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靈活的游魚帶著火熱叩開了熟悉的門扉,仔細地掃蕩過小小方寸間的每一個角落,歡快地追逐著那帶著柔軟充滿芬芳的粉嫩丁香,無盡地糾纏間,貪婪地攫取著甘甜馨香的汁液,將自己濃濃地愛意毫無保留地渡將過去。
芳香盈口,氣息如蘭,玉液滋生,香津暗渡,柔嫩香滑的觸感已讓人蕩然魂消,是否在朝思暮想間本已欲求索更多呢?
魂夢裡刻骨的相思在一吻間凝結出了濃濃的春意,不知不覺間便發散在這蒼翠欲滴的竹林間。
癡纏良久,方才戀戀不捨的分開,看著佳人嘴角邊一抹晶瑩的絲線,梁天幾番留連,意猶未盡地盯視著伊人那令他愛不釋口的香唇。
似乎發自心底的細細喘息,便是來自瑩潤纖巧的鼻尖,此刻卻是格外蕩人心魄撩人心神。
星眸緊閉,兩頰鮮嫩的陀紅似乎訴說著佳人欲語還羞的快樂與欺盼,鼻翼微翕,尖上顆顆小小的晶瑩仿佛透露出女孩迷離春情下禁果初嘗的恐慌與緊張。
再度俯下身來,用頭緊緊貼著她的前額細細摩挲,用舌輕輕在她的鼻尖玉頰上舔過。
海倫娜只覺腦間一片空白,仿佛她的人她的心便被一股無可抑制的熱流完全淹沒。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如藍四射,原本清靈如水薄淡似煙的風華卻在眼角眉梢間漸漸勃發的春情裡增添了一抹風流嫵媚,隱透了一重風姿妖嬈。
輕輕吻過海倫娜光潔的額頭,輕翠的柳眉,舌頭順著她長而微翹的睫毛向外梳理而過,逐漸轉移到她那晶瑩圓潤的耳珠。這裡,他已熟悉如斯,只待輕咬慢嚙。
沒有遲疑,舌尖便頂入了她往復曲折的耳洞,愜意地看著粉紅的煙進一步加深,擴散,迅速蔓延遍了佳人的螓首。
炙熱的嘴唇盤旋而下,蜿蜒間再度尋上了她的香唇。唇齒糾纏間,盈滿了洶湧的愛戀春情。,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苦雨晚來風。
不願再發出人生長恨水長東的錯落傷歎,這一刻,梁天只想在伊人麗若春花的嬌美容顏上添上那一抹只屬於他和她的桃紅。
感受著重重胭脂醉人淚裡的迷離幽思,在這匆匆即過的剎那芳華裡,他要細細審視佳人赤裸的嬌軀會如何亂了春紅。
晶瑩似玉的柔肩沒有了雪白衫色不解風情地遮掩,纖巧秀挺的雪膩酥胸更是掙脫了不耐春風的羅衣綿薄無情的束縛,迷醉的眼簾間映入的,是那兩點輕微抖顫間悄悄茁壯的粉紅突起,躁動的心底飛入的,豈非是兩顆不甘寂寞的紅豆相思?
雪肌玉膚下,細嫩柔弱的纖腰盈盈一握;冰肌玉骨間,圓潤清淺的香臍恰似一個離奇曲折的幽幽清夢。而那迷蒙幽遠的私秘地帶,在半露半遮的透明飄須下,一簇絨絨春草紛繁錯亂,交織在倒映的花谷前,隱藏著彩虹似的夢。
夢將要醒來,戲卻剛剛上演。
嬌弱堪憐,弱不勝衣。桃花已注定飄落凋零,落紅片片後,是否便物似人非?
不知落葉紛飛緋花堆積時,伊人會否記得貪歡幾度;可歎曉來雨過午夜夢回裡,佳人又知夜裡落花幾回。
靜靜地凝視著這個已決定將一切都交托於己的女孩,如今她便玉體橫陳於茵茵綠草間,那任君采擷的嬌羞讓人怎能再忍心虛度了這千金不換的良辰呢?
不再猶豫,四唇再度重重相接,上下其手,酥胸翹臀正落個滿揉。
輕搓慢捻間,瑩瑩乳珠俏然挺立,重捏猛揉後,粉嫩臀瓣竟染別樣緋紅。
佳人的鼻尖,芳唇,玉頰,雪頸,酥胸,香臍,寸寸柔膚皆被種上顆顆草莓,手指不斷地在她胸前乳峰游移,漸漸撫遍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溝,直到嬌嫩的乳峰,乃至峰頂傲然挺立的殷紅。從輕柔到霸道,梁天已展開了他的全面進攻。
嬌嫩的春筍,富有彈性的面團,在梁天的手中不斷地變幻成各種充滿誘惑的形態直到梁天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上了那飽滿欲滴的粉色櫻桃。
,感受著接觸乳峰時的剎那戰栗,可以想見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正襲向海倫娜嬌嫩敏感的處子香軀,梁天便愈發起勁。
一陣強似一陣的酥麻隨著梁天的肆虐不斷從胸前向全身擴散,小腹間仿佛便有一團火焰瘋狂燃燒起來,瞬間便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無助又迷茫的海倫娜早已是意亂情迷,此刻只能雙手緊緊地摟住梁天的頭,好似害怕愛郎的肆意侵犯,又像希望獲得情人更重的愛憐。
鼻間只聞得嬌喘細細的輕聲呢喃,口中吐出的只有香甜可口的玉液瓊漿。
免力收緊的筆直玉腿,緊緊繃直的秀美玉足,在守衛貞節的飄須悄然退卻間無聲盡顯。從未開放的花徑溪谷裡竟已有了馥郁芬芳的細水潺潺。
無暇思考美人魚這奇特的生理構造,梁天只想探遍海倫娜渾身上下每一處私秘幽深。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水流無限愁已沒,花紅不落等君來。
從埋首乳間品味芬芳中醒來,梁天卻不願做那暴殄天物不解風情的冒失鬼,,他要給海倫娜一個美麗的回憶。
一路追尋,繞過潺潺溪谷,掃過玉腿柔肌,他已珍而重之地捧起了海倫娜玲瓏纖巧的絕美玉足,用手掌微微抬起,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
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如仙子臨凡的一對纖足已毫無保留地落入掌中,此刻他又何須再壓抑自己心底的苦苦向往呢?
願在絲而為履,同素足以周旋。五柳先生尚自難忘此中風景;三尺青雲入手溫,一彎新月凌波淺。梁天又豈會放過此番銷魂?
掌心輕捧的秀足,雪白如玉,晶瑩如珠,隱隱間竟流動著月華般的光澤,柔和完美的背弧,如一彎新月,婉轉玲瓏,細嫩可人。腳踝纖細而紅潤,足弓稍高卻優美,
整只玉足纖巧不過三寸,卻是柔弱無骨。勻稱整齊的腳趾,如十顆細細的蔥白;玉質泛紅的指甲,似十片晶瑩的丹蔻。
大抵是知曉了愛郎對這輕易絕不示人的羞澀之處無限的喜愛,緊緊蜷起的晶瑩腳趾下,泛紅的指肚竟似化做了顆顆成熟的葡萄,讓人只想好好舔舐,卻不忍一口圇吞。
微微向後突起的腳跟依舊圓潤纖巧,在踝部微微內縮收緊,由於常年裹於飄須之中少於行走的緣故,踵底肌膚竟無一絲死皮老繭,如此柔滑細膩。整只腳掌雖然緊繃,卻難改完美的弧形,滿手間竟充盈著無以倫比的誘惑。
真是刻玉纏香,彩雲鏤月,實為蓮中極品。
隨著梁天的動作,海倫娜仰躺的嬌軀陣陣輕柔地蕩漾,雙腿隱約開合間,粉嫩的桃園乍現即隱,更添無限風光。
細細看來,晶瑩如玉的小腿,白裡透紅的圓潤足踝,向下勾勒出一個絕美的弧度,微不可察間便已蕩人心魄。
還記得在哈桑小鎮之時,頭一回見到海倫娜這令人心醉的絕美玉足,梁天便為之驚歎,奈何當時只能借口治療暗自偷香。哪曾想世事難料,斗轉星移間竟已是佳人在懷,任君采摘。
如獲至寶的梁天翻過手掌,四指緊緊握住海倫娜的足弓,用拇指輕撫她的足底,細細品味著佳人腳掌細嫩肌膚的柔膩豐潤,感受著她因掌心微癢肌膚不自主收縮而泛起的圈圈美麗波紋,抬頭看向她此時散發著無以倫比的妖嬈誘惑的絕美嬌顏,耳中聞及她那如泣如訴婉轉低微的細喘輕吟,情不自禁地,梁天的心頭蕩漾起了無數漣漪。
絕色金蓮,穠纖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顰笑天然。不可無一,不能有二也!
貪心的男子又豈會就此滿足?他再度托起海倫娜的一對金蓮,五指輕捏其秀美的足踝,看著海倫娜那不著蔻丹卻天生竟蘊含一圈玫瑰粉的秀氣指甲,它們如此纖細,如此粉嫩,不知不覺間,便似化做了可愛調皮的初生嬰孩,嘻嘻嬌笑間充滿了別樣期待。
禁不住低頭將它們根根含入嘴中,貪婪卻溫柔地吸吮起來。細細**,輕輕嚙咬,感受著嫩筍般的它們在自己嘴中可愛地蜷曲收縮,雙手更是加大力度,不斷地在纖纖素足上猛力揉捏。
《黃帝素女經》中便有這品蓮賞蓮弄蓮之法,一直從事於理論研究的梁阿宅今日終償所願,開始邁出了實踐的第一步。
早已被梁天逗弄得渾身酥軟的海倫娜雖覺無力動彈,但是腳趾間波波麻癢的感覺落入心湖,蕩開的漣漪漸漸傳遍全身,只知道任梁天擺布的她便在這奇異難耐的快意中細細呻吟,飄上雲端。
鼻息更加急促,渾身愈發嬌紅,足背再度繃得筆直,腳底道道可愛的褶皺更顯撩人。
不需細想,梁天便如書中所載,卻又似發乎自然,盡情品嘗著佳人如玉般秀美的腳趾的甘甜,,鼻間滿溢著若有似無的幽香。大力吮咂,輕輕吸啜,無一處遺漏,無一處放過,直至完全,他才戀戀不捨地放下。
這一番無所不至的輕吻**唾液浸潤之下,掌中玉蓮又有了一股盈盈如玉的別樣風情。
嬌艷粉紅間,足背細膩的肌膚上條條青色脈絡突顯,新月如勾裡,一雙玲瓏纖巧竟閃爍出無比瑩潤的光澤。
真讓人只覺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心癢難耐間又生出些許不忍來。
而此刻的海倫娜一顆芳心早已嬌羞無地。星眸微張間只見到梁天捧著自己精貴的玉足愛不釋手地把玩輕吻,嬌軀愈發火燙。雖然這輕薄愛撫自己的是自己早已認定的愛郎,但是女兒家私秘的玉足,在禮教甚嚴的上層社會裡,縱然是托付終生的夫郎,也是不可隨意褻玩的。極度嬌羞中,她也只能在微寒的清風中如無助的花蕾般輕輕驕顫。
再加上不堪其癢,海倫娜只覺得芳心悸顫,在那女兒家最為貞節的私密花谷裡,如同被燒開了一般,汩汩濃熱的花蜜恣情揮灑而出,濕透了玉股間的飄須與草地,只想雙腿交纏廝磨,一解心間的空虛與困窘。
奈何在梁天肆意的蹂躪輕狂下,未經人事的她只能無助地哀受著這一切。
真是:
第一嬌娃,金蓮最佳,看鳳尖一對堪誇。新荷脫瓣月生牙,尖瘦纖巧滿面花。
覺別後,不見它。雙鳧,倆小腳,何日再交加?
腰邊摟,肩兒架,背兒擎住手兒拿!
好在梁天漸覺不耐,放過了她不堪其擾的秀美玉足,將它們生生架在肩頭,沿著她粉嫩酥柔的潔白小腿,游移間吹響了向最後聖地進攻的號角。
這樣一來,海倫娜雙腿被迫分開,最後的貞節屏障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梁天眼前。隨著他的視線越來越近。迷糊間有感於此的海倫娜芳心愈發不堪,只覺花房深處一股觸電般的酥麻,一陣難以抑制的顫抖從靈魂的深處產生,瞬間便傳遍了已無力控制的嬌軀,花房裡無可抑制地一陣痙攣抖顫,緊縮吞吐間,,更有股股花蜜狂拋猛灑,飄飄然間只欲昏厥過去。
架在肩頭的玉腿蹬得筆直,花枝亂顫間玉液橫流,女孩這未曾真個先銷魂的表現大大出乎了梁天的意料,卻又似給他難耐的春心注入了一針更為強猛的興奮劑,使得他一邊向上進攻,一邊粗野地扯去了圍在腰間已欲頂破的短短樹裙。
欲火焚身的梁天雙眼直直地瞪視著海倫娜雙腿間被玉液浸潤後越發嬌艷的花瓣,口鼻間盈滿了流溢出來的花蜜誘人的清香。
少傾,他已迫近了佳人流水湍湍的花谷桃園,風雨後迅速再度緊緊閉合起的花唇蜿蜒成了一條粉紅的細縫,守護著她不容褻瀆的貞節。
心下惴惴,嬌羞無倫,海倫娜只能緊緊地抿住紅艷的嘴唇,握手成拳間只待愛郎無情的采摘。
星眸乍開又合,驟然間,一股難以名狀的酸麻酥癢之感從下體閃電般直直擊中心底的脆弱,女孩家引以為恥的污穢之處竟被愛郎的口鼻肆意侵占,哀婉淒怨間,盡情讓自己如瀑的長發隨風飛揚。
感覺著梁天雙手來回撫摩著她幼嫩潔白的玉腿,舌頭竟然不顧一切地再度深入,海倫娜只覺芳心巨震,欲呼無力,欲拒難擋,
在愛郎永遠不知滿足的吸啜狂掃下,她時而被拋上雲端,時而又被甩入深谷,一股莫可名狀的渴望一點點積聚在靈魂深處,直讓她想就此死去,哪怕最終要落得個魂飛魄散。
終於,品味再三之下,已無法滿足的梁天抬起頭來,迫不及待地矮身坐於松軟的草地之上,將海倫娜無力的雙腿盤至自己的腰臀之處。微一用力,身軀逼近海倫娜的花谷,胯下早已不耐寂寞昂揚勃發的小兄弟頓時便直直地頂在了海倫娜那因為充血已經腫脹起來卻嬌艷無倫的花瓣間,開始了緩慢而堅定地推進。
海倫娜一聲悶哼,那曲折幽深的花徑已被一團巨大的火熱塞得半滿,那層薄薄的肉膜便只等待著昂揚龍首的叩關。
凝視著海倫娜滿面緋紅的嬌顏,低頭吻著她的眉梢眼角,梁天柔聲道:
“娜娜,我愛你!”
天真的少女知道自己即將告別年少的純真,欣喜間又似有些許憂傷,眼角不可抑制地流出了晶瑩的淚水,卻被梁天輕輕用舌拭去。
星眸睜開,滿懷深情地與梁天對視,海倫娜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伴隨而來的,便是一陣身體被從中撕裂般的痛楚,淒婉哀叫間,海倫娜背脊猛地從地上彈起,懸吊在空中,彎成了一個弓形。
大顆大顆的淚水滾滾而下,驕弱無力的身子並未摔落在地,卻被梁天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艱難地睜開眼,海倫娜免力笑道:“梁天,我們終於合為一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