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女性福音師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六十九章 素足纖纖
    梁天拿過一個枕頭,讓海倫娜趴在其上,以免等會在按摩腰背部穴位時她會感到氣悶。

    隨即他開始了進一步的治療。

    其實原本用灸法效果會更好一點,可是梁天身邊缺少艾茸,只好做罷,反正用按摩中的揉擦點按等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有多少年沒有講過故事了?

    梁天已經記不清。

    馨兒小時候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搬來一個小板凳,坐在梁天面前,將腦袋撐在膝蓋上聽哥哥講故事。

    隨著年齡的增長,馨兒漸漸習慣於賴在哥哥懷中給他講傾城之戀,或是金鎖記;或是在睡不著的時候擠到他的床上將頭埋進他懷裡,逼著他唱歌哄她入睡,每每弄得梁天哭笑不得。

    憶往昔崢嶸歲月愁,梁天此時頗有此感,透過天窗,梁天看到了小熊星座,看到了北極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天象星座怎麼就和地球一樣呢?往事一墓墓浮現在眼前,彷彿夏夜的星空再度閃現,梁天緩緩地講起了星座的傳說。

    海倫娜靜靜地聽著梁天低沉緩慢地講述,腰間逐漸傳來了溫熱感,至於小腹的疼痛,早就被拋到極北冰原去了。

    可可搬來了小竹凳,在一旁端端正正地坐著,睜大眼睛津津有味地聽著。

    很快,梁天便完成了腰背部的處理工作,接著便是腿腳。

    海倫娜在屋中穿著一條短短的睡裙,兩條修長白皙的小腿在梁天給她按摩背部時,時不時地調皮地蹺起,晃得梁天有點心神不定。

    他讓海倫娜轉過身來半躺在床上,來到床尾,輕輕地托起她精緻小巧的足踝,梁天心中一顫,海倫娜那柔弱無骨嫩如春筍般的纖纖蓮足被他握在手中,恰到好處,大概是因為這種接觸讓海倫娜感覺到了癢癢,她纖足微顫,那晶瑩圓潤的腳趾微微蜷起,越發顯得可愛。

    海倫娜的確是一個美女,這點不可否認。

    一般男人欣賞女人,依次有四個重要部位,即:眼睛,頭髮,身段和足部。

    眼睛的美態自然也包括了面部五官的搭配,頭髮的美態想必連帶著髮型及飾物,身段的美態範圍更為廣泛,包括豐乳`皓腕`纖腰`曲臀`膚色。

    海倫娜無疑是一個標準美女,她湛藍的雙眸上有著一對秀氣的彎眉,小小的瓊鼻微微皺起之時總讓人遐思無限,更有不經意間總愛嘟起的櫻桃小嘴,恰到好處地搭配在一起;一頭柔順光澤的長髮,嬌好的身才,雖然胸部剛初見規模,但是那完美的胸型讓人對其未來充滿了信心;不堪一握的纖腰,白皙晶瑩的皮膚,微微隆起的翹臀,當然這是梁天剛才在為她按摩腰部時不經意偷偷掃視到的,他還不小心感受了一下它的彈性。這一切的一切,都相當符合標準。

    然而在泱泱中華五千年的文化傳承中,欣賞美女不止於此。還有對於足部的賞鑒,除了觀賞其有形的美腿和纖腳之外,還必須充分發揮聯想,它所象徵的一些隱而不顯的特殊意義,只有充滿靈性與感性的人,才可能想像得到。

    當海倫娜的纖足落在梁天的手掌中時,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種美感。

    據說美足能撩人情興,較之酥胸更能令人魂飛魄蕩。

    因為美足不但能夠產生觸覺的快感,而且還可以由其他縮及彈動,而產生強烈的挑逗作用,因此一雙柔弱無骨嫩白如酥的美足便遠較酥乳來得靈活而多彩多姿。

    中國古代的騷人墨客對美足的讚美由來已久。

    《詩經》上早就有:「美目揚兮,巧趨蹌兮。」把女性的美眸與纖足相提並論。

    古樂府中有《雙行纏曲》:「新羅繡行纏,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我獨知可憐。」

    曹植的《洛神賦》中有:「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陶淵明的《閒情賦》中有:「願在絲而為履,同素足以周旋。」

    謝靈運的詩有:「可憐誰家婦,臨流洗素足。」

    而南唐後主李煜在與小周後花園幽會時也有「劃襪步相接,手提金履鞋。」後人更有宮城一曲詠歎李煜所寵之窈娘:「紅羅疊間白羅層,簷角河光一曲澄。碧落今宵難得巧,凌波妙舞月新升。」

    這些詩句無一不用於讚歎女性足部的美。

    海倫娜這雙小腳無疑做到了小`尖`軟`巧,完全是中國古代國粹「三寸金蓮」的集中體現。

    由於這雙纖足一直都是包裹在飄須之中,幾乎與地面沒有過什麼接觸,所以此時看來它是如此的白璧無瑕,絕非中國古代那些飽受纏足之苦而摧殘出來的畸形「美足」所能比。

    梁天手捧溫玉,此時感覺手中的美妙消魂,真是心曠神怡,心猿意馬,心弛神蕩,心旌搖曳,不禁想到某本書中的場景:玉壽殿中,壁嵌金珠,地鋪白玉,鑿地為蓮,粉玉妝飾,纖足輕弄,細嫩挑巧,姍姍而行,裊娜多姿。真是「仙子下凡,步步生蓮。」

    想到此處,梁天臉上的笑容真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幸虧海倫娜沒有注意,還沉浸在梁天剛才講的一個個動人的故事裡。

    可是梁天想到高興處,一句艷詞脫口而出:「鳳靴拋合縫,羅襪卸輕霜;誰將白玉,雕出軟鉤香。」

    吟吟艷詞可以原諒,誰知道他得意忘形之下,順勢摩挲了一下手中這件完美的工藝品。

    海倫娜渾身一顫,嬌軀不自然地一陣抖動。

    海倫娜的動作如同一桶涼水當頭澆向梁天,他頓時清醒,不禁暗罵自己的定力,雖然痛經不是什麼要命的疾患,但是在治療時也不能分心啊。

    「梁天,你又在念詩了,這次念的是什麼啊?」

    「呃,這個嘛,不好說,嘿嘿,不好說,就是誇獎你長得美啦。」

    海倫娜一隻纖足被梁天握在手中,微微發熱,只覺得一股又一股酥麻感襲向全身,令她極不自在。

    要知道生活在海中的美人魚的纖足只有在和丈夫交尾之後才可以被解放出來,並且只有她們的丈夫才能碰。

    正是由於長年累月地裹在飄須中,她們的纖足相當敏感。剛才梁天輕輕地摩挲,海倫娜便覺得如遭雷擊,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下面傳來,渾身發酥,心中似羞似喜,甚至有點不辨東西。

    恍惚間她又聽到梁天的誇獎,雖然她聽不懂是什麼意思,卻早已羞紅了臉,羞赧地低下頭。

    為了擺脫心中的羞赧,忽略身體上的異樣感,她也只能發問。

    梁天乾笑著回答完問題,也是心裡有鬼,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兩人一時間陷入了一種奇怪的靜默中,顯得有點點曖昧。

    梁天趕緊吞了一口唾沫,沿著海倫娜小腿內側的足絕陰肝經揉了起來。

    「喂,梁天,你怎麼不講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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