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堂的書房之大,足足有白知君房間的五倍。左右書架之上滿是各類書籍、畫冊,簡直就是書的海洋。橫豎又是兩排兵器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稀世兵器,仿若是一個帝王之家的奇珍收藏室。在書房的正中有一張楠木書桌,書桌一角放著筆和紙張,一角放著幾隻獸皮卷軸。書桌的旁邊還有一個七尺來高的銅人,它的身上滿是刻畫經脈的紅線,就連雙腿之間的那玩意兒也不例外,很是刺眼。
被蕭五從地面硬生生舉起來的青銅香爐就在書桌的旁邊,它的尺寸剛好完全蓋住地洞出口。很明顯,這只香爐是後來才放上去,特意擋住地洞出口的,但放置此香爐的人可有曾想到,這只重達三千斤的龐然大物會被人像舉一顆花生米似的舉起來?
「蕭大哥你快把它放下來吧。」無論如何,那麼大一隻青銅鼎壓在蕭五的手上,白知君心裡都感到害怕,害怕那鼎會突然壓下來,那她的未來夫君就變成肉餅夫君了。
蕭五這才回過神來,將手中的青銅香爐放在地上。這一下又是極輕,三千斤之重的青銅香爐活像是泡沫制的,落地之時就連一點輕微的響動也沒有。
「蕭大哥,你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啊?」白知君又再輕聲問道,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愛吃牛肉,牛的力氣就大,吃多了牛肉我地力氣自然也變大了。」蕭五一本正經的說。
白知君第一次發現蕭五也有幽默感。而且是如此的強烈。
蕭五隨手翻看了幾本修真秘籍,又打開了幾張畫卷,他發現這些畫卷也盡都是和修真、煉丹有關,畫工精美,圖文並茂,無一不是珍品。
看書、找書都只是做個樣子給白知君看,蕭五的真正目的是「太虛複製大法」,但如此之多的秘籍、畫卷倒讓蕭五頭疼了,這得找到什麼時候?
「知君,有沒有什麼厲害一點的。珍奇一點的秘籍什麼的?我看你爹收藏的這些秘籍很普通,嗯,特別普通。」隨手亂翻,蕭五一副不屑地表情。
白知君可不依了,「蕭大哥,也許是你修為太高,見過許多珍奇的修真秘籍才會這樣說吧?其實我爹收藏的這些修真秘籍都是稀罕之物,珍貴著呢,比如說這張五蛙戲蓮圖,它也是稀世修真珍寶。據我白家的長輩們說,如果能悟通畫裡的玄機,就能練成一門極其厲害的法術。」
「五蛙戲蓮圖?」名字奇特。蕭五好奇的從白知君的手中接過了那張畫卷,展開,畫上展示的果然是五隻青蛙和一株蓮花。這五隻青蛙或撐腿游水,或仰首鳴叫,或潛入池塘,栩栩如生,大有一種脫畫而出的美妙感覺。
五蛙戲蓮圖地右下角是一個硃砂紅印。那是一個作者署名印,但因年代久遠的關係,蕭五並未看清楚是誰的名字。硃砂印地旁邊又有一行蠅頭小字,這卻是深奧難懂的法術語,蕭五看了幾眼就覺頭昏腦脹。
「這畫神奇倒是神奇,不過在我看來還是一般,知君,還有沒有更珍貴的法術秘籍?」蕭五隻差把「太虛複製大法」說出口了。
白知君想了一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對修真是沒多大興趣的,也因此原因。我的修為很低。以前爹爹倒是督促得緊,但後來看我實在不是修真的好苗子。他也就放棄了。」
「知君妹子,」蕭五再無耐心,他開始在嘴上抹蜂糖了,「那個,之前我聽說松雲莊有個什麼太虛複製大法,不知道在不在這書房裡呢?」
「太虛複製大法?」白知君重複了一遍,但雙目之中卻滿是疑惑,「好古怪的名字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或許有,我們一起找找看。」
蕭五地心裡已經涼了一半,照白知君的反應來看,她是真的不知道有太虛複製大法,而更重要的是,以白展堂那麼精明的個性,他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堂而皇之的擺在書架上嗎?
一邊找著東西,蕭五又開始打歪主意了,「知君妹子,你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器物?比如傳家之寶什麼的?」
白知君頗警惕地盯了蕭五一眼,滿心狐疑,這傢伙該不是來謀奪家產的吧?
蕭五乾咳了一聲,仍不死心,「知君妹子,嗯,比如五樣石頭、或者金屬疙瘩什麼地?有嗎?」
「沒有,」白知君疑道:「蕭大哥怎麼盡問些奇怪地事物?」
「是這樣的,我聽過一個傳說,說你們白家是一個戰神地後代,那位戰神留給他的後人五樣寶物,威力大到能改天換地,非常神奇,我也是一時好奇才問的。」有一個作家老婆唐蘭,蕭五講故事的能力已經是爐火純青了。
白知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哪有那樣的傳說故事,我作為白家的後人都沒聽說過,不知道蕭大哥你是從哪聽來的,不過說道五樣祖上傳下來器物,這時候我倒想起來了,我家確實有五樣,但那可不是什麼寶物。」
蕭五急道:「是什麼?」
「馬桶,黑色雕花,有三百年的歷史了。」白知君說。
蕭五頓時變成了一根木頭——
將白展堂的書房找了一個遍,蕭五沒發現太虛複製大法,也沒發現什麼可以塞進神級寶鼎中那五個凹洞之中的五樣器物。
不敢久待,但也不能白來,蕭五隨手揀了基本修真秘籍和畫卷。從原路返回了白知君地房中。
剛一站定,還沒來得及拍去身上的灰塵,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師姐,在嗎?」聲音甜甜脆脆的,居然是花蝶兒。
白知君打開了門,面色微窘,「師妹怎麼來了?」
花蝶兒咯咯一笑,「還有兩天就是師姐大婚之日,我這做師妹的還能閒著嗎?我做了一套嫁衣,還張羅了一些漂亮首飾。這些可都要師姐你親自去試過,這不,我就找來了。」
花蝶兒的嘴永遠都是那麼的甜,上面的,下面的都甜,蕭五也呵呵一笑,「那你們忙,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白知君低低的說道:「蕭大哥慢走,我回頭再來找你。」
花蝶兒卻幽怨的看了蕭五一眼,旋即又破顏一笑。「姐夫慢走,回頭,我可不找你。」
蕭五心中一蕩。腳步卻更快了。回到之前與白知君歇息地涼亭,蕭五隨
一張修真秘籍墊在了屁股下面,又把那些畫卷一一展來。蕭五總抱著一絲僥倖,希望這些畫卷之中會有太虛複製大法。
仔細的看過,蕭五的目光最後還是停留在了那張五蛙戲蓮的畫捲上,臨走的時候趁白知君不注意,他順手將五蛙戲蓮圖帶了出來。
在書房之中看時蕭五心中滿是太虛複製大法和五樣可以塞進神級寶鼎的器物。根本麼多在意這張五蛙戲蓮圖,這刻又再仔細的看過,蕭五的心裡竟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同樣是五,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連繫呢?」
撲通一聲水響,一隻青蛙從池塘邊上跳進了水裡,划動著它的長腿,眨眼就游到了池塘地對岸,徘徊了一下。跟著又鑽進了一個泥洞。
青蛙本就是穴居的兩棲動物,它游水鑽泥洞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蕭五卻驚愣住了。猶如gt;+
神級寶鼎之中也有五隻癩蛤蟆,但癩蛤蟆同青蛙地習性基本是是相同的。而在神級寶鼎之中本來就有五個凹洞,五對五,那五樣填充凹洞之物竟一直在神級寶鼎之中!想通了這一點,再來看五蛙戲蓮圖,它極有可能是白家用來麻痺人.又或是白展堂心有所悟,根據太虛複製大法或者神級寶鼎自創的修真法術!
「我日!原來是這樣!」想到此處蕭五抓起墊屁股的修真秘籍,快步就向外院走去。
一掌推開四棵樹妖獸的房門,金盾十二果然在房中,桃三、阿蕉、小蘋和青椰也在。金盾十二的面前擺著一張新繪製的圖紙,而四棵樹妖獸則一邊聽著金盾十二講解,一邊點著頭。蕭五進門地時候,五個傢伙趕緊起身個蕭五行了一禮。
「你們在商量什麼?」蕭五走了過去,湊頭一看,金盾十二面前的圖紙卻是松雲莊的結構圖,那座枯井所在的位置也被它用紅線勾了出來,而在枯井的下面,又用一條綠線連到了松雲莊之外。
金盾十二指著那條綠線說道:「主人,我們還是準備用上次用過的那個辦法,從這個地方打一條地下通道,再進入神級寶鼎之中看看,對了,主人你那邊有線索了嗎?」
蕭五將五蛙戲蓮圖放到了桌上,展開,一一點過那五隻青蛙道:「這是什麼?」
金盾十二奇道:「這是青蛙啊?有什麼奇特的?」
蕭五道:「那它們有多少隻?」
金盾十二更迷糊了,「五隻啊,主人你怎麼會問這些奇怪的問題?」
蕭五突然一指點在那朵蓮花上,「金盾十二,我們在神級寶鼎之中發現了五隻殺不死的癩蛤蟆,而在神級寶鼎地鼎壁之上也剛好有五個需要填充的凹洞,你說,這是巧合還是這五隻癩蛤蟆就是那填充地器物?」
金盾十二猛地一拍腦門,頓時匡噹一聲沉響,「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那五隻殺不死的癩蛤蟆本就不是尋常之物,如此看來,十有八九就是它們!」
蕭五也是激動非常,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成了!就是它!只是我們誰也沒想到會是這麼簡單地問題。」
桃三道:「大將軍,事不宜遲,我們今晚就再進神級寶鼎如何?」
「不行,」蕭五道:「五隻癩蛤蟆一進凹洞之中。神級寶鼎必然啟動,那時會造成什麼響動我們不知道,會煉製出什麼來也不知道,太虛複製大法沒到手,我們還不能行動。」
金盾十二道:「時間不多,這事不能盲目行事,我看得從那老吳和丁三身上下手。」
蕭五卻道:「不行,那老吳和丁三是白展堂地心腹子弟,不容易得手,我們得令找目標。當然,白天那個傻子是必須帶上的,要是找出他的弱點,老子一刀砍了他!」
金盾十二的雙眼之中頓時閃過一抹金光——
蕭五能一拳打爛一隻精鐵的盾牌,但他無法打爛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白天。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讓蕭五頭大如斗的存在,毫無疑問,那也只能是白天。
蕭五找到白天的時候,白天正在他的房間中畫著一副畫。
「大舅子,」蕭五笑吟吟的走了過去,「你在畫什麼呢?」
「胡亂畫畫。」一看蕭五過來,白天又不畫了,他扔了畫筆又說道:「蕭大哥。我正想去找你,你那些好玩又刺激的遊戲,我要統統玩個遍。」
「哈哈!果然是我地好大舅子,我也是酷愛玩遊戲的人,這不,我特意來找你玩遊戲。」對付白天這種傻瓜,蕭五已經是輕車路熟。他親熱的攀住了白天的肩膀,一看白天那幅未完成的畫,卻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像極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
白天,蕭五永遠不知道這個傻子哪來的如此才華,更不知道他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當然,除了那顆酷愛玩遊戲的火熱而滾燙的心。
而已聽說蕭五是特意來找他玩遊戲地,白天的雙眼立時開始放光。「蕭大哥,這次我們玩什麼呢?」
蕭五嘿嘿一笑。「我的遊戲就沒有不好玩地。也麼樣不刺激的,這個玩法嘛比較複雜……」
「快說!快說!」白天已經是迫不及待要玩好玩又刺激的遊戲了。
「這個遊戲叫默寫挨拳頭。誰輸誰挨拳頭。」
「默寫什麼?」
「修真法術。」
「哈哈!松雲莊的修真秘籍號稱是密庫,多如牛毛,我什麼都看過,蕭大哥你輸定了!」白天大笑,似乎已經看見蕭五鼻青臉腫的樣子了。
「正巴不得你全知道呢!」蕭五心中暗笑,口上說道:「那就不玩這個遊戲了,這個你明顯佔便宜。」
「不行、不行,」白天不依,「說過的怎麼可以不算數?」
「那好吧,」蕭五無可奈何的攤開了手,「我這當姐夫地吃點虧,最多多挨你兩拳,現在開始,我們一人出一個題目,然後各自默寫出對方的題目的內容,寫不出就算輸。」
「好,」白天連忙說道:「我出的題目叫九天雲駕大法,蕭大哥你默寫出它的內容。」
別說是九天,就是一天蕭五也默寫不出來,因為在浩瀚如海洋的修真法術之中,他只會一種閃電符。但蕭五的目的卻正在此處,他拼著挨白天兩拳,也要把太虛複製大法從白天的口中套弄出來。
蕭五
白展堂書房之中看來地法術秘籍名字說道:「五行遁舅子你就默寫這個吧。」
白天道:「這個五行遁地大法分金木水火土五行,每一行都不同,寫起來比較長,但我還是能一字不差的默寫出來。」
蕭五忙道:「有多長?」
白天道:「一行法術符文三百六十六,五行相生相剋,這一演算下來,最終是三十六萬八千五百一十六個字。」
蕭五地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顆冷汗。
白天找來紙張,提筆要寫,蕭五卻捉住了他地筆頭,「大舅子,你搞錯了,我說的不是五行遁地大法,而是閃電符。」
白天愕然,「我明明聽見蕭大哥你說地是五行遁地大法啊,怎麼又變成了閃電符,不行,你耍賴,這次算你輸!」
「好吧,我認輸,我挨你一拳。」蕭五挺起了胸膛。
在玩這個遊戲之前。他就準備了挨打。異能之鎧和閃電防護網地雙重防護,他還沒將一個傻子的拳頭放在眼裡。
「那我可打了。」說打就打,白天提拳就向蕭五的胸膛搗去。
蕭五的異能之鎧頃刻間湧現,胸甲尤為厚重。異能之鎧的下面隱隱可見電花閃動,那是蕭五的第二層防護,閃電網。
轟的一聲沉響,白天一拳竟將蕭五撞得倒飛而且,穿過近十米的空間距離,最後又重重的撞在一根木柱上。還好蕭五及時卸去衝撞之力,否則那根木柱鐵定從中斷為兩截!而更為恐怖的是。蕭五胸膛之上地異能之鎧赫然凹陷!蕭五的異能之鎧已然是生之鎧甲的恐怖境界,但竟在白天的一拳之下受損!這個白天的拳力又是何其的恐怖!
生之鎧甲在飛速的自我修復,蕭五隻感覺體內的金屬元素飛速的湧向胸膛受損之處,而在生之鎧甲的其它部位,蕭五也這才發現,那黑色地金屬表面上竟出現了厚厚的冰層!
「冰拳!?」蕭五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但逐漸傳至他皮膚、血管乃至經脈地冰冷感覺卻又無比清晰的告訴他,這是事實!
「蕭大哥,你死沒有?沒死我們接著玩。」
「沒死,」蕭五抖掉了身上的冰渣。重新站到了白天的面前,「你姐夫我沒那麼容易死,我們接著玩。」
在蕭五的字典裡從來沒有一個「死」字。同樣,在白天的人生裡,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蕭五直直的看著白天,白天也直直地看著蕭五身上那套詭異的生之鎧甲,艷羨不已。兩個怪物就這麼對視著,氣氛怪異至極。
「大舅子,」蕭五淡淡的說道:「這次我就不信難不倒你。我出的題目叫太虛複製大法,你默寫不出就挨我一拳。」
「這有何難?」白天自信滿滿的一笑,「我也出一個題目,叫雷動大法。」
蕭五和白天同時拿筆在紙上寫畫,白天一臉的輕鬆自如,下筆毫不停滯,和流水一般順暢。蕭五則在紙上橫一畫,豎一畫,滿紙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說是雷動大法,就是他自己也認不出他究竟寫畫了些什麼。
太虛複製大法的篇幅並不長。白天很快默寫完畢。將之遞給了蕭五,「蕭大哥。我寫完了,你檢查。」
「我也寫完了。」蕭五也將一張鬼畫桃符的白紙遞給了白天,趁著白天檢查他地「雷動大法」的時候,他飛快地將太虛複製大法塞進了儲物手鐲。
金盾十二早就在儲物手鐲之中等候了,一接到太虛複製大法就開始檢查,判斷其真實性。
看完蕭五地「雷動大法」,白天癟著嘴,「蕭大哥,你這哪是什麼雷動大法,全是線條和圓圈,咦,還有一隻烏龜,這究竟是什麼法術呢?」
蕭五歎了一口氣,「唉,大舅子,當姐夫的技不如人,我這是雷不動大法,這次我們算扯平了,我還有事,下次再玩。」
白天卻不依,「不行不行,輸了這麼可以賴帳?我要打你一拳。」
「好,姐夫向來說一部二,絕不不賴帳,」蕭五道:「大舅子,你先閉上眼睛,我做一下挨打地準備,等我叫你睜開眼睛的時候你再睜開,知道嗎?」
天應了一個重鼻因,果真閉上了眼睛。
開門、閃人,蕭五腳步如風。
白天卻已經站成了一座石膏像,他心裡一直在奇怪著一個問題,蕭大哥究竟要準備多久呢?
回到房中,金盾十二化作一股妖風飄了出來,它手中拿的正是白天所默寫出的太虛複製大法。
蕭五急道:「結果如何?這是不是太虛複製大法?」
金盾十二沉聲道:「沒有確切的證據說這就是太虛複製大法,但我研究過其中的原理和法術的可行性,我發現,如果使用這個法術,配合著神級寶鼎的話,要複製出一個人來,那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蕭五疑道:「那複製出來的複製品和其本身有什麼區別?從這法術上看得出來嗎?」
金盾十二道:「這太虛複製大法的原理相當深奧,這麼短的時間內我也無法判斷複製品和本身會有什麼區別,唯一的辦法就是複製一個出來試試。」
「目標不難找,但難就難在找一個可以進入神級寶鼎的機會,既不能被發現,又不能留下蛛絲馬跡,」想了一下,蕭五又道:「想來想去,我們也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後天晚上,大後天就是我和白知君的大婚,松雲莊的人一定很忙,往來的賓客也很多,那時白展堂就無暇顧及後院禁地。」
金盾十二掐指一算,又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突然激動的說道:「主人,天助我們,後天晚上有一場雷雨,正好可以掩蓋神級寶鼎可能會產生的響動,而且,如果有什麼異樣的閃電落下的話,在眾多的閃電之中也不易被發現!」
蕭五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上天始終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啊,金盾十二你快去準備!」
「我立刻就去準備,先學會太虛複製大法,然後再讓桃三它們出松雲莊找合適的地方打穿地洞。」金盾十二退了下去,它可不認為上天是站在「正義的一方」的,它心中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後天晚上的雷雨只是一種巧合。
蕭五卻又陷入了苦苦的沉思之中。這並不容易,如行雷區,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