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夫君很靦腆 正文 03閹了你們
    「穆公子,請轉過身去。」

    我也顧不上他轉沒轉過身,此地不宜久留,動作要快。

    我一刀割破黃衣男人的褲子,露出他那醜惡的根源,由於下手重了些,那人哼了一聲,大睜著眼睛瞪我,眼神驚恐萬分。我將就他褲子的破布裹住那裡,左手握緊,右手執刀刷的往下一切。

    「啊!∼∼」他高聲慘叫。

    叫吧,你不是想聽嗎?自己叫來聽個夠。我想此刻我臉上有殘忍的笑意,我連著布把那東西塞到他大張著的嘴裡。

    他反應過來,忙著住外吐,卻又似突然想起什麼,含在上下唇之間,眼中現了淚光,最後才滿面痛苦地閉上眼睛,用舌頭將它頂了出來,淚便流了下來,那東西軟綿綿地掉落在他雙腿間。

    「姑娘饒命,大俠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長相猥瑣的男人見此情形,嚇得面如死灰,我想如果殺了他們,他們也不會求饒吧,這「斷子絕孫」的一招對他們果然是有效,我要讓他們活著,一輩子悔恨、痛苦!

    我依樣畫葫蘆,淨了兩個人的身,最後把他們手腳的肌腱全部挑斷!這一生他們也別想再找我報仇。

    慘叫聲,此起彼伏,我心中陣陣洩後的快感。

    我用糊著血污的匕在那長相猥瑣的男人臉上拍了拍,「不用怕,我不會殺你們的,只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我對意圖污辱我的男人輕笑著,就著他胸前的衣服把匕上的血拭淨,他疼得滿臉的肌肉擰在一處,眼中流露出懼怕之意。

    「穆公子,我們走吧。」我回身對穆亭軒說,表情平靜下來。

    他看著我,一向平靜無波的眼裡居然掩飾不住震驚複雜的神色,看來我的惡行都被他看在眼裡了,我苦澀一笑,如果他要打退堂鼓,我也無話可說,大不了一人逃命,走到哪算哪。

    「天冷,你披著吧。」穆亭軒再次解下披風覆在我肩上,他語氣堅定,眼裡還剩下一絲心疼來不及掩去。

    我再次被感動,想說什麼,眼裡卻湧出淚來,我撇過頭,吸吸鼻子,朝門外走去。

    外面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的人,流著一地的血,顯然是被穆亭軒殺的,此時的我再也不怕他身懷武藝了,只怕他不是武功蓋世。

    只聽穆亭軒說了一聲「得罪了」,我就再次被他摟在懷裡,騰空而起。

    「啊」我低叫了一聲,緊張地抱住他的腰,他精瘦的腰身摸不到一點贅肉。

    穆亭軒帶著我做起了空中飛人,我們如電視裡一般飛簷走壁,我吃驚地盯著房屋、樹木飛掠而過,看不清具體的影像。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我仰起頭看著他,如果換個時間,換個空間,換個人,此情此景該有多唯美?

    穆亭軒帶我回到最近的城鎮,想來追我的人定然想不到我會往回走,這倒可以為我們爭取到一點喘息的時間。看來穆亭軒不是有勇無謀的人,跟著他逃過朝庭追捕的可能性會很大。

    我們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棧住下,穆亭軒送我到房裡,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這藥可散瘀止血,剛剛沒顧上,你現下將它塗上吧。」

    我下意識看向桌上的鏡子,下唇被我咬破的地方還在滲血,露出衣外的脖頸上滿是啃咬的青紫痕跡,後頸疼痛明顯,多半是破了皮的。

    心裡有些難過,他看我的目光讓我覺得窘迫,我接過藥來,沾在手上便胡亂在脖子上抹。

    正想反手去塗後面,穆亭軒的手伸了過來,「這藥於正常肌膚反而無益,我來幫你。」

    我只好把藥灑在他手指上,再轉過身去,感到他食指輕輕點在我的後頸處,如溫柔的呵護。

    穆亭軒再轉到我身前,我想也沒想就在他仍舉著的手上滴了藥,他似乎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裡有點心思不定。

    我掃了他一眼,沒多想又背對著他,沒想到他右跨了一步站在了我身邊,右手食指向我唇邊緩緩靠過來。

    我驚異地看向他,他俊面微紅,卻仍堅定地把手指伸過來,我才想起唇上有傷,他是要抹藥。

    「這個∼我自己來好了。」眼看就要碰到了,我慌忙退了一步躲開,衝到桌邊就著鏡子把藥抹好。

    會不會他誤會是我想讓他擦的?更有甚者,我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他會不會以為我想找個人負責,藉機勾引他?我胡亂地想著。

    見我抹完了藥,穆亭軒靜靜地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無波無瀾的眼神讓我很安心,知道他肯定是去摸情況去了,他是三絕宮之主,勢力龐大,眼線眾多,一定會有辦法保我的。

    躺在大浴桶裡泡澡,一邊用力擦著臉上身上那個淫賊留下的口水及氣味,一邊細想白天生的事,總覺得有點不尋常。想到那武功詭異的黑衣人冰冷的眼神,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有點眼熟,我使勁地想,突然靈光一閃,他的眼神很像抓我的張風府!

    會是他嗎?朝庭派來拿我的人?我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但實在想不通他們毀我清白的目的,而且明明我已在他手中,為何費盡心思演這場戲?

    洗完澡卻沒有乾淨衣服可換,我只好穿著心衣坐在床上,想著要不要明日把這床上的被套也裁了做衣服,手上卻毫不懈怠,熟練地把兩排梅花針上好。

    「咚咚咚」幾聲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我想如果我睡著了一定聽不見。

    「誰?」我一面慌亂地把披風往身上掛,一面謹慎地問。

    「喬姑娘,是我。」穆亭軒的聲音。

    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把匕放在枕頭下,走過去開了門。

    穆亭軒垂著瞼進來,又是一件白色披風裹身,海棠香味依舊,只是更濃了些,也許是他屬下拿來的吧,我身上這件狐皮的他肯定是不會要的了。他把一包東西放在桌上,好像是衣服。

    「我胡亂買的,也不知合不合身,喬姑娘先將就穿著,改日若方便再另買。」穆亭軒溫潤的聲音此刻似乎有點遲疑,眼神粘在衣服上,面上是一片可疑的紅雲。

    「太謝謝了!我正為衣服愁。」我自然欣喜,兩步過去翻看衣物,粉色的心衣、白色的褻褲、綠色的長裙、綠色的短襖,最下面是一件純白色的厚披風,由內到外,一應俱全。

    「那我先出去了,我的房間就在隔壁,你好好休息。」穆亭軒很識趣地告退,俊面上是火一般地紅。

    我有些疑惑,又怎麼了?心中一動,低頭,原來我在翻看衣服時,披風敞開,露出不著寸縷的雙臂及心衣外大片的肌膚。

    無奈地搖頭,古人啊!在現代穿著肚兜似上衣滿街走的大有人在,誰還當是個事?只有穿三點式上街才搛得到點回頭率。

    我很快把身上的脫下來,說真的我再放得開,經歷那種事後,髒衣服也確實不想穿了。

    衣服都是全新的,上面還有剪裁的痕跡,顯然是沒有下過水的,應該不是找他屬下借的,我猜多半是外面買的,難怪他有點難為情,一個大男人跑去買女人衣服,還和心衣、褻褲一塊兒買,在這樣的年代,足以讓人「另眼相看」了。

    只是沒想到大小居然剛剛好,猶如量身定做,他怎麼會知道我的尺碼?難到那兩次危急中的摟抱?那樣一摟便量完了三圍?似乎太神了點,我甩甩頭,應該只是巧合吧。

    我一方面感動於他的仔細周道,另一方面也有些鬱悶,他對我這麼好,我怕我會當了真,明知道他的目的也許並不單純。

    看了看鏡中的影像,雖不是絕代佳人,倒也清秀可人,沒想到穆亭軒的欣賞水平還不錯,我就很適合穿綠色的衣服。

    最後那件披風有點奇怪,大了不說,上面居然有海棠花香,是穆亭軒的嗎?整套都買了,為何不多買一件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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