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女性福音師 小樓昨夜度春風 雲雨巫山數落紅 第二八七章 - 迷離中一場粉色春夢(上)
    嘩啦一聲,僅在腰部圍著一條樹裙的梁天摟著全身赤裸,呃,准確的說應該是半裸的海倫娜飛出了水面。

    由於在潭底實在是太冷,梁天急著出來,當時也沒計算好自己的落點,摟著海倫娜的他是倒著斜飛出來的。

    出於保護海倫娜的目的,在著陸的時候,他與海倫娜都是仰面而倒,不過體位是女上男下式。

    由於心憂麗婭的傷情,剛才兩人精神都是高度緊張,且海倫娜是越級施展紫蓮冰封,即使有梁天的幫助,卻也很是勉強,加之這麼從半空中掉入潭中又躍了出來,現在摔在地上的兩人都很疲勞,一時間竟懶懶得不願動彈。

    於是乎,梁天躺在地上呼呼直喘,海倫娜躺在梁天身上細細輕哼,而梁天的手一直也沒松開過。

    兩人便以這樣一個古怪的曖昧姿勢躺在地上久久沒有動彈。

    恢復成美人魚形的海倫娜兩條美腿從正面看去,從腰部以下完全被半透明的飄須包裹,但是背後卻不盡然。

    如果梁天此時能夠看到具體情況,大概以前看過的十八禁裡的淫詞浪語便要占據他的腦海了。

    用專業的醫學術語講,美人魚背後的飄須是從臀橫紋處開始向下延伸直至足部再移形成開岔的魚尾;從專職狼友的眼光看,那就是兩瓣粉嫩渾圓的小香臀毫無保留地展示在外,順著優美的臀溝往下,那朵有著道道螺紋的粉色雛菊吸引力絕對不亞於**花谷散發出來的致命誘惑。

    即使無法切開她們的飄須,即使她們不會向人類開放自己的貞節,有此天生仙人洞,能得無限風光險,也就無怪乎大陸貴族們肯為美人魚一擲千金了。

    梁天躺在地上自是無法看到海倫娜背部露出的奇景,不過靜靜地休息了一陣之後,他漸漸卻感覺出異樣來了。

    雖然他不是花叢老手,更不是花中浪子,但從寒氣入體的麻木中恢復過來後,對於手下的感覺他卻是分外敏銳。

    “歐日拔絲尼,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安祿山之爪呢?”

    梁天小心翼翼地感覺著壓在他身上的海倫娜的呼吸與心跳,在發現自己不小心又抓上了她的胸部之後,他的手就沒感有什麼動作。

    雖然以前總是和一幫同志們綠著眼睛高喊著推倒推倒,毛手毛腳,但是從骨子裡梁天還是有著一個普通小人物的拘謹,准確的說應該是懦弱。加之這些年一直和馨兒生活在一起,|整理發布於這個調皮的丫頭又總愛半夜爬上他的床,搞得他這個正值青春期雄性荷爾蒙分泌不但不會低於正常值,相反在馨兒不斷地刺激下反而一路走高的少男在無比苦悶中養成了壓抑自己的好習慣,因此梁天一直都很克制。這也就是沐浴了龍血傳承了淫性之後他總愛躁動甚至失控現象屢屢發生的緣由。

    另外就是,對於所在意的人,梁天總有著自己的信條,他喜歡情到深處難自已,卻討厭處心積慮只為欲。當然,他的這種理論只藏在心中,如果讓寢室那幫高喊著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沒便宜可占創造便宜也得占的狼友們知道了是要笑話他的。

    不過,推己及人之下,梁天很是擔心海倫娜會誤會些什麼,前幾天的當眾表演就已經讓她夠羞澀了,梁天可不想自己這個流氓的惡名給做實了。

    不過令梁天暫時放心的是海倫娜似乎躺在他的身上躺得很愜意,好像並未注意到胸前的異樣。

    為了避免欲蓋彌彰,梁天只好保持著眼下的姿勢一動不動。

    不敢想手下的感覺,最好的辦法就是注意力轉移,不過海倫娜光潔的背脊緊緊地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之上,又讓他注意力能往哪裡轉呢。

    轉轉轉,梁天轉著轉著注意力便向下移去。

    雖然隔著樹裙,不過精靈族這用銀杉葉編成的手工精美的樹裙質地實在是太輕盈太柔軟,也太薄了那麼一點,雖然在葉片的連接上做到了嚴絲合縫,可是,梁天完全能夠感覺到海倫娜粉臀上傳來的驚人彈性與熱力。

    這注意力不轉還好,一轉又轉出問題來了。

    無論一個人多麼理智,卻永遠無法將一種叫做本能的東東給完全壓制。

    梁天就在心中不斷哀號之際,胯下的小兄弟一點點抬起頭來,隔著輕若無物薄如蟬翼的樹裙,歡快地進入了戰備狀態,悄悄地鑽進了那道銷魂蝕骨的縫隙。

    從潭底出來,摔到岸邊之後,海倫娜便一直努力調整著自己。聽到身下梁天的喘息之聲,並未發覺梁天的魔手有進一步動作,她便知道梁天是出於無心。但出於一名接受過精英教育的女孩的矜持,也是由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的羞澀,她只能盡量放松身體,不敢有絲毫動作。她生怕自己一掙扎便會引起身下梁天的什麼“誤會”。

    很快地,海倫娜便已忘記了現在的處境,她只感覺到這樣躺在愛人的懷裡是一種幸福,是一種得來不易的幸福。

    正是為了追求這種寧靜的幸福才讓生性活潑好動的海族小公主改變了許多吧。

    奈何好景不長,海倫娜感覺到了一個硬梆梆火熱熱的大家伙探頭探腦地伸出頭來頂住了自己的臀部,一顫一顫的,搔得那裡好癢。

    曾經接受過梁天的生理啟蒙教育,後來又被愛絲蒂拉著偷偷惡補了一番此方面知識的海倫娜很快便想到了那個正在作惡的家伙是什麼。

    她的呼吸瞬間便便得急促,一張俏臉好似火燒,而她的身體,尤其是臀部也同時變繃得緊緊。

    這一繃,恰好給了小兄弟一個迎頭痛夾,正在心中痛並快樂著的梁天不由得一陣快意的呻吟,一顆心也變得火熱。

    鼻尖輕觸著海倫娜的粉頸,鼻端飄來她身上的幽香,梁天只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都是如此敏感,能夠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玉人身上每一寸肌膚的柔滑細膩。

    而躺在梁天身上的海倫娜此時卻心如鹿撞,方才忽略的梁天的火熱鼻息此時不斷地噴在她的耳根頸項間,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向全身延伸,嬌軀不由自主地便軟了下來,整個身體的重量毫無保留地壓在了梁天身上,同時,原本便應該同屬一體的兩個身體間似乎便不再有一絲縫隙。

    “海倫娜!”

    梁天的嗓子直發干,甚至呼喚起海倫娜來也是如此艱難。

    海倫娜渾身輕顫,只是從鼻中低低輕嗯。

    此刻,梁天清晰地看到,海倫娜從耳根向下,延著頎頸到香肩,已完全被一層粉色覆蓋。

    此時,兩人腦中都在做著無比激烈的思想斗爭。

    梁天完全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海倫娜模糊得也知道個大概。理智上兩人都覺得此時不應如此,但是打心眼裡,他倆都有點不捨,有點留戀,甚至,隱隱地,無論是欲火難熬的梁天還是羞澀難耐的海倫娜,都從心底生出那麼一絲隱隱的期待來。

    梁天之所以不願意沖破這最後一關,主要是他總是覺得自己對於海倫娜的感情尚有一些不確定,雖然他償試著接受了海倫娜,並且在不斷地告訴自己既然做出了決定就應該全心全意,如同對待馨兒一般。但在他心底最深處,總有那麼一個聲音,總在不斷地提醒著他,海倫娜與馨兒是不一樣的,他對於她倆的感情更是不一樣的。

    雖然大多數男人都認同一個茶壺不可能只配一個茶杯,但是梁天卻覺得真正的愛情應該是一個拉環只與一個易拉罐相合。

    雖然他這種追求童話般愛情的理想主義放在前世那個敗金主義盛行一切都可以量化金錢化的世界裡幾乎便是寸步難移的,但這並不妨礙他不斷地編織著這樣一個美麗的幻夢。

    正是因為看慣了分合間的漠然,卻也讓他生出了那麼一分固執,固執到最後峰回路轉間竟與馨兒相愛。

    但是眼前這個闖入他生活的女孩呢?

    原本兩條不應該相交的平行線愣是讓仿佛學過非歐幾何學不務正業的海神給牽扯在了一起。一路上的點點滴滴瞬間如過電般閃過,竟匯成了一股沛不可擋的滾滾激流,不斷地沖擊著梁天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

    第一次相見時那個刁蠻可愛的小公主,糊塗間與自己締結了深藍之願後那個惶惑的小女孩,星汗燦爛下那亦真亦幻的純真,風雲變幻裡那柔弱無助的驚惶。在哈桑小鎮時,隱藏起了自小養成的嬌縱;在暗夜長街上,展露出了義無反顧的決然……

    好像,兩人真的經歷了好多好多。

    這,是一個童話麼?

    梁天在心裡問著自己。

    確實,海倫娜與馨兒是不同的,可正是因為這種不同,才是感情萌芽的催生劑。

    海倫娜就是海倫娜,她絕對不是馨兒的替代品,更不是為了填補空虛才隨意找來的原料。

    不管這種感覺是不是叫做愛,現在唯一一點確定的是,自己不止是想與她做愛,還很想很想將她緊摟在懷,希望早上睜開眼來便能看到她恬靜的睡姿,感受那一份寧靜中的幸福。

    梁天深邃的雙眸倏地便亮了起來。

    “梁天!”

    身下的愛人久久未語,海倫娜的心中卻只有感動。

    她知道梁天在強忍著些什麼,她從書上看來過,也從愛絲蒂那裡聽到過,這是她心儀男子對於她的尊重,更是對於她的愛護。

    原本前日裡海倫娜便已想通了,做為受到海神見證與賜福的情侶,她完全沒必要堅守那份無謂的堅持,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點,向他完全表達出自己的濃濃愛意呢?

    想到這裡的海倫娜雙眼迷離,努力地不使自己太過顫抖,強忍羞澀,輕喚身下的愛郎。

    “梁天。”

    生如蚊蠅,梁天卻是莫地一驚。

    “你……”

    不用女孩再說什麼,他竟似已經知曉。

    更不能再讓她說些什麼,身為一個男人,他要用堅實的臂膀扛起他應該的擔當。

    所以未等海倫娜接下來的話語說出口,梁天便猛地一個番身,卻很是輕柔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火熱的嘴堵上了冰涼的唇,將海倫娜的話語完全堵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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