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女性福音師 小樓昨夜度春風 雲雨巫山數落紅 第九十九章 另類補償
    凡媾合,會女情奼媚,面赤聲顫,其關始開,氣乃洩,津乃溢。男子……受氣吸津,以益元陽,養精神,此三峰大藥也。

    《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這不是雙修功法嗎?

    梁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系統出了問題,難道自己潛意識其實是想不顧一切將眼前這具充滿誘惑的女體給正法?好像如此,似乎更**什麼的沾不上邊吧。

    “三峰”者,舌下,雙乳及女陰,又各稱上中下三峰,乃女子陰精之所存。待彼合氣,而微動其形。能動其形,以致五聲,乃入其精—虛者可使充盈,壯者可使久榮,老者可使長生。……玉閉堅精,必使玉泉毋傾,則百疾弗嬰,故能長生。

    ……

    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跳出來,梁天才明白這是道家所謂之“采陰補陽”之綱要。

    時不等人,梁天將這篇功法如放電影般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終於找到了解決之道。

    那就是,受氣吸精,采了愛絲蒂的上藥。

    所謂“上藥”,就是指女人在動情之時,舌下分泌的女精。

    中醫認為腎在夜為唾,其中蘊含著人體的先天之精,梁天自然知曉。

    古代很多修煉者,往往有舌抵上顎自咽其唾的導引之法,這類氣功梁天以前也有所涉獵。

    為了自己的安全,梁天顧不得采補之術有傷人和,反正他也就是做這麼一次,大不了有機會再還給她。

    當下便依法而行,舌抵其下,挑掃吸啜,引出其精,毫不猶豫地便采了愛絲蒂的上藥。

    愛絲蒂在梁天地吸吮下,先是身體一僵,接著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如墜雲端,只覺得自己仿佛飛了起來,又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酥麻,從少女花谷中猛然噴出一陣羞人的玉液,接著就渾身一軟,失去了力氣,軟軟地癱倒在梁天懷裡。

    激吻結束後,愛絲蒂美眸翕合,長長的睫毛惚閃惚閃,顆顆晶瑩的汗滴從她的額前鼻間流下,粉臉含春,如同嗑了藥一般,陶醉在這一吻的余韻中久久難以自拔。

    感覺到身上的愛絲蒂如同一灘軟泥般,梁天心底略略閃過一絲歉意,可是他那早已怒挺的下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隔著薄薄的睡裙頂在了愛絲蒂的羞處。

    幸好愛絲蒂此時沒有一絲力氣,如果她繼續扭動下去,恐怕梁天又得換條新牛仔褲了。

    梁天不想做出什麼朝天一棍悔恨終生之事,幸而現在看來應該不會了。

    梁天知道,至少現在他是安全的,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把問題解釋清楚。

    可是摸也摸了,吻也吻了,甚至不應該采的他也采了,這個問題不好說啊!

    梁天小心地抱起仍舊沉湎在愉悅中的愛絲蒂,她一絲反抗都沒有,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開。

    隔著薄薄的睡衣感覺到她肌膚的細膩與彈性,梁天不驚想起剛才激吻時她的豐胸與隆臀的美妙觸感,好容易才抑止住沖動。

    他不得不贊歎這采補之術的霸道,讓女子在不可抗拒的愉悅中不知不覺就洩出了真元,這算不算一種另類的補償呢?

    將她平放在沙發上,梁天向另一側挪了挪,輕輕地拍了拍愛絲蒂酡紅的俏臉。

    這張純真的俏臉上此刻滿是春情,帶著天使墮落般的誘惑,梁天只覺得下面的某個部分又脹大了幾分。

    “愛絲蒂,愛絲蒂。”

    愛絲蒂艱難地睜開眼看了看梁天,然後又閉上,示意她在聽。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瞼開合間,一股慵懶的風情發散開來,與她無邪的嬌顏矛盾地組合在一起,展示著純真的邪惡誘惑。

    “這個,這個。呃,我是想說,我不是故意的。”

    梁天小心地瞄著愛絲蒂,目光忍不住在她挺拔的雙峰與修長的雙腿間來回逡巡。

    不過他越是想解釋,就越覺得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唉,可憐的梁天這也算是頭一回了。

    最後梁天把心一橫,心道:“也只是接個吻而已,歐日拔絲尼!這還是我的初吻呢?我為什麼要害怕,我在怕些什麼?早知道就一口氣把她給干了。剛才沒有她的配合我們也不能搞成這樣,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想明白了這一節,梁天只覺得豁然開朗,只覺得采補之後神清氣爽,既然沒什麼好怕的,干脆就光棍一點,看看愛絲蒂緩過勁來後想怎麼辦吧。

    “喂,你享受完了沒?能不能說句話?”

    愛絲蒂再次睜開眼,梁天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到怒意,反而覺得有點嫵媚。

    “喂,你說怎麼辦吧?本來是個誤會,現在搞得吻也吻了,摸也摸了。看來我這個流氓是當定了。你是想劈我啊還是想劈我,都隨便你了。”

    愛絲蒂此時仍舊覺得渾身酥軟,一股懶懶的感覺直直地透到了骨子裡。原本聽到梁天結結巴巴地解釋著什麼,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快。可是現在梁天突然態度大變,她的心中卻隱隱有了興奮感。她不禁為自己的這種想法而羞愧,可是在羞愧中怎麼還有一絲無法抑制的愉悅呢?

    無疑,此時的愛絲蒂思想是復雜而混亂的: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這個奪去她初吻,第一個褻瀆了她的身體的男人。

    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出彩之處,並且短短的兩次接觸,愛絲蒂都只當他是個好色的流氓。

    可是偏偏就是這個流氓,就是他全身赤裸傲然挺立的身影卻深深地印入了她的心底。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眼前這個流氓,這個隱隱占據了她的心扉的男人。

    梁天見愛絲蒂目光復雜地看著他,久久沒有言語,也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他試探著說道:“我現在起身離開,如果你想做什麼就做吧。等我回到房間之後,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怎麼樣?”

    愛絲蒂點了點頭。她沒得選擇,此時的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火暴。

    梁天起身向房間中走去。他這一招似乎看起來很無賴,因為愛絲蒂此時根本無法對他做些什麼。可這卻是他深思熟慮後提出的最好方案。

    愛絲蒂除了踹他幾腳,劈他幾下還能如何呢?難道還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嗎?這不可能。

    對梁天來說,他根本就無所謂。

    如若不是及時被霍金喚醒的梁天心底緊守著自己的道德底限,有著對於沒有傷害過他的人保有的那份善心,恐怕愛絲蒂就要從少女變成**了。

    愛絲蒂又能如何呢?

    她代表著托馬斯家族的榮譽,這件事情說不清道不明,難道她應該讓梁天給她一個交代嗎?

    其實她的心底隱隱有這種想法,然而她明白,命運早已注定,她又如何能夠反抗?

    況且只是吻了一下而已,還不至於到操刀子殺人的地步。

    這個世界的風氣還是很開放的,在上層人士之間,就如同中世紀的法國一樣浪漫。當然說不好聽點就是淫亂。

    梁天如是心安理得地安慰著自己,借以降低自己心中那股莫名的罪惡感。

    可是他卻未曾考慮到愛絲蒂,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孩的心中已經打上了他的烙印,也沒有想到到,愛絲蒂會將某些女孩早已拋卻的東西看得如此重。

    梁天背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而愛絲蒂的眼角,有兩顆晶瑩的淚珠滑落。

    她只能看著這個闖入她心扉的男人消失在眼前,莫名的情素使她迷惘,讓她感傷。

    伸出手,她試圖挽留又似乎在反抗;最終只能頹然地垂下,因為她和梁天之間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

    這次錯誤的交集只是一場美麗的夢。

    人生豈非因為太多美麗的誤會而更加精彩,卻又更加無奈。

    她早已知道,姑奶奶已經選定她做為李斯特的未來妻子;身為托馬斯家族的政治籌碼,她早已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權利。要怪,就只能怪她錯生在了托馬斯家吧。

    推開房門的剎那,若有所思的梁天猛然回頭,恰好看到兩滴晶瑩的淚水在空中劃過閃亮的軌跡,砸落在地毯上。

    那麼脆弱,摔得粉碎。

    緩緩將目光聚焦在愛絲蒂棕色的雙眸上,梁天只覺得胸口被什麼東西突然堵住了。

    很難受,這種感覺真得很難受。

    胸中的怪異感是什麼呢?

    有了情,豈非才有傷?

    他不想想下去,甚至覺得快要窒息。

    這一刻,似乎他已明了這一切,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

    蝴蝶再美,終究飛不過滄海。

    是否,它從來沒有努力去試過,才會空留下遺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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