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伊典娜都開口了,瓦弗爾自然不會有意見,他道:“既然如此,那我是否要把外面的重兵照荊守所說的那樣調走?”
“照他所說的去做吧!”伊典娜淡淡道,言語之間,自有一股將軍的威嚴。
“是,將軍。”瓦弗爾應道,當下就朝外走去。
荊守看了一眼邊上的伊典娜,想起了什麼,出聲阻止邊上的瓦弗爾道:“等一下,我考慮了一下,還是不用撤了。”
“怎麼?”瓦弗爾一臉疑道,看著荊守,期希荊守能夠說出為何如此的理由。
荊守淡淡道:“對方是一個能夠瞬間移動的薩滿法師,以其能力,肯定是讓人防不勝防,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好了。”
“是嗎?”邊上的布馮興致勃勃道,由於之前跟他說過例如砍樹等預防萬一的行為,他已然見識了荊守的保護能力,此時聽到荊守的話,他知道荊守一定是想到了什麼。
伊典娜也是頗有興趣,看著荊守,倒想看荊守能說出些什麼。
荊守絲毫不在意三人的目光,緩緩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道:“對方是想刺殺將軍,既然如此,何不妨叫人假扮將軍,然後設下一個圈套,一旦對方真的來到這裡,就可以一舉捉拿他。”
三人聽到荊守的話,都不禁露出了恍然地神色。布馮更是大聲出聲道:“這一著妙啊!”
伊典娜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頗為贊許道:“你的確有一手!”
瓦弗爾也放下了對之前荊守偷襲的成見,詢問道:“那應該如何布署呢?”
“首先是人手,一定要挑出一些實力強而且忍耐性極強的人來。”荊守侃侃而談道:“這些人數不用太多,大概六、七個左右,另外的話,就是替身,要選一個會武的女的來。當然,如果實在沒有。讓一個男地頂替也行。”
布馮一臉疑道:“人手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埋伏啊?”
“埋伏的話,由我來布置好了。”說著荊守朝頂梁上一處指去,道:“你們看。”
三人朝荊守所指地地方望去,然後荊守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一個人藏在那裡,你們認為倘若是你一進房裡,你能看的見?”
布馮和瓦弗爾都不由點頭應是道:“的確看不見。”
“所以埋伏不用擔心,把人手叫來,然後我來布置,另外的話,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任何人。除卻那些被你們選來埋伏地人外。”荊守提醒道。
瓦弗爾疑道:“那別的參將也不告訴嗎?萬一他們找將軍有事呢。”
“不告訴,越少人知道越好。“那我馬上就去找人手過來。”瓦弗爾立馬就道。
荊守點了點頭。
瓦弗爾的辦事能力的確很強,不一會就帶來了人,荊守開始把埋伏的細節告訴眾人,然後開始讓他們一一藏身於房間的各個地方。
眼看自己帶來的人一個個消失在房間裡,瓦弗爾是打心底佩服荊守,作為一個參將,他自然看地出,荊守並不是單純的讓眾人埋伏於房內。事實上,那還有著布陣在裡面,而且從荊守對眾人的囑咐來看,並且還預想了那薩滿法師來的各種可能性和眾人應該有的攻擊。
而這些攻擊,雖然簡單,卻極為有效實用。真的是都用到刀刃上了。至少來說,就是他一個八級白銀劍士。遇到這樣的攻擊,也自問自己在這樣的攻擊下,是根本接不下的。
他也終於意識到,荊守就算不偷襲,自己也不可能是他地對手!
布馮和瓦弗爾一樣,都被荊守所表現出來的感到佩服,不過這之中,他就多了一絲哭笑不得,因為他被荊守命令冒充將軍,他倒不是被刺殺,不過男扮女終歸有些不適。
布馮拌成將軍是有點玩笑心態的,不過荊守卻並沒有跟他開玩笑,而是很一扳一眼的跟他講著一些細節,例如如何躺床上,才能讓人一眼看不出他是個冒牌貨,而一旦對方來了,該如何反應,聽著聽著,他也逐漸開始認真了起來。
花了不少時間,埋伏總算布好了,而荊守則帶著換裝的伊典娜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由於身為將軍,考慮到戰爭可能隨時出現變化,為此,伊典娜只是換了另一個離自己房間較遠地房間,並沒有真正離開,當然,她住在這邊,也沒有幾個人能知道。
晚飯地時間到了,侍女送來了豐盛的飯菜,伊典娜正想朝邊上地荊守說一起吃苦耐勞時,荊守卻突然走到她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然後又是如變魔法一般拿出一根銀針,往桌子上的飯菜插去,隨後才道:“好了,可以吃了。”
伊典娜看然看出荊守是在驗毒,不過她奇怪的是,為什麼荊守在驗毒時,還會先看上飯菜幾眼,然後是秀色可餐?她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驗毒前要先看上幾眼呢?”
“有些食物本來沒有毒,不過搭配在一起就有毒了。”荊守淡淡道。
伊典娜哦了一聲,道:“那一起吃吧。”
“不用。”荊守淡淡道,又站到一旁。
伊典娜不禁笑了起來,看著荊守,一臉親切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不過現在你是我的雇主,而我是你的護衛,僅此而已!”荊守淡淡道。
伊典娜不禁歎了一口氣。道:“我之前說過,要是下次再遇到你,一定會給你多一些,我自然會做到,不過那個時候,畢竟還有外人在。”說著她站了起來,徑直朝荊守走去。
眼見伊典娜朝自己走來,荊守習慣性地想往後退。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停了下來。
就在荊守思想爭扎的這會。伊典娜已然抱住了他,並且送上了自己的柔嫩紅唇,那如蘭的香舌,更是伸進了他的嘴裡,用著極為笨拙的手法。想讓他開啟牙關。
在伊典娜的挑誘下,荊守整個人的氣血開始上升,一股原始地沖動讓他抱住了伊典娜,然後由被動化為主動吻起了伊典娜來。
他之所以這樣,不得不承認,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為修改版本的蒼炎之氣所帶來地副作用,不過就算沒有這個副作用。他還是會吻伊典娜的,他的確對這個風情的女子有感覺,而且他也想看看,這一次,伊典娜會給她多少。
吸吮著伊典娜的瓊漿玉液,荊守並沒有感到滿足,他地手來到了那對挺撥的玉女峰,隔著衣服揉搓了起來。
伊典娜的胸很挺也很有彈性,盡管隔著衣服。仍能帶給荊守極大的快感,而在他的揉搓下,伊典娜的胸變幻出了各種形狀,伊典娜整個人更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聲。
呻吟聲刺激了荊守,他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揉搓,而是伸手從伊典娜地衣下一探。整只手伸進了伊典娜的衣服。然後順延上了那對高聳的玉女峰上,在玉女峰裡流連。
呃。呃……
伊典娜在荊守的手、嘴並用下,嬌軀不由擺動了起來,而她的擺動,帶給荊守身體上的摩擦,令得荊守欲火高漲,身下的小家伙更是迅間猛漲了起來,大有破褲而出的沖動。
而變大的小家伙好巧不巧,正好頂在了伊典娜地私密處,伊典娜只覺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下,一股灼意更是從那地方傳來,讓她下身騷癢難耐,她不由自主扭身,似乎躲開那堅硬如鐵的東西。
她這扭身,變成了她在用下體摩擦荊守跨下的小兄弟,如果是平時的荊守,他自然還會和伊典娜繼續循序漸進,可是關鍵是,他現在因為修改版本的蒼炎之氣所害,體內陽氣過盛,在這一翻溫存下,已然使得他急需那幽洞來讓自己洩下火,當下他褲子一拉,霍然露出了那雄糾糾氣昂昂地一柱擎天,然後他開始去拉伊典娜地褲子。
“不要!”意識過來的伊典娜一臉慌張道,試圖推開荊守,可是不會武地她哪裡能夠推開荊守,只能眼睜睜看著荊守拿著自己的家伙踏上了她那幽洞邊的密林。
咚咚,敲門聲適時的響起,瓦弗爾的聲音傳了進來,“荊守,快開門,我有事。”
聽到荊守,欲火焚身的荊守整個人不由一顫,整個人停了下來。
眼見在最後關頭荊守停下,伊典娜連忙趁著這會從荊守身上抽離了開去,慌忙把衣服整理好,而反應過來的荊守也連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應道:“來了。”說著就打開了房門。
瓦弗爾從外門一溜煙進來,看到臉上紅暈未褪散的伊典娜,心中感到一絲奇怪,不過他也來不及多想什麼,而是稟報道:“將軍,獸族的軍隊有所行動了……”
“我知道了,叫他們繼續監視,獸人的軍隊一有變動就通知我。”伊典娜命令道。
“是,將軍!”瓦弗爾應聲道,當下離開了。
在瓦弗爾離開後,伊典娜又由一個女將軍變成了一個女人,她看著荊守,一臉風情道:“如果這次任務完後,我還能以平常裝束在別的地方見到你,我才會交出我最後一步!”
“你不怕我故意等你去別的地方,當你換上平常裝束的時候出現嗎?”荊守笑道。
伊典娜自信道:“你能夠問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