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 第五卷 財富的盛宴 第十五章 一身安危繫於天下
    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估計這群醫生們肯定是喊警察過來抓人了,誰敢侵犯他們的權威啊?更何況他們還是有官位的醫生,醫生本來就是大家不願意輕易得罪的人,更何況在外面又披了一層官服,這個就更加可怕了。

    大概是裡面聽到了外面的吵鬧,一名警衛跑了出來,問道,「蔣部長,是不是人請到了?」

    蔣略趕緊拉著范無病往裡面走,這回罵了一群醫生,今後安全部的人就醫的時候怕是要受到歧視了。但是說句實在話,他倒是不怕這些人的,他是誰,安全部的部長,比這些被邊緣化的政府機構的頭頭腦腦們,可是強了太多了,又怎麼會在乎他們?

    再說了,他安全部的人即使要就醫的話,也是去軍方所屬的醫院,不用跟他們打交道,所以也就沒有必要賣他們的面子。

    「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恨了!氣死我了!」那個張副部長被氣得七竅生煙,偏生在這裡又發作不得,實在是憋屈得要命。

    范無病跟著蔣略一塊兒進了屋裡,穿過了幾間房子,來到了老頭子休息的地方,這裡基本上已經被改造成為病房了,常用的醫療設施一應俱全。

    「這裡的空氣」范無病皺著眉頭說道。

    「全部消過毒了!」一名工作人員立刻回答道。范無病搖頭說道,「消毒是消毒了,可是也沒有一點兒靈氣了,對於人體有什麼益處?」

    醫院裡面的環境,的確是不易於病人恢復的,所以療養院什麼的,最好還是建在名山之上,環境好,空氣好,出塵入靜。對於病人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影響都是有益的。

    工作人員聽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腹誹道,你說說倒是輕巧,我們可就難辦了。

    老爺子這會兒正清醒著,有些咳嗽,見了范無病點了點頭。肺部感染讓他的精力有些不濟,也說不出幾句話來。

    范無病也沒有多說什麼。就那麼坐到了床邊兒上。伸手搭在老爺子地脈門上。仔細地號了一把脈。果然是肺氣有些紊亂。大概是身體機能上面有些老化了。這也是沒有辦法地事情。不過想要處理現在地問題。卻不是很麻煩地事情。

    外面地那一群醫生們束手。主要是心裡面有顧忌。而且用藥地話。對於一個進入九十高齡地老人而言太過危險。誰也不願意承擔這個責任。

    范無病弄清楚病情之後。就有了對策了。於是便說道。「問題不大。還是針灸吧。一次或者最多兩次就能康復。」

    跟在旁邊兒地親屬聽了有些詫異地問道。「針灸這麼神奇?」

    「不是針灸這麼神奇。而是范先生地針灸這麼神奇。」蔣略在一旁解釋道。「不信地話。你去看看上海台地一個欄目就知道了。范先生治療重度地中風。也就是十分鐘治癒。」

    「真地假地。那可是要見識一下了。」沒見過地人。肯定不會相信這種事情地。如果不是蔣略在說這件事情地話。估計他們是要衝著他地臉上吐上幾口地。

    重度中風那麼嚴重地病情,手術也未必有效果的。用針灸十分鐘就能治好,騙鬼吧?!

    范無病也不再跟他們瞎扯了,自己掏出了針盒,從裡面取出一根金針來,還是依照自己的老套路,給老爺子下針,只不過這一次就是取肺腧穴了。

    本來老爺子的肺部感染,再加上自己的身體比較弱,這一次的病情令他的呼吸不暢。要依靠呼吸機幫助的。結果范無病下針之後,只是上下提捻了幾下。就令他感到渾身輕鬆了許多,呼吸也順暢了起來。

    接著范無病就開始繼續行針,通過金針,將自己的雄渾真氣轉化為某種無法解釋地奇異能量,以之作用於老爺子的肺部,正本清源,扶正祛邪。真氣這東西,實在是一種很奇妙的存在,天生就對異物有殺滅作用,但是卻又不會傷了正常的細胞和組織。

    范無病行針十分鐘之後,就感覺到老爺子肺部的情況已經大為好轉,而那些感染物也在他的驅動之下被清除出去,因此范無病就收了針。

    「不需要用艾絨灸一灸嗎?」老爺子的親屬多少懂一點兒針灸,看到范無病直接就出了針,感到有些詫異,於是就問道。

    范無病笑了笑道,「我行針,一般不需要灸的。」

    中醫一般有一針二灸三服藥的說法,一個方面是說針灸藥同是中醫地重要組成部分,缺一不可,另一個方面就是說明了針灸藥三者的次序,見效最快的顯然就是行針了,其次才是灸,最後才是用藥。

    但是針和灸都是有其適應症的,不是說什麼時候都可以適用,而范無病的針法獨到,再加上他的內家針法依靠真氣驅動,往往是專攻一穴就可以達到目的,倒是不需要再像普通人一樣用艾絨去灸了。

    原本用艾絨去灸,也就是因為普通人沒有使用內家針法的本領,不得不尋找出來的一種替代地方法而已,倒不是說這就是最佳地選擇。

    范無病用艾絨灸的時候,一般就是用來祛邪地,或者是為了掩人耳目,平時還真不多用。

    這會兒老爺子就感覺好多了,揮手示意,讓人把呼吸機摘了下來,透了一口氣,覺得神清氣爽,多日以來胸部的憋悶一掃而空,真是舒坦極了。范無病在治療的同時,他的真氣也替老爺子潤了潤經脈,因此才能取得這麼顯著的療效,否則折騰了這麼多天,老爺子的身體也虛弱得很,萬萬是不可能像現在這麼輕鬆的。

    老爺子看著范無病,說了一句,「小范,神醫啊!」

    屋子裡面的人,無論之前是什麼態度的,一聽了老爺子這句話之後,頓時就起來了。

    雖然之前老爺子也能說兩句話,但是總是含混不清的,即便是長期跟隨在身邊的人,不仔細辨認,也是很難搞清楚他的用意的,結果范無病這麼一針下去之後幾分鐘,老爺子說出來的話就清清朗朗了,真是奇跡啊!

    立刻,大家對范無病的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搬椅子的,拿茶水和點心的,都忙碌起來了。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范無病一臉苦笑著說道。

    前倨而後恭,就是用來描述眼下的情景了,見識了范無病神奇醫術之後,很少能夠有人感到無動於衷的,更不要說這些早已經跟老爺子的生死聯繫在一起的工作人員們了,就算是撇下老爺子的身份不論,這麼些年相處的感情,也是非常深厚的。

    不過眼下老爺子還不適宜多說話,於是范無病就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又將飲食的事情特別吩咐了一番,最後才說道,「老爺子,還得將養上十天半個月的,之後再去山上修養一段兒時間,對你的肺部有好處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不過旁邊兒的親屬和工作人員就連忙問范無病,「小范神醫,那個帕金森綜合症,有沒有什麼治療的法子?」

    這大概是他們最關心的一件事情了,雖然肺部的感染同樣可怕,但是帕金森綜合症更像是一把懸在頭上的利劍,隨時都可能造成嚴重的影響。

    「談這個為時過早了。」范無病點頭說道,「辦法是有的,但是得等到老爺子的身體恢復恢復,我這段兒時間會留在北京,一方面處理點兒手頭的事情,一方面專心為老爺子治病,總得讓老爺子能夠行動自如才是。」

    眾人一聽了這行動自如四個字,頓時如釋重負,鼓掌相慶。

    蔣略也是一臉的興奮,拉著范無病,跟老爺子告辭了之後,出了上了車,這才對范無病說道,「哈!范先生,范神醫!你這次真的是露臉了!」

    范無病搖了搖頭,心道我只要願意,什麼時候都能露臉的,只不過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不該露臉的時候絕對不要露臉,但是該露臉的時候也要當仁不讓的。

    「也不算什麼了,不過那個帕金森綜合症就不是太好治了,時間要花得多一些。」范無病對蔣略說道。

    蔣略點了點頭道,「能改善就是好的,也不指望真的能治好了,畢竟是慢性病。」

    「完全治好也是可以的,但是人到了這個年紀,有時候就不是醫藥可以解決的問題了。」范無病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個我明白,自然規律,誰也違背不了的。」蔣略點了點頭,然後又轉而說道,「不過,能多維持一天老爺子的健康,對於全國上下都是有好處的。你是不知道,美國人大概是從什麼渠道得知了老爺子生病的消息,現在有點兒蠢蠢欲動呢!」

    「哦?他們又怎麼了?」范無病好奇地問道。

    蔣略說道,「你不是跟朱老闆說過,克林頓那廝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嗎?」

    「沒錯兒,我是這麼說過。」范無病點了點頭,承認自己曾經這麼說過,但是他也很好奇蔣略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看來蔣略在體系裡面的地位,還是非常穩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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