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女子一眼,眉清目秀,氣質淡雅,確實是個美美女就可以跟我裝B嗎?!
眉頭一皺,張天涯不悅道:「不知姑娘有何指教,如果在下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似乎並不認識!」
美女秀目一瞪道:「不認識就不能叫你嗎?」
看來對方是不打算和自己講理了,張天涯有些生氣,語氣上自然也不會很客氣,馬上反問道:「既然不認識,第一次見面就應該客氣一些,你這是請教別人的態度嗎?」對於囂張的美女,張天涯可絕對沒有什麼好臉色。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缺美女。
囂張美女微微一愣,愕然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要問你?」話一出口,囂張美女就後悔了。莫名其妙的攔住一個陌生人說話,不是有事情要問,難道是搶親?羞愧之餘,這美女居然發揮出人類的天性,把自己的責任全部推給了張天涯,不怪自己反映遲鈍說錯了話,反怪起張天涯居然看她的笑話。眼生戾色,怒氣不由又增加了幾分。
她的這種情況,張天涯當然也看出來了。不帶絲毫火氣的說了一句:「看來你自己已經想到答案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請讓開,我還有事。」
張天涯絲毫不給面子的一句話,讓這個從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美女更家惱火了。從小到大。那個男人見了她不是大獻慇勤,就連應朝、風斯這樣地位顯赫地王族後,也要對她禮讓三分。可是偏偏眼前這個傢伙,居然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似乎多看自己一眼都很厭煩,難道本姑娘的容貌,就那麼不能入你的法眼嗎?!簡直欺妞太甚!
她這個想法如果被張天涯知道,可能馬上就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了。要麼他回馬上道歉。要麼殺掉,永絕後患。這個想法太危險了,某位金老筆下的大英雄,就是被一個美婦的這樣一個想法,害了個身敗名裂!
不過張天涯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還依然擺出一副十分不屑的姿態。
囂張美女幾欲發作,但最後還是忍下來了。和一個男人在大街上大吵大鬧,路人笑話地,絕對不會是一個張天涯。強忍怒火,美女開口問道:「我來問你,風斯去什麼地方了?不久前,我還看到你們三個在一起的。」為了增加自己的話的可信度,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應朝。」
可憐的美女,居然這麼沒有家教。張天涯很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我們已經分開了,你想知道地話。可以去問應朝。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還有事。請讓開!」雖然告訴她只是開口之勞,但張天涯現在真的十分不爽對方的態度。
「我真的有急事要找風斯!你……」見張天涯始終保持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美女雖然生氣,但更著急。張天涯是有事,但她卻是有急事。急與不急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張天涯見這囂張美女確實一幅十分著急的樣子,也沒心情和她繼續耗下去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和這種沒有教養的美女,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身行一閃,便繞過了擋路地美女。隨口說了一句:「我不知道他的具體去向,不過他臨走前說要夜審兇手。」話音落後。美女再回過頭來,已經瞧不了張天涯地身影。
「哼!沒禮貌的傢伙……」看著張天涯消失地方向,囂張美女狠狠的跺了跺腳。隨後低下頭,略有所思,喃喃道:「夜審兇手?難道風斯那傢伙已經找想弄明白真相了?這個沒禮貌的傢伙又是誰?」
……
展開身法快速來的城外,張天涯沒有停留,直接遁起劍光,朝崇吾山的方向飛去。幾十里的距離,對現在的張天涯來說,五息之內,便已經到了。
來到寶藏所在的位置,本打算乘沒人地時候回來取點東西的張天涯,卻無奈地發現,還是遇到了一個熟人。
不過還好,雖是熟人,也是為了寶藏而來的。但好在不是外人,並副妨礙張天涯辦事,凌空停在那人十丈外的距離,張天涯便開口打招呼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原來美女魃師姐,你也有此雅興,來此欣賞崇吾夜色!」
美女魃轉說身來,白了張天涯一眼道:「你就不能換一句詞嗎?從第一次見面你就跟我『無心睡眠』,到現在你都『無心睡眠』多少次了,也不嫌煩?」
張天涯壞壞的一笑,調侃道:「美女師姐這句話,很容易引起別人誤會哦。」
「少來著套!」經過兩年多的接觸,現在美女魃已經對張天涯的調侃,產生抗體了。很平靜的一笑,用滿不在乎的語氣反擊道:「你有膽子的話,就把師姐我娶會萬壽去,念才同門情分上,我連聘禮都可以不要。如果沒膽子,就不要學人家調戲美女。」每次美女此話一出,張天涯肯定沒的應付。
這次顯然也不例外,苦苦一笑,馬上投降道:「我可沒那個膽子,師姐是用來尊敬的,師妹是用來疼愛的,小師妹才是用來真心去愛的。我哪裡敢調戲師姐?我對你的景仰,可是好比長江之水……」
「停!」美女魃眉頭一皺道:「對付我,你除了『無心睡眠』就是這句。我妹妹就有『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還『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等等,各種肉麻的句子,你都能說得出口。對丁香師妹,你更有幾隻蝴蝶,幾隻老鼠等一系列的歌詞嗣後著。同樣都是美女,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張天涯正容道:「天涯剛才說過,師姐是用來尊敬的!」
「算了吧你!」可能是美女魃不想和張天涯繼續扯淡了,隨口轉移話題道:「你小子天黑跑到這裡來,到底有什麼發現。寶藏內的機關,你有什麼線索嗎?」天涯不答反問道:「師姐你來
前,應該專門研究過玄學之法吧,不知道師姐能不能個朋友算一算,他今年的運勢?」
「論這些東西師姐我怎麼比的上你?看樣子,你是想考考師姐吧?」美女魃故做大方的一笑道:「不過讓你知道師姐的實力,也是必要的。問吧,你的那個朋友是誰?先說好,我沒見過的人,可算不出來。」
張天涯也順著她的話,指著飛碟,搖頭說道:「這裡面的機關我也沒見過。」
美女魃這才發現自己被張天涯耍了,美目中精光一閃,背後劍鞘中一道紅芒隨之閃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將張天涯攔腰斬成兩截後,紅忙再次飛會了劍鞘之中。從出劍到收劍,眨眼之間便已完成。速度之快,即使一般的仙級頂峰高手,也難以看個清楚。
殘像消散,張天涯本人早已經出現在了天女魃身側,搖頭說道:「開個微笑而已,師姐何必這麼大的火氣呢?哎,其實我這次來,真的沒想過要對裡面的機關有什麼估計,不過我卻是為了另一件事情而來,一件可以增加自己籌碼的事情。」寶物的分配問題,肯定要有一個說法的,張天涯所指的籌碼,自然也是關於這方面的。
美女魃轉過頭來,對張天涯甜甜的一笑道:「天涯,如果你得到什麼好處,不會忘記師姐我吧?」
張天涯連道不敢。隨手指著飛碟上那個鮮花標記,對魃分析道:「師姐你看,這個標記上地每一個『花瓣』,都有對應的一個黑玉項鏈。」說著還將自己的項鏈取了出來,讓其中的一片「花瓣」變成和中間「花心」一樣,閃起幽藍色的光芒。
將黑玉項鏈收了起來,「花瓣」上的幽藍色的光芒隨之消失。張天涯繼續說道:「四周的『花瓣』都是這樣,可以感應到項鏈地靠近。出現這樣的藍芒。但中間的位置為什麼一直保持著藍芒呢?我想恐怕不會只是為了好看吧?」
天女魃略微有所誤,馬上問道:「你的意思是,單單找齊九個項鏈是不夠的。中間的『花心』部分,也肯定有相應地東西,才能開啟寶藏?」說著她的眼睛開始亮了起來,如果找到中間的鑰匙。那寶物瓜分的時候,說話肯定更有力度。點了點頭,也跟著分析道:「這麼說來,中間的部分,應該要比其他部分重要一些。要不然怎麼別的地方只有感應的項鏈的靠近,才出現藍芒,而中間的位置卻藍芒不散呢?」
「中間這塊是夠更值錢我不知道。但是……」張天涯自信的一笑道:「我覺得這個藍芒之所以始終不散,卻是另有原因地。因為中間位置的鑰匙,就在這附近。」
「哦!」美女魃忙催促道:「在哪在哪裡,你快開天眼找找!」
微笑搖頭。張天涯自信十足地說道:「這點小事,還不至於非動用天眼不可。用分析。就可以想出這個鑰匙的所在位置了。」這次他也沒有再賣關子,不等天女魃問訊。便繼續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個寶藏肯定和身上有同樣印記地刑天有極大的關係。而一向不懶惰的他,卻在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卻坐在那塊石頭上不肯起來。」
右手指向當時刑天所坐的巨石,手指輕輕動,仙力刺激下巨大石頭馬上飛了起來。再一虛抓,一個黑玉圓盤被他吸如手中。看了看圓盤大小,和上面的符紋標記。正與「花心」部位一般無二。
巨石再次緩緩下落,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就好像從來沒有被動多一樣。
看著張天涯手中的黑玉圓盤,天女魃忙一把搶過,一邊把玩,對張天涯讚揚道:「師弟你真厲害,沒想到你地小聰明,居然連這個的具體位置都可以分析出來。這個東西要比那些項鏈大多了,難怪從那麼老遠,都能感應得到。」
張天涯淡然一笑,隨口說道:「既然師姐喜歡,就由你保管好了。」反正張天涯也不是被寶藏來地,之前沒有說,不過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而已。不過是天女的話,張天涯到是不介意幫她做上一件。
「那怎麼行,東西是你找到的啊!」天女魃忙把玉盤還給張天涯道:「你這麼精確的分析能力,到寶藏裡也肯定用得到。這個還是放在你身上好了,我們要盡量把利益做到最大化,只要師弟你得到好處的時候,別忘了帶上師姐一份就行了。」
張天涯也不在做作,隨手將玉盤收了起來,飛碟上的藍色光芒,也隨之消失。
就在兩人打算離開的時候,卻同時聽到一個男子不溫不火的聲音:「神農國張天涯。哈哈,找到中心位置鑰匙的,果然是你。」聲音彷彿從四面八方傳來,又像是在兩人的耳邊響起,讓兩人聽得十分清晰,卻又分辨不出聲音的來源。
這種情況張天涯很熟悉,以前在卦台雪藝的時候,師傅每次找他的時候,都是用這個方式和他打招呼,不過能瞞過現在的張天涯,即使神級高手,恐怕也很難作到了。所以說話之人,十有八九是神王級高手!
沒有四下打量,因為兩人都知道自己瞎找也是枉然,索性以靜制動。
果然,一個身著金黃色長跑眉宇之間與炎帝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瞬移到兩人面前,微笑著對兩人點了點頭。從頭到尾,張天涯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能量波動!這也更加確定了張天涯的判斷。對方一定是神王級高手,而且是張天涯沒見過的神王級高手。
神王級高手張天涯見得多了,自然不會太多拘禁,抱拳行了一禮,不卑不亢的說道:「神農國張天涯,見過軒轅黃帝陛下!」心道,現在本劍仙算是和兩個老祖宗都見過面了,應該算是比較榮幸的炎黃子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