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謝浪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塊就釣到了大魚,而且還是真正的大魚。請牢記他只是不太明白,為何警察局竟然這麼久都沒有察到有用的線索呢。
「匡當!~」
密室當中,忽地落下一個鐵籠子,將謝浪當頭罩在了裡面。
「我本以為這個機關永遠都用不上了呢,想不到今天又派上用場了。」許青盯著籠子裡面的謝浪,就如同是在看關在籠子中的寵物,然後他從牆壁上取出了一支香,將其點燃放在了籠子旁邊,「這是我作畫用的原料之一,叫做『攝魂香』,比之任何春藥都要好上數百倍,只要熏過之後,任憑你是貞潔烈女,也立馬就變成了*蕩婦。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忘記了一切,只知道如何來討好好了,哈哈~」
謝浪聞了一下那香氣,果然是令人渾身生出一股莫名的燥熱,渾身的每個毛孔、每一根神經都好像忽地變得敏感了起來。這東西當然不能聞太多了,謝浪正要破籠而出,忽地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與由遠而近,而且很明顯不是許青身旁的那個保鏢的聲音。
謝浪連忙屏住呼吸,打消了立即破開籠子的念頭,想知道來人究竟是誰。
但謝浪萬萬沒有想到,卻等來了一位「恐怖分子」。
當然,這人多半不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只是和遊戲《反恐精英》裡面的恐怖分子造型太相像了,瘦瘦的個子,穿著深藍色的毛衣,帶著一個黑色的頭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這兩天胖子和林強成天玩cs,搞得謝浪以為忽然蹦出來一個bsp;許青原本淫氣十足的眼睛忽地變得清澈,伸手按動機關,似乎想把密室關閉。
不過那位「恐怖分子」的身手倒是利落,就在密室門快要關閉的時候,一個翻滾撲進了密室。
「嗖!~」
破空聲響起,只見雪亮的一點刀光閃過,許青的那支攝魂香已經被斬熄。
那「恐怖分子」的一刀,竟然剛好斬掉香上的火星,這刀法當真是有點恐怖的味道了。
許青的臉色終於變了。
謝浪露出了興奮的目光,他已經感覺到有好戲就要上場了。
「天殺的畜生,終於讓我找到了你!」來人恨聲說道,似乎對許青這類人恨之入骨。
「你找到我又如何呢?」許青淡淡地說道,不知從何處取來了一隻畫筆,遙遙指著那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找到了這裡,又是怎麼避開了我的保鏢,但是你既然闖進了這裡,就注定了死路一條。」
那人冷笑了一聲,眼睛盯在了許青已經勃起的下體,露出了狂熱的目光:「我對你的死活卻不關心,我只想要你的鳥卵子。」
謝浪覺得許青已經夠變態了,卻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來一個更變態的傢伙,居然盯著人家的下體看,而且還是用那種變態的眼光,說要人家的鳥卵子。請牢記
「我對同性戀毫無興趣,但是我討厭擋別人道的野狗。」許青冷笑道,手中畫筆向著那人猛地一揮,一片五彩斑斕的原料就向著那人飛了過去。
當看到那些閃爍著詭異色彩的原料的時候,謝浪忽地生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他感覺這畫筆中射出的原料和秦哲使用的那些神秘的化妝原料似乎有些類似的感覺。也即是說,許青的這畫筆,的確是有些「魔力」的,也難怪他畫出來的那些畫會讓人生出一些很奇怪的感覺。
當然,許青的「道行」肯定遠遠不及秦哲,這一點謝浪是能夠看出來的。不過,他不禁有點為那個「恐怖分子」感到擔心,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來應付這些神秘的原料。
不過讓謝浪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看起來很有氣勢的「恐怖分子」居然做了一個「賴驢打滾」的無恥姿勢,就地一個靈活的翻滾,避開了那些該死的原料,逼近了許青下身,將一把雪亮的小刀抵在了許青的**。
這一手,不僅讓謝浪刮目相看,更讓許青措手不及。
不過命根子被人用刀抵住,此時許青什麼動作都不敢做了,只能誠惶誠恐地盯著那位帶著頭套的仁兄,說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將失去最重要的東西。」那人用刀尖輕輕地挑了挑許青因為緊張和驚恐而軟下去的命根子,眼中再次露出狂熱的神情,「替你們這些人渣淨身,我覺得真是世間上最令人亢奮的事情。」
雪亮的刀光一閃而過。
可憐的許青,褲子頓時掉了下來。
但這時候,許青並不感到羞恥,他開始真的為自己的命根子擔心起來。
眼前這個戴著頭套的傢伙,在許青看來根本就是一個變態狂,但是他並不知道其實他也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
謝浪忽然想笑,因為他現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如果這位頭套男真的要將許青閹割掉,那麼他是很樂意看到這個過程的。
許青滿臉的驚恐,但卻不敢移動半分,這個頭套男的刀法實在太恐怖了,而且精神似乎也有問題,許青不敢激怒他,只能說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素不相識的,你何必跟我為難,這次你高抬貴手,你要什麼東西我都答應你。」
「我先前就說過了,只要你的兩顆鳥卵子。」那人笑道,但這笑聲落在許青耳朵裡面就好像是催命符。
說著,那人似乎有動手的打算了。
謝浪沖那人說道:「喂,頭套男,我聽這小子說他還有同夥,你要閹割他的話,也應該先把他的同夥逼問出來才行吧?」
那人看了看謝浪,忽地指著許青大笑道:「這真是一個蠢貨,泡了一個人妖回來,居然還不知道。」
許青臉色更加難看了,看著謝浪臉上露出不肯置信的神情,說道:「你是人妖?」
「呸!~」謝浪唾罵道,這次用的卻是男聲,「老子怎麼可能是人妖呢,老子是真正的男人!」
可憐的許青,這時候連撞牆的衝動都有了,甚至他還有些感謝被這個頭套男攪局了,否則等自己慾火焚身想要洩的時候,卻忽然現搞的人是個人妖,那恐怕會將隔夜飯都吐出來的。
頭套男沖許青笑了笑,說道:「他可能不是人妖,但你很快就會是了。如果你肯把同夥供出來的話,我答應少讓你吃點苦頭,否則的話,可能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覺了。」
「你們……原來是早有預謀,究竟是誰叫你們來的?」許青憤憤道,這時候他感覺自己可能是被敵對勢力給盯上了。
「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現在才立場啊。」頭套男手中的刀子左右晃了晃,那刀子當真是吹毛利段,許青**的陰毛立即少了一片。
這時候,許青嚇得連血色都沒有了,卻沒有供出他的同夥,只說道:「只要你們不跟我為難,無論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們——」
頭套男冷哼一聲,看樣子準備給許青一點顏色了。
「轟!~」
這時候密室卻忽地開啟了。
許青的保鏢和一個像黑熊一樣精壯的男人出現在密室外面。
「牤子——」許青看見那個像黑熊一樣精壯的人,就如同是看見了救星一般。
不過單單從形象上來看,那個人的確有些讓人害怕的本錢:虎背熊腰、又高又壯、皮膚像黑炭、眼神也很犀利,看樣子就是一個惡霸加悍匪。
「踏花四少,已經出現了兩個,今天真是運氣好啊……」謝浪喃喃地說道。
頭套男見那個牤子出現了,倒也不怎麼緊張,對許青說道:「你別以為來了救星,我可告訴你,在他動手之前,我絕對有辦法先一步割了你的鳥卵子。」
牤子先看了看謝浪,然後看了看頭套男,這才對許青罵道:「媽的,你這小子不厚道啊,兄弟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知道你小子居然吃獨食,這麼好的貨色你一個人藏了起來,難怪會遭報應。」
然後牤子才對頭套男喝道:「你這變態狂,敢動老子的兄弟一根汗毛,就會死得很難堪。」
說著,牤子一拳擊在了密室的牆壁上,那石磚牆壁立即出現了一個一寸深的拳頭印。
「好傢伙。」謝浪暗自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牤子真***野蠻,功夫竟然這麼厲害,但幸好這年頭不是光靠力氣來論英雄的。
但牤子的出現,卻讓頭套男感到有些失算,至少他沒有辦法在專心閹割許青的同時,又要抵禦牤子的瘋狂進攻。
「人家都來了幫手,看來我也應該出馬了。」謝浪對頭套男說道,「喂,你繼續逼供,這頭大黑熊和保鏢,我給你擋住了。」
「你他媽腦子有問題嗎?」牤子吼道,「好好給老子呆在籠子裡吧,死人妖!」
原來謝浪還是用的男聲,牤子雖然三大五粗,但總算還是知道人妖是怎麼回事。
頭套男卻對謝浪報以了一個苦笑,現在謝浪在籠子裡面,對方有兩個人在虎視眈眈,現在他就算閹了許青,也勢必要遭到牤子和保鏢的合力一擊,形勢似乎有些不妙。
「匡當!~」
這時候,籠子卻忽地打開了,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謝浪已經脫困了。
謝浪沖頭套男笑了笑,「現在你可以專心逼供了。」
「死人妖,那我就先解決你再說!」牤子大吼一聲,手背上忽地彈出一截一尺多長的鉤子,連人帶鉤向著謝浪撲了過去。
這時候的牤子,動作敏捷,根本就不像是黑熊,倒像是一頭豹子。
「嗖!~」
一道銀光從謝浪胸前射了出來,閃電一般擊在了牤子手背上的鉤子上面。
「鐺!~」
一聲清脆的響聲中,那鉤子已然從中斷開。
霸虎經過謝浪和沈鐵的合力改造之後,其鋒利、堅固程度,比之以前提升了好幾籌。
不過牤子也極是彪悍,鉤子斷開之後,他猛地一揮手,將那剩餘的一截甩掉向謝浪襲了過來,同時右手掄起鐵拳向著謝浪鼻子轟了過來。
銀光再一次閃過,霸虎猛地從地上彈起,咬住那剩餘的一截,但卻並沒有理會牤子的拳頭。
「鐺!~」
眼看那沙缽大的拳頭就要擊碎謝浪鼻樑的時候,卻忽然出現了一個小型金剛傘,和牤子的鐵拳撞在了一起。
雖說牤子的拳頭叫做鐵拳,但是畢竟不是鐵鑄的,頓時密室裡面的人都聽見了清脆的骨折聲音。
「哈!~」
許青的那保鏢大喝一聲,看樣子似乎要衝上前和謝浪拚命,但他大喝了之後,卻忽地扭頭就跑。
就在其餘的人面面相覷的時候,那保鏢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並且他似乎害怕謝浪追來,乾脆將密室也一併關上了。
許青暗自誓,如果還能夠活著的話,他一定會將那貪生怕死的保鏢碎屍萬段的,但前提是這次他還能活下去的話。
牤子的右手立即紅腫了起來,但這傢伙極是硬朗,不僅沒有呼痛,反而又輪著左拳向謝浪砸了過來。
「噗!~」
左邊拳頭這一次倒是沒有擊在金剛傘上面,而是擊在了一根錐子上面,拳頭頓時被擊了一個對穿。
看著滿臉凶氣的牤子,謝浪平靜地問道:「還要不要換腳來試試?」
「吼!~」
牤子忽地大叫一聲,將自己腰上的皮帶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