聲道:「冰姬小姐,恕我直言,國王陛下的確有這個習慣,那就是他在和別人用餐時,不喜歡旁邊有外人。」
「但他不是外人!」雪姬插聲道,她的聲音一出。頓時讓桑切斯和入口的侍衛們一愣,他們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人的聲音。
冰姬朝雪姬望了一眼,適時出聲道:「的確,桑切斯大人,他是我們的貼身護衛,我想你應該明白貼身地意思吧?」
桑切斯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道:「冰姬小姐,你們這樣令我很為難,如果讓他進去了。倒時候陛下一怒,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人可是擔當不起。」
「桑切斯大人,有什麼事我負責。」冰姬經常和權貴們打交道,能力自然不弱,一句話直接不留餘地給桑切斯。
桑切斯沉吟了會,最終無奈道:「好吧,既然冰姬小姐這麼說了,好就這樣吧。」說著他一轉身,率先朝走道裡走進去。
眼見此。冰姬三人連忙跟上。而入口地侍衛見皇宮裡的總管,國王陛下面前的紅人桑切斯這麼說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有任憑荊守跟著雪姬兩姐妹進入裡面,不過他們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他們絕對會有的苦受了。
此時雖然是傍晚,不過由於走道的石壁上有夜明珠的存在,所以並不陰暗,冰姬跟在桑切斯身後,也沒有忘記誇獎荊守剛才的表現,手在背後豎起了大姆指,以此來表示她對荊守的讚賞。
荊守看到冰姬的大姆指,倒不覺得有什麼,想他原本是中南海保鏢,在經過了嚴格訓練地他是把完成任務當作應該的事情,就算沒有這個,以他的能力和敬業,再加上執行了數以萬計的任務,他得到的讚賞能少嗎?早就習以為常了。
不過轉念一想,荊守倒也覺得這個大姆指還是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冰姬並不在意那晚性騷擾事情。
走道沒有多長,在拐一個彎後,荊守等人就來到了一個極為寬敞的大廳,在大廳裡,有著一張用雪白的白布鋪著的長長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各種用錫罩罩住地菜,而在桌子的上邊,一個胖子老頭躺在他所坐的長椅上,搖晃著手中的夜光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用想,荊守等人也知道這個胖子是文萊國的國王密爾頓。
傳說中密爾頓是四十多,可是真正看到密爾頓時卻讓人不以為然,密爾頓的臉很白很圓,臉上沒有一絲皺紋,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宮中的女人幫他保養來著。
密爾頓的鼻子很大,他地鼻子在他那雙如縫地眼睛和細小的嘴巴襯托下,顯得更是大,民間坊言,鼻子大地人一般很強,以密爾頓的情況來看,這話倒是相當符合。
鼻子大,肚子更大,密爾頓的整個肚子就像一個大雪球,相對於他那渾圓的象根柱子的短手短腳,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有喜感。
許多時候。胖子往往是可愛的!
躺在椅子上搖曳著夜光杯子思索著什麼地密爾頓也察覺到荊守等人的到來,他轉過頭來,看到在桑切斯身後的雪姬時,整個人眼睛不由一亮,原本躺著的他伸手一按椅柄坐直了起來,直直的看著雪姬。那神情似乎想把雪姬給生吞了般。
「把面紗解下來!」密爾頓叫道,他的聲音非常興奮,就像那種突然之間中了彩票大獎地人一般。
看到密爾頓如此失態,桑切斯也是頗感無奈,不過他卻並沒有出聲,而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眼見一國的國王居然如此失態,荊守不由為之感歎,當國王當成這個樣子,沒救了。
冰姬咳嗽了一聲。朗聲道:「陛下。」這種情況也是她沒有想到的,她也想不出該說什麼話,因為密爾頓的表現實在太讓人無語。她只能借此來提醒密爾頓。
密爾頓被冰姬這一叫,他意識了過來,他看著冰姬,微笑道:「冰姬小姐,請原諒我的無禮,你的妹妹雪姬實在是太美麗了,美麗到讓人不能自己,傳言說你妹妹雪姬傾城傾國,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總算是相信了一半,能否請她把臉上的面紗給解下來?」
說著他注意到在冰姬和雪姬身後的荊守,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不悅,一臉責備地朝邊上的桑切斯望去。
冰姬有禮道:「陛下,對於讓我妹妹解下面紗這個事情,我只能說抱歉,因為我妹妹因為特殊的原因,所以不能解除面紗。」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啊!」密爾頓失望道,說著他伸手一請。道:「還是先坐下來再說吧。」
冰姬點了點頭,和雪姬分別坐在密爾頓下方地左右兩邊。
密爾頓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荊守,一臉疑道:「冰姬小姐,請問他是?」
「他是我和妹妹的貼身侍衛,每天形影不離的保護我們。」冰姬回道。
密爾頓哦了一聲,伸手一拍,頓時旁邊走出一干侍女來,她們熟練的把桌子上罩著菜的錫罩一揭,頓時。各種山珍海味呈現在冰姬兩姐妹面前。使得原本乾淨白潔的桌子上變得流光溢彩了起來。
而其中有兩名侍女則為雪姬兩姐妹倒酒,密爾頓拿起酒杯。笑道:「冰姬小姐,因為你們的到來,我特意把我珍藏的雪爽冰酒拿了出來,希望這酒不會讓你們失望。」
「雪爽冰?」冰姬聽到密爾頓地話,道:「據我聽說,這雪爽冰是利用極地之冰所煉成的,喝了這種酒不但有養容保顏之效,更重要的是,它的口味極佳,是酒中珍品中的珍品。」
密爾頓瞇起了眼睛,道:「冰姬小姐好見識,雪爽冰的確如你所說的這樣,既然冰姬小姐這麼識貨,再加上你和雪姬小姐名字中帶個冰和雪字,做為主人的我就先敬你倆一杯吧。」說著他站起了身。
「這樣看來,這密爾頓之所以四十多歲還能這麼年輕,那應該是這雪爽冰的功勞了。」荊守心道,看著雪姬和冰姬舉著酒杯站了起來。
雪姬和冰姬喝了一口夜光杯中地酒杯,都不由發出了愜意的噓聲,而冰姬更是在坐下後又大喝了一口。
看著冰姬又喝了一大口,密爾頓笑道:「冰姬小姐,這酒怎麼樣?」
「好喝。」冰姬應道,然後只覺意識一陣迷離,撲的一聲,整個人倒在了桌子上,荊守看到這一幕,立時就知道雪爽冰酒有問題,而這個時候,另一邊坐著的雪姬也撲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密爾頓臉上的笑容變的非常濃了,他大聲道:「想不到冰姬小姐和雪姬小姐這麼不勝酒力,來人,給我把冰姬小姐和雪姬小姐送到邊上去休息下。」
「不用了。」荊守在有侍女走出來時搶先出聲道,說著來到冰姬身邊,伸手一搭冰姬的手,當場察看起冰姬體內的狀況來,這一察,他忍不住皺起眉來,如果冰姬只是單純地中毒,那麼他倒可以試試當場把毒逼出來,可是冰姬不單單是中地讓人一飲即睡的藥,在裡面還有之火。想來是酒裡面有情毒,這種情毒一發作,勢必需要和男人交歡才能解,他也就放棄了解毒地打算,而是伸手提起冰姬,然後來到雪姬身邊。扶起了雪姬。
邊上站著的密爾頓和桑切斯看著扶起雪姬的荊守,不禁面面相覷,因為在剛才,他們只見站在冰姬身旁的荊守一個消失,然後就到了雪姬身旁,這種能力讓他們為之瞠目結舌。
雖然知道冰姬和雪姬會這樣是密爾頓弄地,不過荊守並沒有置問,而有極為有禮數道:「陛下,實在抱歉。我家兩位小姐居然只是喝了一點酒就醉了,等她們醒來,再讓她們來給你陪罪。」
密爾頓朝邊上的桑切斯望去。在後者一搖頭時,他才道:「不用,這只是一場意外,一場意外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先送我家兩位小姐回房了。」荊守道,說著他身形一起,整個人頓時消失在空中。
啪,在荊守離開後,密爾頓把手上的夜光杯往地上一扔。頓時清脆的響聲傳出,夜光杯的碎片濺了一地,密爾頓怒道:「桑切斯,你說這麼是怎麼一回事?」
底下的侍女們看到滿臉怒火地密爾頓,心裡都擔憂了起來,她們在皇宮裡這麼久,從來沒有見到密爾頓發如此大的火,想及密爾頓每次發火都有人遭殃,她們忍不住在心中祈禱了起來。希望密爾頓不會拿她們出氣。
桑切斯倒是冷靜,他平靜道:「陛下,這個事情最主要是冰姬的貼身護衛讓人想像不到,剛才進來時,侍衛原本要攔住他的,但是侍衛們伸手擋時,他卻已經進入了走道裡,想來是他看見侍衛要擋下他,所以先行一步利用實力進入走道裡。後面冰姬小姐出面。以出什麼責任她來承擔的名義讓他進來了。」
「就算這樣又如何?」密爾頓喝道:「我剛才讓你動手,你為什麼卻搖頭!」
桑切斯苦笑道:「陛下。不是微臣不想動手,而是不能,在你望向我的一瞬間,冰姬的那保護衛利用氣機鎖住了我,就算我動手,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什麼!」密爾頓吃驚道:「難道以你堂堂一個劍聖,還對付不了他?」桑切斯很肯定道:「陛下,我不是他的對手,他鎖往我地氣魄根本不是我所能擋的。」
「就算這樣,只要你先拖住他,我就可以立馬叫皇宮的侍衛軍來對付他了。」密爾頓心有不甘道,要不是桑切斯是他多年以來地心腹,剛才他不會在看桑切斯的眼神後就放走荊守。
桑切斯道:「陛下,如果這麼做的話,那麼在侍衛軍趕過來之前,你已然被他挾持了,在你望向我時,他利用氣魄給了我一個信息,那就是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帶走冰姬兩姐妹,包括你也在內!」
密爾頓冷哼了一聲,道:「是嗎?既然如此,那我絕不會讓他好過,這件事你去安排,我希望今晚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結果。」
「陛下,我這就去佈置。」桑切斯揖身道。
密爾頓火氣倒是降了下來,揮手道:「去吧。」他一出聲,後者頓時離開。
皇宮的地形很複雜,好在荊守在跟著冰姬兩姐妹去時有記地形,所以回的時候,他毫不費吹灰之力就帶著冰姬兩姐妹回到了住處。
他當然不是走的,而是利用身形,兩姐妹身上中的之毒發作的時間可是在不久之後,他沒有時間慢吞吞地行走在皇宮中。
這密爾頓也真是好淫成性,居然在吃晚飯的時候下這藥效發揮這麼快的毒,看來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回到住處,才把冰姬和冰姬兩姐妹放在床上,二女就呃的發出一聲呻吟聲,然後一臉如火的醒了過來,她們看到旁邊站著的荊守,身形一起,就直接僕向了荊守。
荊守早有準備,左手直接一抓,直接抓住二女的手,然後就用左手把她們按在了床上,然後開始在空間戒指裡尋找起藥材來。
之毒有許多種解法,最有效的當然是利用解藥解。不過這個對於荊守來說,基本很困難,因為他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煉製解藥,好在他有認真觀看莫西給他的手摘,所以他也並沒有因此就直接用交歡來替二女解毒。
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找出幾種藥材,荊守伸手弄了一部份放在右手上。然後手一移,來到了冰姬地嘴上,他用力一捏,頓時他的手中流出一種黃綠色的液體滴落在冰姬的嘴裡,正是幾種藥劑混合捏成地汁。
當藥汁流入到冰姬的嘴裡時,冰姬臉上的紅暈開始漸漸褪色,而原本瘋狂亂動並不斷發出叫聲的她也開始變的安靜了下來。
她地眼神不再迷離,開始變地清澈了起來,不過她的臉很虛弱。她看著荊守,感覺到有點頭脹地她道:「我是怎麼了?」說著她注意到邊上發出急促呼吸聲雪姬,忍不住側頭望去。這一望,她看見了不斷扭動的雪姬,不禁急道:「我妹妹怎麼了?」
「到時再說。」荊守淡淡道,說著他吩咐道:「把你妹的面紗揭開。」
「這……」冰姬遲疑了起來。
荊守面無表情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妹妹腦袋被燒壞,就照我所說的做。」
被荊守這麼一說,冰姬也懶得多想什麼了,而是直接揭開了雪姬的面紗,這一揭開,頓時一張傾城傾國的臉龐呈現在了荊守地面前。饒是荊守定力過人,也不由整個人一呆,被雪姬那不可用言語形容的美麗所深深吸引。
看到荊守的樣子,冰姬推了荊守一把,道:「你不是說要幫我妹妹?」
回過神來地荊守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移動握著藥草的右手到雪姬的頭上方,用同樣的手法讓雪姬喝他利用藥物擠出來的汁,很快,雪姬也漸漸變的平靜了下來。隨後,她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剛鬆開她和冰姬手站起身的荊守,道:「怎麼了?」
「你們中毒了。」荊守說著走到旁邊的桌子上,伸手給二女倒了一杯喝的,然後一一遞給她們,道:「喝下去,這樣藥效發揮地更快一些,要不然你們以後身體會有隱疾。」
冰姬接過荊守遞上的杯子。道:「為什麼我的身體會感到很熱?而且。而且還有一股想抱住你親熱的衝動。」
一旁的雪姬也道:「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說著她的臉不由一紅。嬌羞的低下了頭,她這一害羞的神情,讓邊上站著的荊守一看,整個人都被深深癡迷住了。
有了第一次被雪姬給深深迷住地經驗,這一次荊守雖然被吸引,不過卻並沒有進入那種渾然忘我的癡迷境界,而是瞬間自我調整過來,看著照著自己吩咐在喝東西的二女,他解釋道:「這很正常,因為你們中毒了。」
說著他在二女喝完後,又給二女倒了一杯,在二女連著喝了四、五杯後,他才把二女的杯子轉放在桌子上,然後道:「現在我要用鬥氣為你們治毒,所以你們最好不要亂動和亂想。」
雪姬兩姐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荊守坐在了床邊,然後兩隻手一抓,一左一右抓住了雪姬兩姐妹的右手,開始放出鬥氣為二女治療。
二女看著荊守認真的神態,倒也沒有多想什麼,而是靜靜的躺坐在床上,任憑荊守抓著她們的手,慢慢的,她們感覺到自己身上地熱意沒有那麼重了,而且她們地頭腦也不像之前那樣脹了,整個人的精神感覺到好多了。
在治療中,荊守緊閉地雙目倏地一停,沒有一絲猶豫,他飛快的伸手把床上的被子往兩女身子上一蓋,然後小聲交代道:「你們裝作在親熱的樣子,記住,要發出急促的喘息聲,知道了嗎?」說著他身形一起,整個人藏在了邊上衣櫥的背後。
雪姬兩姐妹面面相覷,還是冰姬反應快速,她當場就呃呃的呻吟了起來,聲音讓人一聽,就覺得像她在和男人激情碰撞的樣子,邊上的雪姬臉色一紅,在沉寂了會後,也開始學了起來。
聽著那有如天簌之音的聲,荊守心中不禁感歎,若是把這雪姬壓在身上真槍實彈的幹上一陣。不知道滋味又會如何呢?
在他感歎中,房門外的窗倏地無聲無息打了開來,兩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從外面悄無聲息溜了進來,荊守等的就是這個,看著二人朝床邊躍去背對他時,沒有一絲猶豫。他忽地一刀劈出,這兩個夜行人就被他乾淨利落的砍成了兩斷,連慘叫聲都還沒有來得及發出。
床上的雪姬兩姐妹並沒有察覺到房裡的狀況,仍然在床上蕩叫著,荊守朝二人道:「好了,不用再叫了。」
雪姬和冰姬聽到荊守的話,自然停了下來,而當她們朝荊守望來時,看到荊守身前被砍成兩斷的屍體。臉色都不由一變。
荊守沒有管床上地二女,而是伸手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具有化屍粉藥效的西斯藥劑,然後往地上的屍體上倒去。頓時滋滋的聲音響起,兩具屍體就變成了屍水。
冰姬看到這,忍不住奇怪了起來,道:「為什麼你不通知皇宮裡的人?」
「通知?」荊守冷道:「我若是那樣做的話,只是自找死路。」
雪姬有點明白了過來,道:「你是說他們是密爾頓派來的人?」
「對了,荊守,我和雪姬不是在和他一起用餐,當時出了什麼事?」一旁的冰姬回過神了。也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荊守淡淡道:「你們喝的那個雪爽冰酒有毒,他讓你們暈厥了,而且酒裡面還有之毒,要不是我橫加阻止,恐怕你們現在已經躺在他地床上和他如膠似漆了,也不會有刺客來殺你們。」他這話,無疑間接承認了雪姬的猜測。
「之毒!」雪姬兩姐妹齊聲驚道,說著她們記起了剛才自己身體發熱的情況,都不由朝自己身上望去。
荊守點頭道:「沒錯。是之毒,你們不用擔心,我算是一名合格地醫療師,已經幫你們把毒解了。」
聽到荊守的話,雪姬不禁長鬆了一口氣,讚道:「荊守,你為人還真是光明磊落呢。」
「是啊!」冰姬附和道,想起自己那晚送上門的事情,倒是有些佩服荊守的為人。如果荊守剛才對她們不軌。就算事後她們知道了,只要荊守不說他能解之毒。他們也只然欣然接受這個事實,可是荊守卻並沒有這樣做,而這裡面可是包括了她那傾國傾城的妹妹,不說別的,光是荊守能夠抵擋住她妹妹的誘惑,這份能力就非尋常人所能比的。
荊守淡淡道:「這是我份內的事情,不過情況並不太妙,這密爾頓擺明了是想得到你們兩姐妹,剛才地兩名刺客就是一個最好的例證,我前面當著他的面把你倆從他身邊帶走,我想他一定忍不下這口氣,恐怕今晚他們將會對我們下手,而且是誓不罷休的那種。」
「那現在怎麼辦?」雪姬一臉擔憂道。
荊守很肯定道:「沒有別的辦法,現在也只能見招拆招了,因為我們是處於被動的局面!」
桑切斯站在離雪舞團所住數百米開外的亭子邊,而在他的身後,則站著一大群人。
在等了大概十幾分鐘後,桑切斯朝邊上一人詢問道:「那邊還沒有傳來什麼動靜嗎?」
「回大人,沒有,平靜如常。」一人出聲道。
桑切斯哦了一聲,淡淡道:「看這個樣子,他們是遇害了,傳我命令,取消今晚的計劃。」
「大人,這樣恐怕不妥吧,萬一倒時陛下怪罪下來,那可就……」桑切斯身後一人忍不住出聲道,表達了自己地看法。
桑切斯冷漠的看了那人一眼,道:「你以為我不想繼續下去嗎?冰姬兩姐妹的那個貼身侍衛是絕對中的好手,以陛下影子軍的兩大王牌聯手出場都在無聲無息中就被解決掉,你認為這裡還有誰能比的過他們?」
那人聽到桑切斯的話,也是心知肚明,最先派進去的兩人,是密爾頓旗下的影子軍地兩大王牌,這兩大王牌都是殺手,而且實力是劍聖級別,可是現在進去這麼久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顯然是遇害了,以這樣地實力都拿荊守沒轍,換場上的任何人,也不可能比得上影子軍地兩大王牌。
但他的身份不同,他是密爾頓身前的大紅人華而滋,他是一個大巫師,現在是文萊國的大國師,專門幫密爾頓煉藥並處理採取補陽事宜的人,這一次密爾頓派他來,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監督桑切斯。
桑切斯是密爾頓推心置腹的心腹,一山難容二虎,現在他想取代桑切斯的位置,所以他必須扳倒桑切斯,而現在這個事情是一個他加大密爾頓對桑切斯信任動搖的好機會,只要讓桑切斯繼續行動,然後潰敗,那麼只要加上他的言語挑撥,就算不成功,也能讓他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
所以他堅持道:「就算如此,只要我們派出一大堆人合圍他,不信治不了他,再說了,就算真治不了他,倒時我們也能趁亂抓走冰姬兩姐妹,完成陛下交待的任務。」
「華而滋大國師,你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啊!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麼輕鬆,雪姬兩姐妹的護衛,實力已然超過我的這個級別,是劍聖中另一個更深層次的級別,對於他那個級別的人物,人多人少對他而言,影響並不大,我不希望涉險,因為我有信心能夠讓陛下如償所願。」桑切斯一臉自信道。
華而滋聽到桑切斯的話,冷笑道:「既然桑切斯大人這麼自信,那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不過我要提醒桑切斯大人,你把陛下的話不當一回事,那麼陛下那邊,就由你一人一力承擔。」
「這個自然!」桑切斯肯定道,說著朝身後的人道:「我們走。」他也沒有理華而滋,而是直接就離開了。
看著對自己漠視的桑切斯的背影,華而滋冷冷道:「桑切斯,你給我走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